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基因的生物科技論文範文

  基因支援著生命的基本構造和效能。下面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希望能夠對您有所幫助。

  篇一

  基因研究

  引起人們大驚小怪的,就是讓父母能夠有意識選擇孩子遺傳特性的技術。在可預見的未來,除了用基因方式醫治少數遺傳疾病,如囊腫性纖維化外,改變基因的成人還不可能出現。改變成人的基因還不是人們敢於輕易嘗試的技術,要恢復或加強成人的功能,還有許多更簡單、更安全、也更有效的方法。

  胚胎選擇技術是指父母在懷孕時影響孩子基因組合的一系列技術的總稱。最簡單的干預方法就是修改基因。這不是一種大刀闊斧的變更,因為它要獲得的效果就像篩選各種胚胎、選擇具有所需基因的胚胎的效果一樣。事實上,這種胚胎篩選程式已經在胚胎植入前的基因診斷中 應用了。這種技術已經用了十幾年,但還在試驗,在未來5到10年將臻於成熟。隨著這些技術的成熟,可供父母選擇的方案會大大增多。

  再進一步將出現對生殖系統的干預――即選擇卵子、精子、或更可能的是選擇胚胎的第一細胞。這些程式已經在動物身上應用,不過使用的方式對於人類還缺乏安全性和可靠性。

  對人類比較可靠的一種方法也許是使用人造染色體。這項技術聽起來像是不可置信的科幻電影,但已經用在動物身上了。人造染色體植入老鼠身上,連續幾代被傳了下去。人造染色體也用在人體細胞培養中,在數百次細胞分裂中都能保持穩定。因此,它們可以充當插入基因模組的穩定“平臺”。這些被插入的基因模組包括在適當時候讓基因興奮或休息的必要控制機制,就像在我們46個染色體中的正常基因的啟用或休息,取決於它們所處的生理 組織型別,或取決於它們遇到的 環境狀況一樣。

  當然,為安全起見,需要早期介入才能使焦點集中。你不能去修改一個在胎兒發育過程中生理組織不斷變化時被啟用的基因,因為我們對這一過程所知甚少,有可能發生不想要的或災難性的副作用。所以,在人體內使用人造染色體的首次嘗試,多半要讓被植入的基因處在“休息”狀態,到成人階段才在適當的生理組織中被“啟用”。

  執行這種控制的機制已經用在動物實驗中,實驗的目的是觀察特定基因在發育成熟的有機體中的作用。當然,在體記憶體在著始終控制基因的機制。不同類的基因在不同的生理組織內的不同地點和時間被啟用或休息,這對未來的基因工程師來說是幸運的,因為與我們現有的基因相 聯絡的已證實的調節結構可以複製下來,用以執行對植入基因的控制。    胚胎選擇的目標

  預防疾病可能是胚胎選擇的最初目標。這類可能性也許不久就會遠遠超出糾正異常基因的範圍。例如,最近的研究顯示,患有唐氏綜合症的孩子,癌症的發病率降低了近90%。很可能是三體性21***即染色體21的第三個複製品,具有增強基因表達水平的作用,導致智力遲鈍和其他唐氏綜合症的症狀***對癌症有預防作用。假如我們能鑑別出染色體上的哪些基因對癌症有預防作用,會怎麼樣呢?基因學家也許會把這類基因放在人造染色體上,然後植入胚胎,使癌症發病率降低到唐氏綜合症患者的水平,又可以避免複製染色體21上其他基因所引起的所有問題。許多其他類似的可能性無疑都會出現,有些可能性幾乎肯定是有好處的。

  人造染色體的使用可能會進行得很順利,尤其因為染色體本身在用於人體前可在實驗室環境中進行試驗。它們可以在動物身上試驗,成功後在基本相同的條件下用於人體。如今,每一種基因療法都是重新開始的,所以不可能獲得絕對的可靠性。

  如果有明確的基因修改案例顯示這樣做是有意義的,似乎是安全的,不可能更簡便更安全了,那麼人們就會對它們表示歡迎。儘管如此,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值得這樣做。未來基因治療專家會產生各種各樣的想法,他們會進行試驗,觀察這種療法是否可行。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就不應該拒絕。例如,降低癌症和心臟病的發病率,延緩衰老,是每個人都非常需要的增進健康的手段。

  用基因延長壽命

  防止衰老是個非常有意義的科研領域,因為這件事似乎很有可能做到,而且是絕大多數人所強烈需要的。如果能通過揭開衰老過程的基本程式,發現某種手段能使我們開發藥物或其他對成人有效的干預手段,那麼人人都會需要。

