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過年散文

  一年中,最喜歡的節日就是春節,常常都盼著過年,因為那是一家團圓的日子。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過年

  都說人老了,越來越懷舊。我現在就經常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莫非我老了?

  回想起兒時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過年了。先是一個盼啊!在東北一入隆冬便開始盼著過年了。尤其是孩子,對年的期盼三很具體的,盼望著過年吃好的、穿新衣、放鞭炮。更盼望著一種和諧與歡樂的氣氛。還記得小時候那首兒歌:新年到,真熱鬧。穿新衣,戴新帽。噼裡啪啦放鞭炮……

  按中國的傳統——從進入臘月一直到正月十五,甚至到二月二龍抬頭都算是過年。這期間,誰都不能說不吉利的話,大人也不訓斥孩子,即使孩子有了過錯也不能打罵。過年時的父母與平時相比顯得更寬容、大度,更和藹可親,更不拘小節。那時的孩子可以把父親當“馬”騎,可以向母親提點“非分之想”,這對孩子來說可真是最最幸福的時光了。

  快過年了,孩子們只管高興,可大人們卻要忙年。家家如此:父親負責辦“年嚼裹”,母親忙著做新衣、蒸年糕。記得小時候,吃糧靠供應,分粗糧、細糧。因為要過年,細糧的供應會增加一點兒,大米、白麵要從平時的每人每月二斤增加到四五斤;豆油從平時每人每月二、三兩,根據情況再增加幾兩。此外,還會給每戶極其珍貴的二兩香油。雞、魚、肉、蛋也會憑票購買,有的按戶,有的按人頭。但那時過年想吃到新鮮的蔬菜很難很難。記得六歲的時候,父親幫食堂幹活,利用便利條件買回了兩根黃瓜,一根家裡做菜用,一根留給我吃,冬天裡吃上黃瓜多稀罕呢,我抱著黃瓜一邊聞味兒一邊品嚐,整整吃了兩天呢!招待客人的煙、酒、瓜子、花生,小孩子們都不感興趣,只對糖塊兒情有獨鍾,那時的糖塊兒大多是糖球,家家只捨得買一點兒,孩子多的家庭買了糖果都得藏起來,等到過年那天才能吃上,你說孩子們能不盼望過年嗎?這“年嚼裹”還包括蒸些豆包,凍些餃子什麼的,這是母親的事兒了,除此之外,母親還有件最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給孩子們準備新衣服,新鞋子,這一點幾乎成了鐵的定律,即使是有困難的家庭母親也要採取一些變通的辦法,或者拆舊翻新,或者漂染改色,總之要讓孩子們在過年的時候穿得煥然一新。生活條件好一點兒的可以給孩子買一雙膠皮靰鞡,囊中羞澀的就由母親動手做鞋,巧手的母親做出來的鞋子比膠皮靰鞡還好看呢!對女孩子來說,最高興的事兒還有一件,那就是過年時能紮上一對鮮豔的頭綾子了。對著鏡子照呀照呀別提多美了。男孩子年前都得理髮,那時根本不知道還有髮型之說,只知道理髮就是把頭髮剃短,因為正月不許剃頭的,老一輩兒都說“正月剃頭死舅舅”。等到二月二才可以剃頭,那時剃頭叫剃龍頭。

  到了除夕之夜,沒有電視看,沒有收音機聽,為了堅持到12點吃餃子,放鞭炮,接財神,一家人圍坐在炕頭上一邊嗑瓜子,吃花生一邊輪番講笑話,表演節目,不分大小,笑聲不斷。母親常說:堅持到12點,可以精神一年。我聽了信了、做了,至今深信不疑。

  大年初一是拜年最興旺的日子,拜年的人絡繹不絕,家家都為拜年的人準備好煙、糖……、瓜子、茶水。大年初一直到大年初五、六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拜年大軍,不論誰,不論在哪裡遇見都會笑逐顏開地問句“過年好啊!”你會感覺到這是個非常重感情、重友誼的禮儀之邦。那時的拜年純粹是一種禮節,沒有一點兒拉關係、套近乎、謀私利的想法。絕對不會聽到有誰到你家拜年,喝過茶、抽過煙之後說:“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求你。”絕對沒有,拜年就是拜年。

