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集短篇超嚇人

  鬼故事並不是都是長篇才具有可看性,一些短篇的鬼故事同樣值得我們去閱讀。關於那些超嚇人的短篇鬼故事你有沒有讀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安定醫院太平間的守夜人是個姓程的老頭。程老頭有個兒子,剛四十出頭,身體健壯,可惜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程老頭沒啥愛好,就愛說兩段山東快書。別的不說,只說好漢武松。他說起書來,就像換了一個人,說得有板有眼,聲情並茂,大段的貫口,不帶打一下愣的。可惜他這技藝沒人欣賞,只能等到半夜,對著死人過過癮。

  程老頭生活中有兩件大事:一是照看兒子,二是照看死人。每天他伺候兒子吃喝拉撒,到了夜晚,他給兒子服兩片***,等兒子睡著了,他就去上班。死人自然好伺候,不吃不喝不打不鬧。

  這天夜裡,他說“武松趕會”這一段,正說到熱鬧處,忽然噎住不說了。整天和死人打交道,他什麼陣勢沒見過,可這時卻不由得頭皮發麻冷汗直冒。一聲鼓掌聲!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屋裡就他是活物,他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啪!又傳來一聲……

  他腦袋裡煮成了一鍋粥,四周冷風嗖嗖刮個不停。愣了半晌,他才戰戰兢兢關死太平間裡的日光燈,躲進自己值班的小屋。剛進小屋,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這敲門聲把程老頭的三魂六魄敲去大半,他顫抖地問:“誰?”

  “我!”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程老頭定了定神,打開了門。

  門外有個人打著手電筒問:“老程,有煙嗎?我那兒斷頓兒了!”

  “有有有!”程老頭連聲說,慌慌張張去摸煙。來人叫黃金銀,是醫院的保衛科科長,今晚輪到他值晚班。程老頭摸來一盒煙遞給黃金銀,黃金銀彈出幾棵,把煙還給程老頭轉身就走。

  程老頭慌忙把他拉住:“別走!”

  黃金銀扭頭問道:“怎麼了?老程,拿你兩根菸心疼了!”

  “不,不是……”老程神情緊張。黃金銀聽他嗓音不對勁,拿手電照他的臉:“怎麼了?老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老程慌忙摸自己的臉,好像臉上有什麼駭人的東西似的。黃金銀把手電挪開,擺手道:“沒,沒什麼!你的臉色好難看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兒?”

  程老頭舒了一口氣,馬上又緊張起來,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黃金銀。

  黃金銀驚異地問:“掌聲?不會吧!是不是你聽錯了?裡面就你一個人,除非……”黃金銀臉上掠過一絲驚慌,又連忙否認道,“不,不可能!老程,沒事快睡覺吧,別胡思亂想,我先走了!”話沒說完,他已走出了好幾步,走得太急,差點栽個大跟頭。程老頭哪裡還睡得著,捱到天明,眼睛熬成了紅櫻桃。

  從那以後,太平間裡就時不時地響起掌聲。可奇怪的是,程老頭除那晚跟黃科長提起過,就再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依然照顧兒子和死人,依然說他的快書,而且說得更起勁了。說著說著,他會突然大吼一聲:“掌聲!”乾巴巴的掌聲就會應時響起,配合得別提多默契了;程老頭微笑地點點頭,好像真有那麼一位欣賞者。有時他還會嘰裡咕嚕地和這位欣賞者聊天,聊得熱火朝天,其實他面前什麼也沒有。

  好幾天他都沒有說書了,太平間裡只剩下乾巴巴的掌聲。因為他兒子死了,害死他兒子的就是他自己。那天給兒子吃***,失手給他兒子吃了整整一瓶。兒子死後,程老頭的生活只剩下照看死人這一件事了,他依然如故,只是呆在太平間裡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

  有天晚上,黃金銀照例巡夜。走到太平間的時候,門吱呀開啟一道縫,程老頭笑眯眯地朝他擺手。黃金銀心中一凜,問他有什麼事。程老頭讓他進來說話。黃金銀剛邁進太平間的大門,一股寒氣馬上席捲了他的全身,他打了個激靈,問老程到底有什麼事。程老頭沒說話,把他讓到裡面。黃金銀剛想坐到凳子上,程老頭馬上制止道:“哎,黃科長,你坐那邊,擠什麼啊,地方大著呢!”

  黃金銀看著空蕩蕩的凳子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在另一張凳子上坐定。程老頭剛坐下,突然又忽地站起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忘給你們介紹了!”

  程老頭走到空凳子面前探著腰指著黃金銀說:“他是我們醫院的黃科長,挺好的一個人!”他又轉過身指著空凳子介紹:“黃科長,這是我的一位老友!見面就算認識了,以後大家彼此關照啊!”

