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童年的抒情散文隨筆

  童年似一杯濃濃的咖啡,暖到你心窩,童年似一杯淡淡的茶,讓你回味。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篇一:童年

  童年,似一杯濃厚的咖啡,暖到你心窩;童年,似一杯淡淡的茶,讓你回味;童年似暴風雨後的彩虹,五顏六色絢麗無比;童年,又似那晚霞後的餘光,那麼讓人還念;又似那彎彎的小路,讓你在挫折中不放棄。風兒不可能將這溫馨的回憶吹掉;雨兒不可能把一件又一件童年的趣事淹沒,只有可愛的陽光將它照射,將它儲存······

  我小時候曾想過童年想什麼?其實童年像很多東西,童年像海灘邊五彩的貝殼,裡面記載著我們童年多姿多彩的回憶;童年似一首唱不完的兒歌,一唱,就會讓我們感到童年的有趣;童年是那麼像一張連綿不斷的畫卷,開啟瞧瞧,童年又浮現在我們的眼前。啊!童年啊童年,你是我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夥伴。

  童年還像一顆顆閃爍的星星在天空中,照亮了每個孩子的心靈;童年像船,記載著天真和快樂;童年就像脫線的風箏,不受羈絆,自由自在;童年像五味瓶,嚐到五種不同的味道。

  啊!童年就彷彿一碗暖暖的湯,讓我長得白白胖胖的。

  篇二:童年的夏天

  在童年的記憶裡,我最喜歡的季節就是夏天。童年記憶裡,夏天暖暖的時光就像一團散也散不去的煙霧,它似乎離我很遠了,我幾乎觸控不到那種燥熱而迷離的氣息了。

  在我小的時候,家裡還沒有空調,夏天給我留下最深刻的記憶就是整日整夜汗涔涔的感覺。在只有電風扇的年代裡,想不出汗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印象裡我們家是在我初中時代才裝空調的,或許會更遲一些。但那已經與我的童年無關了。

  我喜歡夏天,直到如今我依然保持著這樣的觀點。雖然我早已找不回童年的快樂記憶,那段時光早已如煙如霧消散在了時間之河裡,但是夏天所帶給我的漫長假期依然給了我關於季節之外的許多期待。

  也許我卑微的期待會讓你覺得發笑,但是在那個只有課本和作業的年代裡,一場漫長的假期就像是一次新年的盛宴,喜悅感不亞於中彩票。我總是會在剛放暑假和暑假即將結束的那幾天裡做完所有的作業,除此之外所有的時間都屬於我,誰也搶不走。

  那些年,我家還沒有電腦,90年代裡,電腦還是一種稀有的玩意。陪伴我的更多的是電視和“小霸王”,會有同學來我家和我一起“戰鬥”,我也會邀請他們與我下一盤“大富翁”。我就在那樣的歲月裡度過了自己的童年時光,飲料和冷飲成為了夏天的標誌。那時的我,對一瓶可樂、一支雪糕也有著異樣的期待,我時常安排好明天吃哪一支、喝哪一瓶?這種感覺,就像實在主宰它們的生死大權,我任意一個決定都可以讓它們存在或者消失。

  如今,我越發感慨那段時光,我也越發深刻地感受到——時間,已經越來越不屬於我——夏天也是一樣。上中學後,忙碌的學業讓我再也找不回那種童年的快樂。大學裡,原本短暫的假期也少不了實習。面對越來越短暫的夏天,我只能用自己童年的記憶填補漫長時光裡快樂的缺失。我無法阻擋記憶退化的腳步,那場青春的迷失,就在我的眼前,與我很近,卻觸不可及。

  現在,我就坐在空調間裡一邊玩著電腦一邊拿著手機,飛速發展的科技縮短了城與城、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但與此同時,科技也使得人們之間更加疏遠,一條簡訊、一句問候便可以將千里之外的祝福立刻送達。當我們習慣了網路和科技帶給人們便利的同時,那些記憶裡溫暖的情節也在離我們而去。並且越來越遠。