  過年期間最最盼望的就是隊裡放電影了。男女老少帶著自家的板凳:高的、矮的,有坐的,有站的。聚在一起那叫一個熱鬧啊……總之,這個年過得很高興、很幸福、很捨不得年這麼快就過完了。

  現在過年與過去相比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許許多多妙趣橫生、意味無窮的年之程式都悄悄地消失了。比如:穿新衣,登門拜年、擠在一起看電影、對吃的那種渴望……都已被新時代、新生活、高科技取代了。

  過去是盼過年,現在是怕過年。經常聽到:“天呢!沒兩天就要過年啦,這年說來就來了,也太快了!”大年初一,走街串巷的拜年大軍不再出現,拜年被一條簡訊,一個電話取代了。不過,給領導拜年的人越來越多了,像爭頭炷香似的爭先恐後,早早地給領導拜上,更有甚者由於慌張送禮後竟忘了署上自己的名字。看電影、走親戚已不是當今過年的主旋律,電腦、電視、麻將、聚餐搞得人疲憊不堪,一個字,那叫“累”呀!末了來一句“這年總算過完了!”

  我就納悶兒了,過去生活條件差時過年是快樂的,而今生活水平提高了,吃喝玩樂應有盡有,為什麼過年卻成了遭罪了呢?!

  篇2:過年

  我家鄉的人們把過春節叫過年,過年也就成了農家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但現如今,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年是越過滋味越淡了。而都市人離年就更遠了,反而過洋節卻越來越流行,越來越火爆,什麼聖誕節、情人節,彷彿一夜之間中國人都成了洋鬼子,街上行走的人們手裡不是捧著情人節的紅玫瑰,就是肩上扛著一棵聖誕樹,給都市平添了一些異域風情。不過,年在我的記憶中卻永遠是那麼的美好。

  記憶中,過年最快樂的就是有新衣穿,有好吃的。那時在我的家鄉流傳著這樣一名俗語“大人望攢錢,小孩望過年”,因此那時總覺得過年要等好久好久。所以過年不僅有了快樂,還有一份期盼。一到臘月也到了年關,家家戶戶也就開始了過年的準備工作。當臘月八的臘八粥擺上桌的時候,年也就到了,臘月二十三敬過灶神,全村人就開始為年三十的年夜飯忙起來,對於大人們來說,過年最重要的似乎就是那頓年夜飯了。說來也是,那時物資短缺,買什麼都要憑票排隊,所以一頓年夜飯的材料要準備好幾天,用大人們的話來說就是一年到頭就為了這頓飯,豈有不認真對待的道理,即使是再窮的家庭,也要準備一頓像樣的年夜飯,因而是一家比著一家,看誰家吃得更好,準備的食物更豐富,更有特色。所以,三十那天的中午,家家戶戶打雜的人就來到村中的小河邊,一邊洗菜一邊聊天,順便說說年夜飯吃些什麼。

  其實,除夕前還有一件事是每家都要做的。那時農村沒有多少好吃的東西招待親朋,煮一鍋豆腐就顯得非常的必要,當時村中只有一戶人家有石磨,因而每到年前,村中五十多戶人家都要到那裡去磨豆漿,那幾天石磨總是不分白天黑夜地轉動,農家人一年的快樂和幸福似乎都在那吱吱呢呢的碾聲中得到了滿覺。不過,大人們磨著豆漿,小孩子圍著石磨玩的日子是一去不復返了,童年的小夥伴們已都做了父親母親,那石磨也不知了去向,農家餐桌上的食品也越來越豐富,過去要用票買的東西現在是隨時都有,所以年飯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玩卻成了主角。回過來再說三十晚上的年夜飯。那時村中大多數家庭三十晚上都有吃素而不吃肉的習慣,當地叫吃齋,至於為什麼我確實不清楚。菜全是些油炸的,豆腐、瓜果、蔬菜葉子都可入菜,菜是香酥可口,與其說是菜還不如說是小孩眼中最好的零食,我就常常用紙包一包拿到外面去吃。當然現代人吃素是為了健康和時尚,但那時村中的人家決不是。由於許多食品都要油炸,所以大人們都很忙,年飯大多吃得很晚,個別家庭還興吃守歲飯,因而不到半夜是不開飯的,家中小兒不是等不到吃飯就睡著了,就是手中還拿著食物,人已經爬在了桌子上。對於吃齋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認為公婆捨不得把好吃的給兒媳吃,因為兒媳都要在初二回孃家,初一那天又是早上元霄,晚上掛麵,累了一年到頭的兒媳最後是連肉都吃不上一頓的,說來也真有些讓人無法理解。還有一種說法是家中老人信佛,吃素是對神的敬意,不過我更相信是前一種。我父親是入贅到我家的,所以常常與母親開玩笑,說幸好母親沒有做別人的兒媳,否則也吃不上肉。吃過年飯,家中堂屋的火壇就會升起大火,一家人都圍著火壇守歲,小孩子忙著吃糖,大人們則天南海北的閒談。那時過年的氣氛比現在濃多了,不管是走得多遠的孩子,在三十的這一天都要回到家中,回到父母的身邊,因為三十晚上是一家人團員的日子。

