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自強勵志小故事

  自強自立是我們做任何事情的一個基本出發點。大衛學會了自強自立,並一生堅持,積極進取,終於打出了自己的一篇天地。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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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歲月刻骨銘心,叫做“成長”。 那時生活逼著我不自主地前進,自立自強。

  出生那年,父親已經過了三十七歲生日,而母親也是四十歲了。母親奶水少,於是長我一歲的姐姐因為我的出現提前斷奶。命中註定我要努力還回舊賬的。那時的生活應該還算很好的,生活在平靜中淡淡走過。

  四歲那年,正值壯年的父親因為坍塌事故被埋到厚厚的土堆裡,腰椎被砸傷,然後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年,而且自此以後不能參加重體力勞動。最初的記憶是這樣的:姥姥揹著姐姐牽著我回家,下著很大的雪,很大很大。沒有前奏,沒有結局,只是記得要回家了。父親說那時我們已經不認識他了,是啊,畢竟很久未見了。

  母親那時很辛苦,每天天矇矇亮就踩著露水去那些貧瘠或者不貧瘠的土地上耕作,中午時常頂著驕陽繼續勞動,日暮時分昏黃的燈光下她疲倦的身影還要繼續晃動。從記憶開始我就會做飯了,至少會軋麵條,和煤泥。那時不用和麵,因為力氣太小,和出來的面太軟。依稀記得奶奶經常從叔叔家過來幫我和好面,把鍋碗準備好,叫我們怎樣怎樣後才回去。

  母親沒有工作,只是家裡養著幾隻大兔子。它們努力地生著小崽子,然後被我們養大或者不養大便賣了。每天放學之後去打草,然後喂這群可憐的兔子們。真正的喂兔子遠沒有電視或者漫畫上面“浪漫”,僅僅依靠喂草它們是不會長大的,並不是所有的草都是可以喂的,許多它們不吃,或者吃了以後會生病。記得蒲公英是一種它們極愛的零食,可是蒲公英乳白的汁液極其難聞,而且很是粘稠,弄到身上後很不好洗;另一種草俗名叫“十八彎”,長長的藤蔓上盡是小刺,捱到就是一道紅印。說實話,每次打草都會讓很是不爽,直到後來習慣了。還記得打草的那裡有幾個墳頭,其中有一個是豎著碑的,旁也有一棵青蔥的松樹,我有幾次靜靜地坐在樹下默默地想神靈會不會讓我能快點長大。現在回想,記憶竟然已經模糊了。

  家裡有一點菜地,每到夏秋之際,地裡菜熟了之時,母親便會蹬著大梁自行車到縣城賣菜,黃瓜,西紅柿最多的還有絲瓜,如果母親是蹬著小三輪的話,我也會去。只是在我十二歲那年,賣菜的只有一個了,我。也許因為終日辛勞,也

  許因為年紀大了,那年春天在栽菜之前母親病倒了——腰椎間盤突出,不能彎腰不能下蹲。每天躺在床上呻吟,然後天天去醫院按摩,扎針。那時姐姐和我都大了,姥姥也過來了,我們一起種菜一起收拾田地。那年菜長的不好,黃瓜西紅柿自己都不夠吃,只是絲瓜奮不顧身地結著。於是有一天母親去醫院的時候帶著我,然後獨自在早市上賣那幾個還算好看的絲瓜,沒有用稱,只是借旁邊叔叔的。最後好像賣了五塊六毛錢。之後便常常去了,也時常有人問我或逗我。有一位大伯經常在我面前和我聊,給我出各種數學題,雞兔同籠,和尚分饅頭等,我還算聰明都回答了。第二年又碰到他,知道了他是縣城某私立中學的校長,我那時也要升初中了,於是他“慫恿”我去縣城上學。最後父親果然讓我到縣城讀書了,只是一所公立的中學。***中考完又和母親買菜時碰到他了,他說我若當時去他們學校讀書,一定能考上重點中學。我笑了,沒告訴他我比他們全校第一高5分。***

  母親生病那一年是我最累的一年,我一直認為如此。麥子熟了的時候,奶奶,父親,姐姐還有我一起收麥子。天特別熱,父親強撐著揮著鐮刀穿梭在金黃的麥田之中,而奶奶那時七十二歲了,依然頂著烈日揮灑著汗水。我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只是被麥芒扎的渾身通紅。記得打麥子的時候我蹲著接麥粒,奶奶張著口袋,漫天的灰塵遮蔽天空似乎也掩蓋了我的童年,只是感覺我是大人了。我不會像其他孩子一樣在麥垛上跳來跳去,我會默默地走過,低頭撿起一個個麥穗。

  那年,家裡的豬是我喂大的。每天放學回家,我都會趁著天亮挑著小水桶去村邊的飯館裡擔回來豬的晚餐。其實當時挺無助的,只是知到別人看西遊記時我得去挑泔水,別人玩時我得去寫作業,那時很聽話。辛苦,卻被村裡所有的父母當作孩子的榜樣。

  後來,父親身體恢復了,母親也恢復了。而我也長大了。

  然後去了縣城上中學,沒有再幹過苦力了。

  然後考到省重點。

  然後考到交大。

  時光一直流淌,只是那段歲月一直感動著我,樸實無華,催人奮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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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母雞撿到一隻鷹蛋,把它帶回去和自己的蛋一起孵,小雞和鷹一起成長,雞媽媽待它視同己出。一天,一獵人經過,一眼就看出了 那隻鷹,雖然那隻鷹走路和覓食的神態已經和小雞差不多了。

  獵人對雞媽媽說:“這是一隻鷹呀,你應當讓它成為真正的鷹!”