  胚胎工程可能比對成人的基因療法更簡單,更有成效。因為胚胎中的基因會被複制進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能獲得具體組織的控制機制。所以很可能對胚胎的干預措施對成人是行不通的。這樣一來,父母很可能把懷孕看作賦予孩子健康條件的機會――一次不可錯失的機會。

  如對衰老生物學的研究投入資金,會極大地加速“衰老治療”。如今,這個領域資金非常缺乏。許多資金都用於研究治療老年病的方法上,沒有用來搞清楚衰老的基本過程,而許多老年性疾病***如癌症、心臟病、早老性痴呆症、關節炎和糖尿病***都是由這一過程引起的。  能加速衰老防止研究程序的另一件事,就是提高這個領域的形象。這個 工作已經開始了,但非常緩慢。吸引年輕的科研人員和嚴肅的科學家進入這個領域是至關重要的。  抗衰老***即延長孩子的壽命***可能將是生殖干預的重要目標,但不是唯一的目標。為孩子謀最大福利是人類的天職。事實上,全球民意測驗已經顯示,在被測的每一個

  國家都有可觀的人數對增強孩子的身體和腦力健康感興趣。他們考慮的不是如何避免某些疾病,而是用干預手段改善孩子的容貌、智力、力量、助人為樂精神和其他品質的狀況。一旦技術達到可靠程度,許多人都需要這類干預手段。甚至那些沒有這方面壓力的人也會這麼做,目的是不讓孩子處於劣勢。當然,人們會很小心,因為他們並不想傷害孩子。總之,如果幹預手段失敗,他們就得忍受其結果,承受犯罪的感覺。    是一個不受歡迎的選擇嗎?

  社會也許並不歡迎某些父母的選擇。在美國性別選擇是合法的,但在英國和其他許多國家就是非法的。不少人認為,儘管西方國家並沒有出現嚴重的性別失衡,很難說父母的選擇傷害了誰,但這個程式在美國也應該是非法的。另一個即將來臨的決定是父母是否因為大量基因疾病而進行篩選。父母們不久就能夠選擇孩子的身高和智商,或選擇性情氣質的其他特點――容易患病的機制也許不久就會在基因解讀中表現得清清楚楚。

  胚胎選擇技術的第一批希望所在是基因測試和篩選,即選擇某種胚胎而不是另一種。一開始,讓許多人接受這個技術是困難的,但要控制它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這種胚胎本來就可能是完全自然形成的。這樣選擇也許是令人苦惱的,但不會發生危險,我猜想它們給我們帶來的好處比問題多。  有些人擔心這樣一來會失去多樣性,但我認為更大的問題在於父母所選擇的胚胎可能會產生一個有嚴重健康問題的嬰兒。那麼是否應該允許父母做這樣的選擇呢?  例如,失聰群體掀起了一個極力反對耳蝸移植的運動,因為耳蝸移植傷害了聾啞 文化,把聾啞視作殘疾。大多數非聾啞人正是這樣看待他們的。有的聾啞父母表示,他們要使用胚胎選擇技術來確保他們的孩子繼續聾啞。這並不是說他們拿出一個胚胎來毀壞它,而是選擇一個能造成一個聾啞嬰兒的胚胎。

  這造成了真正的社會問題,因為社會必須承擔這類健康問題所需的醫療費用。如果認為父母的確有權作這樣的選擇,我們根本沒有理由去重視健康兒的出生而輕視有嚴重疾患的嬰兒,那麼我們將無法控制這類選擇。但如果我們認為存在問題,並極力想與之進行鬥爭的話,我們會發現這種鬥爭是很有前途的。