  說了飯,該說穿了。說到穿,在我童年的記憶中似乎每年只有兩件新衣,白襯衣是為兒童節準備的,為的是配紅領巾,另一件就是新年的,用外婆的話說就是初一一天新全年都是新。那時我父親雖說是在外工作,可家中的日子也不好過,平時的油、鹽錢都是母親和外婆利用晚上的時間打草鞋賣了以後才能買,更不用說有餘錢了,但好強的母親每年過年都要給我們兄妹四人做新衣服,由於外婆不會針線,小姑還小,做衣服自然就成了母親的事。我總記得母親在燈下縫衣服的情景,往往是一覺醒來還看見母親正低著頭在穿針走線,但不管再忙,初一早上起來首先看見的就是母親為我們做的新衣已經放在了枕邊,那時我們還不能體會做父母的辛苦,初一早上兄妹四人鬧成一團,看誰的衣服漂亮卻忘了給母親說一聲“謝謝”。

  過年,敬神是與吃飯同等重要的事。臘月二十三敬灶神,三十晚上敬祖先,直到正月初三把祖先送走,天天一日三餐都要燒香敬神,敬神是家中男主人的專利,喪偶的女性是萬萬不可的,除非她是家中最年長的,這使我想起了《祝福》中的祥林嫂。敬神時很有些講究,燒香前一定要洗乾淨手,先是擺上供品,然後才點上香和蠟,等一切準備好了,家中的主婦才將煮好的飯菜一樣樣端到供桌上敬神,放一掛鞭炮,敬神就完了,這時家人才能吃飯。在小孩的眼裡,祭神的程式確實有些繁鎖,好多時候都等不到敬神了就開始抓供品吃了,常常被大人罵。說到敬神不得不提起農家的神榜。堂屋是農家的主屋,神榜就貼在堂屋的上方,一進門就能看見,上書“天地君親師位”,旁邊是“某某門中歷代高祖之靈位。”父親在村中算得上是文化人,因而只要是他寫的神榜都會配上一幅對聯,內容大多是尊老愛幼之類,使得整個神榜看上去既氣派又很有文化味,不過我們家從來沒有寫過神榜,父親說敬神只要心到就行了。

  過年對大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事,而對孩子們來說當壓歲錢變成手中的食物或玩具時,年也就過完了。所以初一一過我們就又盼著下一個年,並在一年一年的盼望中長大,這使我想起那句詩來“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作者:王平方

  篇3:過年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已經經歷了42個春節。眼望12年的春節已過,我善感的心更是思潮起伏,難以平靜。

  在我的記憶中,我們農村娃在那個時候的最大的企盼就是過年。

  小時候老盼過年,那是因為貪嘴。桌上的菜餚是豐盛的,噴香肥膩的雞鴨魚肉奢侈地安慰著我們一直寡淡的胃腸。那時,一年到頭難得吃上幾回大魚大肉,大人們在過年時,儘管內心充滿著酸楚與無奈,充滿著希冀與渴盼,家家無論再窮,都要割上幾斤豬肉或殺幾隻雞子來慶祝過新年。從正月初一到元宵節,家裡三天兩頭有老親舊捲走訪,一有客人就有肉吃,我們自然能搭上嘴福,小孩子哪個不喜歡呢?我們姊妹四人,只有小傻弟最貪吃,於是,一到年末,我們懂事的三姐妹總是纏著母親少割點肉,正月初一包餃子讓母親包豆腐素餃子,這樣,家裡來客人時,免得父親下廚作難。母親總是在父親煮完大鍋菜後,給我們一人夾一塊豬肉吃,並一個勁地說以後會讓我們吃個夠。

