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自備稿件散文抒情_播音主持抒情散文***2***

  光陰千載,義山銷跡已矣,大唐早已夢歸長安;然夕無千古,日復一日,驕矜的落陽,仍浮現在西山之巔、今人的眼前。

  千百年的制衡,對夕陽的見解,卻從未變更。那頹然乎的火紅,壓抑住人們心中奮發的情愫。耽溺的沉醉,讓人真真有了、暮年的回憶。

  然夕色如故,在於我的記憶中,卻少了幾分梨花春雨的苦澀。看罷,那夕陽的餘暉,雖少卻幾分蓬勃的朝氣;然那屏息深沉的淡穩,閃爍著燦爛的光輝,不卑不亢的殷紅,渲染了整片天幕:煙霧、彩雲、霞痕,並諸色性靈,氤氳在日暈中,低吟著,活躍著,蒼然的溫度微微發醺,那昭然的亮光,卻又給人以向上的力量,西山之巔,活躍在黑夜的前夕……

  ——停筆遐望,一輪火球,幾點黑點,給人以磅礴的茫然。放射的光芒,光啊!光啊!映入我的眼中,映到了樂遊原、義山的長袍上,映回了大唐遺夢,那煙雲繚繞的、溫柔的,夕陽記憶中……

  義山!義山!你可看見了嗎?夕陽的記憶,不止盡黃昏啊!夕陽的記憶,也是無限好啊……

  播音自備稿件散文抒情 一縷相思銘心底

  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想得很多。夜深人靜的時候有誰還會在乎我,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會還在思考著生活。打破這夜的美吧,唱一首自己的歌謠,獻給這靜靜的夜吧!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憶有時候像夢,醒了也彷彿還是在夢中,不是參不透,而是忘不掉。因為,沉浸在回憶裡的心,已經不能輕易靠到此岸。夜深人靜的時候,窗縫鑽進寒意,只有把心暖了才不再感到凍人。眉宇間綻放出賣自我憂愁,一絲絲的哀傷而已!情緒混亂的年代,一點點寧靜就算上天的賜福,如夢一場的人生,心在何方。夜深人靜的時候靜靜的夜,無法呼吸的現狀,讓窨井蓋封住,讓所有繁亂思緒永埋地下!

  仰望著我的夜空,多麼的黑,多麼的暗,一切對我都不覺的怕,凝聚著神經線,會心的微笑。也許只是一種孤賞自得的鄙薄,一種對於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慶幸。如果緣分真的是天註定,如果相遇相知真的都是地設定,那麼,我寧願用我一生的痴情,來守候對你的這份真摯,然後,給你以淺淺的思念,深深的依戀!有些事真的很荒唐又很真實的出現在生活,無法避免無法逃避,跋扈的性格是否讓人看出你最真的脆弱。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想著會交上好運,而偏偏交的都是狗屎運。夜已經很深了,許多人都已入睡了,夢已經很久了,許多的現實都已沉澱。而我卻躊躇在這凸凹的桌面上,想用鍵盤敲擊一下內心的憂傷與失望,卻又怕啪啪的敲打聲會衝破這難得的平靜。只覺得一種沙沙的筆尖與紙張碰撞的聲音,更顯得親切無比。

  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是萬家燈火的時候,是舉家團圓的時候,是孩兒依偎在父母懷抱的時候,是丈夫陪伴妻子進入夢鄉的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夜長思念更長,情思綿綿,像吐不盡的蠶絲。驀然回眸,一路上盡是你如影隨形的身影。你細心的關愛與呵護,給予我無限的幸福和快樂;你的寬容和體貼,漸漸融化了我心中的磐石。我把最真的祝福,託清風寄給你,把一縷相思,銘刻進你的心底。在歲月的河面上,始終會漂浮著一個甜美的夢,夢裡,有你,還有我。想家的時候,他鄉的天空下,我是斷線的風箏,隨風飄動。想家的時候,他鄉的水面,我是無根的浮萍,身心難定。想家的時候,他鄉的路上,家鄉是一盞明燈,照亮我的前程。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鄉的夜晚,怎麼也圓不了我想家的心情,我只能拼命工作,充實自己。

  一個人的時候,我時常靜靜的凝視著寂寥的夜空,感受著夜晚獨特的悽美。在人前,我始終保持著燦爛如花的笑容,保持著一個幸福男人應有的姿態。每當別人用羨慕的眼神注視我的時候,心中總會浮現一縷淡淡的愁緒,心靈深處,有著一聲無奈的嘆息。只有夜晚,可以讓我去除刻意的偽裝,徹底的放鬆自己,也不用再掩飾自己的情感。是他鄉男兒優柔委屈的時候,是錚錚男兒眼睛溼潤的時候,是孤獨男兒憧憬歸程的時候。想家的時候,兒女的笑容會浮現眼前,想家的時候,妻子的身影會徘徊腦海,想家的時候,父母的囑咐會響徹耳邊,暖暖地用心體會那真摯的情感,家才是心靈溫馨的港灣。

