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簡短小恐怖鬼故事

  鬼故事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具有廣泛的社會觸及面和豐富的時代內容,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百鬼傳之倒黴鬼

  大師和吳海兩人,撬開家門附近的下水道井蓋,然後慢慢將下水道井蓋,立起來,滾回自家院子之內,大師用毛筆加紅油漆在上面畫了一道符咒。

  “師傅畫這個幹嘛?”吳海有些不解的問道。

  “師傅我這幾天嚴重失眠,下水道陰氣中,是不少鬼怪的避難所,將它們封在下水道內,免得晚上吵鬧,鬧的我睡不著覺。”

  “哦!不過這符咒真有這麼管用?”

  “當然,等上面的油漆幹了,我們在把它蓋回去,今天呢!,我就來教你畫一些簡單的符咒。”

  大師說完,抬出一張小方桌,桌子上擺放著一堆長方形的白紙條,大師手上拿著毛筆。

  他輝筆在白紙上,先是畫了一個圓圈,又在圓圈的正下方,畫了一個正方形,在畫出一豎,穿過圓圈和正方。

  畫完大師看看旁邊的吳海問道:“看懂了沒?”

  “師傅,這有什麼特殊嗎?不就是個圓圈,一個正方,一條豎槓嗎?”

  “嘿!你個臭小子,可別小看這道符,有口訣的,圓圈和正方,代表著天圓地方,這一豎,代表著天地有靈氣。”

  大師說完,又在符紙的四周,加上四條波浪紋,繼續說道:“這四條是煞鬼之氣,混沌之氣,陽剛之氣,風陰之氣,這是四靈氣,你只要學會了運用這四靈氣,那你差不多,也就得到了我百分之一的真傳。”

  吳海看著眼前這玩意,好像不怎麼感興趣,不削的說道:“這有毛用啊?又不能當錢花。”

  “嘿!你個臭小子,看好了。”大師放下毛筆,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拍了拍桌上的符,嘴裡默唸著咒語。

  這道白紙做成的符,居然神奇般的從桌子上,慢慢的漂浮到了半空之中。

  這下看的吳海是目瞪口呆。

  “走。”大師一聲令下,手指左右擺動,那符咒就跟有了生命似的,大師指哪,它就飄到哪。

  “師傅,師傅,好厲害!”吳海在一旁又是鼓掌,又是吶喊。

  “嘿嘿!臭小子,想學不?”

  “想。”

  “嘿!那就先去給師父倒杯茶過來。”

  “好。”吳海立馬跑進屋裡,不一會端著茶杯走了出來。

  大師接過茶杯,瀟灑的坐在院子裡的太師椅上,悠閒自得的說道:“你先把我剛剛所畫的東西,重複畫一萬次,我在告訴你祕訣。”

  “啊!……”聽到這裡,吳海整個頭都大了,本來自己拜師的最大目的,就是為了不去上學,不做作業,沒想到,這個更狠,沒辦法,在狠自己也得做,畢竟自己也想學學法術,吳海拿起毛筆,開始畫起來。

  “我是鬼,嗚嗚嗚嗚!”讀者不要誤會,這是大師的手機鈴聲響了,大師拿起電話接道:“喂!你好這裡是向前靈異事務所,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一個呼吸急促的男子,發出低沉的聲音說道:“大師,你幫幫我。”

  “怎麼幫?”

  “啪!哎呀媽呀!”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和男子殺豬般的慘叫聲。

  “喂!喂!喂!”餵了半天沒反應,大師只好結束通話了電話,心想可能是某個無聊的人,故意的吧,大師沒多想,躺在太師椅上,前後搖擺著,昏昏沉沉,正準備進入夢鄉。

  這時,吳海突然在耳邊急促的叫道:“師傅,師傅。”

  大師雙眼微微迷成一條縫問道:“幹嘛?”