  小時候老盼過年,那是因為我們可以野著性子玩耍。過年的時候,學校放假,大人們不像平時那樣逼著我們幹農活,我們可以野著性子玩。最難忘的是玩冰溜。雖然我是個女孩,卻比男孩子還要膽大、調皮。位於深山的我們,冬天特別寒冷,門前的小河總是結著厚厚的冰。於是,我總是吆喝上小夥伴們去小河比賽扔磚頭,看誰扔的遠,看誰砸開的冰窟窿多。房簷上會有冰串掛著,拿竹杆橫著打過去,齊刷刷落下來,然後撿起來玩,直到化成水滴流盡。偶爾會有雪,那時候,笑聲會如雪花在場院裡紛揚,滾著雪球,壘著雪人,凍紅了小臉,凍僵了小手,頭上的帽子脖下的圍巾往往轉移到了雪人身上,如果不是大人們一個個強行拖回家,是可以陪著雪人過夜的。

  小時候老盼過年,那是因為我們有新衣服穿。三十晚上,父親早早地燒上一大鍋熱水,讓我們一個個洗澡、洗腳。臨睡覺前,母親便把做好的新衣服給我們套好,讓我們穿上新鞋在她面前試一試,望著我們高興的樣子,母親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所謂新衣服,就是用母親自己織的花棉布做的,新鞋也是母親做的布鞋子。第二天,盼望許久的新衣裳穿上了身,辮梢鮮豔的紅綢在跳橡皮筋時如蝴蝶般翩飛於耳畔肩頭。我們小孩子們在一起,便比著誰的衣服漂亮。手巧的母親儘管用的同樣是棉布,可裁剪時用不同的圖樣,因此做好的衣服格外美觀,使得小夥伴們總是圍著我們看,一個個那羨慕的眼神至今仍歷歷在目。

  小時候老盼過年,那是因為喜歡那時農村過年的氛圍。過年的時候,房間裡總是窗明几淨的,床上的被褥散發著陽光的味道。父母一改往日的來厲,和善著面容叮囑我們不許吵架。口袋裡一定會有糖果的,去親戚家拜年時,甜甜的叫聲會換來一個個小紅包。母親總是大方地讓你收著。然後,就在你一個個拆著紅包,計算著壓歲錢的數額最多是一元錢快樂而滿足時,開學的日子到了,母親伸手問:你的壓歲錢呢?這個時候,你遺憾地明白:年,過去了。

  小時候老盼過年,那是因為喜歡那象徵著喜慶的鞭炮。噼裡啪啦的鞭炮聲,不僅象徵著喜慶,也預示著新春的到來。農村的孩子們,無論女孩還是男孩,一年到頭兒除了上學之外,就是幫著家裡幹各種農活兒。挖豬菜、放牛、割草、拾麥穗兒、摟柴火、積肥、鋤地……都少不了我們,甚至我們假期也是與農村的節氣相呼應的,如我們比城裡的孩子們多的麥收假,秋收假等等。在一樣樣農活中,在我們付出辛勞的同時,也埋沒了多少童真與樂趣。所以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會釋放出屬於自己的歡樂。而燃放鞭炮則成了這種釋放不可缺少的載體。過年時的大人們,會到集市上大大方方掏一次腰包,從熱鬧非凡的市場上買回二踢腳、機械小鞭炮、大鞭炮等等爆竹,供我們過年時玩耍。那時的農村,沒有城裡人燃放的五顏六色的花炮,什麼彩燈、禮花、震天雷等等我們聞所未聞,更不用說是見過了。儘管如此,大人們給我們購買的那些有限的幾種花樣鞭炮,對於我們來說就足夠叫我們愛不釋手的了。我們深知,我們手中的花炮是來之不易的。所以我們格外的珍惜。大掛鞭也好,小掛鞭也好,有的100頭一卦,有的則是300頭一卦,可我們為了能在整個正月裡得到那片刻的喜慶,我們會小心翼翼地把他們拆開來,由掛鞭變成一個個小炮,然會再一個個地去燃放,目的就是想慢慢地享受這不同凡響的代表著春的資訊的鞭炮聲。明明是掛鞭,我們卻要把他們拆開來人為地弄成綠傘的小炮。之後,我們左手攥著幾個小炮,右手拿著一截香頭,一點一放。當小炮點燃後,需要掌握好燃放的時間,早扔出去就會掉在地上,炮捻由於受到震動而熄滅,變成啞炮,所以必須在小炮即將爆炸的一瞬間扔到天空中去,這樣才會換來小炮在夜空中釋放出來的片刻的燦爛光芒,這片刻的火花,足可使我們興奮不已的了。過年留給我的記憶,只有年三十的時候村村相互呼應而連成一片的鞭炮聲所織成的歡樂氣氛和濃濃的年味兒。