  黃金銀看著空凳子,心裡一陣陣發毛,聲音裡透著恐懼:“老程,你在說什麼?我沒看見什麼人啊!”老程臉一板:“別瞎說,他不就在你面前嗎?人家已經伸出手等你好久了,你咋不跟人家握手呢?”

  黃金銀本能地伸出手,冷風打在手背上,他渾身一哆嗦,磕磕巴巴地說:“老,老程!別,別開玩笑!他,他是誰?”

  程老頭神情一凜,響亮地說道:“他非旁人,乃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是也!”

  “武松?”黃金銀臉色一變,瞠目結舌。

  “不不不,看我這記性,武松打虎還沒回來呢,他不是武松,他是我的兒子!”黃金銀臉色更難,他想,程老頭一定是瘋了,他兒子幾天前已經死了。

  這時,太平間裡突然響起乾巴巴的掌聲,程老頭一聽,精神一振,對黃金銀說:“你倆先聊著,我該說書了,老朋友都等不及了!”

  黃金銀看看空蕩蕩的凳子,又看看擺滿屍櫃的太平間,一股寒氣從腳底直往他腦門上竄。黃金銀驚叫一聲,撒腿就跑。程老頭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小賊,往哪裡逃,吃俺老孫一棒!”黃金銀哎喲一聲,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打了一下,血順著臉流了下來,接著身上又捱了幾下。黃金銀嚇得腿都軟了,連滾帶爬,一邊爬一邊呼救:“快來人啊,老程瘋了!”這一聲喊把夜空撕開了一道口子,許多人從樓上窗戶探出頭,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響起來。

  此後幾天,程老頭沒有來上班。過了幾天,他還是來了,不過這次,他換了一種身份,他是橫著進來的。看來老程真的瘋了,不瘋他不會從樓上跳下來摔死。

  接替程老頭的是個姓黃的老爺子,年齡不僅和老程相當,而且也愛吼兩嗓子。不同的是,快書改豫劇了。黃老漢唱起來也不含糊,別的不唱,只唱《朝陽溝》。這天,他唱道:“你要願走你就走,我堅決在農村幹它一百年……”“年”的拖腔還沒唱完,那乾巴巴的掌聲又來了。黃老漢哪見過這陣勢,來這裡上班都是勉為其難。他底下一熱,褲子都尿了,魂不附體地飄到了保衛科。

  保衛科黃科長頭上纏著繃帶,正在那裡打盹,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問怎麼了。

  “鬼,有鬼……阿金,不,不好啦……”黃老漢舌頭打了結,費了好大勁才把事情說明白,黃金銀聽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說:“咳,瞧我這腦子!”隨後,他領黃老漢回到太平間。黃老漢壯著膽子問他怎麼回事,他不說話,從牆壁的暗櫃裡拿出一個長方形的東西來。他摳掉裡面的電池,得意地說:“我的親爹,要不是這玩意兒,你現在還拾破爛兒呢!”

  原來,黃金銀父母早亡,是黃老漢把他拉扯大的。黃老漢打了一輩子工,老了也沒有退休金,他怕黃金銀說他吃閒飯,就到處撿垃圾換錢。黃金銀知道他的想法,就尋思著給他找份工作。思來想去,他感覺看太平間倒是個不錯的差事。雖然比拾垃圾名頭上好不了多少,但收入還是比較可觀的。主意打定,問題也就來了。太平間的程老頭,精神矍鑠,不像一時半會兒就吹燈拔蠟的樣子,想接他的班,難!有條件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這不,他就想出了這麼個損招。目的達到了,捱了頓揍卻是他沒想到的,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啪——”熟悉的聲音響起,黃金銀的笑容凝固了。他看著手上的電池,把錄音機挨在耳朵邊。“啪,啪——”掌聲不斷,不是從錄音機裡傳來的。他表情怪異,循著聲音走了過去。他拉開一個屍盒,掀起蓋在上面的白布,一張熟悉的面龐闖進他的瞳孔。程老頭直挺挺地躺在裡面,臉上似乎掛著笑容,黃金銀心裡咯噔一下。突然,他看見程老頭的面板慢慢地收緊,黯淡,消失,最後竟變成了一副骷髏。骷髏挪了挪身子,揚起無肉的骷髏頭,用黑洞洞的眼睛逼視著他,動著下巴說:“祝賀,你的目的達到了!”黃金銀“啊”一聲暈了過去。

  醒來後,黃金銀傻了!醫生說他得了精神分裂症,妄想症,幻聽幻視,總之是變成了和老程兒子一樣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奇怪的是,黃老漢並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也沒看到什麼異常的東西。從此,黃老漢也有了生活中的兩件大事,一是照看乾兒子,二是照看死人。夜半三更,太平間裡依然戲聲不斷。

  有一天,黃老漢是不是也會給兒子吃下一整瓶的***呢?

