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理愛情小故事

  愛情不僅關係到每個人現實生活的幸福,而且也反映人類社會文明進步的程度,社會道德發展的水平,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唯女人與愛情最難養

  兩個人的生活依然磕磕絆絆,女人想要的愛實在太多,偶有滿足卻長期飢渴,然而她再問我“他究竟愛不愛我”時,我總是肯定地告訴她,他是愛你的。

  臺灣一對王姓老夫妻,不幸同時患老年痴呆症,忘記了所有的人與事,卻只記得對方以及與對方有關的一些美好的事。失智嚴重的老奶奶每一天都開心,穿大紅色的衣服,告訴遇到她的人,我要結婚了。當人家問起,你要嫁給誰,她清晰地說出的正是老爺爺的名字。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卻是她已經變得混沌茫然的記憶世界中惟一的路標。

  忘記世界,只記得你。已結婚五十年的這對老夫妻,在漫長的相處中,一定有過平凡的煩惱,有過彼此的厭倦,最終,他們的愛情之所以感動所有的人,因為我們無法知道他們生活中那些不愛的時刻,而最幸運的終是他們自己,竟然選擇性地遺忘了所有的不快樂。

  曾經,一位女孩向我傾訴她婚姻裡的煩惱。兩人相戀七年,結婚三年,原以為彼此夠了解,夠相愛,無奈柴米油鹽的生活竟然像無情的銼刀,以比建立更快的速度毀滅了他們之間的愛。男人越來越沉迷於工作,女人越來越孤獨,一次小小的爭吵後,兩人竟然離了婚。離婚後,都想復婚,卻又都猶豫,愛情來過,如今似乎有又似乎沒有。在復婚談判中,男人天真地提出不如兩人再談一次戀愛,找回愛情的感覺,女人自然歡欣,於是要他每天陪她逛街,一天十通電話一百條簡訊。男人工作很忙,做不到。他說,我們都三十歲了,再不立業就晚了,以後我拿什麼來愛你?女人說,我不管以後如何,我只要現在,你若想證明你愛我,就要做到我對你要求的一切事,並且跪下來向我求婚。

  男人做不到,女人便認為,他已經不再愛她,所謂的愛只是欺騙。在她的央求下,我與她的前夫進行了溝通,他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為自己在婚姻中所有的過失,都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兩人都指望從我這兒找到答案,我反倒猶豫。直到有一天,男人忽然打電話給我,說我決定答應她所有的條件,回到她身邊。我驚訝,因為她的複合條件相當苛刻,甚至要求男人放棄現在做得不錯的工作,因為他的工作要求他經常出差。後來我才明白,原來在幫她修電腦的時候,他發現她正在與另一個男人交往,並且借錢給那個男人。“我感覺那個男人是個騙子,我不能再讓他乘虛而入,她太天真了。”他就這麼回去了,帶著決意要爛在肚子裡的這個祕密。

  兩個人的生活依然磕磕絆絆,女人想要的愛實在太多,偶有滿足卻長期飢渴,然而她再問我“他究竟愛不愛我”時,我總是肯定地告訴她,他是愛你的。

  他們所崇拜的,無不是那些娶個漂亮太太,將她像金絲雀般養在家裡的男人,他給她最多的舒適,她給他最多的溫順,是男人的終極婚姻理想。

  “他究竟愛不愛我”是女孩在戀愛時永遠考慮的問題,“他已經不愛我了”卻是已婚女人在婚姻中時時發出的哀嘆。生活那樣現實而又無趣,甚至有人認為,婚姻里根本不存在愛,只存在習慣。愛是抽象的,生活是實際的,男女最大的不同在於,女人希望男人一輩子都說“我愛你”,聽再多次也不厭倦,男人卻天生對這三個字過敏,在許多男人看來,這三個字是十足的娘娘腔,中看不中用,哄死人不償命。女人喜歡虛幻的表白,男人喜歡現實的表情,無論如何,現實對於男人來說,意味著更大的壓力,除非他是一個你豢養的小白臉,除了對你甜言蜜語,不必為生活負任何責任。

