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燈塔去讀書筆記

  讀到燈塔去,小編的讀書筆記是作者以自己為原型塑造了這個人物,並“為小說結構安排了潛在的雙重線索和複合層次,相當精彩。那麼讀者們的讀書筆記又是什麼呢,一起來看看。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喜歡。

  篇一

  這兩天隨手翻床邊堆放的詩集,睡前讀了一本之前木朵送的魯毅詩集《到燈塔去》。裡面有幾則木朵的讀後點評。我詩集的大半部分。詩人魯毅關注的是城市生活中的些許片刻點滴,某些為常人所忽視的存在:那些細微的稍瞬即逝的感覺之物。而主體一般是我的出場,介於某種情境之中,其寫作的視域細化到極微末極短的一剎那時點上,但由於寫作的時點過於短促,詩人不得不將在有限的時點上拓展想像空間的張力。粗看這些文字,似乎找不到它的意義所在。一張即景的照片、幾塊城市馬賽克拼貼而成的某個圖景,究竟有何詩意?但想想,作為一個城市人的處境,身處物質膨脹的世界中,而作為創造者主體的人卻被龐大的外在物質世界所壓迫,為物質所奴役,且在這個正日益加速旋轉的轉盤上被迅速拋離世界,而成為毫無意義的塵埃沙粒。而《到燈塔去》這個集名,似乎表明了詩人的立場:無常的生命,再渺小的事物也有他存在的意義,儘管為世人所忽視,他也曾存在,並不因他者的強勢而抹去其曾存在的事實,而詩人的使命就是去發現、放大、顯現,甚至於力所能及的用自己的文字的溫度去擦亮點燃這此細微的存在物。我想詩人魯毅無疑做到了他想做到的事。2011-12-14

  附件:木朵的相關書評

  塔尖的他見——讀魯毅詩集《到燈塔去》

  我站起來。

  我在淡白的光線中動了動;

  我看見光線

  在我的手中和我的衣袖上抖動,

  ——我說不盡地討厭這種光線。

  我打呵欠。

  我點亮了桌上的燈,

  也許它的光線能夠擊敗日光。

  事實並非如此,

  燈光只在燈腳下聚集

  ——一個可憐的水潭。

  我熄了燈。

  我站起身。

  牆上有一個白色的洞,

  那是鏡子。

  這是一個陷阱。

  我知道,我會落到那陷阱裡去。

  我落下去了。

  一個灰色的東西在鏡中出現。

  我走過去,我注視著它,

  我再也不能走開。

  篇二

  英國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的這部《到燈塔去》同福克納的《喧譁與騷動》同樣採取“意識流”的寫作手法。雖然沒有後者因時間的跳躍性讀起來稍有些混亂,但由此反映某人性格特徵的大段心理描寫和為渲染某種氣氛而對周圍自然狀況的擬人化描寫確實需要耐心和安靜的空間去閱讀和理解。

  故事的情節很簡單,隻字片語便可概述:拉齊姆夫婦和他們的孩子還有因各種原因和他們在一起的人在某海邊渡假。以在某一天其中的一個男孩詹姆斯非常希望轉天去燈塔的事情為主線,同時講述了其他人在這一天的生活。但因為天氣原因,第二天去燈塔的願望沒有實現。

  10年後,經過一戰後,這裡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拉齊姆夫人已去逝,一個女兒因難產而死,一個兒子也在戰爭中陣亡。當曾經的一些人再聚會於此時,拉齊姆先生滿足了已成人的詹姆斯10年前的願望,把他帶到了燈塔。喜愛繪畫的莉莉見此情景後,得到感悟,終於為當年那部未完成的作品畫上最後一筆。

  “所有的一切都閃爍著喜悅的色彩:獨輪手推車,刈草機,沙沙作響的白樺林,雨前泛白的樹葉,哇哇亂叫的烏鴉。。——一切都是這麼五光十色,鮮豔奪目”這是十年前詹姆斯眼中的一切。通過孩子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在那個夏季的某一天,一群人雖然有著各自的生活,有著各自的煩惱,但都幸福地生活著。

  然而十年之後再看這幢曾經眾人住過的房屋:夜晚帶來的黑暗在其中四處蔓延,無孔不入,“從風的身上分離出來的空氣”,經過房間的每處角落,無論作出什麼“行為”:打量畫作,觸控花瓣。。都已經沒有鮮活的氣息。只有遊離到最後——廚房的一扇門作出應答。一副荒涼、蕭條、冷清的景象映射出和當年極大的反差。

  拉齊姆夫人無疑是全書的核心人物,並貫穿全書,即使在她逝世之後。十年前,她在世的時候,作為女主人,她在盡全力做好每一件事,努力顧及每個人的感受:斯坦利先生,丈夫的崇拜者因總是不合適宜地說出一些話遭到孩子們的嘲笑,拉齊姆夫人為此對孩子們進行了責備並予以制止;不把生計問題的煩惱帶給丈夫,而是自己努力解決;關心莉莉的感情生活,一直在撮合她和身邊的人;儘量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共進晚餐,同時還要活躍餐桌氣氛,不去冷淡可能被忽略的人;即使她在為詹姆斯讀童話故事時,頭腦中還在不斷想著關心的事情。

  在對心存志向的拉齊姆先生的心理描寫中,可以看出作為八個孩子的父親別無選擇的無奈,再加上他是位學術研究者造就的嚴謹性格,這一切讓他總是將最客觀最現實的結論展現給他周圍的人,所以和孩子們不能和諧相處。當詹姆斯提出去燈塔時,他以不容置疑的態度肯定第二天會是糟糕的天氣,這番言論讓孩子非常恨他,也讓拉齊姆太太很反感。經過這一天後,傍晚當拉齊姆夫婦在一起交流時,深諳夫妻相處之道的拉齊姆太太微笑地同意了丈夫的說法。

  10年之後,拉齊姆太太已不在人世,但是我們仍可以在這幢房子裡看到她的無處不在。傭人在清掃這幢房屋等待這些人再次迴歸時,看到拉齊姆太太的遺物時,會想起當年她的一言一行,永遠是溫和地對待她們;而此時的莉莉也在不同的環境中不斷地想起她,感謝她,也為她脫離煩惱而高興。

  這一切,在她卒後的這一切,正如書中拉姆齊夫人在世時的想法:無論他們存在多久,都會回到這海風,回到這幢房子——回到她身邊。她將被他們牽掛著,她仍會看到這裡發生的一切,這些物品屬於誰已經不重要,即使她不在人世,她的家人也會繼續生活下去。

  篇三

  【相關資訊簡介】

  《到燈塔去》是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伍爾芙於1927年創作的長篇小說,是傾注心血的準自傳體意識流小說。小說以到燈塔去為貫穿全書的中心線索,寫了拉姆齊一家人和幾位客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的一段生活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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