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3篇恐怖故事

  恐怖的睡前故事雖然不太適合一些人群和孩子,但是讀起來也是別有一番感受,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恐怖的夢

  作者:大雄***嘿嘿`***

  昨天晚上一整夜的惡夢 先是談女朋友.創業.去朋友家的路上看見死了的親人***夢中夢,意思我在夢裡,又在做夢***然後被我媽媽的朋友搶劫.接著殺人滅口,被嚇醒了.

  醒時早上5.30左右,躺在床上,用手摸下額頭還好沒有冷汗.回想起昨天的惡夢,現在都讓我毛骨悚然.穿好衣服.很自然的按下電腦電源,泡杯新的普餌茶.坐在電腦面前,伴隨著外面的雨聲把昨晚的惡夢寫出來.

  穿著灰色西裝,約好網友晚上吃飯,邊吃邊聊各自的工作,情感.夢:和她在網路認識半年時間,今天是第一次見面,飯桌上我們彼此聊的很開心.吃完飯我們去南運樓喝茶繼續聊到了12點多才回家.

  也許見面的緣故,每天都在網路聊天,休息時間一起去吃飯,玩.最後進了賓館.......

  夢:在南昌有房子,接著我搬到那裡住,過著同居生活.

  自己建工廠,為了找技術人才和女工,南昌市人才市場跑偏呢.

  和 夢 分手,主要安排員工和我們一起住.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迷迷糊糊睡著呢.

  接到朋友 男 的電話,安慰我不要想那麼多,女人嗎,沒有在找.然後談到工作我比較激動,電話裡面我大聲的叫著,我都這麼大呢,女朋友沒有可以,他怕我晚上想不開.叫我去他那裡.

  去朋友家的路上,有位婆婆 跟我打招呼,我一看那不是死了很多年的鄰居 王婆婆 ,我當時好害怕,我一邊跑她還在後面叫我名字.我停了下來,一轉頭,見到叔叔坐在我老家門口和別人聊天我哭嚎著***我叔叔4年前病死呢***,我怎麼回到老家呢.叔叔見到我怎麼不跟我說話.我在問自己是不是死呢,我用雙手抱著頭,覺得眼前一團黑.暈了.....

  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原來是做夢.

  這個時候有個女人聲音敲門,我迷迷湖湖穿好衣服開門,一進來,原來是我媽媽的朋友 毛子 .

  一進來她用染的很紅指甲的手掐我脖子,眼睛佈滿血絲問我媽媽去那裡呢.

  我:顫抖的聲音回答,不知道,

  毛子:問我身上有錢嗎.

  我:身上有500.

  毛子說:快點給我,我需要錢,剛剛我把 名人酒店 的老總殺死呢.

  我:快速的把錢給了她,

  毛子:接過錢,用雙手掐我,想殺人滅口.

  我:雙手奮力的一推,把她推在一邊,然後我快速的開門.

  毛子:緊跟著出來

  我:發現前面有把椅子,我跑過去拿起來把椅子砸向她.

  突然我被嚇醒呢

  2:路燈

  午夜,我走出網咖。奮戰了一天一夜我感到腦子發木,只想早點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街邊的路燈發出昏黃的光,我還沉浸在網路裡,滿腦子的OICQ,聊天室,論壇和鬼故事,並沒有注意到四周的情況。回家的路很近,我又走了不知多少遍了,閉著眼睛也能直奔我那可愛的小床。

  路邊的霓虹燈似乎有點短路,發出滋滋的聲音,平添一種詭異的氣氛。

  怎麼?我走錯路了?這裡怎麼這麼陌生啊?

  前面的路燈下支著一張方桌,三個人圍坐桌旁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音,我雖然感到有點奇怪還是決定去問問。走到跟前我才發現桌上擺著麻將牌,原來他們是在等牌友打牌,我心想:“套套近乎再問吧”。就走過去笑道:“幾位,最近==可嚴打呢啊!”坐在北面背對著我的那個人回頭看著我,我忽然打了個寒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服。

  南面的那個臉色蒼白的人嘴一咧露出一種扭曲的笑容:“==是不會管我們的。小朋友,和我們湊把手兒,打八圈兒怎麼樣啊?”他的聲音十分壓抑,卻帶著一種近乎催眠般的力量,讓人不想拒絕。

  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可是我沒錢了啊。”

  “我們玩籌碼,不動錢的。”在我左面的人說道。

  “那好啊。”我說。

  我一看只有西面的位子還空著就問道:“我們還打不打風頭啊?”

