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立夏優美散文

   20歲,立夏

  20歲是個尷尬的年齡,什麼都沒有,心裡卻裝著整個世界

  搭上最後一屆80後的班車,算是後青春的流浪者吧,尋找自己的路,徹底擺脫了人生第一個20年,沿著時光的跑道飛馳,步入人生的夏天,第一個20年最為美好,時光緩慢而慵懶,狂妄而單純,記憶朦朧卻也難忘,青澀卻也甘甜。第二個20年,我想該是最為精彩的,有苦有甜,有責任有承擔,有機遇有挑戰,這是人生中的夏天,每個細胞都迸洩著生命的火焰,生如夏花般絢爛,此時的生命鏗鏘有力,卻也有些無奈……

  初次遠離家鄉與情同手足的朋友們分別,與親人分別,不斷踏上陌生的土地,一個人拿著沉重行李站在十字路口,直到夜幕降臨依然茫然失措,世界很冷,在它把心冷卻之前,走向遠處闌珊的燈火。

  相信我們仍然在成長,仍然在努力,是努力為了改變點什麼,還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翅膀,我們掙扎著前進,這掙扎像是咆哮的黃河水,奔流著,卻最終被大海吞沒,歸於平靜,似乎從未有過半點波瀾,總是要自己面對的吧,20歲,怕長大,怕寂寞,想走近他人的心,卻不肯輕易開啟自己的心,不想愛的懦弱,也不想苦的堅強,心靈便慢慢的,慢慢的,進化出一層堅強的外殼。20歲是快樂的,卻最怕人走茶涼……

  走過20,看青春,如同秋天飄零的紅葉,不詳其初起,不知其終結,蕭蕭而過,一時高昂,一時低徊,如人唏噓,還沒來得及把它捧在手心,就已經悄然落地了。老男孩讓許多80後的人們看到了未來的自己,讓許多70後的人們想起了過去的自己,鬥志慢慢消磨殆盡,熱情一點點的被生活冷卻,生活慢慢的被柴米油鹽所填滿,沒有了籃球,沒有了吉他,沒有了年輕的心,變成了社會批量生產的小市民,我們流淚了,不是同情,不是感動,是觸動,和無奈,和無法阻止心靈的快速老去。

  走過20,我們都在為相似的兩件事煩惱,愛情與理想,這是幸福的,只怕有一天,慢慢的,慢慢的,當熱情被生活冷卻,這兩件是就變成了婚姻與就業,因為寂寞而結婚,因為餬口而就業,那……是悲涼的。總是不夠勇敢,不夠堅強,來不及說的愛,遲一步就再也沒有機會,抓住的手,一時鬆開,就可能被擁擠的人群擠散,珍惜。 年輕時候理想總是比世界還大,隨著閱歷的增長慢慢的趨近現實了,懷揣夢想的人都是偉大的,我們應該感激,當上帝把一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夢想放在我們心中的時候,已經是對我們極大的肯定和莫大的關愛了,沒有氣餒的理由。

  原諒我凌亂的文字,原諒這被時光碾碎的回憶……

  走過20 ,做一個智慧的人,珍惜幸福,守護理想。

   吃碗蛋湯過立夏

  不是妻子提醒,恐怕立夏於我也就恍惚中閃過了。

  立夏於我們這一代人而言,有一種複雜而難忘的記憶。不過,這種記憶顯然是美好的成分居多。

  小時候家裡窮,農村的孩子過個立夏、端午就像是過年一樣,能叫他們望眼欲穿。因為只有在這樣的節日,大人們會煮個蛋打碗蛋湯包幾個粽子什麼的,而這於當時的我們不啻是人間美食了。

  我的母親不是很會做吃的,然而立夏的蛋湯卻打得不錯,叫我至今印象深刻。

  立夏之前,早就用糯米釀好了整大盆***鐵做的臉盆***的酒糟。還沒等我們的手指扳到立夏那天,就難耐酒糟濃烈的撲鼻的香氣,偷偷地舀來吃。

  我和妹妹似乎對酒糟特別的情有獨鍾。以至於一次誤將母親中午用來做“麥糕頭”***就是今天的淡包***而調製的發酵粉當作酒糟吃了。臨近中午等父母從田裡回來,竟發現我們兄妹倆都睡在了灶間的地上。一看原來是兩人偷吃了整整一小盆的發酵粉醉倒了。午飯的“麥糕頭”自然是做不成了,而且此後的三十年來,父母還經常拿這事取笑我們兒時的嘴饞。