  放開手腳,取消禁令

  關於由人體克隆產生的第一例懷孕事件見報後不久,美國總統喬治・W・布什就表示支援參議院的一份提案,該提案宣佈所有形式的人體克隆皆為非法,包括旨在創造移植時不會被排斥的胚胎幹細胞,即治療性克隆。  我認為這種禁令下得為時過早,也不會有效果,而且會產生嚴重的誤導。就是說,這個禁令無疑是錯誤的。它根本無法實質性推延再生性克隆的問世,我認為這種型別的克隆將在10年內出現。這個禁令把 政治、宗教和 哲學因素注入了基礎研究,這將是個危險的案例。這個禁令的立法理念把更多的關注賦予了微乎其微的小小細胞,而對那些身患疾病、慘遭折磨的人卻視而不顧。這個禁令用嚴厲的刑事懲罰***10年監禁***來威脅胚胎科研人員,這在一個婦女在妊娠頭三個月不管什麼理由都有權墮胎的國家裡,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美國對胚胎研究的限制,已經對旨在建立再生 醫學的生物技術的 發展產生了影響。這些限制延緩了美國在這個領域的前進步伐,而美國在生物醫學的科研力量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如今這類科研已轉移到英國和其他國家去了,例如新加坡,正在為一項研究胚胎幹細胞的龐大 計劃提供資金。這種延誤之所以非常不幸,是因為本應發生的好事如今卻沒有發生。對多數人來說,10年或20年的延誤不是個大問題,但對於演員邁克爾・J・福克斯***Michael J.Fox***以及其他帕金森氏病和早老性痴呆症患者來說,卻是生與死的問題。

  對各種再生可能性的無知,往往會引起人們的恐懼。但這種無知卻不能成為公眾政策的基礎,因為公眾的態度會迅速改變。25年前,體外受精著實讓人們猛吃一驚,體外受精的孩子被稱作試管嬰兒。現在我們看到這些孩子與他小孩沒什麼區別,這個方法也已成為許多沒有孩子的父母的明確選擇。

  不管是出於意識形態還是宗教原因,把新技術加以神祕化,把它當作某種象徵來加以反對,都不會有效推遲即使是最有爭議的 應用。這種反對態度只會扼殺本可以轉化為人人支援的生物醫學新成果的主流科研。

  人類克隆會在某個國家實現:很可能是以曖昧隱祕的方式實現,而且甚至在確認安全之前就實現。抗議和禁止也許會稍稍推遲第一個克隆人的誕生,但這是否值得花費嚴肅的人類立法成本呢?

  不管我們多麼為之擔心,人類胚胎選擇是無法避免的。胚胎選擇已經存在,克隆也正在進行,甚至直接的人類生殖工程也將出現。這樣的技術是阻擋不了的,因為許多人認為它能造福於人類,因為它將在全球數以千計的實驗室裡切實進行,最重要的是,因為它只是破解生物學的主流生物醫學科研的一個副產品。

  對於迅速發展的技術,我們要做的重要的事,不是預先為它設立條條框框。務必要牢記,同原子武器相比,這樣的技術是沒有危險性的。在原子武器中,稍有不慎,眾多的無辜旁觀者即刻就會灰心煙滅。這些技術僅對那些決定挺身而出使用

  他們的人才具有危險性。如果我們把關於這些技術的現在的希望和恐懼帶進將來,並以此為基礎進行預先控制,從而扼殺它們的潛力的話,我們就只能制定出非常拙劣的法律。今天,我們並沒有足夠的知識來預測這些技術未來會出現什麼問題。

  比較明智的方法是讓這項技術進入早期 應用,並從中學些東西。性別選擇就是現實世界的 經驗能告訴我們一些事情的極好例子。許多人想要控制性別選擇,但與不發達國家不同,在發達國家,自由選擇性別並沒有導致性別的巨大不平衡。在美國,父母的選擇基本上男女平衡的,女孩佔微弱優勢。以前有人認為,如果給了父母這種選擇權,會出現嚴重問題,因為男孩會過剩。但事實並非如此。這種危險是我們想象出來的。  有些人認為,父母不應該對孩子擁有這種權力,但他們究竟擔心什麼,往往非常模糊。在我看來,如果父母由於某種原因的的確確需要一個女孩或男孩,讓他們了卻心願怎麼會傷害孩子呢?相反的情況倒的確值得擔心的:如果父母極想要一個男孩,結果卻生了個女孩,這個“性別錯誤”的孩子可能就不會過上好日子。我相信,讓父母擁有這種選擇權,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們還可以想象出有關性別選擇的各種麻煩事件,編出一系列可能發生的危險故事。但如果將來事情發生了變化,性別不平衡現象真的出現了,我們再製定政策處理這類特殊問題也不遲。這要比現在就對模糊的恐懼感和認為是在戲弄上帝的思想觀念作出反應,無疑要明智得多。    這是民主化的技術嗎?

