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恐怖的故事精選

  鬼故事大量出現於志怪小說始於魏晉南北朝時期。鬼故事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具有廣泛的社會觸及面和豐富的時代內容,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跳樓的孕婦

  喬治文真的是見鬼了!昨天工廠那邊傳來訊息,又一個員工跳樓了。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三起跳樓事件了,再不想辦法解決,這事遲早要曝光的,工廠也一定會聲譽大損。

  “鈴……”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喬治文一把抓起電話,吼道:“加錢,一人加二百塊錢,別在跳樓了,回去告訴他們加錢!”

  “不是的,老闆”,祕書小王聲音發顫的繼續報道“又死一個。”

  這次是一個孕婦,因為懷孕沒辦法上工,又不想離廠,喬治文索性直接開除了她,連那種髒兮兮的員工宿舍也不給她住了,這才讓那可憐女人想不開跳了樓。

  原本已經放棄了的喬治文突然恨意迸發,他親自去工廠視察,假意安慰了幾個死者的家屬,宣佈拿出大筆的撫卹金幫助安葬死者,並承諾在這批產品生產檢測合格之後,所有場內員工包車送回家,帶薪足月休假。

  跳樓事件最終圓滿的被掩蓋直至解決,因為包車回家的員工們都死於各種各樣的“交通意外”,而還沒拿到大筆撫卹金的家屬早已經找不到他們拋在山林中的家人的屍骨。

  看著復工的工廠,喬治文很是滿意,以至於隔了好久才發現很多事情變得奇怪。首先是工廠內不時有人發瘋,深夜值班的門衛也因為莫名女人的哭聲換了一個又一個,客戶開始不斷投訴,說生產的產品色差嚴重,無論定製的什麼顏色,收到的貨都是血腥的紅色。

  怪事還在不斷髮生,折磨得喬治文神經兮兮,而心底的那份恐懼,也隨著密集的古怪變化與日俱增。

  這天,他還在家裡來回踱步的時候,一個女人按響了這座豪宅的門鈴。她自稱是妻子找來的鐘點工,來收拾屋子。

  喬治文不耐煩的囑咐幾句,轉身進衛生間抽菸。

  煙還未抽到一半,他想起那個清潔工。雖說是嚴冬,但包裹的未免也太嚴實,而且沒帶任何清掃工具,更沒有像以往的鐘點工一樣出事家政公司的證明。

  察覺不對,他扔掉菸頭,走出衛生間,眼前的家裡已經變了一個樣子。東西雖然規整的擺放好,但是到處都有不規則的血紅色斑點,像是詭異的案發現場。

  鐘點工抬頭看驚呆的喬治文,咧開了含著斷牙的血紅的嘴,手捂著頭上的傷口,不停地道歉道:“喬老闆,真不好意思吶,這血實在止不住。”那一張死氣沉沉的並不帶半分歉意的臉,分明是死去的那個孕婦。

  她伸出一隻手指,戲謔似的說道:“第一個警告,你的妻子,下一刻就要死!”

  喬治文顫抖的舉起茶几上的菸灰缸砸向女人,女人冷笑一聲,絲毫不躲閃,眼看著菸灰缸穿透自己的身體,毫無阻力的飛出窗外,接著窗外發出一聲悶響。

  喬治文急忙瘋狂奔向窗邊。窗外,家門不遠處,妻子仰面倒在雪地上,額頭上傷口往外一點一點流著血,手裡拎著的青菜散了一地,透明的菸灰缸在雪地上折射出刺眼的光線,直直照進了喬治溫的心裡。

  他嚇得面色全白,抓起車鑰匙,跑出屋外,要以最快速度將妻子送到醫院治療。

  女人看著空蕩的屋子,嘴角泛起殘酷的笑,陰險又邪氣。面前的一張白紙徑自飛進緊鎖的保險箱,嘎答一聲上了鎖。衛生間裡,未燃盡的菸頭點亮了陰溼的家裡的第一簇火光。

  一路上一反常態的塞車狀況,將喬治文的神經逼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不理會訊號燈也不管什麼單雙行線,在路人和司機的罵聲中加速前進。

  突然,他透過後視鏡發現躺在車後座上的妻子坐了起來,他一個機靈,回頭看向妻子,妻子瞪圓的了眼睛,用那個女人一樣戲謔的語氣,伸出兩個手指,低聲說道:“第二個,是你的兒子。”

  喬治文心裡升起一股寒氣,一個緊急的剎車,大聲吼道:“什麼,***再說一遍!”