  “我既不想要他賺很多錢,也不想要他功成名就,我只要過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只要兩人感情好,只要他愛我。”女人炒豆般地說出這番話,聽上去有理,卻忽略了一個最基本的事實,就是我們都沒有活在世外桃源。如果說在戀愛時,男人亦不介意活在只有愛情的虛幻生活之中消耗生命,那麼婚姻,幾乎一刻之間能將男人從滿目繁花拉入熱帶雨林。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是男人要頂天立地,要擔起家庭的責任。長大後,他們所崇拜的,無不是那些娶個漂亮太太,將她像金絲雀般養在家裡的男人,他給她最多的舒適,她給他最多的溫順,是男人的終極婚姻理想。

  婚姻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場成人禮,他們迅速變成一個俗世的男人,以自己所理解的庸俗的方式去愛太太,卻並不關心太太真正想要的。

  而太太真正想要什麼,是許多的愛,許多的陪伴嗎?在得不到愛與陪伴的時候,太太往往的確這樣想。然而,在得到了足夠多的愛與陪伴的時候,倘若這位丈夫薪水少得可憐,整天吃老闆的冷臉,太太也很快便會嫌棄他:一個無法讓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的男人,沒有資格談愛。

  瓊瑤阿姨的愛情故事數十年長盛不衰的祕訣,正是因為她抓牢了女人慾望的精髓,滿足了她們全部的夢想。那就是,女人所要的愛,是既要有情又要有錢。

  要學會在輕淡無形,不給別人施加壓力的情況下去愛一個人。很好地愛一個人需要經過漫長的時間,甚至用一生的時間才能辦到——保持足夠距離,擁有適宜的謙卑。

  戀愛時,男女固然也有“語言不通”的時候,但因為那是愛情,是直覺與本能,人類在此方面共通之處遠超於不同之處。

  愛情與婚姻相關,卻又在本質上不同。愛情是隨機模式,婚姻是管控模式,愛情只要有感覺有衝動,就完美,婚姻卻是一旦管理不善必是一團亂麻。男人本性上更趨理智,也更善於管控,絕大多數的他們,自然而然地適應了婚姻的無趣,沒有失落,不強求回到過去,大約正是因為男人變臉太快,加劇了女人的疑惑,於是無數太太都產生了這樣的感受,短短三五年時間,孩子生了,身材變了,老公也不愛自己了。

  即使在有愛的婚姻裡,往往也有很多的矛盾,兩人越是想努力去愛,越有南轅北轍之感。太太索要的,丈夫給不了,丈夫可以給的,太太嗤之以鼻,努力卻不被認可,使男人更快地厭倦婚姻,於是厭倦成了婚姻最大的殺手。

  愛情之愛與婚姻之愛,亦是不同的愛。愛情是不厭其煩地愛,是無處不在地愛,是生怕不能夠再愛你多一點,是被“失去”這隻老虎在後方追趕著,倉皇而又盛大的愛。婚姻之愛,不在一招一式,不在一朝一夕,對於婚姻來說,愛僅是一種存在,一件藏品,經歷歲月的摩挲,在不知不覺中發光。正如美國作家梅·薩藤在《獨居日記》中所寫的那樣,“要學會在輕淡無形,不給別人施加壓力的情況下去愛一個人。很好地愛一個人需要經過漫長的時間,甚至用一生的時間才能辦到——保持足夠距離,擁有適宜的謙卑。”

  判斷一個朋友是不是真心,不在於他對你說多少好話,判斷一個愛人是不是真愛,不在於他對你說多少句“我愛你”,只是我們對於“好”總有貪戀,在枯燥無味的生活裡掙扎時,常常忘記了生活原本如此,而將其歸罪於與自己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沒有給我們足夠的愛。

  可是,如何得到足夠的愛呢?一個人的愛終究是有限的。永恆保鮮的愛情是倚靠“失去”來完成的,或者在得不到中無望而又猛烈地愛,或者在愛情日益淡薄時匆匆忙忙投入另外一個更陌生卻更溫暖的懷抱,可我們偏偏又要結婚,又要將一個有趣的男人變成無趣的丈夫,又要天長地久的相伴。

  如果你無視那種隱蔽的愛,整日做少女的夢,行潑婦的事,那些隱蔽的愛,便會像藏在草葉下的螢火蟲,在不被發現中悄然死掉。

  很少說愛的一對陳年夫妻,甚至連親吻與交流都少了,太太卻會在先生出差前,往他的行囊裡放一瓶辣椒醬,他嗜辣且只愛這一個牌子的辣椒醬。這樣的細節,倘若不是出現在一地雞毛的婚姻中,幾乎可以製造一部感人的文藝電影或一個溫暖的情感故事。然而因了婚姻中彼此的熟識,因了多年裡這個動作的不斷重複,因了太太這一似乎天生就要照顧男人的職業特點,它變得稀鬆平常。這是愛的問題,還是我們感知的問題?

