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風的優美散文

  一年四季都會吹風,春天風溫潤,夏天的風悶熱,秋天的風微涼,冬天的風凜冽。今天小編就為大家整理了,希望對你有用!

  篇1:秋天的風

  秋天的風像一條又細又長的辮子,它帶著清涼和溫柔,悄悄地,悄悄地,趁你沒注意,把夏天的炎熱甩跑了。***簡潔明快,寫出秋風的特點,點出秋天與夏天的不同。***

  秋天的風像一盒五彩繽紛的顏料。它把紅色給了蘋果,紅紅的蘋果像天上火紅的太陽。它把橘紅色給了橘子,橘紅色的橘子像一個個乒乓球。它把黃色給了梨子,黃黃的梨子像一個個小葫蘆。***用比喻和擬人的手法,寫出了各種水果的顏色,寫出了秋天的豐收景象。***

  秋天的風像一個調味盒。它把甜甜的味道給了蘋果、菠蘿、香蕉。它把酸酸的味道給了橘子、橙子、青葡萄。***用比喻和擬人的手法,寫出秋天裡各種水果的味道。***

  秋天的風像一把大剪刀。剪著剪著,一不小心,把葉寶寶剪了下來。葉寶寶慢慢變成了金黃色。葉寶寶跟著風哥哥,飄飄飄,飛上了天,飄飄飄,落下了地。累了,躺在地上和樹媽媽一起聊天。***落葉是秋天的代表性景物,用比喻和擬人的手法,寫出它們的顏色和變化。***

  秋天的風像一封電報。小燕子看了電報,趕忙向其他小動物告別,向南方飛去。小松鼠、小白兔、小螞蟻看了電報,便找來糧食準備過冬。青蛙、狗熊、蛇看了電報,就加緊挖洞,準備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個冬天呢!***用擬人的手法描寫動物們存這個季節的活動。***

  秋天的風,真是多姿多彩!

  篇2:北京的風

  從來沒有見過北京的風溫柔過,更別說什麼溫軟之類的話,連春夏的風都一如既往地粗獷,更何況是冬天的風。如果稱之為“寒風”,我又不開心了,因為風沒有那麼凜冽,只是不解風情罷了。

  她有時候像個無理取鬧的女子,有時候又像是個脾氣暴躁的男子,更多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坦率,直接,反覆無常。她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直接地表露在臉上。她不懂得如何收斂,不知道光芒四射會灼傷到他人,不懂得謙讓,不懂得含蓄,這並不能怪她,或許她以為親密接觸就是表達愛的方式,她不知道愛也會有傷害的副作用。

  今天的風比往常更甚,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去說了,我以為是風的緣故,車失約遲遲不到,結果讓我在風中等了很久,看她那架勢,就知道她今天很生氣,要好好洩憤一下。所以,人們都儘量不去招惹她,謙讓著她,當頭發狂亂起舞的時候,她更加瘋狂了,避讓只會促進她的張揚,讓她更加跋扈。

  我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會輸。因為風太強大了,對於足夠強大的事物,我們只有忍讓。對於勢不可擋的力量,有時候屈服會比張揚的效果更好。

  但是,今天,車沒有輸,依然在風中快速地前行,我一帆風順地到達目的地了,和往常差不多的時間點。我知道肯定是時間出來調停的,因為時間是再公正不過的法人了。

  多麼渴盼風能夠善解人意一些,只能幻想風吹過耳際,拂過面頰,想想她隱藏著的那多情一面,如果她懂得人情世故的話,可能,她就不會囂張跋扈了。可是,那時她的天真,她的稜角都被磨平了。

  我突然想起我以前不喜歡玉,因為我覺得她太圓潤了,那種光潤圓滑,沒有特別的稜角,已經隨著時間的磨練變得八面玲瓏。但是,細細想來,她身上難道沒有內斂的氣質嗎?她從來不會去炫耀自己擁有的東西,她的溫潤,她的冰清玉潔,因為它沒有自卑,卻很好地將人們的自卑心理給遮掩了。

  人們不是常說樹大招風嗎?如果可以使自己的光芒沒有灼傷的能量,如果可以養精蓄銳的話,那麼這種成熟也是好的。即使放在最孤寂的地方,它不凋落,放在最熱鬧的地方,它不張揚。因為她的飽滿,足以可以包容所有的一切。