  泡一杯茶,嫋嫋的茶香,承載不了思緒的沉重;聽一曲憂傷的歌,哀傷的曲調,又離我的心事很遠。盈盈擾擾的是那走過的風塵,還有兩足踏出的深淺。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家是我們永遠的根,不管我們走到海角天涯,都走不出她的牽掛。想家的時候,相濡以沫的父母是我的精神支柱,給我充沛的力量。畢竟隨著年齡的增長,對人生的理解逐漸深刻,對家鄉的思念更加強烈。也許,你沒離開過家鄉,體會不到想家的滋味,當你想家卻回不了家,那是怎樣的心情?怎樣的滋味?只有他鄉的遊子才能真正體會。想家的時候,只能在遙遠的他鄉為在家的親人祈福,祈求父母健康長壽,祈求家人平安快樂。想家的時候,難忘家的溫馨,想家的時候,難忘親情的溫暖!

  人生也就是在這漆黑的時刻,才會顯得明暗不均,生命將隨著對這個世界的詮釋而多彩紛呈。夜深人靜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安慰我。既然是夜了,各種色相都隱退了,一切色彩斑斕的詞彙也就失去了效能。還是下著雨,人被逼仄於一個狹小的空間,鋪展不出任何的豪情去馳騁。那麼就放任思緒去平實悠閒的走走,走向自身,走向情感。在詩化的雨息中,思念也會變的滋潤蘊蘊,即使是那曾經的朋友,此刻浮現的面目也是如此的圓潤。夜深人靜的時候是不是還有人留戀寂寞,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究竟在思念著什麼,在星星眨眼的一瞬間,流星飛過的一剎那,寧靜的四周是否會明亮。沒有不下雨的天空,也沒有不見彩虹的雨後,當一切都在輪迴的時候,我依然苦苦思索著這夜深人靜的夢與召喚。

  總是喜歡獨自坐在視窗,以最美的弧度,仰望那深奧的黑夜。因人生這場戲,上天沒有給我安排劇本,也沒有幫我策劃每一個環節,都需要我來自導自演。可是,結局誰也預料不到,所以,開始學會看淡,懂得了世俗的虛偽,卻不懂,那些不值得而付出的真心。今夜,我把心裝上了鎖,密碼只有自己知道,誰也盜不了。喜怒無常的自己,不想在讓俗世紅塵,沾染空白的心了。那事,那物,我告訴自己已經成為過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靜靜地坐在電腦前,聽著纏綿的歌聲,迴旋在沉寂的空氣裡,閉上眼,讓思緒虛無的飄飛。習慣了與寂寞做伴,習慣了讓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中,有關你的記憶便顯得愈加清晰,一切如昔。思念,如一個怪圈,我始終無法走出去,徘徊在往事之中,迷失在你的柔情裡。夜深人靜的時候,有的回憶,是漸走漸遠的故事,故事裡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瞬間,也許,我們還都記得,歷久而彌新。這份美好也罷,這份遺憾也罷,也只能留在彼岸,感受那煙花一樣的綻放了。

  播音自備稿件散文抒情 少年冬天

  有一首歌《北風》,張鎬哲唱的,淒涼,滄桑。歌聲裡呼喚情人冬天熟悉的相約,幾許遙遠,幾許寒冷。悲情的感染,歌聲蔓延,冰凍的思緒縈繞故鄉的冬天,心底天籟童年時光慢慢浮現。閉上眼,想,人生的第一段篇章。

  天嘴村,七十年代沒有溫室效應,只有一個味,蕭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沒來,西伯利亞寒流就橫掃一遍,呼呼順著破落窗戶往裡鑽,而年幼的我面對北方來的不速之客,只有一個選擇,鑽入魚網般棉被最深底處尋一絲保護,哪怕有著一絲火柴點著溫暖熱度。這小小祈求沒有滿足,只聽見那頭睡著的妹妹囈語聲,哥哥,我怕。窗外,北風肆虐依舊,榆樹枝丫胡亂擺舞,光禿禿春樹淒涼望著地上親生丫枝卷地滾來滾去。屋內我只有坐起,拍著五歲妹妹說哥在這兒。凍雨敲著唯一塊玻璃,大珠小珠緩離緩落,妹妹蜷縮如蝦米,便在這寒夜獨曲渲染中睡著了,嘴角掛著一絲笑,她一定夢見遠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代冬天留守的兒童。