  我上家答道:“不用了吧。”

  其餘兩家也同意,於是就開始碼牌。

  我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老手了,但他們碼的都很慢,動作也很僵硬。

  開始前莊家說:“先講好啊,籌碼一樣多,誰輸了也不準跑。”

  對家對我說:“小朋友,你輸了就永遠也不能走了啊。”

  第一局開始,我把牌一抓到手就笑了:四暗刻,天聽,單吊東風。

  抓了幾圈牌居然沒人發出來,我想道:“是不是在最後啊,換一張好了。”正好我抓了一張九筒,伸手把東風打了出去。

  莊家伸手推牌:“七小對,你輸四倍。”

  沒辦法,我只好拉開抽屜數出了四倍的籌碼。

  連續幾圈打下來我居然一把也沒有胡過。籌碼也輸去了一半。

  我望著他們僵硬的動作、蒼白的臉、充血的眼睛,忽然明白剛才我為什麼感到心裡不舒服:北面那個人回頭看我時他的頭竟然轉了180度!!!

  我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想起對家的話我更是無心再玩,他們似乎知道我想到了什麼,同時對我露出了那種扭曲的笑容:“小朋友,你只有贏了我們才能走啊!”

  這種情形下我當然不能集中精神打牌,連續又輸了十幾把,籌碼已經不多了。

  他們都笑了起來:“兄弟,你就留下來陪我們永遠玩下去吧。”

  我當然不肯,還好籌碼還夠玩幾把的。

  一天一夜沒睡的我終於犯困了,迷迷糊糊的和他們打牌當然輸的更慘,抽屜裡的籌碼只剩下一枚了,我暗暗叫苦:“天啊,難道真讓我永遠和他們玩下去啊。”

  這把牌是清一色、一條龍打出“么雞”我就上聽了,我把牌一把扣在了桌上,伸手把么雞打了出去嘴裡叫道:“么雞!”

  他們三個居然同時推牌:“一炮三響,你輸給每人十倍。小朋友,你註定要和我們玩下去了啊!!嘿嘿......"

  我徹底失去了希望,慢慢把捂著牌的手收了回來:“啊?”

  四個人八隻眼同時瞪的大大的,桌子中間我打出去的那張牌竟然不是么雞是二條!!!!!!我打錯了,呵呵!!!

  “哈哈,你們每人輸我十倍!!!我贏了!!!”我狂笑著拿起那張二條狂親了起來。

  他們站起來就要走,我興奮的忘了剛才的事:“嗨,怎麼回事啊?輸不起呀?給錢啊。”

  “吱~~~~~~~~!”聲音怎麼這麼刺耳,路燈的光也很刺眼。

  “你想死啊你~~~~~”這時我才發現我正站在馬路中央一輛計程車前,車後面是長長的剎車痕,司機正用九省大罵來罵我。

  我讓開了路緊聲道歉,看錶才知道我剛離開網咖兩分鐘:“一定是太累了,呵呵,居然站著做這種夢,傳出去非把兄弟們笑死不可。下次不看鬼故事了,呵呵。”

  回到家裡我倒頭就睡,醒來時已經是次曰下午。我簡單漱洗了一下,到廚房想找點東西吃,發現在交通局工作的爸爸也在家:“老爸,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你老怎麼沒去上班啊?”

  “嗨,別提了,昨天在咱家這條馬路上有三個賭徒幾天沒睡出了車禍,整整處理到後半夜才完......”老爸隨口說到。

  “啊。”

  “怎麼啦?”

  “沒......沒什麼。”

  天啊,我昨晚和三個賭“鬼”打麻將?對了,我把籌碼帶回來了,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嘛!

  我轉身回屋拿起上衣掏了起來------是一堆黃紙!!!!!!

