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傷感感悟心情日誌精選

  心情是什麼? 心情是一個看得見、摸不著的精靈。在生活中,我們常常會感到傷感、無奈,此時寫日誌是一個很好的發洩方式。一起來看看別人的心情感悟日誌吧!

  深夜狂想曲

  倚在床頭,斜斜的,怕不經意睡著後妨礙次日第一縷陽光的加盟。那可怕的思緒又來搗亂了,愈發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死死裹著,瀰漫的狀態之餘,亦一種即將上升,卻面臨瓶頸的力量,拼命掩飾著慌張和不安,迫切地需要著,又無法言喻地怕著……

  鬱郁地握著筆,想寫些什麼作為紀念,但直到將紙穿透,甚至眼眶流出血水,才相信那些以為會謹記一生的難忘,原發何其虛飄。

  恨死了體內的凡俗,像是一對雙子座的烙印,終其一生天使與惡魔相伴,自我掙扎著,在本性與恩怨之間搖擺,被傷害後,還依然戀戀與這種感傷又美好的假象。這算不算一個奇蹟呢?

  聽,有個聲音:要好好活著,因為我們要死的很久。難得的豁達……無法不說服自己去做那隻風乾凍僵在乞力馬扎羅山頂上的豹子,走過荊棘也不至於哭泣,不耍伎倆也可以逼對方掏出真心,不解釋,死等著“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那個人,祈求讓他知道其中的感動和震撼。

  我問——如果跌倒了,是不是該爬起來哭?

  我說——不哭了吧,因為水太透明,太流動,太容易被浸染。幻想附有桀驁不馴的氣質,誰也駕馭不了,即便荒唐的蜷縮在被窩裡,也不會缺乏睿智的眼神。

  再次盛開吧,帶著清晨的露珠,像混合的雞尾酒,散發著多重甘冽,哪怕杯已空,但香,卻仍在心頭。欲說的故事,再次像夢靨纏繞心頭,於是,萬籟俱寂時,修補這微笑,一切是那麼等價等量,無限透明與親近。

  奏一首長久的歌

  有你們的路上,沒有孤單,沒有彷徨。餘生,我們在彼此的世界徜徉。

  ——題記

  認識一個人並不需要多隆重的理由,也不用挖掘各種共同的興趣愛好。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一句簡單的問候,這些足夠。緣分是一隻趕不走的貓,嚐到了甜頭,就會死乞白咧的呆著。

  時間賊溜溜的,總是讓人抓不到它的尾巴。我的兄弟們,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互包容,理解,我們已經走過了十個年頭。它不只是十位上多了個數字。歲月沉澱下,我們靠的更緊,抓的更牢。

  豆蔻年華時,我們出現在彼此的世界裡。那時候的我們多可笑。你問我借半塊橡皮,我囑咐你那是我剛買的,少用點,用完就還回來。我向你借只筆,你說沒有,其實我看見你下午買了支新的放在了桌洞裡。我的目標明確,你的拒絕直接。懵懂的少年,對新出現的夥伴以試探的方式結識。其實, 那時的我們沒有過多的心思,用天真形容更恰當。

  一路風風雨雨,我們為彼此撐著傘,不怕風吹,不怕路遙。那時的我們有兩個夢想,一個自己的,一個我們共同的。現在,我們依然在路上,不過,我相信終會有那一天的。

  一腳踏入青春,我們變的桀傲,叛逆時常砸在我們頭上。我們想做乖孩子,奈何上了青春這座橋。然後,我們開始沒有基礎和目的的戀愛,高調的成雙成對的出入。風光不久,成了老師和家長嚴打的物件。在他們眼裡早熟就是吸血蟲。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早熟是成長路上的生長素。

  一起玩,一起瘋,我們在大人眼裡是一群狐朋狗友。沒事,我們只要活出自己的精彩。兄弟,還記不記得有人分手後一起去喝個爛醉,雖然分手的只有一個人。我們學著分擔,就算心情是雜貨鋪也能被大家整理的井井有條。哭過,笑過,鬧過,瘋狂過,點點滴滴,繞在了我的髮絲上。

  老酒經得起時間的醞釀,老友經得住時間的沖刷。如果我的人生是一首歌,那麼你們是裡面跳動的音符,主旋律下,我們一起演奏。

  時間磨掉了我們的稜角,讓我們變的圓滑。不說少年老成,但也得精於世故。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它是最實用的技能。