  雞媽媽說:“它是我的孩子。”

  獵人對鷹說:“你是一隻鷹呀!”

  鷹說:“你弄錯了,我是一隻雞。”

  於是獵人把小鷹帶到一個小土堆上,把小鷹舉高,然後撒手,小鷹撲稜稜落在地上,然後邁開母雞般四平八穩的步子。

  獵人有些失望,但還是把小鷹帶到更高的土堆上,把小鷹舉高,然後撒手,小鷹撲稜稜又落在地上,還是邁開母雞般四平八穩的步子。

  獵人有些遺憾,但他說:“我們再試一次!”於是獵人把小鷹帶到懸崖邊,對小鷹說:“這次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完把小鷹舉高,然後撒手,小鷹撲稜稜直掉下去,突然,快要著地時,小鷹奮力地撲閃自己的翅膀,扇動著,扇動著,終於,小鷹飛了起來,像一隻真正的鷹!

  獵人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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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夏天,離高考只有幾個月了。一天晚上,河南南陽鄧州市第四高中的晚自習早已結束,大多數同學們都睡了。高三***2***班的班主任丁新庚老師拿起手電筒開始安全巡查。

  在教學樓前的一個垃圾池邊,他突然看到有個人影在時蹲時起,不停地尋找著什麼,便走過去,原來是女學生白雲蘋。

  看到老師,白雲蘋尷尬地站在那裡,她左手提著一個塑料編織袋,右手剛拾起一個啤酒瓶。丁老師的眼睛溼潤了,這孩子家裡窮,有幾次都差點輟學,她這是在偷偷撿破爛換生活費,供自己上學呀!

  白雲蘋在家排行老二,妹妹和哥哥都輟學了,只有白雲蘋堅持著讀到高中。高中三年,白雲蘋吃最便宜的饅頭和稀麵湯,一天的伙食費只有1元錢左右,加上其他花銷,每月住校的生活費總共不到50元。可即使這樣,到高三最後一個學期,家裡還是供不起她,走投無路的白雲蘋開始偷偷地撿破爛。

  她把撿到的廢紙、廢瓶子和廢塑料等積攢起來,每星期賣一次,能賣10元錢左右。這些錢,就是她一星期的生活費。有時候,她還能剩下一點點,給母親買幾個水果吃。

  就這樣,用撿破爛換來的生活費,白雲蘋度過了高中最後的生活,考上河南中醫學院。

  這年9月8日,白雲蘋到河南中醫學院報到。原來她計算著交完錢還剩下100多元,足夠自己用一個多月了。可沒想到,她沒把保險費算進去,等把報到手續全部辦完時,兜裡只剩70多元了。

  新生入校首先是軍訓,勤工助學的事兒,一時還找不到,白雲蘋就拿著70元錢開始了她的大學生活。她又像高中時那樣,只吃饅頭、麵條,把一天的伙食費控制在兩元以內。

  訊息傳到班長趙劍耳朵裡,他坐不住了,開始動員班裡其他同學捐款。幾天下來,同學們捐了600元錢。可當趙劍把這些捐款交給白雲蘋時,她堅決不要同學們的捐款。她說:“同學們的心意我領了,可有的同學比我還苦哩,我咋能收他們捐的錢?老師正幫我聯絡勤工助學崗位,我能自己掙錢養活自己。這些錢還是退給大家吧。”

  說服不了白雲蘋,趙劍又讓輔導員陳國富老師做她的工作。但陳老師同樣也遭到了拒絕。最後陳老師說,這錢是同學們的一片心意,如果退回去,會傷了同學們的心。如果你不收,可以用這些錢成立一個小基金會,專門幫助貧困同學。白雲蘋同意了。

  不久,以白雲蘋名字命名的“白雲蘋貧困生基金”,在河南中醫學院第一臨床醫學院成立。基本資金是白雲蘋同班同學捐給她的600元錢,然後全校師生以及社會人士也紛紛捐款。

  四川名山縣電力公司老技師何雲錦,給白雲蘋寫來一封信,同時匯來500元捐款。白雲蘋立即把錢交給了基金會。福建莆田南山廣化寺的釋法凱大師給白雲蘋寄來了1000元錢,白雲蘋把匯款單和身份證交給陳老師,讓取出來入進基金會??這樣的捐款還有很多筆,甚至是在信中夾寄的幾元錢,白雲蘋都一分不留,直接列入貧困生基金會的賬上。“貧困生基金”成立以來,已經有數十人從中借到了緊急救助款。

  不用別人的捐款,白雲蘋自己的生活費全部靠打工去掙。她現在打兩份工,一份是學校提供的打掃實驗樓衛生,每月50元報酬;另一份是校外一個餐館,每天5元錢,外加一頓免費午飯。白雲蘋說:“雖然國家和社會對我們貧困生關心幫助,可主要還得靠自己。我現在一個月打工能有150元左右的收入,夠我自己用了。”

  一位從基金會借到救助款的同學說:“從這裡,我感覺支取的不僅是一筆應急的救助款,而且是一種自強不息的精神,督促自己像白雲蘋一樣,做一個自立自強的人。”

  所謂自強自立,就是靠自己的力量讓自己變得堅強和偉大,改變命運,自立於世。自強自立,是針對不強不立而言的。一個人處在艱苦條件下,如果有人拉一把,就會迅速成長起來;如果不靠別人幫助,也能站起來,這更是一種堅強的品質!白雲蘋就是這樣一個女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