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識潘恩讀後感

  據說,常識是世界上第一本暢銷書。那麼,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喜歡。

  篇一

  1904年,美國《企業家》雜誌選用《常識》中的一段話作為發刊詞。此後百餘年中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但雜誌扉頁上的這段話卻從來沒有改變,它被稱為企業家誓言:

  “I do not choose to be a common person. It is my right to be uncommon—if I can . I seek opportunity-not security. I do not wish to be a kept citizen, humbled and dulled by having the state look after me .I want to be the calculated risk , to dream and to built ,to fail and to succeed.I refuse to barter incentive for a dole; I prefer the challengers of life to the

  Guaranteed existence , the thrill of fulfillment to the state calm of Utopia.I will not trade my freedom for beneficence nor my dignity a handout. I will never cower before any master nor bend to any threat.It is my heritage to stand erect, proud and unafraid, to think and act for myself,

  to enjoy the benefit of my creations and to face the world boldly and say:“This, with God’s help , I have done. All this is what it means to be an Entrepreneur ”

  “我是不會選擇做一個普通人的---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我有權成為一位不尋常的人。我尋找機會,但我不尋求安穩。我不希望在國家的照顧下,成為一名有保障的國民,那將被人瞧不起,而使我感到痛苦不堪。我要做有意義的冒險。我要夢想,我要創造。我要失敗,我也要成功。我的天性是挺胸直立,驕傲而無所畏懼。我勇敢地面對這個世界,自豪地說:‘在上帝的幫助下,我已經做到了。’”

  篇二

  這本1776年1月由署名“一個英國人”托馬斯.潘恩的小冊子《常識》號稱世界上第一本暢銷書,雖然全文很短,但卻寫的鏗鏘有力、以無法辯駁的堅定語氣告訴讀者英國的君主立憲制的愚蠢所在,北美大陸的獨立之意義。潘恩號召大家擺脫和解的想法,儘快動起來,因為北美的情況獨立再合適不過了,一定要和英國脫離關係。他通過分析英國的政體、英國對殖民地的態度、英國的軍事能力、北美的軍事能力和資源,來論證:

  北美不需要國王,法律才是北美的國王;

  英國是不可能讓北美擁有自己的海軍,英國國王會否決一切讓北美強大起來的法律;

  英國也不會真的庇護北美,只是為了貿易利益而為之;

  英國的軍事能力讓人望而生畏,但實際並未如此;

  北美人少地廣,縱使負債進行獨立戰爭,也可以通過賣地償還貸款;

  北美有逶迤的海岸線,還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做軍火生意完全可行;

  北美人口正正好,這些人口好團結,也足夠軍事武裝。

  以上結論均指向“現在獨立是最適宜的時候”這樣的結論。

  當然潘恩還設計了北美的政體,並始終強調政府的作用是“自由和安全”,如果一種機制不能給人民帶來幸福感,那它就會帶來災難,應該摒棄。英國之所以存在君主立憲,不是因為君主立憲制多麼的先進,更多的是英國人的民族自傲感,英國人對君主立憲的自豪感來自於下議院的共和制度,而不是來自他們的國王。他的很多說法都是來自聖經,把聖經的故事加以解讀,告知人民國王是人們自作自受的結果。還有世襲制,更是愚蠢之極。

  篇三

  這個,我對潘恩佩服的五體投地,幾句話就把英國政體批的體無完膚,還慷慨激昂的鼓舞大家為獨立而戰。他反覆說,現在所受的苦難若能換來一個自大洪水以來最民主的大陸,那所有為之奮鬥的人都將被歷史記住。他說的沒錯,華盛頓他的小冊子放棄了做國王的想法,美國也成了世界上號稱最“民主”的國家,法律在美國確實是有著國王般的待遇,自由和安全也成了理解美國政府追逐的核心利益。

  有些作者把社會和政府混為一談,弄得它們彼此沒有多少區別,甚或完全沒有區別;而實際上它們不但不是一回事,而且有不同的起源。社會是由我們的慾望所產生的,政府是由我們的邪惡所產生的;前者使我們一體同心,從而積極地增進我們的幸福,後者制止我們的惡行,從而消極地增進我們的幸福。一個是鼓勵交往,另一個是製造差別。

  前面的一個是獎勵者,後面的一個是懲罰者。社會在各種情況下都是受人歡迎的,可是政府呢,即使在其最好的情況下,也不過是一件免不了的禍害;在其最壞的情況下,就成了不可容忍的禍害;因為,當我們受苦的時候,當我們從一個政府方面遭受那些只有在無政府的國家中才可能遭受的不幸時,我們由於想到自己親手提供了受苦的根源而格外感到痛心。政府好比衣服,是天真純樸受到殘害的表徵;帝王的宮殿是建築在樂園的亭榭的廢墟上的。如果良心的激發是天日可鑑的、始終如一的和信守不渝的,一個人就毋需其他的立法者;但事實並非如此,他覺得有必要放棄一部分的財產,出錢換取其餘的人的保護;謹慎小心的原則在其他任何場合都勸他兩害相權取其輕,現在這個原則也促使他這樣做。因此,既然安全是政府的真正的意圖和目的,那就毫無疑義地可以推斷,任何看起來最有可能保證我們安全的形式,只要是花費最少而得益最大,都是其他一切人所願意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