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冬天的傷感文章

  冬天,以它的固執袒露著驚人的傷感。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閱讀!

  :從冬天到夏天

  時間還那樣走著,記憶還這樣的繼續。

  關於高三,過去是等待,彷徨的等待。而現在,時過境遷,主角輪流更替,我終究登場。、

  開學那天,臭臭他們幾個的頭髮照例不過。查德高高的,桑大叔說:“你們幾個頭髮如果什麼時候過了,我就下崗了。”於是,臭臭他們就去理髮店把頭髮剪了。回來後,所有都看得出來他們把頭髮剪了,可誰都知道他們的頭髮肯定還不過。

  小班開始很喜歡學生物,小班一向文學觀念就比較強,說的話可以鎮住我們班,所以可憐的小班辭了好幾次職,也沒成功。可是確實,對於我們這個每個老師都認為亂得一塌糊塗的班,除了他無人能勝任。

  我和小霞又吵架了,應該和不了了,其實我也沒想過在和了,我們吵了又和,和了又吵,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誰遷就誰了。就是不喜歡把他的思想加在我身上。然後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的時候是陌生人,不小心對視的時候開始躲。他的生活比過去好,不用再遷就我與生俱來的悲傷情緒。

  中秋那天,我把空間鎖了。

  期中考試的那幾天,像貓突然失去了在夜裡行動的本能。我開始倦了,平明的做夢,突然就想養只貓,突然想起吧啦,想起那個純淨的靈魂,於是又把《左耳》的第一部一遍,看吧啦的綠衣服,綠眼睛,看吧啦在“算了”唱那首《香奈兒》,看吧啦為張漾做的一切,看吧啦抱著一隻貓守著受傷的“小耳朵”。

  和我預想的一樣,有考砸了。

  開始大聲的笑,大聲說話來掩飾悲傷,也許是傳染來的,胖許的笑聲無論在哪裡,都讓人能聽到。胖許是這學期來我們班的,他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而我從來沒相信過他,太愛戰線的人,總忙許表現,表現他不喜歡學習,讓我給他發答案,他不喜歡學習,每天出去玩。胖許說他要更我比,說真的我沒那麼優秀。我說我只更自己比。更他攤牌的前幾個星期,我們一直聯絡,但卻越發覺得他虛偽。考試完後我就和他攤牌了,就在沒聯絡。只不過,在班裡,偶爾能聽到他冷潮熱諷的針對去哦。我想,我真的有雙慧眼,起碼對於他,可以看人看的很準。算了,反正這種人多的是,不甩他。

  去KTV純屬是為了發洩,周杰倫的調調在包廂裡盪漾了2個多小時。

  西北的冷空氣,就是來的早,冬至剛過的第二天,來了場雪,校園開始躁動,雪似受不了這學校的熱情,早上沒幾節課就全變成了水蒸汽。

  那天跑步的時候耳朵上逛著耳機,校園裡真的好像冷冷的,應該是陽光不夠溫暖吧!嘴裡的白氣,冷冷的充斥在空氣中。臭臭身上,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有種要命的貴族氣息,藉的頭髮開始不紮了,小小的煙花燙整齊地落在肩上,學校對於高三的學生約束徵得少的可以了,我左手上那隻白色的手錶終究不能再用了,而臭臭手上的那塊黑色的表還在左手上,一直散發光芒。小霞的左手什麼時候沒有我送她的表的?

  落葉還一直飄,怎麼今年的落葉落得如此的晚,我們踩在上面,跑步聲整齊大聲,這乾枯的葉子碎的聲音也那麼整齊、大聲。

  我又開了個部落格,只有我一個人用的,直面只有一篇文章:小西,我到北京找你去。

  :風雪夜歸人

  很喜歡在三九的天,把自己藏在昏黃溫暖的燈影裡看書,這樣的夜,恆常有微微的寒氣瀰漫,和著茶香。堆在桌上的書,常常是一頁都未動過,手裡的熱茶,也只是為了有一份溫暖的感覺。就這樣把整個身子都蜷在老式的舊藤椅裡,任熱茶的蒸汽潤溼了眼。窗外是漫天的風雪,紛紛揚揚,但絲毫沒有驚擾這份寧靜。