  篇三:老房子和童年

  看到老房子的照片,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一些事情來。

  前幾日去鹽官,看到以前繁華的宓家灣和居家弄一帶,怎麼整的象日本鬼子進過村似的,一片斷壁殘垣,荒涼狼藉。一路過去,也沒遇上什麼人。路兩邊的電線杆證明,這電線杆二邊以前是房子和街面,證明著以往的繁華。聽說去年這裡還上吊死過一個人,有點毛骨悚然。如果遇上陰雨天,這裡真不敢走。

  但是,記得這條路一直是伴隨我長大的。

  很小的時候,奶奶牽我的手經常去街上文化宮看戲文或者和父母去看電影。一路上的人家差不多奶奶父母都認識,一路招呼過去聊天過去,感覺路特別漫長。特別是奶奶,碰到老朋友了,站在路邊一聊就是N久,有時偷偷扯奶奶衣角,奶奶才會依依不捨地和她們告別。

  宓家灣那邊有一些老房子,後來陸續都拆了。有一家拆的只剩一個外圍牆和門檔子,放學路過時,一位頭髮全白的老太太有時站在門口,叫她一聲“祖奶奶”,她就會笑得象花一樣。還有一家姓陳的,以前是大戶人家,陳奶奶不會生育,領養了一個女兒,長大後在上海安家落戶,好象是做警察的。陳奶奶一個人住一個大宅子,前面的大樓房讓國家買了去,做糧管所倉庫了,就住後面那一排房。樓房我偷偷去看,黑黑的,有點嚇人,樓梯走到一半就下了,不敢上去看。

  就是後面一排房子也挺大,側門進去一個天井,有一棵高大的樹好象也是櫸樹,種了一些雨後蘭,鳳仙花,雞冠花和一盆朝天椒。穿過走廊一個小會客廳,東面一個小天井和一扇小門,插著門栓。小客廳南面就是連著大樓房。

  奶奶和我常去陳家奶奶家玩,那裡經常有好幾個奶奶過來玩,差不多都是從前的千金小姐或少奶奶吧,那時都已白髮蒼蒼了。陳家奶奶不是小腳,我稱為“大腳奶奶”,她家還租了一戶人家,那個奶奶是小腳,謂“小腳奶奶”一次洗腳,我不小心看到,腳趾頭都在腳底下面了,好可憐,都是民國前後出生的吧,所以大戶人家也有小腳,也有大腳的。陳家奶奶從前是少奶奶,生活一點兒也不能自理,整天躺在床上,都是別人伺侯過來的,因此她女兒託了鎮上一個女幹部,經常來照顧她,有時睡那兒。

  那時候,真的挺好笑,和奶奶看完叢珊和朱時茂演的《牧馬人》,一群昔日的千金小姐和少奶奶就談劇情談的興高采烈的。每次去的流程,差不多就是:我和奶奶先搬個凳子坐下,然後問問我學習,誇我一下,拿出點好吃的,大夥兒開始東家長西家短的聊一陣,起先我聽她們聊,聽不懂就自已屋前屋後的瞎玩,或者自個兒在那大青磚上玩跳房子,後來,小腳奶奶家的小女孩楊倩有小人書,就去借《聊齋》的《小翠》《嬰寧》什麼的看,特喜歡。

  那個老房子對我印象特別深,有時經過的時候,有種想進去再看看的念頭,不過現在聽說也拆掉了,給了上海女兒三套商品房。老房子不是說不拆的嘛。

  那是人家的老房子。

  咱自家的老房子,和老房子裡的故事,多了去了。從小由奶奶帶大,整天聽她嘮叨從前的事。什麼太祖父從哪裡搬來,這裡造幾進房,有多少地,一直講到爺爺和她,還有爺爺的二奶和他私奔什麼的,甚至咱花家埭日本人來過,逃難到江南什麼的。奶奶去世後我突然想起,我為什麼沒有把它記下來,以後找人寫成小說,也好留個念想。黃家的輝煌有時被父親偶而提起,父親生下來的時候,咱家應該敗落了好幾年了吧。聽奶奶說,爺爺和二奶私奔了以後一次來看她,就生下了我父親。所以我父親應該沒有經歷過昔日輝煌,只有北京的大伯父經歷過,大伯父比我父親大十五歲。

  現在那塊曾經砌在牆角的“仁德堂黃”石頭,上面的字被我父親用紅漆描了描,放在門口,算是黃家從前輝煌歷史的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