  沒幾天,我老爸說有一個人無緣無故死在了路燈下,法醫也沒有查出原因。我知道,他是和那三個賭“鬼”打麻將去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在半夜走過那個路燈。

  3:鑽戒

  彭畢坐在這堆溼黴的柴枝上,伸長了腿,靠著斑剝的牆板,閉上眼睛,動也不動。

  現在的他,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聞到屋內充斥著黴味和混雜著尿壺嗆鼻的臭*味、油脂和汗酸味,混合成一股無比的惡臭,濃烈得令人幾乎作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記得是一個月前,不!應該是兩個月前。哦,不!或者更久點,他狠狠的發了一場高燒。怎麼也不退熱的高燒,全身的毛細孔就像不夠用似的,汗水熱騰騰的沿著全身流下。然後,過了幾天,引發無數的膿疤,全身滿是膿疤,濃厚稠密的黃褐色液體,不停的釋出,有些像茄子、發紅、淤膿、流膿。

  彭畢的老婆秀枝,看到這種情形簡直嚇壞了,帶著他跑遍了中南部大小醫院。可是,醫生們一看到他那全身潰爛的面板,莫不退避三舍,敬而遠之。秀枝得到的迴應總是一句:“他的情況太嚴重了,這是一種化膿性麻疹,根本不必治,沒希望的!”

  秀枝砌而不捨的求醫,卻四處碰壁。村裡有人告訴秀枝該找扎童做法試試。

  “彭畢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子?八成是中邪了。”

  “真的嗎?那怎麼辦?醫院都不肯收他,我實在是一籌莫展、束手無策了啊!看著他一天天萎縮腐爛......”秀枝急得紅了眼眶,輕輕哭泣起來。

  “秀枝,別傷心了,我知道隔壁村的鎮南宮裡面有個會作法、通靈的師父。或許,你可以去找他幫忙。”阿木嬸好心的安慰著秀枝。

  “真的?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秀枝止住了哭泣,抬頭問道。

  “明天我叫我們阿木開車載你們去好了,阿木知道那個地。”

  “謝謝,謝謝你的幫忙。”秀枝感激的一再行禮致謝。

  “好啦!都是鄰居,別客氣了。我有事得先回去,明天見了。”阿木嬸和秀枝道別,轉身走了。

  “啊畢,肚子餓不餓?我煮了稀飯,舀了一匙,要送進彭畢口裡。”

  “不要再關我了,浪費米糧和醫藥費!我是個半死不活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你好好的找個人嫁了,別再跟著我吃苦了!”彭畢用瘦如柴枝的手揮開了秀枝,轉過頭,閉起眼睛,不再理會秀枝。長期的病痛,讓他生不如死。

  “還有希望的,阿畢。明天阿木要帶我們到隔壁村鎮南宮去,請那裡的師父幫你治病,你會好起來的。”秀枝心中又燃起新契機,滿懷希望的看著全身潰爛的彭畢。她不相信命運會如此待她,讓她失去相依為命的丈夫。

  翌日,阿木果然開著車到家門口來了。

  “秀枝啊!你快帶阿畢到車上來,快中午了,我還要出車呢!”阿木拉直嗓門在門外喊著。

  秀枝攬著瘦弱不堪的彭畢,緩緩的走出門口。他硯在幾乎連走路都很困難,只要一動,全身就像千萬支針扎一樣,疼痛不堪,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他。雖然,潛意識裡有求死的念頭,但真正一想起死亡,卻又令人不免顫抖。

  車行不知多久,彭畢恍恍撼撼的跟隨著秀枝下了車,走進了一間不怎麼起眼的廟裡。隨即,一位穿著灰色袍子的中年男子從房內出來,朝他們點頭致意。

  “黃師傅,我來介紹,這位是我們村子裡的人。這幾個月生了怪病,去看醫生怎麼也看不好,所以,想麻煩你幫忙看一下。”阿木拉過彭畢對著中年男子介紹。

  那個叫黃師父的男人,眼神銳利的端詳了彭畢一會兒,便冷冷的吩咐他們進入內室。內室裡頭,四周點滿了一支支的白蠟燭,室內中央擺了一張紫檀木桌,桌上放置了許多不同的法器。

  秀枝扶著彭畢立在房間的中央,有點不知所措,而這位黃師父,看起來十分陰沉,有點令人不寒而慄。

  “你們就坐席子上吧!離作法還有段時間,先休息一會兒。”黃師父簡單的說下幾句話,轉身便走了出去。

  室內寂靜無聲,秀枝緊張得幾乎可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看看身旁的丈夫,她說道:“阿畢,你先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再叫你。”

  她輕輕的講彭畢平放下來,疼惜的摸摸他的手。不一會兒時間,聞著濃濃的檀香味,彭畢昏昏沉沉的墮入另一個夢境中......

