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龍讀書筆記3篇

  小說《變色龍》,歷來都是從情節***奧楚蔑洛夫態度的五次轉變***和細節***對軍大衣的四次描寫***來分析人物的。這篇小說在刻畫人物上,主要運用的是語言描寫***對白***,但卻很少有教師從這個角度來分析人物的性格特徵。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變色龍讀書筆記,希望大家喜歡。

  變色龍讀書筆記1

  變色龍,是一種能使面板隨環境顏色變化而變化的動物。

  而在作者契訶夫的筆下的“變色龍”,它的顏色變化頻率可謂不同凡響,超乎你的想象,如同“夏日鬼天氣”,說變就變。

  小說《變色龍》講述的是主人公奧楚蔑洛夫在判斷狗的主人是誰而得到不同答案時,對受害者的態度的不斷改變。

  小說主要通過語言描寫來塑造一個見風使舵,趨炎附勢,媚上欺下的“走狗”。

  這篇帶有諷刺意味的小說,所反映的社會現象卻是真實的,讓人在歡笑之餘,不禁深深地思考起來。

  作為當代青少年,我們正處於生長髮育的黃金時期,而社會環境的影響遠遠大於書本知識的薰陶與啟迪。在這個日益紛雜的社會中生活,青少年不能盲目自大,也不能自命清高,既要緊跟社會先進思想文化的腳步,也要有一層堅實的屏障來防止不良資訊的誘惑與引導。青少年心理容易接受新鮮事物,但在性格養成的時候,我們不能讓自己擁有見風使舵、趨炎附勢、媚上欺下、虛偽做作的性情,而要培養創新精神與實踐能力,讓自己不斷髮展並趨於完美。

  在當今社會中,對人對事的態度如“變色龍”般迅速的也不在少數。為了他人的關注,故向他人獻殷勤,為工作升職,送禮的也不少。聽慣了阿諛奉承,也不知那些人怎麼就是聽不厭呢?特別是現在的中層領導幹部,最愛擺架勢。你多說幾句好話,即使是假話,或者送些名貴的高檔禮品,你也就有些說話的份,不然不僅連插句嘴的地方沒有,也許到最後連飯碗也丟了。這些人的態度變起來比“變色龍”可快得多了,如夏日鬼天氣,說變就變,不可預測。

  在整個社會上,“變色龍”的風光時日終究是好景不長的。因此,為了不要“自生自滅”,我們應該從小開始養成良好品行,為將來走上繁雜的社會打下基礎,也好在以後前進得順利些。

  總之,我們不能將日子放在“夏日鬼天氣”,也不能和“變色龍”同穴而居。我們青少年更需有一雙慧眼,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空間,一片能讓自己自由翱翔的天空!

  變色龍讀書筆記2

  短短一篇《變色龍》,在一位語文老師的介紹後,仔細的品讀了一遍。其精彩,便在於沒有直接的詛咒、謾罵,而用簡單的幾個動作和語句,獨特的寫法,使人立刻感到了作者的那股怨恨的諷刺。

  很普通的開頭,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背景和人物,又寫了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該輪到這個當官的奧楚蔑洛夫發話了,第一句話就揭露出了他內心的恃強凌弱:這條狗是誰家的?這裡也就開始為後文不斷爭論狗的主人而不依照法律進行相關處理進行鋪墊。

  作者塑造出了一個很符合當時官場看風使舵的形象,又在一字一句中自然而又深刻的表現出了作者對當時社會黑暗的批判諷刺。

  然而,與此同時,遠在東方的中國,同樣是在黑暗政府統治下,為何卻沒有一篇獨具一格別出新意的文章?確實,中國的文章往往十分優雅,或是豪邁,或是清秀,然卻從來沒見過跳出邊邊框框的文章。唐詩自是固定的格式,必須得多麼整齊,宋詞卻又出來了詞牌名,雖然不是“長方形”了,卻還是按照固定的格式來寫,讀起來固然朗朗上口,卻經常不得其意,讀好幾遍也不明白它的意思,必須要結合當時的背景,和詩人的經歷,才能讀出來。如此一來,種種詩詞也只有文人墨客能夠看懂了。到了清朝,終於有了一些短篇文章,可注重的依舊還是作者的文采,總是在意字詞用的恰當與否,殊不知有時候一個精彩的情節,比一字一句更加重要,更能突出這種種情懷。

  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各類文章都是充滿了儒家學術,著重於文墨的深厚功底,追逐與用最恰當的字詞來表達心境,能看懂的,也就只有那些文學書生,充分表現了儒家“禮不下庶人”。故此,具有容易理解,情節精彩的短篇小說始終沒有登上中國的歷史舞臺。而《變色龍》也只有西方作家能寫得出來。

  變色龍讀書筆記3

  最近我們在學習小說《變色龍》。

  小說《變色龍》,歷來都是從情節***奧楚蔑洛夫態度的五次轉變***和細節***對軍大衣的四次描寫***來分析人物的。這篇小說在刻畫人物上,主要運用的是語言描寫***對白***,但卻很少有教師從這個角度來分析人物的性格特徵。

  語言的主要功能,是用來交流,因此一般說話都有特定的物件。我們閱讀這篇小說發現,奧楚蔑洛夫雖然說了很多話,但絕大多數時候,作者並未明確指出這句話是針對誰說的。於是我引導學生從他語言的內容出發,分析他的每一句話的物件分別是誰,應該是帶著一種怎樣的語氣在說。

  比如第一次描寫奧楚蔑洛夫的語言:

  “這兒出了什麼事?”奧楚蔑洛夫擠進人群中去,問道。“你在這兒幹什麼?你幹嗎舉起那根手指頭?……誰在嚷?”