  我突然開始欣羨這樣的成熟,沒有那麼世故,可以以包容的心理容納所有的一切。沒有責備,沒有抱怨,使自己溫暖的同時帶給周圍的人一絲溫暖,或者用自己的文字,自己的筆觸去幫助周圍的人,去接受周遭的一切。

  上帝是公平的,風擁有她的天真無邪,玉擁有她的光潔溫潤,這些都是誰都替代不了的。如果將兩者互換的話,那麼就可能失去了事物的本質。

  也許,我沒有那麼成熟,沒有那種氣質,但是,身上還是有可愛之處,就像風,不懂內斂,只會張揚,但是她的張揚,讓生命看到希望,給生命帶來希冀,玉,雖然溫潤如水,內斂含蓄,但她沒有風的天真,失卻了本身的面目,人,最重要的是保持自己的本色。不管是天真,還是成熟,那不過都是成長的過程。

  篇3:整個季節的風

  季節的風從鼻樑吹過,溫潤如羽毛,彷彿清晨的鼻息般清涼。

  整個季節都在微微的吹著風,我坐在高於麥田的堤岸上,觀望著麥海一層層的盪漾開去,隨之秋天也在心底盪漾開去,總有那麼一股愜意的風,挽留在了某個角落,某個角度。彷彿山坡上滾落的果實,燕子輕輕的從麥海中越過,青春迅猛的成長,幾乎要變成一團火,一顆種子那樣,不燃燒就埋藏。

  整個季節的風懸掛在幹禿禿的樹枝上,坐在一望無垠的戈壁上,夕陽西下,輝色彤紅。這種景觀被人知道了的,於是這種風景延伸到內心,像是一種成長的因素,要長進生命力,成為一種底色,一種孤獨。

  當季節的風吹過坍塌的羊圈,吹來了牛羊的糞便的味道。我便坐在風中深深的呼吸。在少無人煙的戈壁,見到人跡總屬於奇蹟,哪怕是一群不能交流的羊群。風輕輕的吹動,舒展每一顆草的胸膛,羊毛絲絲的飛舞,彷彿乘舟之上的火焰,白色的火焰在天宇中燃燒,一群群的羊兒擁擠,擠跑來了整個季節的風。

  整個季節都大起大落,時常坐在北山以南的方向,望著從祁連山上跌落的風。踉蹌而來,於是面孔輕輕的顫抖,夜間宿在草葉間的羊群彷彿葉子上的水珠。清風帶來溫煦的清涼。日子彷彿在隨時都如鷸蚌般張合。我在城市的背後注視著別人生活的城市,城市,總有一種味道,從遙望到嚮往的味道。邁不開步子的歲月,只有無限的悵惘與期待。

  整個季節的風像輕靈的鳥兒飛舞在農人的頭頂,汗水從面色黑紅的農人臉上淌落,一個季節呀,這風都吹的歡呼雀躍。幾個孩子提著籃子,在收割以後的麥地裡進行再一次豐收,為了嘴饞,為了換一個玩具。整個季節的風吹過他們父輩的臉,又輕輕的撫摸他們的臉。呦,多麼年輕的孩子啊,風兒把一張張小臉刮的通紅。整個季節的風見證了一輩人的老去和含辛,老人依然向著死亡走去,孩子依然茁壯成長。

  整個季節的風都是這麼的肆無忌憚,沒有人能像他那樣自由,他無法想象在一張父輩的臉上糾結著怎樣一種期盼,那種期望,那種焦灼,那種愁結於心,是外人難以想象的。然而這都是真的,做了風就沒有那麼複雜,因為風既意味著瀟灑,也意味著來去匆匆。儘管風時常也表現出憂傷的神色,但他永遠讀不懂父輩對待兒女的那份心。

  整個季節都在起著微微的山峰,在秋天的山頭,固執的摺疊著一隻只紙鶴。紙鶴是關於一段故事,後來那個男孩走了,女孩就在自己的抽屜裡折滿了紙鶴。她囚禁了他們。在黑暗的抽屜裡。可是他矛盾著,她希望他摺疊的紙鶴能飛走,可是有怕飛走。伴隨著匆碌女孩長大了,紙鶴就全部留在了童年裡。我這一隻只紙鶴,是為山野而折,為這莽莽的山林而折,一個人不能擁有的時候,可以嘗試著放飛一些東西,內心太滿了,騰出點空隙來,心就能轉彎。在山頭在風中拋起一隻只紙鶴,在懸崖墜落。飛起的走進理想當中,跌落的,沉向內心。

