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長征的經典故事激勵人心

  紅軍長征是中國現代史上的重大事件,也是中國革命的偉大轉折點,在紅軍長征中發生了很多感人勵志的故事。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了激勵人心的紅軍長征的經典故事,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紅軍長征的經典故事篇1:草帽計

  大家都知道1934年,中國開始了舉世聞名的長征,我國自古以來都有36計,今天我們就來說其中一計草帽計.

  那天,正式炎夏,共產黨所有指揮官頭每人頭戴一頂草帽,紅軍偵察員從後趕來報:後面一對白軍跟來了。賀龍同志點了點頭。只是命令大家繼續向前走。

  紅軍走到一塊平坦的山場,賀龍同志觀察了地形,命令大家扔掉草帽。頓時軍隊議論紛紛,但是還是扔掉草帽,一切聽從命令。一剎那,滿地都是紅軍的草帽。然後賀龍命令大家迅速轉移。

  由蔣介石帶領的反動軍趕了上來,白軍都沒有草帽,早熱得的眼冒金花,看見滿地的紅軍扔的草帽,頓時感覺喜從天降,一窩蜂地去搶草帽,匪官也不阻擋,想是紅軍狼狽而逃。

  這時,天空傳來一陣飛機聲,白軍毫不介意。因為他們知道飛機是來配合他們追趕紅軍的。可敵機可不這樣想,他們這幾天連紅軍影子都沒看見,沒少挨長官罵。這一回,他們看見地上的軍隊都戴著有紅五心的草帽,頓時喜出望外。對這團白軍狂轟爛炸,機槍橫掃。打的白軍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紅軍聽到這一訊息,人人拍手稱快,個個稱讚賀龍同志神機妙算。

  紅軍長征的經典故事篇2:七根火柴

  天亮的時候,雨停了。

  草地的氣侯就是奇怪,明明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忽然一陣冷風吹來,濃雲像從平地上冒出來似的,霎時把天遮得嚴嚴的,接著,暴雨夾雜著栗子般大的冰雹,不分點地傾瀉下來。

  盧進勇從樹叢裡探出頭來,四下裡望了望。整個草地都沉浸在一片迷濛的雨霧裡,看不見人影,聽不到人聲。被暴雨沖洗過的荒草,像用梳子梳理過似的,躺倒在爛泥裡,連路也給遮沒了。天,還是陰沉沉的,偶爾還有幾顆冰雹灑落下來,打在那渾濁的綠色水面上,濺起一朵朵浪花。他苦惱地嘆了口氣。因為小腿傷口發炎,他掉隊了。兩天來,他日夜趕路,原想在今天趕上大隊的,卻又碰上了這倒黴的暴雨,耽誤了半個晚上。

  他咒罵著這鬼天氣,從樹叢裡鑽出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一陣涼風吹得他連打了幾個寒顫。他這才發現衣服完全溼透了。

  “要是有堆火烤,該多好啊!”他使勁絞著衣服,望著那順著褲腳流下的水滴想道。他也知道這是妄想——不但是現在,就在他掉隊的前一天,他們連裡已經因為沒有引火的東西而只好吃生乾糧了。他下意識地把手插進褲袋裡,意外地,手指觸到了一點粘粘的東西。他心裡一喜,連忙蹲下身,把褲袋翻過來。果然,在褲袋底部粘著一小撮青稞***kē***麵粉;麵粉被雨水一泡,成了稀糊了。他小心地把這些稀糊刮下來,居然有雞蛋那麼大的一團。他吝惜地捏著這塊麵糰,心裡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昨天早晨沒有發現它!”