  首尾兩句,是對著人群說的。中間兩句,是在問赫留金。無論是對人群還是赫留金,奧楚蔑洛夫都顯示出盛氣凌人的樣子,有的學生甚至用了“囂張”來形容他。但同樣是對著人群說話,奧楚蔑洛夫的第二次發言卻表現出莊嚴的樣子,以顯示他作為警官的身份——

  “嗯!……不錯……”奧楚蔑洛夫莊嚴地說,咳了一聲,擰起眉頭。“不錯……這是誰家的狗?我決不輕易放過這件事!我要拿點顏色出來給那些放出狗來到處亂跑的人看看!那些老爺既是不願意遵守法令,現在就得管管他們!等到他,那個混蛋,受了罰,陪出錢來,我就要叫他知道養狗的滋味,養這種野畜生的滋味!我要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還有奧楚蔑洛夫的第四次發言,主要也是針對人群說的,但卻是要顯示出自己好像見多識廣高高在上的樣子,以掩飾自己剛才的誤判帶來的尷尬:

  “我也知道。將軍家裡的狗都是些名貴的、純種的狗;這條狗呢,鬼才知道是什麼東西!毛色既不好,模樣也不中看……完全是下賤胚子!……居然有人養這種狗!這人的腦子上哪兒去啦?要是這樣的狗在彼得堡或者莫斯科露臉,你們猜猜看,結果會怎樣?那兒的人可不來管什麼法律不法律,一眨巴眼的工夫——它就斷了氣啦!”

  對待赫留金,奧楚蔑洛夫的語氣是居高臨下的,即使認為赫留金是受害者的時候也如此:

  “你赫留金受了傷,我們絕不能不管……”

  但是一旦認為狗是將軍家的,他對赫留金的態度馬上就變成聲色俱厲。比如:

  “有一件事我還不懂:它怎麼咬得了你?”奧楚蔑洛夫對赫留金說,“難道它夠得到你的手指頭?它是那麼小;你呢,卻長得這麼魁偉!你那手指頭一定是給小釘子弄破的,後來卻異想天開,想得到一筆什麼賠償損失費了。你這種人啊……是出了名的!我可知道你們這些鬼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你這混蛋,把手放下來!用不著把自己的蠢手指頭伸出來!怪你自己不好!……”

  這些對赫留金的訓話,多用判斷句和感嘆句,語氣強硬,態度蠻橫,顯示出他作為一個警長的霸道。

  對待屬下,他頤指氣使,微帶不滿,顯示出一個長官所具有的派頭。如:

  “葉爾德林,”警官對巡警說,“去調查一下,這是誰的狗,打個報告上來!這狗呢,把它弄死好了。馬上去辦,別拖。”

  但第二次對葉爾德林說話卻又與第一次不同:

  “哦!……葉爾德林,幫我穿上大衣……起風了……挺冷……你把這條狗帶到將軍家裡去,問問清楚。就說這條狗是我找著,派人送上的……告訴他們別再把狗放到街上來了……這也許是條名貴的狗;可要是每個豬玀都拿菸捲戳到它的鼻子上去,那用不了多久它就完蛋了。狗是嬌貴的動物……”

  表面上是在對巡警說話,實際上卻是通過巡警在向將軍說話,奉承討好之心,阿諛諂媚之態,形諸筆端。

  而當最後確認狗主人是將軍哥哥以後,奧楚蔑洛夫的語言在原有基礎上再翻出新花樣。這次他說話的物件不是人群,不是巡警葉爾德林,不是赫留金或者廚師普洛柯爾,而是直接在對狗說話:

  “這小狗還不賴……倒挺伶俐……一口就咬破了這傢伙的手指頭!哈哈哈……得了,幹什麼發抖?嗚嗚……嗚嗚……這壞蛋生氣了……好一條小狗……”

  跟狗的關係好似親暱異常。比較之前還把這條狗稱作“瘋狗”“野狗”,要“弄死它好了”,作者對奧楚蔑洛夫的諷刺就通過這樣的對比展露無疑。

  總結起來看,奧楚蔑洛夫對待身份地位低於自己的人,說話總是訓斥,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而對地位高的將軍,甚至是將軍哥哥養的一條狗,也是討好奉承,一幅諂媚的樣子。這樣分析,學生不難把握該人物媚上欺下的品質。

  “對白”是契訶小說敘事藝術的一個顯著特徵。出了本文以外,他的很多小說,如《小公務員之死》、《胖子和瘦子》、《歌女》、《寶貝兒》等,這些小說的敘事完全依靠“對白”來推動,人物的性格特徵和人格本質也通過“對白”得以實現。這裡的“對白”已經成為敘事本身,離開“對白”,小說便不復存在了。契訶夫將“對白”這一戲劇的敘事方式成功地移植到小說中,形成了自己獨持的敘事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