  你們是我的港灣,推杯置腹,我可以不加絲毫防備。我們唱自己的歌,用豪邁的腔調,而二胡是我們很喜歡的樂器,蒼涼的聲音,讓我們戒驕戒躁。

  生命中的成長,因為有你們,變的不再單調。不矯情,我也會把你們擁抱。

  最後,門前多了一棵叫冬青的樹。你們說,這是十年前播下的種子發了芽。

  無情對面四山河

  十幾年前,一個大雪天,我坐火車從東京去北海道。黃昏裡,越是接近札幌,雪就下得越大,就好像我們的火車在駛向一個獨立的國家,這國家不在大地上,不在我們容身的星球上,它僅僅存在於雪中。稍後,月亮升起來,照在雪地裡,發出幽藍之光。

  有一對年老的夫婦,就坐在我的對面,跟我一樣,也被窗外的景色震驚了。老婦人的臉緊緊地貼著車窗朝外看,看著看著,眼淚便湧了出來。良久之後,她對自己的丈夫,甚至也對我說:“這景色真是讓人害羞,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多餘得連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我一直記著這句話,記了十幾年。它提醒我,當造化、奇境和難以想象的機緣在眼前展開之時,不要喧嚷,不要佔據,要做的,是安靜地注視,是沉默;不要在沉默中爆發,而要在沉默中繼續沉默。多年下來,我的記憶裡著實儲存了不少羞於說話之時:聖彼得堡的芭蕾舞,呼倫貝爾的玫瑰花,玉門關外的海市蜃樓,它們都讓我感受到言語的無用,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羞愧。

  我說的害羞,不是要強制我們蜷縮在皮囊之內,而是作為一段偈語,一聲呼召,讓我們去迎接啟示:世界何其大,我們何其小;我們站在這裡,沒有死去,沒有徒勞無功,即是領受了天大的恩典。

  就像有一年,我去了越南,那一日黃昏之際,在河內街頭,我目睹了一場法事。其時,足有上百個僧人陸續抵達,坐滿了一整條長街。綠樹之下,袈裟層層疊疊,夕陽映照過來,打在僧人們的臉上,打在被微風吹拂的袈裟上,就像此地不是河內,而是釋迦牟尼說法的祗園精舍。隨後,吟誦開始了,這清音梵唱先是微弱,再轉為莊嚴,轉為獅子吼,最後又回到了微弱。當吟誦結束的時候,一切都靜止了,飛鳥也紛紛停落在屋頂,在場的人全都默不作聲,就好像釋迦牟尼剛剛來過,又剛剛離開,就在這短暫的聚散之間,地上的可憐之人接受了他的垂憐。

  袈裟、綠樹、梵唱、夕陽,還有羞愧得說不出話——此時言語是有用的嗎?我們去看去聽的感官,難道不應該被取消嗎?應當讓這奇境和狂跳的心孤立地存在,像海市蜃樓一般地存在,如此,當我回憶起來,才要一遍遍地去確認它的真實,確認我有過羞於說話之時。如果你沒有忘記,那麼,這些羞於說話之時,不管是寥落還是繁多,它們就是散落在生命中的紀念碑。

  無情對面是山河。羞於說話的人,往往最安靜,也最無情,他既然可以忍受最枯燥的安靜,自然也能接受穿越眾多枯燥的無情:人群的呼號、受冤時的哭訴,你們只管來,我都受得起,我都發得出聲,且莫說這小小的情慾,無非是幾聲歡好時的叫喊。

  天分四季,月有圓缺,一枚硬幣有正反兩面,人這一世,越是反對什麼,你就越是被反對的東西限制得深,反之亦如此。但凡物事,你越增添愛慾,它便越會成為你的救命稻草。但活在凡俗的日常裡,更多時候,我們要的只是一飯一蔬,而不是救命稻草,稻草多了,造化多了,都會壓垮自己。

  我未能甘心。多少滔滔不絕的閒談間隙,我還會想起札幌郊外的那場雪。《五燈會元》裡記錄過這麼一段——僧問:“如何是古佛心?”師曰:“東海浮漚。”曰:“如何領會?”師曰:“秤錘落井。”好吧,我既無法回到十幾年前,暫且就不再將那羞於說話之時看作中心,看作行路的終點,而是看作浮漚,隨緣任運,無所掛礙,隨處漂流,時有時滅。說不定,到了最後,那些沉默、震驚和拜服反而會像秤錘般結結實實地落入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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