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吉他的地位

  對於,相信大家都知道它和鋼琴小提琴是三大樂器。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古典吉他被譽為同鋼琴、小提琴並列的世界三大樂器之一。被認為是吉他藝術的最高形式。古典吉他細膩而多變的音色,豐富的和聲,多聲部的演奏能力,對不同時期、不同風格不同民族的能詮釋自如。

  古典吉他是“吉他家族”中藝術價值最高的,“吉他”崇高的藝術地位正是由於古典吉他的發展才獲得的。

  以藝術形式及發展歷史為標準,古典吉他屬於古典式絃琴的一種;以字面為標準,也可以算作“吉他”的一種。

  古典吉他的現狀

  吉他音量很不夠,現場表演除非是小型表演場所否則都要擴聲的

  但是吉他的音色又是相當細膩的,所以錄製的好壞區別非常大,需要非常好的環境和裝置才能比較好地還原吉他的原聲

  古典音樂中的吉他作品也不是很多,一來與樂隊的演奏功率相比,吉他音量實在太小;二來吉他一直被歐洲傳統宮廷音樂所不齒,一直是作為民間樂器在廣泛使用,這也是為什麼鋼琴、絃樂器、木管樂器、銅管樂器的規格大致相同,但是世界各地民族使用吉他卻大相徑庭;三來通俗音樂的大量推廣使得更多的電聲樂器包括失真樂器大量使用,古典吉他的使用面又減小了。

  其實許多大師都寫過吉他作品,我個人就非常喜歡帕格尼尼的吉他與小提琴協奏曲,非常詼諧輕鬆的作品。

  現在來說,古典吉他更多的是與現代樂器想配合,表現近現代的通俗作品,當然也絕對不缺乏大師級的樂手。但是相對於傳統交響曲、協奏曲、奏鳴曲、宗教樂曲等,吉他的使用範圍還是相當狹隘。

  所以說,古典吉他在古典樂壇的地位還是稍顯尷尬。

  古典吉他在國內的現狀

  作為一個狂熱的古典吉他愛好者,十多年來我一直感到很苦悶。古典吉他在國內的地位這幾年到底是提高了還是每況愈下?吉他界的同仁們總是自欺欺人,說古典吉他這幾年如何如何,但在現實中,我個人的看法是古典吉他的處境一年不如一年。為什麼?是這件樂器本身的侷限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帶著這個問題我拜訪了吉他音樂家秦番先生。在蘭州我早就聽說過他和他的吉他曲如和如何,我想聽聽他本人演奏的《拉卜楞素描》或者其他小品,但被拒絕了。我們的談話就從隨隨便便拿起琴,不分環境、聽眾,演奏"巴赫"說起。這篇採訪的標題是後來所加***下面是這次談話的摘要 2003、6***。

  秦 :你聽說過"對牛彈琴"這個詞兒嗎?

  筆者:你是說我聽不懂你的作品?

  秦 :我的作品你要是聽不懂的話,再就不要提什麼巴赫了。"對牛彈琴"這個詞兒嘲笑的不是牛而是彈琴的人。人應該比牛聰明,但在吉他界往往是人比牛笨。你剛才說到古典吉他在國內的地位問題。歸根結底,這是人--彈琴的人的素質問題,跟吉他這件樂器本身無關。

  筆者:鋼琴、小提琴演奏雖然不是大眾都接受的東西,但至少有它的聽眾層。古典吉他的聽眾好象就是古典吉他演奏者本身,至少一個從沒摸過琴的人不會對古典吉他音樂會感興趣……當然我說的是國內。

  秦 :為什麼在鋼琴、小提琴前不加"古典"二字?實際上一切傳統西洋樂器比如鋼琴、小提琴以及我們民族樂器二胡、琵琶等都是古典樂器;它們都有別於現代電聲樂器。說到古典吉他一般的人都會望文生義,認為古典吉他是一種古老的只能演奏古老樂曲的樂器;或者有些人見到古典吉他後才恍然大悟--哇,這就是古典吉他!原來他早就認識。有趣的是2003年國外出的一套CD系列唱片中,除了鋼琴、古典吉他外,還在小提琴前加了"古典"二字,實際上就是傳統小提琴演奏的。"古典小提琴"這個詞兒終於出現了,這是為了區別"電聲小提琴"也是為了維護傳統小提琴的尊嚴。"古典吉他"這個詞兒只不過出現的較早,這是因為再也沒有一樣樂器在近百年來象吉他那樣有那麼多的分支和流派。但可以想象,現代科技水平隨便弄一個"電聲二胡"、"電聲琵琶"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並且已經有人弄了。那麼,"古典二胡"、"古典琵琶"、"古典古箏"等詞兒遲早會出現。