  一位熱愛電子產品的丈夫,每年送給太太最新款的電子產品,覺得女人手握最新發布的手機站在地鐵站大廳裡打電話,是閃閃發光的性感,當旁人問起,她更能自豪地說這是先生送的禮物。可惜,太太是個機器盲,適應一臺新的機器,一個新的作業系統,於她是天大的麻煩,於是他費盡心機的討好,總是無法溫暖她的需要,反倒換來抱怨。這是愛的問題,還是我們感知的問題?

  輕淡無形的愛,必要遇到一個善於理解幸福的人。

  愛不會輕易失去,卻也絕無可能以同樣的姿態永遠留存在伴侶之間,誤解常常比愛更容易攻陷我們的感知,因為我們最愛的始終是自己。有些愛,體現在細微之處,有些愛,體現在關鍵時刻,卻沒有愛,在你想要的時候立刻出現,即使女人被一個將她當作公主的男人娶進門,也不要妄想公主就是自己終生的職業。絕大多數婚姻之愛並非越走越淡,而是越來越隱蔽,是熟悉造就了隱蔽,是細小的摩擦與矛盾造就了隱蔽,是我們逐漸遲鈍的感知造就了隱蔽。如果你無視那種隱蔽的愛,整日做少女的夢,行潑婦的事,那些隱蔽的愛,便會像藏在草葉下的螢火蟲,在不被發現中悄然死掉。

  :玩不起的愛情遊戲

  牟曉長相有型,但大學畢業後總找不到稱心的工作,一度變得遊手好閒。那天,他逛到父親的鎖匠鋪裡,父親正要去給人家開鎖,就讓他守一下鋪子。就像命中註定一般,父親剛走,他就遇到了小學同學董豔。

  幾年不見,董豔越發漂亮了。

  她問:“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你的鋪子嗎?”

  “噢……是的。”牟曉順勢點點頭。如果不這樣說,他就有無業之嫌。

  董豔是來配鑰匙的,差點讓牟曉露了餡,幸好父親及時回來接下了這活兒。董豔臨走時對牟曉說,她在快餐連鎖店打工。

  董豔的出現讓牟曉受了刺激,他隔幾天就去那家快餐店吃飯,就為了看董豔。愛情在牟曉心頭瘋長,然而,一個人的出現,卻潑了他一頭冷水。他叫熊軍,開著輛凱迪拉克,在牟曉的眼皮底下接走了董豔。

  後來牟曉問董豔,你們認識多久了?董豔輕鬆地說:“早就認識。他爸爸跟我爸爸一樣,都是做生意的。”原來,董豔在此打工只是好玩,她爸爸是個資產過億的地產商。

  2

  由於父親身體不好,鋪子不得不由牟曉一人守著。縮在充滿鐵鏽味的小鋪子裡,牟曉覺得前途暗淡。他常對著鏡子裡那張臉恨恨地說:帥有個屁用,你是個窮二代。

  但命運似乎沒有放棄牟曉。那天,他走在街頭,一輛踏板摩托車突然駛來,眼看快要撞上他了,司機一慌,一頭撞向了路邊的電線杆。司機是個胖胖的女孩,躺在地上“啊呀呀”地叫喚。牟曉攔了一輛計程車,要把她送到醫院去。女孩卻說,我不去醫院,你送我回家吧。

  到了她家,女孩喜笑顏開,拉著牟曉的胳膊說:“我叫黎香。在我家吃晚飯吧,一會兒我爸爸也回來了。”牟曉趕緊找個藉口,倉皇逃走,因為黎香的爸爸是副市長。

  從此,黎香盯上了牟曉。這個塊頭160斤的姑娘有個大嗓門,在鋪外一聲“牟曉”,足以響徹半條街,慌得牟曉連連擺手:“你能不能小點聲?”她卻理直氣壯:“我又不做賊,幹嗎細聲細氣?”

