關於悲慘愛情故事

  愛情的歡樂雖然是甜美無比,但只有在光榮與美德存在的地方才能生存,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關於悲慘愛情故事。

  1:我們都有憂鬱的眼神

  見到她的第一面,我就覺得她和我是類似的。那年,我們十六歲。

  那個年紀,對愛情還是懵懵懂懂,只是覺得她是美麗的,也是美好的。她喜歡白色,而我面板蒼白,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都唱:蝴蝶飛啊,像青春在風裡跑。在去學校的路上,也許在街道的一個拐角,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出現。

  我們的桌子沒有劃分三八線,我一直把她當做小妹妹,哥哥怎麼能欺負妹妹呢。我們聽歌總是一人一個耳筒,她柔軟的頭髮偶然會觸碰我的臉頰,我心裡也總是癢癢的。我偷看她的時候,她總是在做著習題,做出來了,抿嘴一笑,做不出來,眉頭緊皺。

  雨天,她或我總有沒有帶傘的時候,我們一起撐傘,肩靠著肩,我多麼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雨水淋溼她的頭髮,柔軟得像她的眼神,我總是覺得,這個妹妹怎麼這樣的似曾相識呢。

  她看瓊瑤看得哭了,我就拿她逗趣,好一個林妹妹呢,她卻認真的說:林妹妹我也喜歡。我說:哭哭鬧鬧的,苦苦的,我才不喜歡呢。她就捶我一拳:誰要你喜歡,也不瞧你那傻樣。

  其實,那個時候,我也喜歡《紅樓夢》: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我們一同考上重點高中,又是同班。只是,她和我不再是同桌。她坐在我的前面。每次踏進教室的時候,我都會斜著眼看她是否在座位上,總是怕她會離開;每次前面有人轉身,我都會抬起頭來,總是怕失去和她的眼神交流。我們漸漸長大,也漸漸懂得,漸漸疏遠,也漸漸學會憂鬱。我們不再一起回家,不再一起聽歌,她已經亭亭玉立,不再像個小妹妹,我也已虎背熊

  腰,有了男人的粗獷,只是,我深深地知道:我們還有共同的東西,我們都有憂鬱的眼神。

  我開始知道要打扮自己,留了齊眉的頭髮。我特別喜歡起風的日子,當風吹起我的頭髮,當她看到我的時候,我會想象著她的心裡活動。她還是喜歡白色,我也依舊面板蒼白,我們窩在自己的房間都唱: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扎。

  高中畢業的時候,留言簿上互相留言,她寫給我:會永遠記得一起走過的青蔥歲月。我寫給她:記住,學會長大,也學會不再哭泣,在我心裡,你是我永遠的妹妹。

  之後,大學,大學畢業,工作,結婚,我們彼此沒有再見面,只是在雨天,我仍然會想起她,然後心中的酸就不斷翻滾。我總是在想,現在的你,還記得我嗎?還記得和你一樣,有著憂鬱眼神的我嗎?

  我們都有憂鬱的眼神。

  2:當陽光灑進心裡

  早上醒來,帶著淡淡甜味的陽光透過你散在空氣中飄蕩著香味的發隙灑到我的背脊上,我總能感覺我並不是像你所說的是個帶著憂鬱氣質的文藝青年。刷牙的時候透過鏡子我總能看到,那吐口氣吹起垂在眉頭頭髮的男孩,對著另一個自己做鬼臉時分明還有稚氣的一面。所以我一直對你說:你不要被我的眼神矇蔽,我那白色的長襯衣上滿滿的都是昨天晾晒的陽光的味道。

  讀書的時候,你和我一起翹課,在初夏一點一點漸漸升騰起熱氣的學校天台上,白色襯衣製成的校服成了我倆的情侶服。我給你講我叢書上讀來的小肉麻小心疼小曖昧小男女的愛情,感覺卻是那種蕩氣迴腸誓死不渝感天動地的愛情,你就坐在一邊托起紅撲撲的腮幫,安靜得像一首歌頌愛情的小詩。

  那個十字路口的肯德基,靠著窗的能夠最後看到下山的太陽的兩個座位,總是我們倆的專座。沒有漢堡和可樂的我們的笑容總是影響著座位周圍的其他人。我們各自一個耳機,在作業的空暇,一起轉頭看落日的餘暉,又猛地一起轉過頭注視對方的眼睛:那麼傷感的一首小情歌,你感動得泛起淚花了嗎?