  “大師,你得幫幫我。”剛剛電話裡的聲音,又在大師耳邊響起。

  大師立馬睜大了眼睛一看,眼前,一個三四十來歲左右的男子,頭髮亂糟糟的,一臉灰塵,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西裝,褲子大半截還在流淌著汙水。

  “嗚嗚嗚!大師剛剛的電話是我打的。”男子低沉的聲音,給人一種要死不活的感覺。

  2:理髮店鬼故事

  “好累啊。”彭冠扭了扭頭,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個頭了,真的好累啊。“話說,今天的收穫還真的不小呢。”彭冠看地上的頭髮,頓時感覺自己真的很勤勞。

  “請問?”陳冰敲了敲理髮店的門。“對不起,我們關門了。”彭冠探出了頭,並沒有讓陳冰進去的意思。“怎麼關門這麼早?才八點啊。”陳冰小聲嘀咕著。

  “哎,美女,你的頭髮不錯嘛!”彭冠叫住了轉身要走的陳冰。“怎麼了?”陳冰被這話弄得一頭霧水。“我這店剛開業一個月,搞活動,給你一張卡,拿著這張卡免費體驗七次護理!”說完彭冠把卡塞進陳冰的手中。

  “謝謝。”陳冰被弄得更加愕然了。末了臨走的時候還聽到後面彭冠喊了句:“記得要來啊!”

  “真是個奇怪的人。”陳冰看自己的手中的卡,那張卡是那麼的精緻,讓人忍不住想要留下它。卡上竟然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香氣,讓陳冰頭皮一麻。

  這幾天的陳冰一直做噩夢,每天上班都覺得魂不守舍。而且最近的髮質也原來越差,乾枯分叉,最要命的是——脫髮。而醫院也只留下了注意休息或是用姜挫頭之類的話就打發走人。

  “唉,週末說什麼也要好好放鬆下,最近壓力太大了。”陳冰從包中找了找鑰匙準備反鎖,突然她看到了前幾天的那張卡。

  “你終於來了。”彭冠看推門的陳冰。“你說什麼?”陳冰詫異地彭冠一眼。“哦,我說歡迎光臨!”彭冠頓了一秒鐘便說道。“我最近髮質突然變得很糟糕,還開始脫髮了。”陳冰一臉愁容地坐在椅子上。“這沒什麼,我一定能幫你養好。”彭冠推了推眼鏡。“走吧,先帶你洗頭。”彭冠引了引路。

  “哎,這些頭套都是你的麼?這頭髮好美。”陳冰看放在模型上的頭髮,不由得被上面黑亮的頭髮吸引住。“哦,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沒等彭冠說完,陳冰便把手伸向模型旁邊的那道隱藏門。“那裡是我的私人物品,沒有好的頭套,沒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洗頭吧。”彭冠的一句話讓陳冰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坐好別動啊。”說完,彭冠拿出了一瓶血紅色的粘稠液體擠在手上,接著便抹在了陳冰溼漉漉的頭髮上。這一舉動讓陳冰很是懷疑,這液體究竟能幹什麼呢,自己在理髮店從沒見過這種液體。“別動啊。”說完,那種液體在陳冰的頭髮上越積越多,直至她的頭皮上感覺到了絲絲涼意,彭冠才停止了塗抹。陳冰的頭皮感到麻酥酥的,這讓她擔心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藥水啊,蠻香的,不會有問題吧?”陳冰話語似乎讓彭冠感到有些生氣。“這是本店祕製的養髮液,別的地方都沒有。”彭冠用極其貪婪的眼神望著陳冰的頭髮,鏡子中那眼神讓陳冰感到幾分不適。

  “對了,我前幾天給你的卡你還帶著麼?”彭冠終於恢復了平常的樣子,親切地問著。“帶來了,說好的免費的啊!”說完陳冰從挎包中拿出了那張精緻的卡片。“當然,我們的理髮店是講誠信的。”彭冠推了推眼鏡。

  “你們?還有別的理髮師麼?”陳冰打量著鏡中帥氣的彭冠。“嗯,還有我女朋友。”彭冠羞紅了臉。“那她?”“她不在這。”簡短的一句話弄得陳冰尷尬了起來。

  “看看,是不是感覺好了很多。”彭冠吹乾了陳冰的頭髮。鏡中的自己光彩照人,至於頭髮,瞬間變得烏黑亮麗,美中不足的是頭髮有點少。唉,想想自己當初的頭髮是多麼的烏黑濃密。

  “恩,果然好多了,你這七次體驗真的都免費麼?”陳冰有點不相信這麼好的功效竟然還能免費體驗七次。“當然,我說過了,我們店講誠信。”彭冠推了推眼鏡,得意地笑了。

  “對了,上次的卡片被我換走了,這次給你一張新的卡片。”說著,彭冠遞給了陳冰一張新的卡片,又是一張精緻的卡片,同樣散發著怡人的香氣,只不過這次的香味與上次有所不同。