  筆者:從本質上講古典吉他音樂和鋼琴、小提琴音樂一樣都屬於高雅音樂。從整個巴洛克時期、古典時期、浪漫樂派時期乃至現代,古典吉他都有自己偉大的作曲家和演奏家……

  秦 :不過專門為吉他作曲的大作曲家並不多。我們知道的有波開里尼、韋伯、柏遼茲、舒柏特、帕格尼尼、法雅等,我們今天看到的大部分吉他作品都出自吉他演奏家之手。柏遼茲在談到吉他時指出:"這是一件如果自己不會彈,為它作曲很困難的樂器"。柏遼茲不會彈鋼琴,這在大作曲家中是極其少見的,但他卻彈得一手好吉他。可以說沒有吉他就不會有他的《幻想交響曲》。這方面貝多芬倒不失公允,他說過:"一把吉他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管弦樂團"總之為吉他作曲比較困難。理論上玩轉和聲學和作曲技法的人不見得就能寫出吉他曲;或許能寫,但我們無法用吉他演奏。

  筆者:我個人認為古典吉他天生的都市情調、浪漫情懷是鋼琴、小提琴很少具備的,古典吉他其實最能表現現代都市人的情感。你看現在的好多電影、電視劇、廣告背景音樂中越來越多地採用了古典吉他音樂;央視二套經濟類節目的背景音樂大部分也採用了古典吉他音樂。人們只是覺得好聽……但

  秦 :對於一般的人,喜歡音樂並不需要懂,只要覺得"好聽"這已經足夠了。但國內吉他界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們有什麼理由要求一般的聽眾非得完全瞭解器樂作品深刻的內涵?人們願意品嚐以前沒有品嚐過的食物,是因為傳說中那種食物好吃;一旦人們品嚐了傳說中的食物後覺得不好吃,那他還會去吃第二次嗎?吉他音樂也一樣,它確實是非常"好聽"的,但國內吉他界的高手們、演奏家們把它變得不好聽了。我常常對我們蘭州吉他界的一些高手們說:我說你演奏得好沒用,要讓第一次聽到你演奏的普通聽眾說"好聽",這才是你的本事。但是在國內能夠打動普通聽眾的演奏家實在太少太少了。

  筆者:這是曲目選擇不恰當的原因還是……

  秦 :曲目選擇這只是原因之一。根本的問題是演奏者並沒有用音樂本身去感染聽眾而是一味地炫耀高深、一味地自我陶醉……說到曲目選擇我覺得奇怪的是吉他界也象流行歌壇一樣,也刮流行風。前幾年是《大序曲》之類,近幾年又是《科庸巴巴》、《恰空》、《第二十四首隨想曲》之類。這股風離普通聽眾的距離越來越遠……

  筆者:你看過這些曲子嗎?

  秦 :都看過但保留下來只有《恰空》和《第日二十四首隨想曲》。我喜歡朱利亞尼的作品,當然更喜歡帕格尼尼的作品。朱利亞尼另外一首作品《狩獵》,規模和《大序曲》差不多,對普通聽眾而言它的演出效果要好得多;它帶有敘述性,富有男子氣概;尤其在結束前,那一段主和絃伴奏下的男低音歌唱,讓我著迷,讓我熱血沸騰,因為這首曲子我放棄了《大序曲》。說實話,我也喜歡《恰空》,尤其是它的主題和前十個變奏,從第十一個變奏起,用吉他演奏已經沒什麼新意了。至於《科庸巴巴》我不理解,也就談不上喜歡了。我不理解的作品我不會去演奏,我理解但不喜歡的作品也不會去演奏。比如《櫻花》,那是小學生都能理解的作品,但我不喜歡,聽到後甚至感到反感;儘管它曾經在國內吉他界流行不衰,在國際上也有知名度。說到吉他界流行風,我倒想問問那些愛跟風的國內同仁,你們理解那些"流行"曲目嗎?喜歡那些"流行"曲目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儘管演奏,不必擔心聽眾的欣賞能力;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你最好不要當眾演奏那些"流行"曲目,想想看,你自己都不理解不喜歡的的東西別人怎麼能理解怎麼能喜歡呢?可笑的是我以前的一個學生,現在蘭州上大學。一天他坐在琴行裡給一群女孩演奏法雅的《德彪西贊》。後來我給他說,那天你彈奏《舒柏特的小夜曲》多好呀,那怕是《愛的羅曼斯》也行。他告訴我他之所以彈奏那首曲子是因為那首曲子很有深度……

  筆者:這顯然是學院派的口氣。《德彪西贊》是法雅專門為吉他寫的那首小品是嗎?

