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論必備觀察時報熱點時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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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察時報熱點時評:堅持以“雙軌思路”處理南海問題

  7月18日,南海問題與區域合作發展高階智庫學術研討會在新加坡舉行,東南亞多國知名學者同中國學者一道,就“南海爭端解決機制”“南海爭端解決途徑”以及“南海區域合作與發展”等議題展開對話。在菲律賓南海仲裁案對南海局勢形成干擾的背景下,這樣一場研討會很有意義,有助於人們辨清究竟以什麼途徑處理南海問題、朝著什麼方向推進中國東盟關係,才是真正有益於地區長治久安的正確選擇。

  縱觀菲律賓南海仲裁案整個過程,一系列事實表明,菲律賓在美國的推動下炒熱南海問題,不是為了解決菲律賓與中國之間的爭議,而是企圖藉此否定中國在南海的領土主權和海洋權益,其出發點完全是惡意的。儘管仲裁案策劃者試圖把本案包裝為無關領土主權和海洋劃界問題,但菲律賓阿基諾三世政府外交部卻在正式檔案中露出了馬腳,宣稱本案是“為了保護我們國家的領土和海域”。仲裁案的實質清清楚楚,難怪乎參加此次研討會的多位東南亞學者紛紛對其表達質疑和批評。

  中菲南海爭議存在已有幾十年,關於如何管控爭議,中菲一度達成了共識,明確了穩定局勢、靠談判解決爭議的目標。上世紀80年代,中國在解決南海問題上提出了“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倡議,這首先是對菲律賓提出的。1995年8月,中菲共同發表聯合宣告表示,“爭議應由直接有關國家解決”;“雙方承諾循序漸進地進行合作,最終談判解決雙方爭議”。需要特別指出的是,宣告表述中的“最終”一詞明顯是為了強調“談判”是雙方已選擇的唯一爭端解決方式,並排除包括第三方爭端解決程式在內的任何其他方式。2002年,中國同包括菲律賓在內的東盟10國共同簽署《南海各方行為宣言》,承諾通過談判協商解決南海有關爭議。此後,2004年9月中菲聯合新聞公報、2011年9月中菲聯合宣告等雙邊政治檔案,一再確認《南海各方行為宣言》所作承諾。由此可見,菲律賓單方面提起非法仲裁,純屬背信之舉,明顯違背國際法強調的“約定必須遵守”原則。泰國法政大學法學院教授普拉斯特·阿卡普特拉在此次研討會上發問:“根據《南海各方行為宣言》,所有東盟國家都需要首先就爭端同中國進行對話磋商,我很想知道,為什麼菲律賓要提交仲裁申請?為什麼不先同中國展開磋商談判?”類似問題,可以說代表了地區人士基於南海問題歷史經緯所作出的客觀理性思考。

  所謂仲裁結果公佈後,中國政府釋出了題為《中國堅持通過談判解決中國與菲律賓在南海的有關爭議》的白皮書。白皮書的標題,即清楚表明中國堅持回到談判桌前的建設性立場。用出席此次研討會的一位新加坡學者的話說,如此選擇,其根基正是在於“解決實際問題的政治決心”。

  一段時間以來,儘管某些政治力量在放大仲裁案“作用”、製造中國同東盟國家裂縫方面傾注了很大精力,但中國始終堅持以“雙軌思路”處理南海問題、維護中國東盟合作大局的政策立場。“雙軌思路”即有關具體爭議由直接當事國在尊重歷史事實和國際法基礎上,通過談判協商和平解決;南海和平穩定由中國和東盟國家共同加以維護。南海問題不是中國和東盟之間的問題。東盟一向承諾在南海問題上持中立立場,不介入具體爭議。中國是南海最大沿岸國,實現南海地區的和平穩定和繁榮發展是中國利益所在,中國願同東盟國家一起走合作共贏道路。

  觀察時報熱點時評:企業搬家為何調轉方向

  前陣子沸沸揚揚的“華為遷出深圳”一事,如今證明是其將終端產能設在東莞,總部目前仍留深圳。不過,沿著這一熱點事件,人們發現近兩年不少企業特別是製造業企業已悄悄遷址,而且大多是從一線城市遷往二、三線城市或乾脆遷往中西部省份。本世紀初,企業遷址一度集中發生,那時主要從出生地搬到京滬穗深等城市。現在企業遷址調轉方向,說明了什麼?

  企業遷址涉及生產基地重建、人員安置和錄用、兩地相關部門對接、配套產業銜接等一系列事項,複雜而繁瑣。最終決定從一地遷往另一地,肯定是企業反覆考慮、充分論證的結果。一來,有“不得不走”的原因。製造業企業,不論新興產業還是傳統產業,對土地、能源、用工的需求都是大量的。企業需要擴大規模,也要控制運營成本,但在一線城市,地價、工資節節攀升是大勢所趨。當通過向內精益管理、向外尋求優惠等手段不足以滿足需求時,企業自然會尋求更適宜的發展地點。二來,有“發展更好”的預期。前些年企業紛紛遷往一線城市時,理由集中在“商機多”“融資引才更容易”“獲取市場資訊快捷”等方面。試想,如果這些優勢仍為少數城市所獨有、中西部仍然短板較多,企業今天怎麼可能下決心遷址?事實上,近兩年西部的重慶、成都等地吸引了不少大中型企業投資落戶,許多企業表示從經營環境看與一線城市並無差別。當執行要素改變時,企業能夠找到比較理想的下一個據點、順利完成遷址,有利於企業的持續發展,也是體制機制更靈活、市場化程度不斷提高的標誌。

  從更大範圍看,近兩年大批製造業企業遷址反映了轉型升級正加速推進。十多年前,計算機、通訊類研製企業放在哪兒都是值得地方政府大力招商引資的高新技術企業。但現在,引資早已變為選資,高新技術產業也要看是在產業鏈低端還是高階。即使是中高階產品,研發環節、生產製造環節、品牌服務環節也各自有著不同的含金量。先行一步的地方,瞄準“微笑曲線”的兩端,逐步將傳統制造業企業或其中的加工製造部分轉出,既是遵循發展規律順勢而為,也是優化結構的主動做法。目前,北京上海等地GDP中的服務業佔比已超過75%,可以預見這一佔比還有可能繼續提高,並且會有更多城市不斷提高服務業佔比。

  一些地方有企業遷出,意味著另外一些地方有企業遷入。在東部沿海地區勞動力成本快速上漲之初,不少人擔心“中國製造”會大量外流進而導致產業空心化。現在產業梯度轉移的雁陣模式日益清晰,既成為中西部地區的機遇,促進了區域協調發展,也保持了“中國製造”的競爭優勢。

  企業遷址說到底是現代經濟下企業不斷優化資源配置的方式。遷出地確有必要反思是否存在不足之處並加以改進,但一看企業特別是大企業名企業遷出就憂慮、緊張,甚至加以干預、阻攔,則沒太多必要。“網際網路+”的推進,正使企業“腦”“身”“手”各個部分在不同地方尋找最優環境成為可能。總部可能仍在中心城市,生產基地或許分散在多個地區,研發中心靠近科研人才聚焦區,資料中心也許又在千里之外,這種“一企多址”的現象將越來越常見。去年以來,地處西南的貴陽市成了許多大企業資料處理中心所在地就是證明。以遷址為手段更加靈活地配置資源,這是企業的新機遇,也將促使不同地區差異化發展、營造自己的新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