  牟曉明白了:她是故意向人張揚,他是她的了。她就像生意場上的老手,開出了一系列條件,汽車、房子、婚禮費用全包:“你和這個油膩膩的鎖匠鋪拜拜吧,咱們開一家公司,你當老闆,我做老闆娘。”

  牟曉苦笑,他還不想“嫁”給黎香,他對她根本就沒有迸發出多少火花。但這時候,他父親的病已經拖不起了,黎香把一張銀行卡甩給他:“你希望你爸進哪家醫院?第二醫院如何?”於是,他父親進了第二醫院,住進了設施最好的病房。

  3

  晚上,牟曉一個人待在鎖匠鋪裡。他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要跟一個不愛的人捆在一起了,是喜是悲?他正胡思亂想,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來的竟是董豔。

  董豔問:“你愛那個副市長的女兒嗎?如果你愛她,那麼我扭頭就走;如果你不愛她,咱們重新開始。”見牟曉不明白,董豔一把拉住他的手,“牟曉,我跟你說實話,我非常喜歡你。我知道你同樣喜歡我,可是我父親和熊軍的父親在生意上是共存共榮,他們希望我們結合。我和你結婚是不現實的,不能做夫妻,但可以做情人。”

  情人?牟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董豔卻毫無慚色:“我和熊軍下週去登記。今天,我已經在賓館開好了房間,我要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你,我也要帶走你的第一次。”

  天哪,董豔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牟曉下意識想拒絕,然而被董豔用力一拉,就頭暈目眩地跟著她走了。賓館的席夢思床寬大而柔軟。

  董豔洗過澡,站在牟曉面前循循善誘:“你想想,若干年以後,我們四個人會是什麼狀態?以熊軍的財力,他會乖乖地守著一個黃臉婆嗎?你當了官家女婿,難道甘心一直把愛侷限在一個你不愛的人身上嗎?”牟曉愣住了,他最怕這個問題。

  “其實,真正相愛的人是你和我。既然因為條件所限,我們不能結合,那就另闢蹊徑,做地下情人吧。我們今天相約,把第一次給對方,以後結了婚,再找機會重續前緣。”董豔抱住了牟曉,“不要以為女人總是被動的,我要安排好自己的一切。”

  “不——”牟曉叫了一聲,把董豔推開就往外走。董豔在後面聲嘶力竭地喊:“你還不是她的人,講屁誠信啊!”

  是的,牟曉還沒有親口答應過黎香。然而他知道,他給予黎香的,是一種預設。父親有過一句話:就算你是痞子,也得有基本的誠意。

  4

  第二天,黎香拉著牟曉去登記,說要在週六舉行婚禮。牟曉很驚訝:“怎麼這麼急?”黎香說,她打聽到董豔和熊軍將於明天登記,星期天辦婚禮,“我們要比他們早一天。”

  牟曉有點想不通:黎香貌似大大咧咧的,怎麼這麼在意董豔啊?

  然而,兩對人今天竟然碰上了。董豔說:“牟曉,這是你的新娘子?很不錯嘛。”黎香的聲音更大,指著董豔問牟曉:“你這位同學不是明天登記嗎,怎麼今天來了?”牟曉未及迴應,董豔搶著說:“本來是想明天登記,但有句話叫‘趕早不趕晚’,沒想到,跟你想一塊去了。”

  黎家婚宴定在了豪貴大酒店。

  當一輛寶馬婚車載著牟曉和黎香停到酒店門口時,對面的大皇朝酒店門前,也停下一輛披紅掛綠的婚車,是一輛加長型林肯,從車裡下來的是董豔和熊軍。他們的婚期和黎香牟曉的又是同一天。

  黎香氣哼一聲,扭身進酒店。

  牟曉跟在後面,小心地說:“何必呢,他們不過是多幾個錢。”黎香狠狠地瞪他一眼:“多幾個錢?那你也多幾個我看看!你為什麼不能用林肯車作婚車?”接下來的婚禮,黎香一直冷著面孔。

  5

  蜜月期剛過,董豔就給牟曉打來電話。牟曉很惱火:“你為什麼要刺激黎香?”董豔反問:“你為什麼生氣?”“她是我老婆。”“可我是你情人。”後一句話,差點讓牟曉昏倒。

  “牟曉,我提醒你,你愛的不是你老婆,而是我。現在的男人,哄好情人,遠比哄好老婆重要。”牟曉想反駁,卻說不出來,事實不就是這樣的嗎?他說:“董豔,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大家好好生活。”

  “牟曉,你別太天真了。你以為你那個老婆會跟你一樣安分嗎?”