  “好精緻的卡啊,都是你自己的設計的麼?好厲害!”陳冰真的不是奉承,卡片的厚重感和上面曼妙的畫風讓人愛不釋手,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張體驗卡。“再美也美不過你的頭髮。”彭冠的話讓陳冰臉紅了。“真想見見你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美女能配得上如此完美的帥哥。”陳冰拿起了挎包開門笑道。“會見到的。”彭冠也笑道,只是那笑,莫名讓陳冰感到很冷。

  之後的陳冰好像變了個人,每天都精精神神的,而且頭髮也越來越好,每次醒來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頭髮。而且陳冰發現,自己的頭髮越長越快,這讓她不得不經常去彭冠那裡護理。

  “哎,我的頭髮又長出來了,最近的髮質越來越好。”交談中的陳冰感到極其的自然,現在的她對眼前鏡中這個男人可以說是百分百的信任。“嗯,我想很快你的頭髮就可以恢復當初的美麗了。”彭冠繼續往陳冰的上塗抹那紅色的液體。

  之後的日子確實如彭冠所說,陳冰的頭髮越來越美麗。終於在第六次免費護理後,陳冰頭髮如當初一樣,不是比以前的頭髮還要美麗。

  “你的頭髮好美啊。”彭冠痴痴地看著陳冰的頭髮,那眼神讓陳冰有些不好意思。“是麼?”陳冰笑著問道。“嗯,好美啊,我要把它用久珍藏。”彭冠的目光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痴迷。“那,你要打算怎麼……”沒等陳冰說完,眼前的一幕讓忘記了尖叫。

  一刀,兩刀,三刀……“好美啊!”彭冠一邊唸叨著一邊猛砍,血噴灑在地面,噴灑在彭冠的臉上,嘴裡……不一會,一顆人頭滾落在光滑的地磚上。

  “現在,你們見面了。”彭冠打開了密室的門,裡面,一具乾屍對著眼前的一切瞪大著雙眼,一顆人頭與她四目相對,那畫面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滋味。彭冠說完話,便把頭丟進了一口大缸,缸裡面滿是那種紅色的液體,裡面還漂浮著若干的人頭,而那些人頭,正慢慢地長著頭髮……

  彭冠剪掉了一顆人頭新長出來的長髮,之後便在乾屍的頭上如同藝術品地比劃了幾下,他笑了,笑得那麼恐怖。

  “真累啊,這是今天的第一個頭,收穫不小啊……”

  3:誰才是鬼

  我和詠芬都是醫學院的五年制碩士研究生,每天傍晚吃過飯洗完澡,都會一起到教室進行晚自修,一直到11點多才回到宿舍休息。沒辦法,學習太緊張,醫學五年制碩士畢竟不是那麼好混的。

  我們的教室在1號教學樓的第六層。教學樓呈四方豎井型,這個巨大豎井的中央是一塊草坪。而1樓,就在“大井”的最底部,平日裡因為光線不充足而顯得陰陰森森;這1樓,正好又有一間存放屍體的解剖學教室,白天尚有幾名師生進進出出,到了晚上,人影都沒一個,所以,索性連1樓走廊上的燈也不開。夜晚,通常是4樓以上燈火通明,4樓以下瞎燈黑火,十分磣人。

  今晚,我和詠芬又在教室裡埋頭苦讀。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11點,詠芬說,好睏,我們回去吧。我點點頭,收拾好東西便一起離開教室。

  走到黑漆漆的1樓,詠芬突然碰了碰我手臂:“劉彤,我想上一趟廁所。”

  我瞪了她一眼:“忍忍吧!前面計算機大樓就有廁所。”

  “不行啊,我很急。”

  “上這1樓的廁所要經過解剖室門口,陰森森的,你別這麼整好不好?再忍幾分鐘!”

  詠芬緊緊拉住我:“真的不行,再走幾步我就要尿出來了!”

  真是輸給這傢伙,早不急晚不急。我只好說:“好了,走吧!”