  我給你買衣服的時候,你總是害羞而不好意思不知所措。你說我的眼光灼熱得像八月的陽光,燃燒著你內心的不安和焦慮。我看著這個在眼前羞怯怯臉上暈著紅的妹妹而哈哈大笑,你更加不敢直視我的眼光,在走出店鋪後,我的身上總是能夠吃到你肉粉粉的拳頭。

  我們在陽光下成長,也再陽光下相戀,我們抬頭望望天空,一望無際的遠得我們大喊一聲都聽不見回聲的天空中,刺眼的陽光卻指引著我們青春的方向。我們的白襯衣無論是在秋日的某些午後還是冬日某個暖陽下總是洋溢著淺淺的漂白粉味道,一經陽光照射就充斥著年輕和美好。

  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吹著口哨路過青春岔道,卻毫無徵兆的抑鬱了。

  後來你說,我敏感得太像個孩子,柔軟得像我被風吹起的頭髮。我的性格天生就像我倆愛穿的白襯衣一樣,容不得一點點灰塵。後來在每一個關了燈的深夜,我像個孩子似的偎在你溫暖的懷裡,聽你一遍一遍對我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她來尋找光明。

  我以為,從今往後我的生命裡不會再有陽光。你卻說,以前我是你的陽光,是給你快樂的源泉;以後,你就是我的陽光,是給我溫暖的港灣。你說,我只不過是生命裡多了一抹綠色而已,你會一直喜歡我這個帶著憂鬱氣質的文藝青年的。

  我又再次觸碰到了那久違的陽光的味道,乾淨而又帶著成長過後的傷感。我明白,從此以後,我將多了一份叫做憂鬱的氣質。可是,當陽光和你的微笑灑進我的心裡,當我穿起白襯衣,即使憂鬱,我也是個憂鬱的陽光男孩。

  3:那場暗戀,只是她一個人的寂寞

  生日那天,她為自己買了一套紅色的內衣,蕾絲,繡著一朵朵的百合花。她洗了澡,然後穿著內衣進了房間。這是第一次。她對吳曉軻說:喜歡嗎?就當我們的新婚之夜好嗎?

  A 喜歡就像一條越纏越緊的青藤

  青慈愛上吳曉軻的時候有多大?正青澀,青澀得還如一隻剛剛長出來的木瓜吧。

  16歲,在一棵梧桐樹下,看到迎面走來的吳曉軻,心,就微微地疼了。那疼,便是喜歡吧?

  他們一個班,132班。在甬路邊的那間平房裡,那時,吳曉軻是班長,高高帥帥的樣子,自然是清風秀骨。

  而她,不過是一隻醜小鴨,還沒有長開的身體,如一根豆芽菜般孱弱。比起豐滿的同桌陳妍妍來,16歲的青慈,簡直是一朵尚未開放的小苞蕾。

  但誰能阻撓她的喜歡呢?喜歡是一條越纏越緊的青藤,緊緊地糾纏著她。她開始寫日記,日記裡全是吳曉軻;她開始寫詩,詩裡也全是他。

  沒有人知道她的暗戀。她偷偷喜歡著一個男孩。那個男孩,跑到操場上去踢球時她會偷偷去看,走過她身邊到最後一桌時她會心跳,一共是15步,是的,15步,他就可以到自己的座位了。

  有時他和她也會遇到。可是她會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然後擦肩而過,也許,在他心裡,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女孩子這樣喜歡自己吧?

  他們只在同一個班待過一年。高二分文理班,青慈選擇了文,吳曉軻選擇了理。青慈想去改。因為她開始看到吳曉軻選擇文她才去學文的,但沒想到他居然又變了。到了老師那裡,老師說,你還是學文合適,你作文寫得不錯,我看是有希望的。

  她學了文,離他教室有三排的距離。

  課間10分鐘的時候,她會借上廁所的機會繞到130班的門口,那裡,有她喜歡的男孩子。

  臨畢業前夕,他忽然退學,去了新疆的一個油田。聽同學們說,是去當石油工人了。他走得那樣突然,青慈聽到這個訊息時,學校裡滿樹合歡花開得正燦爛。她呆呆站在花樹下,好半天,才蹲下來,放聲大哭。

  高考結束之後,青慈買了一張去新疆的火車票,一站一站跑到新疆。她要去找他,告訴他她的愛,不管他要不要。她想,自己暗戀了3年,不能輕易就這樣結束了,她要把自己那厚厚的三大本日記全帶著給他看,讓他知道,曾經,有這樣一個痴情的女子愛過他。

  輾轉了好多油田,她坐著顛簸的汽車在戈壁灘上行走,沒有人知道她心中的決絕。但她找到他所在的油田之後,人家告訴她,他剛剛走,去了科威特。

  科威特,那是多遠的一個國家呢?