  篇二

  吉姆以前是個摔跤手,人高馬大,身強體壯。他在小鎮上開了一家專門製作混凝土製品的作坊,幫別人做一些門柱、浴缸之類的東西。

  這天早上,他坐在店裡,等著顧客亨利先生來檢查他訂做的門柱。表面上看,吉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他的心裡,正盤算著一次驚人的復仇計劃。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吉姆養了好幾年的獵狗亨利自個兒跑到了公園裡去,正好遇到了在那裡打獵的亨利先生。獵狗亨利見到生人,突然獸性大發,猛撲上去,亨利先生出於自衛,開槍打死了那條狗。訊息傳到吉姆耳朵裡,簡直就像挖去了他的心肝一樣。他沒有結婚,與這條大狗相依為命,感情深厚。所以他發誓要殺了亨利先生,給自己的狗報仇。

  偏偏亨利先生不知好歹,殺了吉姆的狗,還敢來他的店裡訂製門柱。這不是送命上門麼?

  九點剛過,亨利先生就來到了吉姆的小院。和吉姆相比,亨利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比亨利足足矮了一個頭,身體單薄,弱不禁風。

  吉姆看見亨利,立刻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亨利先生,來看看您訂做的浴缸的柱子吧!”他把亨利先生領到了後面的院子裡,空地上有兩根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子,每一根都有兩尺見方,一尺多長,一端封閉,另一端開著口。亨利疑惑地問:“有人訂做了和我一樣的柱子麼?“吉姆搖了搖頭,嘿嘿地笑,意味深長地說:“不,但是我覺得這種柱子不錯,就多做了一根,給我的狗做墓碑。”亨利上前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根柱子的表面,鑄著一行大字:“紀念亨利,一隻真正的狗!”他不好意思地說:“吉姆,沒想到你和這條狗的感情這麼深。我向你保證,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它是你的狗,並且和我同名,要不,我一定不會朝它開槍的……”

  吉姆大手一揮,說:“好啦,事情都過去了,就不必說了,來看看你的柱子吧!”

  他把亨利領到另一根柱子旁,唾沫橫飛地說:“瞧,這根柱子不錯吧?我打算在它的底部再增加一些分量,然後封住口。這樣可以立得更穩一些。明天中午我就把這根柱子運到你家,幫你裝上。”

  亨利滿意地說:“你想得真周到啊,吉姆!”一邊俯身細看。

  就在這時,吉姆突然目露凶光,像一隻豹子一樣猛撲上去,狠狠掐住了亨利的脖子,嘴裡喊道:“你這個***,我要你給我的狗償命,然後在它的墓前守護一輩子!”可憐的亨利哪是他的對手,手刨腳蹬,掙扎了幾下,很快一命嗚呼了。

  吉姆剛把亨利的屍體放下,就聽見外面有卡車喇叭的聲音。他一驚,趕忙把屍體藏在一堆水泥板的後面,然後跑到門口。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和吉姆差不多一樣高大的壯漢,他叫卡特,是個卡車司機,經常幫吉姆運送貨物,這天碰巧路過,下來看有什麼活兒幹。

  吉姆看見卡特,不自然地打招呼:“卡特,你通常都是下午才來啊。”卡特似笑非笑地答應著:“是呀,今天來得早一點,怎麼啦?難道有什麼事不該讓我看到嗎?”吉姆聽出了他話中有話,嚇得心裡一跳。卡特卻不理他,大步走進院子,往那堆水泥板前一站,說:“我需要一萬美金,銀行不肯借給我,我想你會借給我的。”吉姆心虛地說:“我……我為什麼要借給你啊?”卡特瞟了他一眼:“借不借隨你,不過,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掐死的。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的牆不太嚴實,上面有道縫隙,所以剛才的事我全看見了!”