  眼看著妻子又倒了下去,喬治文嚇得正要開車門跑出去,就看見路人全部圍了過來,不停地拍打車窗。

  喬治文轉過身,瞪大了雙眼,車窗前,正是被自己撞得飛起來的兒子,兒子嘴角流出了血,眼睛全裡是痛苦與怨恨。

  ……

  三天後,喬治文的侄子在燒成廢墟的喬家豪宅前給喬家三口舉行了隆重的葬禮。當他正暗自竊喜要接手叔叔的所有工廠和財產時,意外發現,保險箱裡有叔叔已經立下的遺囑,所有財產分給工廠員工,而保險箱那一堆堆現鈔,都變成了畫了符的冥幣,安靜陪伴他上路。

  篇二:薔薇巷裡的薔薇花架

  薔薇巷很美,一眼望去薔薇靡靡,宛如仙境,有時一股風颳過來,沁人心脾的香味宛如長了翅膀一樣,翩躚繾綣在人們的鼻吸裡。

  然而,就這樣一個巷子,在十幾年前發生了一樁慘案,傳說至今沒有破案,因此薔薇巷冤氣騰天,有時候,頭頂的上空都被悲慘的烏雲籠罩著。

  街頭巷尾流傳這樣一首歌,

  薔薇巷,薔薇巷,一眼望去心慌慌,二眼望去魂慌張,三眼望去鬼上床,薔薇巷,不能望,一朝經過殞命喪。

  沒有人敢駐足薔薇巷附近,更沒有敢從那裡過,十幾年以來,巷子周圍的居民早已搬遷,幾棟老樓還聳立在巷子附近,偶爾有落魄的租客在此租房,薔薇巷的老樓就是薔薇小區。

  張欣和陸雅,她們就是大學剛畢業,被分配到這個城市工作的畢業生,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的她們,在網上租房時看到薔薇小區,雖然陳舊,但是便宜的讓人不敢相信,張欣滾動滑鼠,激動大呼:“陸雅,你看看我們明天要去的城市,一線耶,居然有這麼便宜的房子。”

  陸雅聞聲而來,順著張欣所指,瞬間樂呵了,月租300,兩室一廳,有常年開放的薔薇花美景,而且住戶少,清淨,這難道是大城市內的世外桃源?

  張欣和陸雅想都不敢想,怕別人捷足先登,她們趕緊聯絡了房東,又用十萬火急的速度繳了半年房租,甚至不管房東神神叨叨說一些有鬼什麼的話,只管三兩下把房子租到手再說。

  終於有著落了,二人第二天一早,便從學校宿舍去了火車站,提著行李一路跋涉了五百公里,終於到了薔薇巷小區,這時候,夕陽西下,一片餘暉輕盈柔婉撒在薔薇小區,略顯斑駁的牆壁上,陳舊建築和餘暉相遇,一種感性情懷油然而生。

  張欣一隻手牽著陸雅,一隻手拖著行李箱,說:“陸雅,我發展這個小區好漂亮,感覺這周圍一切彷彿具有感情一樣,就好像我與這裡似曾相識。”

  陸雅也點點頭,夕陽、花朵、陳舊建築物,最容易激發人類潛意識裡面的情感,陸雅不可否認,她愛上了這裡。

  二人慢悠悠的走著,陸雅忽然止步,用手指著薔薇巷,激動的說:“張欣你看,薔薇巷耶,聽說這薔薇花一年不敗,好神奇, 要不我們去看看?”

