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物抒情散文高中

  黃昏美麗動人,在匆匆足跡中,在莘莘學子當中,彷彿只有我在獨倚黃昏,我喜歡黃昏那殘餘的溫暖,我感覺到黃昏的呼吸,聽到黃昏對我的溫聲細語;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黃昏的格調

  不知怎麼的,我有點兒害怕黃昏,也許是因為他帶著悲涼的意味吧。說悲涼也好,說淒涼也好,也許這就是黃昏的格調。

  春天的黃昏還並不怎麼悲涼。春風是溫暖的,柔和的,不悶,也不讓人煩躁。黃昏也挺好的,依然暖著,天邊還揚起一片淡淡的橘紅色的彩霞,並無悲悽之意,美到是挺美的,就是不知什麼時候,黑夜已靜靜地等在後面了。

  夏天就更好了。晚霞是金色的,慢慢沉下的太陽染紅了天空。不僅煞是好看,還帶走了一天的酷熱之感。

  冬天,也並不怎麼令人難過,可能是跟他幾乎沒有黃昏有關吧。如果是採光不好的地方,下午一兩點鐘就看不見太陽了,黃昏和下午彷彿成了搭著肩並排走的兄弟。

  秋天的黃昏才是真正的黃昏。“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無論在哪兒,看到秋天的黃昏,都會多少有些難過。冬天馬上就要來臨了,似乎是無邊無際的。秋天,黃昏的特點也變了,不像其他季節那樣,是暖、是熱或是冷,它的特點是涼。涼,悲涼。就算不去聯絡這個“悲”字,它也是涼了。晚霞也不再像春、夏兩季那樣迷人,漸漸轉成了不引人注目的暗紅了,讓我產生了害怕的感覺。

  黃昏畢竟是有格調的,也許用我稚嫩的眼光看來,他就是悲涼、淒涼,讓人害怕,又讓人傷心的。但又說不出為什麼傷心,於是就更傷心了。

  :破曉之晨

  白露蒼蒼,夜之未央

  東方既白,雲起霓裳

  恍惚如碧濤之推海,彷徨如逆雪之流風。望幽幽之天際,聞天雷之西東。舉匏樽以邀月,驚天人之不同。

  破曉之時,日出雲間。望仙人舞袖,穿梭於青冥,觀神女披髮,轉世乎滄桑。問於左右,其何人也?蓋破曉之神也!

  於是神乎散焉,若遊若浮,情思迷惘,似膠似漆。不求拂玄鬢於頹肩,惟願嗅脂粉之尚鮮。

  觀其目乎,瞪瞪如東山明珠,玲玲賽南洋綺玉。觀其耳乎,扇扇欲傾盡其意,張張欲俱曉其聲。觀其口乎,嬋嬋汀櫻紅蒹樹,斯斯切齒之皓鮮。感其心乎,赤赤如篩漏硃砂,青青如楹軒畢昴。揮其襟乎,嬌嬌如彩雲之閉月,妍妍如驕陽之舒光。踱其履乎,素素於周旋之間,瑤瑤於千里之外。吾之所傾,縉雲白宇,風入晨閣,捲簾朱心。

  晨光漸起,霞滿桐樑。滅將近之燭火,息狂情於清波。嘆玉顏何教奏蕭,鎖幼心怎復迷朝。昭陽遠帶日影,翠柏搖曳蘭芝。初日如泣,美人遲沐,玉多碧色,落寞何及。巍峨之神女,其醉若瑜山之將崩,其行若高華之遊溯。莞爾一笑,如春月柳擺花魁付,凌波一動,似秋寒露潤蕉下石。

  忽而日於東昇,雲顯靜波,神女回宮,魚越龍文,動無常則,若危若安,榮華婀娜,令我忘餐,束髮淨衣,裹腰蹬屢。回望朝陽初起處,猶印金花綽音。愁商痛掃凋殘紅,扶桑悲滅玉傾城。

  泛清瑟,愆靨輔,縱儀容。玉有光兮蘭有澤,暮有月兮晨有曉。樂玉顏以消憂兮,幸明朝之不老。悲晨曉之緬邈兮,感前路之迢迢!

  仰睇神儀,感召持志,願清風知吾心之痴慕兮,行行會而寄上!

  :江南之美

  畫船聽雨,深巷杏花,廿四橋經年的月明,也許只是遙遠的記憶,三分入畫,七分羽化。

  天光雲影,野渡橫舟,西陵下宿命的佇望,且醉作一硯梅香淡墨,一半凝魄,一半氳散。

  遺忘了悠悠經年,淡卻了生死宿命,煙雨紅塵中,唯願得一夕寧靜,泛舟於九曲流腸,看日出江花,春來藍瀅,心無塵雜,一懷空明。

  瀟湘竹上非淚,三生石上無字,夢碎江南煙雨,只不過因了緣淺如水。

  二入江南,風景如舊。西湖水碧,姑蘇夜涼,陌上青柳,塵間飛花,江楓漁火,燕語呢喃,只一回首,便成煙雲過眼,隨流年輾轉而去,穿雜成指縫間細碎的風絮,知道它去了,卻無能為力。

  有時候,緣分的湮滅,便也是緣分的起始,有時候,一個放棄,不經意間,也便成就了一個不朽。

  如繡江南,也正是這般的,存於心,鐫於憶。

  上善若水,靈秀如水,柔和的波光槳影,生不出一絲羈絆讓人牽掛,卻又平白的成為了過客心中恆久的流連。愛若此水,便亦願如水,灩灩隨波千萬裡,杳無聲息,陪君醉笑,卻又安靜的隨了身外風景,該入眼時入眼,該沉寂時沉寂。

  海不會枯,石不會爛,天不會荒,地不會老。江南煙雨中的伴隨,只為終此一生的不離不棄。

  如是我聞,如是我願。

  斷橋殘雪,麴院風荷,月下的三潭,仲春的蘇堤,尋拾,尋拾,一切,不過是模糊了的記憶,曉月晨風,入眼朦朧。

  九千米的高空,恍然明瞭,一些心結豁然開朗。就像吹過了,西湖六月的清風。

  夢埋在江南煙雨中,醒了,醒了。

  江南於心,風景誰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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