  望穿秋水似的總算盼到了立夏那天***其實前一天晚上就會興奮的睡不著覺了***,也不用大人催自己就早早地從床上跳起來,直奔灶間看母親打蛋湯。打散的雞蛋放進燒開的鍋裡,蛋白就立刻變成一朵朵雲和花似得的蛋花來,煞是好看。蛋湯裡放了酒糟和核桃,加上蛋的香味,不一會香氣就溢滿了整個灶間,讓人垂涎欲滴。

  還有囫圇蛋。煮好後套上編織好的毛線網袋,掛在脖子上去學校裡和夥伴們玩鬥蛋。結果怎樣大家並不很在意,重要的是在嘻嘻哈哈的打鬧中獲得了一種滿足,何況最後這些蛋無不是落進了我們的肚子裡……

  現在的孩子是無法體會我們那時的感覺了。他們對立夏這樣的節氣也只有在老師或父母刻意的提醒下或者才會有一丁點概念,然而又是極為抽象的,沒有什麼快樂可言。

  我的妻子對立夏似乎也沒有多少“感覺”,立夏怎麼過也很無所謂,她說只要有一個茶葉蛋就可以了。

  早上送兒子去學寫字,我就特意到早餐店買了三個茶葉蛋。不過兒子說中午再吃,拿回家妻子說外面買的茶葉蛋不好吃,也沒吃。我對茶葉蛋並無什麼感情,因為我記不清小的時候母親是不是有煮過茶葉蛋了。

  然而蛋湯還是要吃的。回到家,我從冰箱裡取出幾枚雞蛋,打散,倒上點料酒,只是沒有酒糟,也沒有核桃,香和味自然就差了很多。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有酒糟和核桃***商店裡都有現成的***,在今天怕是怎麼也吃不出當年的味道了。

   立夏隨想

  奶奶說,立夏不下,高掛犁耙。立夏那天,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楊樹葉綠意正濃,嘩嘩作響:夏天開始了。

  很長時間,沒有體驗過夏天的炎熱。以至於上一個夏天,還沒來得及回味,除了一場大雨,讓人忙活了幾個月,記憶裡再無知覺,故而在這個夏天來臨時,印象特深刻。終於熬到能夠下床,並允許長時間坐著,於是開始敲擊鍵盤,敲打時間,和留存在時間裡的那些點點滴滴。

  記得,很早些年前,我特喜歡教師這個職業當然不是衝著“天底下最偉大的職業”、“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這些個虛名,而是特喜歡那種站在三尺講臺上的感覺。特喜歡把自己的所知所學與大家分享的快感,妙不可言。從教好幾年了,也時常會浮現一二,只是沒有細節。有人說與工作環境有關,想想覺得可能是,又覺得不是。幸好,這種感覺始終真實!

  每天,虛假的東西層出不窮,真實的也仍然存在著。恰如歌裡唱的那樣: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你咋能分辨這變幻莫測的世界?

  誰都想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誰又能夠?

  於是感情也好,工作也好,物質也好,精神也好,一律“今朝有酒今朝醉”,醉並沉醉著,醉並享受著,醉並快樂著……

  你能說這樣有錯嗎?這樣不對嗎?這樣不好嗎?生活如是,你我唯有適應。

  強迫自己去分辨個是非曲直,倒不如想想古人言,“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生活很精彩,很多樣,並不意味著黑白必須得涇渭分明。看到的都是生活的組成,部分而已。於是呢,“臉皮厚”,長壽!或者是,想長壽,“臉皮厚”。

  趙本山在小品裡說,擁有財產千千萬,躺下只需三尺寬。人一生不過百年有餘,抓緊時間享受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煩惱、難過、痛苦、消沉?那是和自己較勁,對不起自己!何必呢!

  夏天,是個激情四射、自我釋放的季節,生活實在美好,千萬莫浪費掉!還等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