  張欣看著那朵朵薔薇,那麼旺盛,彷彿用最具有精的時刻在迎接她們,她的腳鬼使神差的邁了兩步,忽然胸口一陣疼痛蹊蹺的襲來,張欣蹲地撫摸胸口。

  陸雅驚疑問:“張欣,你怎麼了?”

  張欣從脖子上把一條十字架的項鍊拿了出來,面色不善的說:“不要靠近薔薇巷,很邪門,天快黑了,我們趕緊回去。”於是,張欣拉著陸雅的手,匆匆忙忙離開了。

  說是離開,實際上她們租的薔薇小區就在薔薇巷附近,甚至是背靠背,七樓,704房間,陽臺下邊正好是薔薇巷的風景。房間格局不錯,兩室一廳,面積足夠寬大,奇怪的是,房間裡面貼了不少鍾馗畫像,甚至大門外面還貼了不少符紙。

  陸雅心寬,一進屋就洗澡睡覺了,而張欣則是忍受著疲憊,開啟電腦,查詢著薔薇巷的有關傳說。

  張欣幼年身子弱,怎麼都調理不好,有一次家人帶著她一起去寺廟裡面上香祈福,廟裡面的方丈主持看到她就讓留下,說是寺廟的神佛之力,可以穩固她的陽氣,驅除邪怪之物。

  張欣哪裡肯,她不僅不相信,而且死活不肯離開父母,最後方丈給了她一塊十字架的項鍊,說是可以驅邪避難,但如果避開大鍋,非得去那個寺廟,不知為什麼,張欣的家人就特別相信那一套,必須讓張欣帶著項鍊,這一戴二十年,張欣也習慣了,自從她戴上項鍊的那一刻,身體出奇的健康。

  而今天,經過薔薇巷,項鍊卻劇烈的危險預警,這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的事情,那麼薔薇巷究竟有什麼可怕的東西。電腦隨便搜尋了一下,就讓張欣後怕不已。

  十幾年前薔薇巷死了一對母女,具體原因貌似很複雜,網上也沒有說清楚,反正就是凶手還在逍遙法外。發生了那樣的事,薔薇巷就成了市內最恐怖的地方之一,薔薇小區更是無人敢入住,當然,僅僅死了一個女生不會讓人如此害怕,大家害怕的是這十幾年內發生的事情。

  十五年前,母女剛死一個禮拜,也就是頭七那天,巷子照常熱鬧,而兩個擺地攤的人,因為地盤相爭而大打出手,結果雙方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本來看似很小的一點傷,結果不到十分鐘,二人淤青的位置居然迅速腐爛,就像被硫酸潑到面板一樣,肉迅速燒焦萎縮,二人疼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那叫聲惶恐慘絕,就像被死神拖住了腳,把他們望萬丈深淵裡面拉一樣,後來,兩位被活生生的痛死了,而且死了以後,受傷部位還開滿了邪惡的薔薇花,第二天,警察,運屍車都來了,可那兩具屍體,怎麼都沒法搬,肉已經腐爛成淤泥一般,剩下的骨頭成了薔薇花架,任何人只要伸出手去觸碰,手立馬就會受傷,而且流血不止。

  經此一樁事,薔薇巷就沒有多少人了,也有一些商鋪不甘心搬走,勉強還在維持一些生意,只要有商鋪就會有人,只要有人,就會有鬥爭,只要有鬥爭,就會有傷亡,因此暗地裡,還死了幾個人,具體怎麼死的,網上查不到。

  反正人人膽戰心驚了半年,也有的人膽子很大,比如說老王,老王經營的咖啡店,半年以來生意不咋樣,他完全歸咎於那株店門對面的薔薇花,那薔薇花就是從那兩個爭地攤的人的骨頭架子長出來的。