  阻止再生技術的行為使這些技術造成 社會的極端分裂,因為阻止行為僅僅使這些技術為那些富裕的人所用,他們可以非常容易地繞過種種限制,或者到國外去,或者花大錢尋求黑市服務。

  其核心是胚胎選擇技術,如果處理恰當,它可以成為非常民主化的技術,因為早期採取的各項治療措施可以面向各種殘缺者。把智商在70到100***群體平均數值***的人向上提高,要比把智商從150***群體百分比最高值***提高到160容易得多。要讓本已才智卓絕的人再上一層樓,那非常困難,因為這必須改善無數微小因素的複雜的混合配備狀況,正是這些因素合在一起,才能創造出一個超人來。而改善退化的功能則要容易得多。我們並無超人的案例,但我們卻有無數普通人為佐證,他們可以充當範例,引導我們如何去修改一個系統,使之至少達到正常的功能。

  我覺得,人們以為我們是平等的創造物,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於是就認為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其實不然。基因抽獎可能是非常非常殘酷的。你去問問行動遲鈍的人,或問問有這樣那樣基因疾病的人,他們是不會相信什麼基因抽獎是多麼美妙公平這種抽象言論的。他們就希望自己能更健康些,或者獲得某些方面的能力。這些技術的廣泛應用,就在許多方面創造了一個平等的競技場,因為那些本來由於基因原因處於劣勢的人也有了競爭的機會。

  另一個問題是,這些技術就像其他技術一樣, 發展很快。在同代人之間,富人和窮人的應用差距不會很大,而在兩代人之間的應用差距卻會很大。如今,甚至比爾・蓋茨也無法為他的孩子獲得某種在25年後中產階級也認為是很原始的基因增強技術。

  所謂明智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要懂得什麼我們有權控制,什麼無權控制。我們務必不要自欺欺人,以為我們有權對是否讓這些技術進入我們的生活進行選擇。它肯定會進入我們的生活。形勢的發展必然要求我們去使用這些技術。

  但在我們如何應用它們、它們會如何分裂我們的社會,以及它們對我們的價值觀會產生什麼影響等問題上,我們的確有某種選擇餘地。這些問題我們應該討論。我本人對這些技術是滿懷希望的。它們可能產生的好處會大大超過可能出現的問題,我想,未來的人類在回顧這些技術時,會覺得奇怪:我們在這麼原始的時代是如何生活的,我們只活到75就死了,這麼年輕,而且死得這麼痛苦難過。

  政府和決策者不應該對這些研究領域橫加阻撓,因為由於誤用或意外所造成的傷害,並不是僅有的風險。能夠挽救許多人的技術因為延誤而使他們繼續遭受痛苦,也是一種風險。

  當務之急是傾全力獲得足夠的安全性,防止意外的發生,而要做到這點,協調者看來要犧牲許多間受影響的人的安全。疫苗的例子就是這樣。疫苗有許多年沒有進展,因為引起訴訟的可能性很大。如果那個孩子受了傷害,會產生巨大的後果。然而很明顯,對接受疫苗接種的全體人而言,是非常安全的。

  我認為人們對於克隆也是同樣的問題。它在近期可能會影響最多一小部份人。在我看來,拒絕會改變數以百萬患者命運的非常有可能的 醫學進步,振振有詞地宣稱這是對人類生命的尊重,這是一種奇怪的邏輯。

  失去人性還是控制人性?

  另一種祁人之憂,認為任意篡改生物機制有可能使我們失去人性。但是,“人性”究竟是與某些非常狹隘的生物結構有關,還是與我們接觸世界的整個過程、與我們之間的相互作用有關呢?例如,假如我們的壽命增加一倍,會不會使我們在某種意義上“失去人性”呢?壽命延長必然會改變我們的生活軌跡,改變我們的互動方式,改變我們的 組織制度、家庭觀和對 教育的態度。但我們還是人類,我敢斷言我們會迅速適應這些變化,並會對以往沒有這些變化的生活覺得不解。

  如果原始的狩獵者想象自己生活在紐約城,他們會說在那樣的地方他們可能不再是人了,他們認為那不是人的生活方式。可是今天我們大多數人不僅把紐約的生活看作是人的生活,而且是大大優於狩獵生活。我想,我們改變生物機制所發生的變化也是如此。

  目前人類還處在進化的早期階段,至多是青少年期。幾千年後,未來的人類來看我們這個時代,會認為是原始的、艱難的同時充滿希望的時代。他們也會把我們這個時代看作是人類發展的特殊的光榮的時刻,因為我們為他們的生活打下了基礎。我們很難想象即使一千年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但我猜想我們現在的生物重組會大大影響未來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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