  美如騎著自行車,笑眯眯的朝著這個每天碰面的鄰家大哥打招呼——

  “呦!彭大哥,你要到田裡去啊?好辛苦呢!”

  彭畢微微的笑一笑,有點羞澀不安。這個鄰家的女孩許美如,今年剛從高中畢業,在附近的電子加工廠上班:美如美麗大方,有許多的追求者。彭畢雖然心長也很喜歡她,但是,天生內向的個性,再加上家境貧寒,根本不敢對她有任何的妄想。

  想到這裡,彭畢不禁要怨恨自己的貧窮了。若不是如此,或許此時的自己也能佳人在抱,快活似神仙呢!越想買是越不甘心。“我一定要想辦法拼命**,脫離貧窮的生活,不再被人瞧不起。”他暗暗發誓道。

  半個月後的一個午夜,天氣異常的悶熱。彭畢睡不著覺,便一路漫步到田邊的柏油路上。突然,遠遠的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一輛紅色轎車旁邊朝他揮手。他遲疑地慢慢走了過去。

  “先生,你可不可以幫個忙,我的車子拋錨了,我人生地不熟,這麼晚了,不知哪裡才有修車廠?”陌生女人穿著一襲粉紅色套裝,站在紅色喜美車旁,手不停的揮著汗,手上的鑽戒不時的閃啊閃的,令人目眩。

  那麼大的一顆鑽戒,我長那麼大還沒見過呢!少說也有十來萬吧?彭畢心中暗忖。忽然,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腦海,他朝女人走了過去。

  “小姐,修車廠在隔壁村才有呢!而且已經這麼晚了,鄉下人早睡慣了,現在恐怕早就打佯了。”彭畢不時偷瞄著女人手中的鑽戒。

  “哎呦!那可怎麼辦?我還得趕回桃圓去呢!”女人急得跺腳。接著,又去開啟車蓋,試圖自己修復車子,“先生,不好意思,可不可以麻煩你來幫我板一下這顆螺絲?”

  這時,彭畢心中生起那股邪惡念頭越來越強,他慢慢跺步,走到女人身後,舉起雙手,迅速的抬住她的脖子。女人手腳不斷的扭動掙扎,但是,呼喊不出聲,有掙不脫彭畢的雙手,最後終於斷了氣,全身癱軟倒在地上。

  彭畢鬆開手,快速的脫下了她手上的鑽戒,害怕的轉身就要逃跑。跑了幾步,他想到村子就這麼了點大,命案如果被警方追查下來,難保不被發現,一定要毀滅證據。於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轎車推落路旁的大河溝中,而那女人的屍體則埋在他的田裡。

  這件命案,警方追查了半年,一直沒有頭緒和任何進展,也就一直懸在那裡,成了一件無頭懸案。

  彭畢知道自己暫時已安全了,就在此時賣了僅有的一點田產,帶著那顆鑽石戒指,離開家鄉,到臺北闖天下“但是,好運似乎降臨不到他身上,不管做什麼生意,總是不順遂,不久便把錢都賠光了。

  於是他便把鑽戒拿到當鋪去變賣換錢。沒想到當鋪的老闆瞧了那戒指半天,卻告訴他:“老兄啊,這顆鑽石是假的,你被騙了!”他不相信,又到幾家當鋪、銀樓,可是得到都是相同的答案。

  此時的他,真是哭笑不得,他竟然為了這顆“假鑽戒”殺了人。如今,連祖產都賠光了,看著手中的戒指,竟然出現那個女人扭曲變形的臉,不斷的在他跟前擴大,擴大......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彭畢滿身大汗的身體不停的蠕動著,嘴裡還喃喃的唸唸有詞,講著一些秀枝聽不懂的話。