  篇三:停屍房裡的產婦

  曉凡是一位非常英俊,瀟灑的男孩子,而且他長得很像費翔。

  當他拿了碩士學位後,他被分配到了南方一個海濱城市的大醫院裡面,當了住院部的醫生。

  曉凡是個非常溫柔,體貼的婦產科大夫,而且他的醫術也相當的不錯;點名要他診病,手術的病人通常要提前一週預約。當然,這裡面也包含了許多為一睹“白衣費翔”風采,而無病呻吟的妙齡女郎們。

  今天,他值夜班。

  已經子時了,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寒冷的夜風也不停地把遠處的一扇窗戶搖得砰砰作響。

  曉凡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病案,走出了值班室。

  曲折的迴廊,黯淡,搖弋的路燈。

  循著聲音,他一直向前走去……

  雨越下越大了,凜冽的風把身上的白大褂鼓得象一張風帆,寒意使得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停屍房,靜靜的立在迴廊的盡頭,而一扇窗戶在搖擺著。

  他推開停屍房的門,按了按門邊上的開關,燈卻沒有亮,而且裡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他摸索著走了進去。

  “你終於來了”一個女人幽怨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你是誰?”

  “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這時,雨停了,月亮鑽出了雲層,慘白的月色碎碎的照進了停屍房裡。

  他順著女人的聲音走了過去……

  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頭一看,儘管他是個醫生,但是眼前的景象卻也令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只見一個長髮遮面,身披白色裹屍布的女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暗紅色的血,透過裹屍布,正沿著她赤裸的腿慢慢地滴落下來。

  “你是……”

  一陣冷風吹了進來,把她的長髮撩開了,一張娟秀的瓜子臉露了出來。

  “你是靈靈!?”他大吃了一驚,不禁脫口而出。

  靈靈是他的高中同學,也曾經是他的女朋友。高中畢業以後,他考上了醫學院,而她去了深圳一家臺商企業打工。大學的頭兩年,彼此還有書信往來,後來不知為什麼,她卻杳無音信了。有人說她嫁了人,也有人說她被一個臺灣人包了,當了二奶。

  “曉凡,快幫幫我,我快生了!”她焦急地說。

  透過朦朧的月色,他看見她的下腹隆了起來,已經流出了羊水。

  “快躺下,就要生了!”他急忙上前扶她躺到了停屍床上。

  “使勁,深呼吸……使勁,使勁!”

  “啊,哎喲……啊……”她的手使勁掐著他的手臂。

  孩子終於生下來了,但是卻沒有發出來到人世間第一聲啼哭。他拍了拍孩子的後背,嬰兒還是哭不出來。

  “小孩很危險,得馬上抱去搶救……靈靈,你……”

  “你快去吧,孩子要緊!”她喃喃地說道。

  他抱起了孩子剛要離開,“等等,曉凡……”她向他伸出了雙手,他急忙用一隻手握著她的手。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在顫抖著。

  “曉凡,我快不行了……我有一個請求……你可以……親親我嗎?”豆大的淚珠順著秀麗的臉龐滴了下來。

  他俯下頭,在她的額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謝謝你,曉凡……這孩子的爹在臺灣還有好幾個孩子……而她是我的骨肉……她的名字……出生之前……我就給她起了……叫……叫……叫做戀凡……請不要告訴她的爹,而他也……不會在乎的!”

  “靈靈,你千萬挺住,我很快就會叫人來救你的!”

  說完他抱著孩子衝了出去……

  他來到了產科的急救室,吩咐值班的護士:“你,準備吸肺積水的器械。你和她,趕快到停屍房,那裡有一個產婦,在十三號床,把她抬過來!”

  孩子很快就搶救了過來,但,到停屍房的兩個護士卻空著手回了來。

  “人呢?”

  “醫生,十三號床上的人已經死了兩天了”

  “是啊,兩天前還是我親手給屍體裹的布……這是她的死亡記錄”

  他接過了記錄,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肖靈……死亡原因:難產。死亡時間:一月二號他抬頭看牆上的掛曆,今天已經是五號了。

  夜更深了,而雨又下了起來,雨點敲打著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

  他脫下了白大褂,手臂上的那五個指印卻還是那樣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