  一覺醒來,萬籟俱寂,屋內清冷透亮。順著一窗眼光,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低矮雞舍厚厚白雪壓敷,隱隱聽見咕咕叫的母雞聲,估計急著想出門。我趕緊起身,茅草做的屋頂不堪重負,中間已經塌了一個大窟窿,灑進去的寒冷冰凍的一公兩母可憐的雞,擠成一團取暖,篩糠似的瑟瑟發抖,哀怨目光盯著我光著的腳丫,上面餘留著幾粒早雪的眷顧。雞們撲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雞舍,沿著我雪地印著腳窩蹣跚走動,訴說同病相憐。而立於一邊榆樹枝幹銀龍遒勁,一簇簇梨花聖潔低首無語,傾訴冬春不分,人間真是奇妙。一陣冷風掠過,撲簌簌,紛紛揚揚梨樹撒起了禮物,光桿一旁站立的春樹難以接受,思襯同一物種,榆樹可以變換精彩,而我卻只能春天繽紛呢。

  花樹的心語,我一小屁孩子難以聽懂,多年後憶起才略有領悟。找了個缺口的鐵鍬,冬日裡第一份聖潔雪蓮得慎重給她辦個葬禮,純潔的魂靈好有個依附。梨花下一個大大雪人應運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動,是不是安徒生鄉村化身呢。忽然一個雪團砸過來,落於腳下,妹妹倚門含笑揚了揚手中草帽,哥哥,給雪人戴上。凍潰的還沒結痂小手,找了個紅辣椒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團鍋灶黑炭。小丫頭拍著手,又蹦又跳問這雪人羞不羞,羊角辮顛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話故事了。

  第一場雪過後的早晨,東方的曉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臉幸福感,雪霽後掛著一片洪遠的藍,清新聖潔。近處二叔家廚屋上青瓦皚皚白雪覆蓋,一股青煙嫋娜升起,隨風左右搖擺,瀰漫散開,浸溼了煙囪周邊,而我見空似慣。少年迷濛遠眺那東方冬天曉白,那麼高,那麼遠,流動於心底。爸媽你們在哪裡?梨樹下眼角竟掛了一行清淚。恍惚間竟沒注意二嬸踩著腳下吱吱細語落雪應聲走了過來。仁愛的問,海子,怎麼了,想媽媽了?我搖搖頭。二嬸說,下午和二叔一起過來做米花糖。妹妹說,我要吃。我揉搓了個雪團奮力扔向遠方。說,行,米花糖兩塊,一塊給你,一塊給曉白,你們都是我的親人。那一年冬天,過年就滿十歲。

  冬曰天短,下午快樂時光很快來臨。二叔一頭挑著炸泡機,一頭挑著風箱;二嬸斜挎著竹藍,裡面兩個小黑袋半飽躺著擠成一堆,估計上刑場前的恐懼。它們名稱:農墾米,糖絲塊。農村只有快過年時咬牙消費的奢侈品。二叔明天要去駟馬山扒河,時間來不及,整個冬天都在河埂,掙點微不足道的工分。流點血和汗沒事,置辦點小龍和你的書筆夠的,你要珍惜好時光啊。二叔對在旁邊賣力扯風箱的我呵呵的說。二叔手搖黑黝黝的鐵胖子,在瀝碳迸發高溫下扭曲翻來覆去,柄端斜掛的時針滴答數著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脹的氣數倒計時。炭火光映紅了二叔滿是折皺滄桑的面龐,慈祥鬍子裡的故事娓娓倒給侄子聽。一股股暖流從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時就是個渣。時間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擺弄好鐵豬,接上黑口袋,一踩機關,‘呯’地一聲,一粒粒裝滿空氣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間籠罩在騰空而起的白霧,霧裡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來了,’小羊角辮妹妹捂著耳朵跑了進來。妹妹害怕那響聲,一直躲在灶間依偎二嬸同燒火。鍋裡的糖絲塊難化得快,正如懷春的少女遇上熱烈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難分開,總之甜蜜凝結於一體,稠稠絲連,難捨難分。二嬸熱情給它們準備了張大床,密集的米泡吸收它們的甜意,規規距距組成正方形團隊迎接愛的洗禮。雪白的米泡沐浴甜蜜,漸漸變成黃褐色,身靈魂的徹底融合。二叔不客氣,一刀連一刀切開。村裡人紀念它的愛稱,米花糖。妹妹在邊角那塊插了兩粒花生米,說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樹枝上麻雀聞著香味,不顧雪水洗了羽毛,轉悠門口,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它們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風的歌聲又我拉了回來。故鄉的冬已不寒冷,一場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珍貴。而羊角辮和心底的曉白,米花糖索要聲,心底至今迴盪,陪我走過人生一個又一個冬天。故鄉的冬天,謝謝你!有那麼一天,再親近故鄉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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