  雪花羞澀的飄落,每朵晶瑩剔透的冰晶都劃過自己的一片天宇,而無數的冰晶才能裝扮一個瓊樓玉宇的世界,才能溫柔的瞌上春天的夢。

  我的祖籍在古都西安一個叫樣窯的小村。那裡最美的景色就是落日和飛雪。

  因為不喜歡日出那逼人的熱情,就喜歡了日落的悠遠悽豔,而尤其喜歡家鄉冬天的落日,因為那種安詳,寧靜,超脫的意境。遲暮的太陽,淡然地垂著煙,你儘可以凝視她。滿天暈染的是淺淡的紅,可是並不刺眼。從窗臺望出去,遠近的樹枝密密交織起來,黑色的,剪紙一樣,因為背景的色彩那麼渺然,所以顯得很輕盈。殘陽慢慢往遠走,終於如血,轉眼不見了。天空仍然亮著,許久,天色才漸漸變青變黑。冬的落日,是一位詩人的背影:超逸,空靈,又憂鬱,迎風拂著長長的衣袂。黃昏到了昏黃昏黃的那個程度,像一塊顏色偏暗的琥珀,裡面正好裹著寂靜的小村。炊煙在村子的上方曼舞蹁躚,甘草的氣息樸素而親切,一種亙古不變的樸素和親切。

  飛雪到了能吹走一切雜念的時候,整個村子死一般的寂靜。雪花放肆的飛舞著,似乎天地間只有她才是主角。近也是白色,遠也是白色,宛如一條雪色的綢緞。茅屋星星點點的散落在綢緞上。站在雪中,靜靜傾聽雪花落下的聲音,雖說沒有百千豪情萬千氣概,但又何嘗不是一種詩情,一種畫意?

  這裡的冬天就是沒有雪也是好的。有云的話就在天上薄薄的敷上一層,什麼時候一陣風起,天就藍了。藍天既不潤澤也不高遠,卻透著沉思的神氣,哲人一樣俯視著安憩的大地。太陽不是光芒四射的,你甚至可以盯著她看。陽光既不溫柔也不熱烈,是一種滲透一切的穩重。陽光下萬物的沉睡了一般。

  這樣的山野裡,你忽然感到很親切。不像偶遇,倒像分手多年的邂逅。你想說話,但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你心裡只有字和詞,而沒有句法,那些字和詞也就成了一盤散沙。或許你一直在尋找一片更寂寞的雪野,越寂寞越美。全心全意地孤獨,那樣的等待更深切吧!突然很想念芥末的味道,因為,這樣就有了流淚的理由。

  村旁有座尼姑庵,那庵是青石和土坯建成的,門已經沒有了,木製的門檻也磨得禿禿的,快看不出來了。裡面基本上空空如也,地上有不知什麼人在什麼時候烤火留下的痕跡。牆上的小小壁龕裡有三兩口或瓷或瓦的小罐,大約是從前放香火的地方。透過一個高高的狹窄的小窗外有一棵老杏樹,它在夏天裡只是長著些空洞乏味的葉子。你想倘若在早春,它一定是開著滿滿一樹杏花的;你還想再許多年前,當這棵樹還沒有現在這麼老時,一定有過一位相貌清秀的尼姑年年春天出神地看著它花開花落,用它的明豔映照著自己的寂寞。她全身披掛的都是青磚灰瓦的顏色,性情比不遠處那面鏽著的山崖還要荒僻,身體比枯死的隔年樹枝還要嚴肅,她活著,卻早已和生命分手……你會想起櫳翠庵的妙玉,那個記潔淨仙子,年年望著雪中的紅梅,喝從梅花上收雪烹得的茶。

  天色漸漸昏暗,大雪紛飛中的座座青山越發迷朦了。你倒希望天氣越來越冷,冷得足以把人的意識也凍僵,那樣就無所謂快樂,也無所謂憂傷了。

  你想把咫尺天涯變成天涯若比鄰,讓起點去憧憬終點,讓黑夜去等待明天,讓源頭默唸著入海口,讓蓓蕾企盼果實,從絕望中傾榨出希望,從風雪交加中引申出春意盎然。在心中像做輔助線那樣,用一條虛線把夢想與現實結合起來。

  深夜裡,突然傳來敲擊柴門的聲音,忠實的老狗狂吠著,遠處有個小黑點漸漸逼近,有人沒冒著漫天的風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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