  已經一晝夜沒有吃東西了,這會看見了可吃的東西,更覺餓得難忍受。為了不致一口吞下去,他把麵糰捏成了長條。正要把它送到嘴邊,突然聽見一聲低低的叫聲:

  “同志——”

  這聲音那麼微弱、低沉,就像從地底下發出來的。他略略愣了一下,便一瘸一拐地向著那聲音走去。

  盧進勇蹣跚地跨過兩道水溝,來到一棵小樹底下,才看清楚那個打招呼的人。他倚著樹杈半躺在那裡,身子底下一汪渾濁的汙水,看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挪動了。他的臉色更是怕人,被雨打溼了的頭髮貼上在前額上,雨水,沿著頭髮、臉頰滴滴地流著。眼眶深深地塌陷下去,眼睛努力地閉著,只有顎下的喉結在一上一下地抖動,乾裂的嘴脣一張一翕地發出低低的聲音:“同志——同志——”

  聽見盧進勇的腳步聲,那個同志吃力地張開眼睛,掙扎了一下,似乎想坐起來,但沒有動得了。

  盧進勇看著這情景,眼睛裡像揉進了什麼,一陣酸澀。在掉隊的兩天裡,他這已經是第三次看見戰友倒下來了。“一定是餓壞了!”他想,連忙搶上一步,摟住那個同志的肩膀,把那點青稞面遞到那同志的嘴邊說:“同志,快吃點吧!”

  那同志抬起失神的眼睛,呆滯地望了盧進勇一眼,吃力地舉起手推開他的胳膊,嘴脣翕動了好幾下,齒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不,沒……沒用了。”

  盧進勇一時不知怎麼好。他望著那張被寒風冷雨凍得烏青的臉,和那臉上掛著的雨滴,痛苦地想:“要是有一堆火,有一杯熱水,也許他能活下去!”他抬起頭,望望那霧濛濛的遠處,隨即拉住那同志的手腕說:“走,我扶你走吧!”

  那同志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看來是在積攢著渾身的力量。好大一會,他忽然睜開了眼,右手指著自己的左腋窩,急急地說:“這……這裡!”

  盧進勇惶惑地把手插進那溼漉漉的衣服。他覺得那同志的胸口和衣服一樣冰冷了,在左腋窩裡,他摸出了一個硬硬的紙包,遞到那個同志的手裡。

  那同志一隻手抖抖索索地打開了紙包,那是一個黨證,揭開黨證,裡面並排擺著一小堆火柴,乾燥的火柴。紅紅的火柴頭聚集在一起,正壓在那硃紅的印章的中心,像一簇火焰在跳。

  “同志,你看著……”那同志向盧進勇招招手,等他湊近了,便伸開一個僵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撥弄著火柴,口裡小聲數著:“一,二,三,四……”

  一共只有七根火柴,他卻數了很長時間。數完了,又向盧進勇望了一眼,意思好像說:“看明白了?”

  “是,看明白了!”盧進勇高興地點點頭,心想:這下子可好辦了!他彷彿看見了一個通紅的火堆,他正抱著這個同志偎依在火旁……

  就在這一瞬間,他發現那個同志的臉色好像舒展開來,眼睛裡那死灰般的顏色忽然不見了,發射出一種喜悅的光。那同志合攏了夾著火柴的黨證,雙手捧起,像擎著一隻貯滿水的碗一樣,小心地放到盧進勇的手裡,緊緊地把它連手握在一起,兩眼直直地盯著盧進勇的臉。

  “記住,這,這是,大家的!”他驀***mò***地抽回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盡所有的力氣舉起手來,直指著正北方向:“好,好同志……你……你把它帶給……”

  話就在這裡停住了。盧進勇覺得自己的臂彎猛然沉了下去!他的眼睛模糊了。遠處的樹、近處的草、那溼漉漉的衣服、那雙緊閉的眼睛……一切都像整個草地一樣,霧濛濛的;只有那隻手是清晰的,它高高地擎著,像一隻路標,筆直地指向長征部隊前進的方向……

  這以後的路,盧進勇走得特別快。天黑的時候,他追上了後衛部隊。

  在無邊的暗夜裡,一簇簇的篝火燒起來了。在風雨、在爛泥裡跌滾了幾天的戰士們,圍著這熊熊的野火談笑著,溼透的衣服上冒起一層霧氣,洋瓷碗裡的野菜“嗞——嗞”地響著……

  盧進勇悄悄走到後衛連指導員的身邊。映著那閃閃跳動的火光,他用顫抖的手指打開了那個黨證,把剩下的六根火柴一根根遞到指導員的手裡,同時,以一種異樣的聲調在數著:

  “一,二,三,四……”

  紅軍長征的經典故事篇3:視糧如命

  次日凌晨,張振山命令:“整好行裝,繼續前進。”

  “八斤半”的號聲再次響起。

  走了半個小時,山風呼呼由遠而近,嗆得人透不過氣。人在積雪中行進,上面是雪的陡壁,下面是雪的深淵,風夾著雪花不時撲打在臉上。到了凝冰帶,咆哮的山風捲著冰碴雪片,打在臉上、身上,真像滾油潑、刀子割。

  張振山不時發出“不準停留”的口令,謝友勳也在大聲鼓動:“同志們,拉起手來,跨過雪山,就是勝利!”

  風雪,吞沒一個又一個紅軍戰士。張振山最擔心的是那個“八斤半”。

  “八斤半”的草鞋,已經凍成了兩個大冰坨,頭髮稍結出冰霜。他臉皮白了,嘴脣紫了,頭重腳輕趔趔趄趄,眼看要一頭倒下去。張振山急忙背起他往山頂上爬去……

  7月2日,連過夾金山、夢筆山、長板山三座大雪山的紅五團來到黑水蘆花地區。帶的乾糧早已經吃完了,望著餓得直打晃的“八斤半”,望著在死亡線上掙扎的戰士,情急之下,謝友勳帶人到當地宣傳我黨我軍的政策,籌集糧食。因語言不通加上國民黨煽動民族怨恨,謝友勳被反動分子殺害了。

  “八斤半”和戰友們含悲忍淚,在從軍機關回團接任政委職務的賴傳珠和張振山帶領下默默北去,於7月10日翻過了第四座大雪山——打鼓山,進到松潘江以西的毛兒蓋地區。

  1935年8月21日,紅五團自毛兒蓋向西出發,又踏上了一片荒無人煙的草地。

  自從謝友勳政委為籌糧犧牲後,紅五團官兵悲痛之餘,個個都把糧食看得格外珍貴。每次發乾糧時,“八斤半”總以“自己個頭小背不動”為理由把乾糧分給老大哥們“背”。

  紅軍長征的經典故事篇4:“山神”擋路

  噠噠噠……

  1935年6月14日,紅一軍團第二師五團急促的號音響了。

  強渡大渡河後,擺脫國民黨追兵的紅軍部隊無法鬆口氣。紅五團自大磽磧出發向西北走,一座晶瑩耀眼、高聳入雲的大山佇立在面前。

  這是紅軍長征中的第一座大雪山——海拔4900米的夾金山。

  聽說紅軍要過雪山,一位長滿花白鬍子的老漢搖頭嘆道:“這裡上午9點至中午12點,是由開山神掌權。要是12點一過,就是落山神擋道,它關閉山門,你們可就寸步難行了……”

  老人說的是神話。可雪山的神祕和險峻,卻是事實。

  隊伍爬到隘口的時候,司號員“八斤半”問團長張振山:“團長,老大爺說山裡有神,是真的嗎?”

  張振山望著這個小鬼:個子矮小,圓溜溜的臉上長著一雙機靈的眼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很早就參加勞動、過艱苦日子的窮孩子。

  他故意嚇唬他:“當然有了。”

  “在哪?”

  張振山指指他的心窩,笑道:“在這兒!”

  “八斤半”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八斤半!”邊上的團政委謝友勳也喊著司號員的小名逗他“你怎麼取了這麼個怪名?”

  “噢,為了安葬我媽,我把自己換成了八斤半稻穀。”

  “你多大了?”

  “八斤半”腦袋一揚,挺著胸踮起腳,儘可能裝得大人氣一些,說:“不小了,十好幾的大小夥子了!”

  謝友勳看著他頭上的繃帶,問:“傷好點了嗎?”

  “不要緊,有時候吹號鼓得有點疼。”

  “好小子!”張振山親切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吹休息號!”

  軍號噠噠響,系在“八斤半”軍號上面的紅布在風中飄舞著,號聲把全團召集到張振山、謝友勳旁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