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父愛的抒情散文隨筆

  父愛是山,母愛是燈。山在遠處巍,燈在近處暖。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篇一:父愛永恆

  有人說,父愛如山,海納百川。父愛如河,承載夙願。父愛如路,蜿蜒纏綿。父愛如天,支撐家園。我說,父愛,是支撐我生命的偉岸的山。

  記憶中,我家一直過著父慈母愛的幸福生活,父母是團場的職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五、六十年代那個食不果腹的年代,父親對我們兄妹幾個沒有過多的要求,希望我們健康你快樂地成長。如今,父親已經離開我們八年了,回想起和他生活的點點滴滴,恍如昨日。

  小時候,團場糧食定量,家裡口糧不夠吃,吃飯時,父親總是緊著我們姊妹幾個先吃,自己後吃,我們那時正在長身體,飯量大,待我們3個吃飽,只剩下一些殘羹剩飯湯,父親將就著一頓一頓捱過去。

  有件事至今想起來心裡還會隱隱作痛。就在父親去世前的兩個月,我家的電視機壞了,想了很久,決定還是換一臺新電視,那會兒家裡經濟還不是很寬裕;我就試著問了問父親能不能幫我點兒,父親說“你上來吧,錢不夠的話爸爸給你添。”我當時真的很激動也很感激我的父親,也許在困難的時候真的只有依靠自己最親的人。第二天我就揣著家裡僅有的400元錢來到父親家裡,當時大姑正陪父親玩牌,當我第一眼見著父親,讓我覺得心莫名的痛了一下,這才幾個月沒見,父親居然變的如此清瘦、憔悴。看著父親精神也大不如從前,雖然心裡很希望他能陪我一起去買電視機,但我還是讓他在家休息,父親卻說:“不礙事。就一個小感冒,走吧。”於是父親就把錢拿上和我一同出了門。很快我們就把電視機買上了,我也沒打算多留,就準備直接回家,父親有點不放心,隨同我來到班車站,果不其然,司機不願意給我拉電視,當我正發愁時。父親就面帶微笑的給司機說好話,請司機幫個忙,天太冷了,司機看父親年邁身體又不好,就同意了,父親幫我把電視機抬上車,直到大班車離開他才回家去。看著父親蹣跚的步伐,我心中有些擔心,但想想應該沒啥事兒,也就沒放在心上。

  兒時,父母工作都很忙,父親把家裡做飯、洗衣服等家務事全部包攬下來,從不讓我們插手。

  父親為人非常和善,對工作總是精精業業,記得有一次,都下班很長時間,父親遲遲未歸,那時我家就住在醫院附近,我想看個究竟,於是就飛快向父親的辦公室走去,進門一看,他正在照片機旁,給病人講解拍片情況,他講是那樣的認真、仔細,並語重心長的說:‘只要好好配合治療,問題不大。’由於他為人和善,平易近人,別人就經常叫他加班,父親從未推遲過。

  父親是個慈祥的父親,我家不論遇到怎樣的困難總是父親幫助解決。記得我家住連隊時,離團部孃家有9公里,每次回家都是父親開車送我回家,種地資金不夠,也是父親把平時省吃儉用拿出來幫襯我,地理活忙不過來了,父親母親都跟著幹,

  父親還是一個業餘電工,經常是別人家電燈壞了,保險絲燒了都叫他,他總是飛快的跑去幫忙。

  2007年元月,得知父親患上了癌症,這一噩耗傳來,彷彿晴霹靂,我的生活變成了一篇灰暗,沒有了任何色彩。父親就是我們的天,而如今我們的天塌了,後面的一段時期,我們全家人都生活的戰戰兢兢,生怕父親就這樣離我們而去。可事不隨人願,父親在病魔的折磨下痛苦的生活了不到兩個月,在我們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最終還是離開了我們,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接受父親離開我們的現實。每天以淚洗面,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幾個月。可事情就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了,而那個時候父親已經到癌症晚期,而我們當兒女的太過大意,就這樣,父親匆忙的離開了我們。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如今,不惑之年的我每每看見父親的遺照,我時常會感到自責,連盡孝心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們,幾十年了,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只顧忙於各自的工作,平常有困難時才想到父親,哪怕每月擠出一點點時間回家陪陪父親也好,

  父愛永恆,父親走了,靜靜的離去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善良的心靈和勤勞的身影卻永遠銘刻在我們的心底。

  篇二:父愛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艘橫渡大洋的船上,有一位父親帶著6歲的兒子去美國和妻子會合。一天,當男人在船艙裡用水果刀削蘋果給兒子吃時,船卻突然劇烈搖晃,刀子在男人摔倒時插進了他的胸部。