  “你……什麼意思?”董豔把一些資料發到了牟曉的郵箱,那是黎香的“***門”。她笑著說:“這是黎香第一任男友在網上晒的,還有第二、第三任男友沒有晒呢。”

  牟曉不由得愣住了。董豔又說:“牟曉,你也是個二代,但你太不瞭解其他官二代、富二代的心態了。想想黎香為什麼看中你,還不是你長得好?”“你的意思是,她只是想玩玩我?”“當然,她已經26歲了,副市長的女兒拖著不結婚,還是不妥。你外表好,拿得出手,但你別幻想什麼天長地久。”

  牟曉罵她放屁,結束了通話。

  但是,他又感到沮喪:事情本來就是這樣。

  6

  果然,婚後三個月,黎香開始夜不歸宿,有時半夜回來也是酒氣熏天。牟曉打電話問她在哪裡,她就大發雷霆:“你管得那麼寬幹嗎?別以為當了我老公就可以管我。”

  這天夜裡,黎香又出去了。牟曉也出門,在街頭亂走,董豔的車像幽靈般停在了他身邊:“上來吧,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董豔說,“熊軍今晚也不回來,鬼才知道他去哪裡瀟灑了。你這個傻瓜呀,還欠我一次呢,今天還我吧。”

  有一種情緒在牟曉的血液裡湧動,他上了車,任由董豔將他帶到了賓館。但當董豔一絲不掛時,牟曉突然問道:“你和黎香究竟有什麼過節?”

  董豔激動起來:“你知道嗎?我跟黎香是中學同學,論長相我是公認的校花,可因為她的老爸來頭大,明明她胖得不成樣子,卻比我還吸人眼球。”“所以你不服,想方設法蓋過她?”牟曉覺得受到了侮辱,狠狠地把她推在床上,大吼一聲,“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出氣的棋子?”

  牟曉往門口走,董豔撲上來拖住他:“牟曉,我承認我是想利用你作踐黎香,但我對你也有真心,我真的喜歡你……”“夠了,”牟曉掙脫了,說,“我對你才真心過,你卻不是。”

  這時,牟曉的手機響了,傳出黎香嘶啞的叫喊:“牟曉快來,我要被打死了……”

  7

  牟曉拉開房門衝出去,奔到黎香出事的街上,看見路燈下圍了一群人,有警察,有看客。而黎香正坐在警車裡打戰,一見牟曉就跑出警車,扎進他懷裡失聲大哭。

  剛才黎香開車路過,遇到一個瘋子攔路。她生氣地下車呵斥,沒料到瘋子反過來追打她,她嚇哭了,就給牟曉打電話。其實,警察早將瘋子趕跑了,本來要送她回家,她卻堅持要等牟曉來。

  牟曉抱緊了黎香。兩人似乎突然明白過來:原來,在緊急情況下,黎香第一個想求救的人,正是牟曉,他們是夫妻啊!牟曉哄著黎香說:“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然而,他們剛回到婚房裡,牟曉的手機又響了,是董豔的來電。牟曉不想接,黎香催他:“三更半夜,人家也許有急事呢。”牟曉只好摁下接聽鍵,手機裡傳出了激烈的打鬥聲,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尖叫聲……牟曉使勁呼叫,卻無人接聽,只有這些聲響。

  一定是熊軍找到了賓館,看到董豔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而牟曉當時把外套留在了賓館,兜裡還有身份證。霎時間,牟曉汗如雨下:怎麼辦?

  黎香問:“怎麼啦?”經過短暫的遲疑,牟曉還是說了實話。黎香馬上尖叫起來:“那你還不趕緊去?”“去……幹什麼?”“當然是勸架。人家為了你吵,你不該去勸嗎?”

  當牟曉轉身要走,黎香又跳下了床:“我跟你一起去。如果熊軍跟你鬥,我就跟他拼了。”兩人意識到,從此刻起,生活不再是隨心所欲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