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會戰的結果怎麼樣

  抗日戰爭中的大型會戰有不少,像衡陽會戰這般悲慘壯烈的卻不多見。今人再回顧當年情形,亦會潸然淚下。接下來我們來了解一下此戰的結果。以下是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衡陽會戰的結果,希望你喜歡。

  衡陽會戰的結果

  軍委會在再次嚴令62軍、79軍解衡陽之圍,並調派74軍、46軍增援。79軍攻佔杉橋,與衡陽已近在咫尺,但此時,衡陽己陷落,解圍失利。第十軍共13000餘人放下了武器,其中約9000人是傷員。衡陽戰事結束後,日軍感佩第十軍的忠勇,果然信守約定,沒有像其他地方那樣因洩憤而屠殺投降的官兵和傷員。並將第十軍改為”先和軍”,仍以方為軍長,各級軍官也都是舊部。之後,第十軍主要將領陸續逃脫。方先覺在軍統特工的安排下,逃回重慶。

  衡陽會戰的傷亡人數

  中國軍隊:17000餘人***其中5000餘人陣亡******中國官方數字:6000餘人***

  日本軍隊:19380餘人***含瘟疫傷亡總計30000餘人******日軍陸軍部官方數字:12186***

  94歲老兵回憶衡陽會戰47天

  1921年出生的鄭信強,在抗戰時期歷經跌宕起伏的從軍報國之路,先後入讀江南造船廠、黃埔軍校,見證長沙會戰、衡陽會戰,還曾報名到印度參訓飛行駕駛,最終未能如願衝上藍天,就迎來抗戰勝利的訊息。如今,94歲高齡的他,常給子孫後輩講述抗戰經歷,“忘記過去的苦難,歷史就有可能重演。我們銘記過去,是為了勿忘國恥,警鐘長鳴。”

  記者第一次見到鄭信強,是在晉安區一個小區,難以相信眼前這位滿面紅光的老人,今年已經94歲了。據鄭老家人介紹,前些年,鄭老還筆耕不輟,這兩年因年事漸高,才棄筆停寫,但仍愛看書,床頭就擺放著很多書。

  鄭老出生於1921年,祖籍是馬尾亭江康阪村。1935年,江南造船廠在福州招生,他在親人的舉薦下,順利入學,在上海開始半工半讀的生活。1937年,先後爆發盧溝橋事變和“淞滬會戰”,學校被迫解散,尚未畢業的他被遣送回福州。

  後來,國民黨以抗日為號召釋出公告,招收閩籍人士入讀黃埔軍校。鄭老拿著學歷證明投考,並順利通過。1939年11月,他來到長汀,編入黃埔軍校第二分校第十七期步兵科。第二年,跟隨大部隊搬到湖南的分校就讀。

  鄭老說,當時念軍校的訓練很苦,幾乎每天都有半夜臨時集合,伙食也很差,米飯裡都伴著沙子。教官說,這是完全模擬前線戰鬥訓練,因為到了前線就是這樣。有不少人受不了苦,找個機會逃了出去,鄭老堅持到畢業。

  1941年,鄭老畢業分配到國民革命軍陸軍第10軍,任參謀部見***,駐守在湖南沅江,負責軍需後勤保障。當時,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同時進攻香港,為牽制國軍南下支援香港,武漢日軍發動了第三次長沙會戰。

  從1941年到1944年,鄭老一直在抗戰最激烈的湖南一帶駐守。長沙會戰、衡陽保衛戰曾震驚世界,尤其是衡陽保衛戰,鄭老所在的第10軍,在軍長方先覺的指揮下,以孤立無援的病憊之師抗擊近6倍於己的日軍,血戰了整整47天,這一仗的影響,震動了日本朝野,直接促使東條英機內閣為之下臺。

  鄭老回憶,從淞滬會戰開始,中國軍隊與日軍的大規模會戰,都是我眾敵寡,無論勝負,中國軍隊的傷亡都大於日軍。第十軍在日軍兵力、火力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卻殺傷了超過自軍總兵力的日軍,並堅守孤城達47天,相當不容易,雖然最終衡陽陷落,但延緩了日軍“打通大陸交通線”戰役的步伐程序,鼓舞了全國軍民的士氣。

  1944年,為響應“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的號召,鄭老被調動到青年軍軍事訓練團第二團,擔任,負責青年軍組訓。

  1945年,到了抗日戰爭勝利前夕,亞洲戰場上的局勢更為膠著,此時美國來招募飛行員,鄭老再次報名,在重慶考上了中國空軍軍官學校,去了成都空軍軍官學校入伍生團第25期。

  鄭老說,那時候考空軍最難,體檢非常嚴格。第一道查視力,飛機扔***是沒有機械測量的,靠眼睛,因此眼睛最重要。然後是檢查身體,總共80多項。最後才是筆試。整個過程要一個多月。

  “當時100個人,就2個人能通過。體格好,才能筆試。學了一個多月後,直接拉去訓練,在成都往西100來公里。每天3:30就要起床,起床先做30個單杆。”令鄭老印象深刻的是,從成都新津機場飛去印度,乘坐B40轟炸機,飛越被稱為“鬼門關”的駝峰航線,艱險異常,“半年後,飛行實訓,結果我沒通過,未能實現在藍天上與日寇作戰的目標。”

  日本戰敗投降後,1945年12月,鄭老奉命到衡陽,接收鹽務局。那時,衡陽鹽務局還是由日本人看管,衡陽全城只有7間房子,到江東岸才找到房子住。“這是因為我軍撤出,日本佔領後,美國又對衡陽大轟炸。因此整個衡陽全毀掉了,基本沒有房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衡陽,鄭老與愛人相識相戀,收穫了人生的甜蜜。“當時她在粵漢鐵路局工作,來衡陽接收鐵路,兩個人租了同一座房子住。她去鐵路辦公,路上兩邊都是日本人,她很怕,我送她,送了三個月,有了感情,然後我們就結婚了。”鄭老一邊說,一邊笑。

  1947年,在內戰爆發前,鄭老回到福州。解放後,在歷史變革中,鄭老經歷多番沉浮,還曾被打為“右派”,直到1979年才得到平反。

  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在黃埔軍校老戰友的提議下,當時已年過七旬的鄭老提起筆,記錄超過百年的家族史,由於年事已高,還患有嚴重的白內障,他每日只能堅持寫字最多不超過2小時,還需戴上高倍數的老花鏡。

  鄭老說,回憶父輩和自己這一百多年來的經歷,尤其是自己的從軍歷程也算是跌宕起伏,相信很多有過類似經歷的福州人,若是看到此書能找到共鳴。目前,由於年事已高,鄭信強已經停筆,但一有機會,他還是會與曾孫子曾孫女們聊聊當年的抗戰經歷。

  去年,鄭老還關注了南京的公祭儀式,“如果忘記過去的苦難,歷史就有可能重演,銘記那段悲壯的歷史,要勿忘國恥,更要警鐘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