  青慈站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邊上,再次淚如泉湧。

  B 那裡有一雙眼睛注視著她

  幾年之後的青慈,已經出落得美麗動人。她曾是上海一所大學的校花,在電視臺組織的大學生風采展示中奪得過冠軍。

  但她一直沒有談戀愛。很多男生髮起過無數次攻勢,都是一些很優秀的男生,可青慈無法讓自己動心。

  她的心裡,一直裝著一個人。曾經四處打聽過他,他好像一直在國外。中國一直有派出的勞務輸出,吳曉軻好像沒有在國內待過幾年。

  她的錢夾裡,一直有一張吳曉軻的照片,他18歲時的照片。一寸的黑白照,是從他圖書證上撕下來的。記得有一次去圖書館借書,她看到了吳曉軻,吳曉軻在低頭看一本體育畫報,而他的圖書證就在那桌子上的一堆圖書證裡,她藉機找自己的證,然後翻到了他的。

  那照片上的男孩子,英俊清秀,有著清冷而綿長的眼神。她的心戰慄著,這才是相思又相思的春閨夢裡人啊。

  趁別人不注意,她顫抖著手把那照片撕了下來。從此,那張照片成為她最珍貴的東西,貼身帶著。後來她從英國回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張一寸的黑白照片放大成了真人大小,掛在了自己屋裡。

  下班之後,她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回到自己的小屋,然後與吳曉軻相對。她會對他說好多話,親愛的,你好嗎?有時,她買了一件新衣服,也會穿到吳曉軻的照片面前,然後問,吳曉軻,好看嗎?好像對面看她的真是吳曉軻。

  她也知道自己的暗戀已經病態,可她無法阻止。她愛了他那麼多年啊。後來,她把鑰匙鏈、小掛鏈上全墜上了他的照片,用塑膠塑了,吳曉軻在她心裡,永遠是18歲的樣子,那麼年輕,那麼清風秀骨!

  大學畢業後,她去英國留學,在去英國之前,她四處打聽吳曉軻家的電話號碼,終於打聽到了,而且恰恰吳曉軻在家,他回國休假了。

  霎時,她欣喜若狂,撥打他家的號碼時,她好像回到了16歲,其實,她已經24歲了。

  你好,她說,是吳曉軻家嗎?

  接電話的是吳曉軻的母親,她問,請問你是?

  我是青慈,吳曉軻的老同學。

  噢,她的母親說,是這樣啊,這兩天他的老同學打電話的特別多,你什麼時候過來啊,他明天就要結婚了。

  青慈一下子呆了,好似被雷電擊中了。千辛萬苦找到他,他卻要結婚了,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她恰恰錯過了。

  聽筒裡還有喂喂的聲音,她卻傻子一樣放了電話,然後走到吳曉軻的大照片前,把臉緊緊貼在上面說,吳曉軻,你怎麼會這麼狠心?你怎麼可以不等我?

  4年後,青慈從英國回來,在上海一家英國公司做事。她是幹練冷漠的白領,是下屬眼中的冷麵俏佳人,是上司眼裡的得力助手,她的冷,讓很多男人忘而卻步。如果說上大學時還有好多男人追,那麼現在,即使她情願做人家二奶,男人亦是不願意要的。

  她太冷了,根本看不出一絲女人的似水柔情。從吳曉軻結婚以後,她的心就死了。有時她也常常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固執,為什麼偏要一棵樹上吊死呢?

  只有回到自己小屋裡時她才會感覺放鬆和快樂。

  甚至,在他的照片前她都是羞澀的,如果她洗了澡,一定要穿好睡衣才能到她的房間來的,因為那裡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啊。

  28歲,她已經不年輕了,儘管用最好的化妝品,穿名牌衣服,可什麼能抵擋心中的寂寞呢?

  生日那天,她為自己買了一套紅色的內衣,蕾絲,繡著一朵朵的百合花。她洗了澡,然後穿著內衣進了房間,這是第一次,她對吳曉軻說:喜歡嗎?就當我們的新婚之夜好嗎?

  她脫去了那套紅色的內衣,一下子淚流滿面。

  C 青春裡凋謝的花朵全是為了他

  青慈是回家過春節的時候遇到吳曉軻的。

  老家還沒有飛機場,坐了一天的火車,她黃昏時分到達了家鄉的小站。

  走出站口時,就有許多人看著她,很明顯,她的洋氣和那種散發出來的迷人氣質並不是這個小城裡的人所具有的。

  紅色的羊絨大衣,棕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黑色的大披肩,加上手裡拉著的lv的紅箱子,她站在風中等計程車時,儼然成了一道風景。

  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過頭去,一下子呆住了。

  是吳曉軻。雖然過了12年,雖然他變化那麼明顯,胖了,眼袋垂下來了,穿著工商局的衣服,站在一輛破吉普車前,然後,衝她微笑著。

  那一刻,她的心裡似鐵馬冰河,呼啦啦全碎裂開來,衝撞得她心疼,到處都是冰渣子,還沒有解凍,但已經有春流暗湧。

  是你吧?吳曉軻過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還這麼瘦?怎麼這麼動人了?聽說你去英國了?來,上車,我送你回去。

  她不知道怎麼上的車,呆呆地跟著他走。坐在車上,他問,回家過年?