  秦 :是的,法雅為紀念亡友德彪西而作。如果演奏到位的話,那首曲子會讓人不由思考生與死的命題。第一次試奏它的時候記得是在深夜,當時我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荒草悽悽……還有風,陰冷的風……我奉勸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不要演奏這首曲子,不要道聽途說,跟著學院派亦步亦趨。實際上國內吉他界的"流行"風還是從學院刮出來的,而國內古典吉他學院派其實也沒有製造"流行"的能力,他們對國外吉他大師亦步亦趨,對日本人亦步亦趨。為了提高自己的聲望和地位,國內古典吉他的"民間派"往往對"學院派"又亦步亦趨,很少有人堅持自己的風格,因此,國內古典吉他的演奏風格近幾年趨同於學院派。學院派最大的特點就是學術性和藝術性,很少顧及普通聽眾的欣賞層次和水平。這很危險,早就應該引起人們的警惕,好在有人現在開始反思了。一般來說,一個演奏家不管來自學院還是民間,只要他的演奏風格是學院派的,那麼他的聽眾極其有限,除了他的同行還是他的同行。缺乏創造和個性是學院派的通病,而盲目跟風又是民間派的宿命。這就是國內古典吉他的現狀之所以如此這般的真正原因。

  筆者:比起鋼琴、小提琴,國內古典吉他界不管是學院派還是民間派都是非常幼稚的……

  秦 :我正想說的就是這一點。蘭州每年都會有一些國內甚至國際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鋼琴演奏家來舉辦音樂會,看看他們的曲目單就會明白他們不是為學術而是為聽眾來演出的。"深刻"的曲子即便有也只有那麼一兩首,再多也不會超過全部曲目的三分之一;有的甚至還演奏一些西部民歌改編的樂曲,一下子拉近了與聽眾的距離。一個演奏家的"深刻"不在於他演奏曲目的艱深而在於他對作品的理解和把握能力。巴赫的作品在其他器樂的的音樂會上其實演出的頻率並不高,但在古典吉他演出中好象愈巴赫愈能說明演奏者的不凡與偉大。國內吉他界之所以熱衷於巴赫,並不是因為他們真正理解、喜歡巴赫的作品;他們試圖借巴赫來提高自己的身價,說穿了是以巴赫來唬人,結果確實管用,嚇跑了聽眾。這些人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弄懂過最基本的吉他經典曲目,結果只好用他們更不可能弄懂的巴赫來安慰自己。這就象一些文學愛好者,文字表達能力極其有限,但為了說明他的"深刻",就寫出這樣的妙句來:"是否,你已經用餐,在黃昏的蘇格蘭風笛聲中……"我的辦公室經常會來一些我省吉他界的"高手",他們開口閉口就是《恰空》,但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復調音樂的聲部,該消的音不消,該延的音又突然中斷。一次,我故意彈奏了一段我自己寫的《安魂曲》。這是一首嚴格用西洋傳統作曲技法寫的作品。來人連連說:"好聽,好聽,我聽過威廉斯演奏的錄音,好象是塔雷加的作品吧。"可見,此人對塔雷加也一無所知。這怎麼可能呢?就象一個詩歌愛好者對雪萊一無所知一樣。國內這種素質的吉他"高手"實在太多了,這也是古典吉他在國內的地位無法提高的原因之一。我對這些人的態度十分明確:老老實實從你們能夠理解的世俗的東西入手,不要動輒用巴赫來嚇唬人。最早改編並演奏《恰空》的塞戈維亞用他的行動向世人證明:吉他不是街頭嬉皮士的道具。對他而言,現成的經典的吉他曲目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慾望,所以他才自己改編並鼓勵當時的作曲家們為吉他作曲;日本的山下大概也是這個情況,他可能覺得《恰空》還不過癮,所以就改編並演奏帕格尼尼的《第二十四首隨想》

  

看過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