  “阿畢!阿畢!醒醒啊!”秀枝搖著他,輕喚著。

  彭畢緩緩的睜開雙眼,一臉的驚恐、茫然,嘴角不斷顫抖著,彷彿受到極大的驚嚇。

  就在此時,黃師父進來,走到紫檀木桌前,閉上雙眼,口中念著一長串的咒語,而後,便靜止下來。停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張開雙眼,惡狠狠的指著彭畢,“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姓彭,叫彭畢。”彭畢嚅嚅的說。

  “要求什麼事?”黃師父仍瞪著他。

  “恩......我想知道我得了什麼病?能不能治。”

  “你想治好你的病?哼!兩年前,你做了什麼事?”

  “我......”彭畢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出現在跟前的有是那張扭曲變形的臉,眼裡充滿怨恨和說不出的悽苦。

  “對,就是你看到的臉,她馬上就會出現在你面前。”黃師父雙眼緊盯著彭畢。

  而在一旁的秀枝則是一頭霧水,但卻可以感覺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過了一會兒,屋內突然陰冷起來,屋外低嘯而過的風聲,更讓屋內多了沉重陰森的恐怖氣氛。彭畢痴呆的望著門口,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胸口。

  突然,門內閃過一縷輕煙,身著粉紅色套裝的女人,幽忽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散亂的長髮下面,是一張青紫色扭曲變形的臉,兩眼瞪得大大的,有如銅鈴般,瞪視彭畢。

  彭畢倒吸了一口氣,身子略微後退。黃師父捧著香灰爐,朝地面灑了一地的香灰。一會兒,香灰上出現幾個字,“知道我是誰嗎?”

  彭畢張著嘴,只一個勁兒的點頭。

  “為什麼要殺我!地上又出現了幾個字。”

  彭畢以後,身體不停的瑟縮著,大聲的哭喊:“我不是有心的!不是有心的......”

  秀枝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彭畢,往後退了幾步。

  “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彭畢不斷的磕頭。

  此時,地板上又快速出現幾個字——我要你死!你全身潰爛而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接著,一陣長而尖銳的淒厲叫聲劃破夜空,震得玻璃窗咯咯做響。一瞬間,女人就消失在空氣中。

  彭畢大聲的哭了起來,插胸頓足的咒罵自己。黃師父他一眼,便揮手叫秀枝跟隨著他出了房間,獨自留下彭畢一人。

  “黃師父,剛才那個女鬼......”秀枝問了一半,心有餘悸,突然不知該怎麼問,便停住了。

  “那個鬼魂,是在兩年前被你丈夫殺死的女人。她託夢給家人,告訴她的家人,殺死她的人將她埋在田裡。可是,她家人找不到正確的地點,所以就來找我幫忙,希望幫他們找到她的屍骨,好回家鄉安葬。我正一籌莫展,找不到頭緒時,你和你丈夫卻來了。我一看到彭畢,就感到他全身陰氣沉重,似乎有一股業障纏著他。於是,作法招來被害人的魂魄,讓她指認。沒想到,真的是彭畢。”

  秀枝聽完黃師父的敘述,整個人像被掏空了般,一時之間,完全不知所措,失去思考能力的僵立著。

  此時的彭畢,躺在內室的地板上,悔恨交加,殲悔的淚水不斷的流下。憶起過往種種,全是為了一時的貪念作祟,毀了別人幸福的家庭,也斷送了自己的一生,落得如此悽慘不堪。他顫抖的手,微顫的在灑著香灰的地板上留下幾行字,然後,下定最後的決心,盡全力往牆板衝過去,“砰!”的一聲,潰爛的身體,緩緩的沿著牆落下,癱在地板上。

  門外的秀枝和黃師父聞聲跑進來,秀枝看到癱在地上滿臉鮮血的丈夫,衝了過去,卻發現他已經斷氣了。黃師父看到地板上留下的幾行字——

  “我很對不起......屍體埋在祖產田裡的東北角,對不起......”

  黃師父又看看秀枝和彭畢,“唉,這是怎樣的人生啊!”他長嘆了一口氣,留下了屋內的秀枝和彭畢,走入夕陽的薄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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