  她忽然緊張侷促到要崩潰一樣,不敢看他,怕眼睛洩露了自己的祕密,她還臉紅了,是的,她多少年沒有臉紅了?緊緊挨著她坐著的,是她苦戀了12年的男人啊。

  是,回家過年。她說。

  那我找幾個同學,咱聚聚,好嗎?對了,結婚了嗎?

  青慈特別想哭,吉普車裡沒有空調,很冷,她穿著裙子,把大衣裹緊了還是冷,她知道不僅僅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外面開始飄雪花了,一片片地打在車窗上。她哆嗦著說,還沒結。

  太晚了,他說,我早結婚了,孩子都5歲了,去年老婆還下崗了,對了,上海有什麼好買賣?有空介紹給我。

  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見面的樣子,完全不是。

  吳曉軻和她拉著家常,說著一些世俗的話。她答著,可有可無。到家的時候他說,等我電話吧,我們真得聚聚。

  過了幾天,他們果真聚了一次。她從來不喝酒,但那天喝得特別多。大家都開著玩笑,說高中時誰暗戀過誰一定要說,然後與暗戀者喝交杯酒。除了她,來的十幾個人全結婚了,居然有人說暗戀她,是一個不起眼的男生,現在成了老闆,開著一輛寶馬來的。那個男生說,知道嗎,我偷過你一張照片,至今還在我的包裡放著呢。

  她笑了,原來偷照片的不僅僅是她啊。

  吳曉軻是在人們都喝多了的時候坐在她身邊的,她又渾身顫抖起來。吳曉軻看著她說,青慈,你暗戀過誰?

  這一句問就讓她崩潰了,她跑到外面陽臺上,趴在陽臺上就哭了。

  吳曉軻從後面抱住她,是我嗎?

  她翻身撲到他懷裡,絕望地哭著,哭得差點上不來氣。是的,她愛過他那麼多年!錯過多少光陰也全是為他,她青春裡最美麗的花一朵朵凋謝也是為了他。她說著,從梧桐樹下說到一寸照片,從那進教室到座位上的15步到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她一邊哭一邊說著,到最後,她幾乎是哽咽了。

  驚呆了的是吳曉軻,他把她抱得很緊,對不起,對不起,他一直說的是這三個字。

  D 那場暗戀,只是她一個人的寂寞

  那場暗戀,只是她一個人的寂寞

  很晚了她才回到家,忘記了是誰把她送回來了。早晨剛醒,她的手機就響了。是吳曉軻。

  她有點不好意思,昨天太失態了,但接到他的電話還是覺得那麼興奮那麼心跳。喂,她柔聲地說,她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有小女孩的媚態。

  起來了?吳曉軻說,想和你說個事。

  說啊,她繼續溫柔地說。

  你能借我點錢嗎?我要買一幢新開發的樓,已經貸款了一部分,你又沒結婚,還在那麼好的公司裡做,年薪聽說有二十多萬,應該沒問題吧。

  青慈一下子尷尬在那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吳曉軻大早晨打電話來,是為了要跟她借錢的,她看過一句話,說讓愛情崩潰的最快的方式,就是借錢。

  可以嗎?他問,畢竟,你那麼愛過我,這點面子還是會給我的吧?

  他居然把她的暗戀看成了條件來要挾。那一瞬間她忽然解脫了,壓了12年的情結因為這個早晨的電話一下子解開了。

  當然可以,她說,我會把錢打到你的卡上,要多少?

  十萬,吳曉軻說,5年之內還你。

  好,她說,還有別的事嗎?

  我請你吃飯啊,吳曉軻說,今天晚上,就我們倆。

  不必了,青慈看著窗外的雪花說,我訂了今天下午的車票,還要趕回上海,公司有點急事。

  她說了謊。她要回去了,她不能在這個地方再待下去,如果再和他吃一次飯,聽他說著家常和錢,她真的要崩潰了。

  那天她急急地回了上海,和逃跑一樣。到了家裡,她都不敢進自己的臥室,彷彿那裡埋藏著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她終於明白,那場暗戀,只是她一個人的寂寞,她愛上的,只是自己的想象,是的,只是她設計好了的一個人,其實,與吳曉軻無關。

  那天她睡在沙發裡,第二天,她找來搬家公司搬家,有人問她,這張照片怎麼辦?她笑了笑說,扔了吧。

  在去新家的路上,她開啟錢夾,然後找出那張一寸的黑白照片,夾了12年的照片,三下兩下撕碎了,然後扔到了風中。

  她想,從明天起,要開始好好地談場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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