  於是,我們兩互相捉緊對方的手臂,捱得緊緊的,走向那黑漆漆的寂靜的長廊。

  太黑了,從4樓照下來的微弱燈光,僅僅能讓我們模模糊糊地看到門、窗、走廊。太寂靜了,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太冷了,這種陰風陣陣的感覺令人渾身不自在。我步子有點邁不開,心裡繃得緊緊的,很怕某個角落裡突然躥出一個什麼東西……走廊並不是很長,但我卻有一種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感覺。

  近了,終於來到解剖室的門口。我立即感到溫度驟降,好象身處冰窖之中,頭皮也在發麻——解剖室的門竟然大開著!雖然沒有開燈,但還能隱約看到裡面的一張張鐵床,以及鐵床上被帆布蓋著的隆起的東西——屍體。

  這是一個完全死寂的世界,此刻,我們就站在這個世界的。

  詠芬原來捉緊我的手,一下子變得跟鋼鉗似的,捉得我手臂生痛。我大叫:“輕一點!”

  詠芬抖抖索索:“我好害怕……啊——!”

  我被她嚇了一大跳,順著她的視線,扭頭一看,解剖室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白衣女人!

  我頭皮都快炸開了。這女人穿一襲白色長裙,臉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

  然後,她竟然朝我伸出手!

  “快跑!”我大叫一聲,拉住詠芬沒命地跑。還好,廁所離解剖室不是很遠,我們一頭衝進廁所,用力關上門,並從裡面鎖上。

  廁所裡一個燈泡居然是亮著的,昏黃的燈光讓我們心頭安定了不少。我們靠在牆壁上喘著大氣,驚魂未定。

  過了一陣子,詠芬才回過神:“她進不來了吧?”

  “應該進不來吧,這木門挺結實。”

  “可她是鬼啊。”

  “……”

  蓬!蓬!蓬!蓬!蓬!蓬!

  突然,笨重的木門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外面那女人在撞門!

  天啊!我和詠芬都快哭出來了,閉上眼睛等死。幸好沒過多久,巨響停止了,門外又沒有了動靜。

  我們大大鬆了一口氣。詠芬說:“不行,忍不住了,我得上廁所。”

  我點點頭,看見詠芬走進其中一格廁所裡,掩上門。我抄起旁邊的一把破掃帚,握在手裡,提防外面的鬼破門而入。只要她進門,我就一頓猛拍。

  漸漸的,廁所裡越發顯得寂靜。詠芬不知道搞什麼鬼,這麼久了還在裡面。

  這時,我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越來越濃烈。是福丨爾丨馬丨林的氣味。

  福爾馬林通常用來調製成溶液,儲存動物屍體。在醫學院解剖室附近聞到這種氣味,也算正常。可是,為什麼剛剛一直沒聞到,現在到了廁所裡反而有這大的氣味?這廁所里門窗都關著,就是從外面飄進來,氣味也不該這樣濃烈呀。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扭頭一看,詠芬還在廁所裡沒有出來,就不耐煩地問:“好了沒有?上個廁所要半天?”

  門後沒有人回答。

  我很疑惑,正想拍門,這時,口袋裡手機嘩嘩譁作響了,我連忙扔掉破掃帚,掏出手機。太好了,這個時候我太需要聽到活人的聲音了,正好可以求救。

  也沒有去看來電顯示,急急忙忙就按下接聽鍵。正是滿懷希望打算求救,手機那邊卻傳來詠芬的聲音:“喂,劉彤,你應該快回到宿舍了吧?能幫我到附近滿記飯店買碗雞粥嗎?我今天實在是不舒服,到現在走路都沒力氣,謝謝啊!”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手機裡說話的是詠芬,那麼廁所裡面的人是誰?今晚一直跟我一起的人是誰?

  我全身冰涼,抖抖索索地望向那道緊閉的廁所小門。“詠芬”進去這麼久,到現在仍然聲息全無。福爾馬林的氣味,比剛才更加刺鼻了。

  “轟隆隆!”

  這時,木門被撞開了,外面的白衣女人衝進來,捉起我的手就往外衝。讓我意外的是,她的手竟然是溫暖的。她是活生生的人。

  看到我還想掙脫,白衣女人說:“還想不想活了?不想死就馬上跟我走!”然後不由分說,拉著我直奔到教學大樓外面。

  一直跑出很遠,站到了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們才停了下來。

  我喘著大氣,問:“你是誰?廁所裡面那個是誰……是什麼東西?”

  白衣女人說:“我不是鬼,我是新來的解剖學助教。”

  “剛才在解剖室門口,我看見你旁邊那個女同學後腳跟都不沾地面,就知道她有古怪,正想把你拉開,你反倒跑了。我如果不撞門,你今晚怕要死在廁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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