  男人慢慢站起來,在兒子不注意之時用大拇指揩去了刀鋒上的血。

  以後的三天,男人照常照顧兒子,帶他吹海風,看蔚藍的大海。彷彿一切如常,但兒子尚能注意到父親每一分鐘都比上一分鐘更衰弱,他看向海平線的目光是如此的憂傷。

  抵達的前夜,男人來到兒子的身旁,對兒子說:“明天見到媽媽的時候,告訴她,我愛她。”說完,在兒子的額上深深地留下一個吻,

  船到美國了,兒子在人潮中認出了媽媽,大喊:“媽媽!媽媽!”就在這時,男人已經仰面倒下,胸口血如井噴。

  屍檢的結果讓所有人驚呆了:那把刀無比精確地插進了他的心臟,他卻多活了三天,而且不被任何人發覺。惟一可能的解釋是因為創口太小了,使得被切斷的心依原樣貼在一起,維持了三天的供血。

  這是醫學上罕見的奇蹟。醫生會議上,有人說要稱它為大西洋奇蹟,有人建議要以死者的名字命名。

  一位坐在首席的老先生一字一句地說:“這個奇蹟的名字叫父親。”

  篇三:父愛如山

  一天清晨,剛想換鞋出門,發現鞋的備跟磨平了,於是順手扔進車筐想在路上修了,剛拐過彎到銀行門口,以往那裡是修鞋的聚集地,今天雖然早,卻也有一個出攤,我支好車,拎起鞋直奔過去,修鞋的師傅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頭,老遠就衝我打招呼:“怎麼啦?”“換跟”“好嘞”。

  修鞋人迅速的從身旁的工具箱裡掏出鉗字、刀子、錘子,我把鞋遞過去,順便坐在一個小凳上,“多長時間?”“一會兒就得”他一邊用鉗子拔出舊鞋釘,那是一雙粗糙的手,手背上綻起一道道的青筋,他把舊鞋釘拔掉,釘上竹條,又用銼銼起來,“這買賣不錯,一個月千把塊吧?”

  我盯著他那溝壑縱橫的臉問道,“嗯,好了還行,平時也就七八百”正談著從旁邊計程車上下來一個司機走過來答訕道“老王行啊,一大早就有買賣”老王憨厚的笑了笑“還好,還好”“怎麼樣?你這拼死拼活的幹,夠孩子上學的不?”“哪夠,這不大丫頭上大二,二丫頭上大一,今年老三也要考,我尋思,只要小孩上,咱就供,你說是不”“對,老王今年有五十了吧?”

  司機又問。我想老王肯定是六十來歲,這司機也太沒眼力,沒想到老王嘿嘿一笑“哪有,才四十七,還夠掙幾年那”我驚詫的望著老王,歲月過早的在那張臉上烙上了不相符的印痕,然而那不是一張苦難憔悴的臉。

  那張臉上分明掛著燦爛的笑容,老王顯然沉浸在兒女成才的幸福之中,鞋修好了,我扔下錢匆匆離去,然而我卻望不了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及那雙長滿老繭的手,就是這樣一個父親,沒有權利與財富,但仍然盡最大努力的付出著,這麼深沉的愛,天下有幾個做兒女的能體會的到呢?這使我想起了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到不是修鞋將,他是一名老警察,他在我心中的嚴厲將盡一生,使我望而生畏,我幾乎懷疑父親的冷漠是與生俱來的,在我的心中父親沒有愛,因為他為了工作經常十天半月的不回家。

  這個觀點直到我出嫁那天才得以改變,就在送親的花車要出發時,父親才風塵僕僕的從命案現場趕了回來,跟著送親的車隊一直送出大院,透過車窗我猛然看到父親的鬢角不知何時平添了一縷醒目的白髮,***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注意過父親***我的心猛然一縮,父親老了!我一直不敢回頭,因為我知道父親依然在寒風中注視著出嫁女兒的車隊……

  現在我也是到了三十而立的年齡,可每次回孃家要離開時,父親總望不了在後面補一句“過馬路時小心點”。也許父親這一生沒有機會拉著我過馬路了,我想,這其實也是他一生的遺憾,因為他沒有時間,等他有了時間時卻發現孩子們已長大了!

  父親已掃往日的威嚴,變的愛敘叨起來,也許父親是想彌補缺損的父愛吧。不知為什麼在這之前我卻從沒感覺到,是雲深不知處嗎?不,我想只緣身在此山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