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關於我的什麼作文

  童年,每個人都會有理想,每個人的理想都是變幻莫測的,而我有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考古學家。考古學家’這個名詞,在小時候的記憶中,無論是聽起來或是看起來都顯得很有學問。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希望你們喜歡。

  篇1

  我的體育老師

  現在教我們體育課的是高老師,而且我希望永遠是高老師,為什麼呢?下面我來告訴你。

  高老師高高的個兒,非常瘦,由於常年在室外教體育,他的面板有點黑,說話聲音像口洪鐘。雖然他的外貌很普通,但他的敬業精神卻是常人所不及的。

  五年級第一學期的冬天,老師們都去體檢了,我十分擔心高老師也去了,因為這關係到今天的體育課是否能上,我最喜歡的課可是體育呀!

  到了第四節課,班主任石老師沒有說不上體育課,我非常高興,興奮地看著窗外飛舞的雪花。我到了操場,看見高老師站在紛紛揚揚的雪中,衣服、帽子都變成了白色,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到他的臉上。

  我們站好隊後高老師說:“今天雪很大,你們還想上嗎?”我們齊喊:“想!”高老師讓我們做些準備活動。平時高老師總是和我們一起做,可是今天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有點奇怪,就仔細打量他。他的臉色發黃,嘴脣乾裂,雙手緊插在袖子裡,還不時發抖。我心想:今天是很冷,可也不至於發抖呀!高老師怎麼了?

  一會兒同學們去踢足球了,高老師還是站在那裡,我就走去問:“高老師,您怎麼啦?”“我發燒了。”高老師平靜地說。我驚奇地問:“您為什麼不去體檢,而是冒雪帶病給我們上課呀?”高老師勉強地笑著說:“體育課一週只有兩節,你們又是那麼喜歡,我要是去了你們得多失望呀。”

  我愣在那裡,竟說不出一句話,高老師拍了拍我肩膀說:“去踢球吧,下課就沒法玩了。”我慢慢地向球門走去,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再也不覺得冷了。

  我沒有去踢球,而是回憶我發燒時的感受:我發燒最高的時候是40度,嘴脣乾裂,就是捂著被子都冷得發抖,渾身痠痛,非常難受。可高老師呢,要這樣在大雪中堅持40分鐘啊!想到這裡我覺得鼻子酸酸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此時此刻高老師愛崗敬業的精神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事情令我感動,我把高老師教我體育當做一件自豪的事。高老師不僅教會了我體育而且也教會了我做人,今後我一定學習高老師的為人之道!做一個高尚純潔的人。

  篇2

  我的理想

  童年,每個人都會有理想,每個人的理想都是變幻莫測的,而我有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考古學家。

  ‘考古學家’這個名詞,在小時候的記憶中,無論是聽起來或是看起來都顯得很有學問。後來,為了成為考古學家,便發奮讀有關考古的書籍,接觸的愈多愈愛考古;看的愈多,愈是震撼自己的心靈,愈是堅定了自己的理想。

  第一次,讓我對考古產生震撼的是在無意間一篇報道。上面說:在清朝末年,一個外國的江洋大盜,潛入中國海底深部,竊取了上萬件無價之寶,中國拿著二十萬去國外參加拍賣會,可是,卻連一件沒買到,因為其中任何一件都是稀世珍寶啊!因此,也催生了我國海下考古事業。這是我心靈的第一次震撼,第一次明白了考古是個艱鉅的任務決不是遊戲,這也在我內心深處萌發了一絲愛國情懷。

  第二次心靈的震撼,是來自於北京人猿化石的失蹤。原本存放於北京大使館,可是因為戰火硝煙,為了保護化石,迫於無奈只好把它護送到國外去。可是在護送途中,北京人猿化石卻突然失蹤,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流落到了何處。或許,它的呻吟聲只有自己能夠聽見,它的眼淚只有在心靈深處默默地流著,它的眼淚只有在“心靈“中的那片大海才能感受到……

  我知道,我或許不能把北京人猿化石找回來,讓它重現江湖,告訴世界我們中國的悠久燦爛文化。但是,中國還有更多流失於“大海”的文物沒有找到,就像一隻老鷹折斷了翅膀,讓人無比痛心。所以,我堅信,在我的將來,我一定會找出那些石沉大海、消失已久的比北京人猿化石更具有說服力的文物展現給世界、奉獻給地球,告訴世界,中國文化世界第一,悠久的中國歷史是世界史上的濃墨重彩。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多看些關於考古的書籍、報到、新聞,親臨考古現場,總會應了那句老話:“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

  成功的路上,會有許許多多的困難,但是,只要克服過去了,就會到達理想的頂峰,得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我一直以這句話做為我考古路上的座右銘,我想它會伴隨著我的考古歲月。人不可以沒有目標,活著就是為理想而奮鬥。我相信我會成為一名考古學家。

  篇3

  我的老師

  他個子不高,微微發胖的臉上有一雙時常眯起來的慈祥的眼睛,一頭花白的短髮更襯出他的忠厚。他有一條強壯的右腿,而左腿,卻從膝以下全部截去,靠一根被用得油亮的圓木棍支撐。這條腿何時、為什麼截去,我們不知道。只記得有一次,他講課講到女媧氏補天造人的傳說的時候,笑著對我們說:“女媧氏用手捏泥人捏得累了,便用樹枝沾起泥巴向地上甩,甩到地上的泥巴也變成人。只是有的人,由於女媧甩得力量太大了,摔丟了腿和胳膊。我就是那時候被她甩掉了一條腿的。”教室裡自然騰起一片笑聲,但笑過之後,每個學生的心頭都泛起一股酸澀的感情,同時更增加了對劉老師的尊敬。

  他只靠著健壯的右腿和一根木棍,一天站上好幾個小時,為我們講課。逢到要寫板書的時候,他用木棍撐地,右腿離地,身體急速地一轉,便轉向黑板。寫完了粗壯的粉筆字,又以柺杖為圓心再轉向講臺。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師,一天不知道要這樣跳躍旋轉多少次。而他每次的一轉,都引起學生們一次激動的心跳。

  他的課講得極好。祖國的歷史,使他自豪。講到歷代的民族英雄,他慷慨陳詞,常常使我們激動得落淚。而講到祖國近代史上受屈辱的歲月,他自己又常常哽咽,使我們沉重地低下頭去。後來,我考入大學歷史系,和劉老師的影響有極大的關係。

  他不喜歡筆試,卻喜歡課堂提問,讓學生們述說自己學習的心得。我記得清楚極了,倘若有同學回答得正確、深刻,他便靜靜地佇立在教室一角,微仰著頭,眯起眼睛,細細地聽,彷彿在品味一首美妙的樂曲。然後,又好像從沉醉中醒來,長舒一口氣,滿意地在記分冊上寫下分數,親切、大聲地說:“好!五分!”倘若有的同學回答得不好,他就吃驚地瞪大眼睛,關切地瞧著同學,一邊細聲說:“別緊張,想想,想想,再好好想想。”一邊不住地點頭,好像那每一次點頭都能給學生注入一次啟發。這時候,他比被考試的學生還要緊張。這情景,已經過去了將近三十年,然而,今天想起來,依舊那麼清晰,那麼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