  吉姆張大了嘴,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我知道你夠朋友,卡特,你幫我一把,一萬美金不成問題。”說著,他拖出了亨利的屍體,示意卡特過來幫忙,把屍體塞進那個做狗墓碑的水泥柱裡。卡特吃驚地問:“你打算把它豎在你的狗墓前?”吉姆咬著牙說:“是的,這樣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兩個人把屍體塞進了墓碑,又拌上水泥準備把口封住。這時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吉姆跑去接電話,一會兒回來說:“是亨利太太打來的電話,問她丈夫過來沒有。”卡特問:“你怎麼說的?”吉姆說:“我說她丈夫來過這裡,可是已經走了。”卡特大聲說:“壞了!今天亨利回不了家,他太太肯定會報警的,警察會來這裡查,這些水泥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幹,今天一定會被發現的!”吉姆一拍腦殼,說:“對呀,那可怎麼辦?”卡特眼珠一轉,說:“你不如再打個電話給亨利太太,就說亨利走之前說他要出城一次,要明天晚上才會回來。就算那時亨利太太報了警,你的狗墓碑早豎起來了,沒人會懷疑裡頭會藏著亨利的屍體的。”吉姆聽了連聲叫好,可他馬上想起來:“亨利太太家的電話壞了,剛才她是到鄰居家打的電話。不如我現在去她家一次,親口告訴她吧。你在這裡,把兩個柱子的口都封上,越快越好,做得乾淨點,明白了嗎?”說完,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第二天一大早,卡特到了吉姆家。他的卡車上裝著起重機,可以吊裝水泥柱。他們先把狗的墓碑運到了吉姆特意為狗做的墓前,吉姆操縱起重機,卡特在下面用手牽著,把墓碑穩穩地安在墓前的一塊空地上。做完以後,兩人站在墓前,細細打量著他們的傑作,都得意地笑了起來。卡特擦著手,念著墓碑上的字:“紀念亨利,一隻真正的狗!吉姆,你這個雙關語想得太好了,你可別忘了我的一萬美金。”吉姆淡淡地說:“忘不了,我們現在就把亨利訂做的柱子送到他家去吧。”

  兩人開著車,把水泥柱運到了亨利家。亨利太太恰好出去了,兩個人就盤算著如何把水泥柱安上。卡特打量著四周,若有所思地說:“他家的這個位置可不太好,正在大路邊,如果把柱子豎在門口,萬一有車路過,一不小心撞壞了就不好了。”亨利撇了撇嘴:“這有什麼,撞壞了更好,亨利太太還會向我們再訂做的,讓我多賺點錢!來,我們開始幹吧,還是我來開起重機。”卡特他一眼:“你小心一點,可別讓柱子砸到了我身上,不然你會後悔的!”吉姆嘿嘿地笑了幾聲:“這哪能呢?你放心吧!”說著他跳上起重機,但是這次,他並沒有馬上發動機器,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箇舊的銷釘,幾乎全都裂開了,吉姆把起重機絞車上的一個銷釘拔下來,然後換上了這個舊的。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卡特說得對,他是準備把柱子砸在卡特身上。卡特是個出了名的無賴,他一定會拿這件事做要挾,沒完沒了地向他要錢。吉姆必須要找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讓這個心頭之患永遠閉嘴。他把柱子吊起來,慢慢朝卡特頭上移了過去。卡特在下面伸著手,託著水泥柱,朝浴缸的基座上引了過去,嘴裡罵罵咧咧道:“慢著慢著,開穩一點……”

  水泥柱吊到卡特頭頂的時候,吉姆的手用力一抖,“啪”地一聲,那枚銷釘斷了。吉姆的手指從絞車的把手上滑落下來,把手瘋狂地反轉著,沉重的水泥柱重重地砸了下去。卡特猝不及防,哼也沒哼一聲,就被結結實實地壓在了下面。同時,水泥柱的一頭磕到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碎了開來。

  聲音驚動了附近巡邏的警察和周圍的鄰居,他們聚攏過來,檢視發生了什麼事。吉姆裝著驚慌失措的樣子,從車上跳了下來,疾步衝到卡特跟前,抓著自己的頭髮,大喊大叫。警察上前看,搖著頭說:“來不及了,他已經死了。”說著他又爬上起重機檢查了一遍,下來的時候說:“是起重機的問題,銷釘舊了,卡特沒有及時換新的,崩斷了,這不能怪你……”突然,他的眼睛滑向了破碎的水泥柱,“那是什麼?”眾人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有眼尖的人先叫了起來:“天呀,那是一隻腳!”人們七手八腳地從水泥柱裡拖出了一具屍體,正是失蹤的亨利先生!

  吉姆嚇傻了,他以為自己是把兩根水泥柱搞錯了,定眼一看,沒錯啊,這就是給亨利先生訂製的柱子啊!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他的心裡掠過一道閃電,想起卡特剛才說的話:“你小心一點,可別把柱子砸到了我身上,不然你會後悔的。”吉姆頓時恍然大悟:卡特怕把屍體藏在了狗的墓碑裡,被吉姆日後調包,失去了要挾他的證據。所以趁著吉姆去亨利太太家的時候,偷偷地把屍體藏到了另一根水泥柱裡密封了,這樣既不會有人發現,又可以一直用來威脅吉姆。

  這時候,警察回過頭來神情威嚴地看著吉姆:“吉姆先生,你必須馬上跟我到警局,把這些解釋清楚!”說完,拔槍向吉姆走了過來。

  吉姆雙腿一軟,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