  突然歲月悠悠的時候,往往是因為一條河,一條金色的河。整個季節的風都在紅紅的高粱地裡奔跑。撞的青綠的高粱葉子嘩嘩作響。聽,齊刷刷的歌,於是,身軀緊縮,年華倒退。跟著高粱的擺動在彎彎的田間奔跑,奮力的奔跑。常常想,過了那山就有了新的世界了。高粱葉子摩擦的聲音消失的時候,我已經站是個青年。在開滿白色芬芳的洋槐樹花下默默的回望。整個季節的風,還是那麼溫和,把田地撫摸的更加溫柔了。

  整個季節的風吹過窯洞,吹過青草。吹過高大的梧桐樹,我就坐在這個長滿青草的山坡。整個季節的風在山谷的林間藏匿,溪水流出嘩嘩的聲響,聲音撞在山壁上,碰到了我柔軟的耳朵。雨季已經過了,在溼漉漉的地上,我們撿起一籃子褐色的地衣。念想著白麵片子下在鍋裡,只添一點鮮嫩的苜蓿,就這大蔥美美的吃上一頓。這一頓飯吃了以後就不在是童年,在繁華的都市因為脾胃挑剔妄想在雨後那麼痴情的會醉一回。整個季節的風吹散了記憶,吹的草比人高,歲月比人老。

  整個季節的風開始吹過柿子的臉,整個即將轉寒的冬季是紅的,在燒熱的土炕上,睡著一個個火紅的柿子,整個季節風把手都吹的皴裂了,就是不願意離開。穿著厚厚的襖子,仰著紅彤彤的臉看著柿子,一句話也不講,童年,我是個詩人,與柿子面對面,我們沒聊過。只是想了很多……

  整個季節的風開始燃燒童年,從最青綠的山谷傳來的沙沙聲細說著午後的寧靜,細說的山林的濃密。辛勤一輩子的農人一生也沒有離開過這片土地。風聲燃燒起來的時候他們揮著鐮刀,彷彿收割機一樣,開始在金色的麥田中移動。坐在帶著氣味的麥禾之上,喝著開水中泡著的又紅又大的桑葚,大口的嚼著。從那時候開始,我開始常常面對著天空。白的比棉花還鬆軟的雲朵,在寧靜的天空中安分的彷彿一隻綿羊。我常是想乘雲而去,在鬆軟的雲朵上翻筋斗。細想在雲朵上生活的日子。那時候的天真藍啊,真的感染人,看著看著就覺得雲朵太白了,天空太藍了,清晰的使我像一個汙點。我開始去最險峻的山頭了,整片的森林,疊嶂的山谷,起伏的山脊隱隱約約的在說話。在山谷中走越了,洞悉山底之美,身在高出尤為的意識到遠方朦朧之美,未知之美。

  也許天生就是一個隱忍的人,或者說一切都不必講出來。在一顆樹下安睡,期待著潔白的雲彩變出心目中的樣子,在恍惚當中睡去,在微微的清風中醒來。找你的人就已經找瘋了,醒來的時候我在彼岸,感受著整個季節的風。

  終於還是看到烏鴉了,在打起稻草人的包穀地裡覓食。嘴啄爛透明的薄膜,銜走土地的希望,在飛行中就吞嚥了,再沒有一種這麼矜持的鳥兒,這麼聰明的識破稻草人的詭計,銜走農民最深情的期待,他們的連又紅變暗,在這邊土地慢慢的老去。沒有人可以理解他們一顆老去的心,經歷太多已經麻木了,責任太多,也已經麻木了,於是成為一種常態。我們看著艱辛,卻無法用語言釋懷了。文字屬於文人,在地上耕作的人永遠不知道寫書的人怎樣看待了他們。烏鴉是隨著這個季節的風飛向山谷的,在書中,我常常去小人說當中的童話世界,至今那片綠色蔥蘢的矇蔽在我的心頭,閉上眼,整個季節的風就輕輕的吹過了白雪公主的水晶棺。

  整個季節的風從來沒有停過,一隻吹過了歲月的彼岸。我彷彿輕輕的做了一個夢,醒來後,整個季節的風正吹在面龐上,滾滾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