  三十年多年過去了,我早已遠離了曾經給我帶來歡樂的家鄉,可每當春節,聽到窗外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望著窗外騰空而起的繽紛的節日禮花所綻放出來的奪目的色彩,我還是時不時地想起家鄉過年的景象。時常想起給我們帶來歡樂的小炮和“刺花”……。

  後來漸漸長大了,我盼過年的心情也就不那麼迫切了。

  成年後就怕過年,忙碌了一年本應該歇歇了。辭舊迎新,中國人講究過年。作為從深山裡飛出來的我,更是惦記著孃家、婆家、親戚……於是,大小商場逛遍,大包小包提回家。

  自從87年母親去世以後,我和姐姐相繼離開家後,父親總是盼望我們能回家過團圓年。那時,我和姐姐總是給一個失望的答覆:要看門確實脫離不開。

  年輕時,還沒有更深地理解心裡那份深深的牽掛。隨著年齡的增長,直到自己作了母親,心裡那份牽掛我漸漸體驗到了,也深深地理解了作父親那份永遠剪不斷的長長的思念。每年的臘月二十三以後,77歲的父親總是拄著柺棍站在村頭天天在村口等待,盼望著我們回家。當我和姐姐在臘月二十五六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看見父親那份由衷的驚喜,那份真實的高興,看見臉上堆滿的笑容變成了五線譜……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裡突然酸酸的,眼淚不聽話的滾落下來,父親卻安慰我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多高興啊!”

  父親是一位偉大的父親,他勤勞、善良,知書達理,他的一生是勞碌的一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了把我們撫養大,他累得早早的衰老了,頭髮白了,手粗粗,腰也彎了,滿臉皺紋。當他把我們養大了,我們又一個個離她遠去,他的晚年只剩下了一份孤獨,一份希望,一份永遠的牽掛……當我們回到他的身邊這一刻,我覺得真的很對不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的心都在拉出思念的長纖,那長纖的另一頭栓在我們身上。他說:他每天都在不停地想著我們這個在幹什麼,那個在幹什麼,累不累?冷不冷?想著想著,眼前就會出現我們小時候的活潑可愛的影子,他的嘴角會露出笑容。

  在回家的日子裡,父親也忙這兒忙那兒,忙著讓妹妹給我們做好吃的,每天樂得嘴都合不攏了。那幾天,在享受著親子之情。每當看見父親那高興的神情我的心都在隱隱作痛,我害怕時間很快過去,我把每一分鐘都當兩分鐘過,我真想為地球製作一個定時器,在我和在一起過年的時候,能把時間定格在年假這段時間裡,多給一份快樂,多給我一份享受,希望有一天我的理想能實現。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親人的愛在一分一秒的凝聚著,離開的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逼近,我的心在一點一滴的顫抖著。終於在不知不覺中,在親親熱熱中,在不想過完的情況下瞬間就過完了,我們又該返回工作崗位了。在要走的那天,我們回來時那份高興和急切沒有了,有的只是難捨難分,父親說:“工作重要,到時就該回去,放假再回來。”說時顯得特別輕鬆,但我知道的心此時的感受,他多麼不希望我們離開呀。我們離開家時總是要送我們上車,在小車開動的瞬間,我看見在向我們招手,他的身影在我的視線裡模糊了,此刻我給留下的是一份加倍的思念和孤獨。

  06年8月份,我可憐的傻弟又走失了,至今杳無音信。每當颳風下雨,我們的心像刀割一樣疼痛。我們深知,年邁的父親更是度日如年。儘管在我們面前,父親儘量裝出一幅輕鬆的樣子,但我們何嘗不知他那滴血的心。

  過年,體現著濃濃的親情,體現著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隨著我國經濟水平的提高,過年的氛圍更濃,情更真,誼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