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李白詩歌草書

  李白的詩歌與草書的搭配,又會是怎麼樣飄逸的精美草書書法作品。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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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書的應用價值和藝術價值

  草書同其他書體一樣,可以從應用價值和藝術價值兩方面研究。草書以其較真書簡易,所以,“用於卒迫”,愛日省力,又以其書寫急速,改變了真書的結體筆法,所以形成特殊的藝術效果。

  草書分章草與今草。章草是寫章奏用的規範化的草隸,始於東漢杜度、崔瑗。今草脫胎於章草,但今草的筆法是從楷書演變過來的,所以今草風格的極致必待楷書的高度成熟。今草習慣上用“草書”而不冠章,今者即指今草,下同發韌於漢魏之世,到東晉出現一個高峰這個高峰的代表人物是王羲之,他的兒子獻之繼父風而有擴充,如火箸畫灰的“一筆書”即是一種創造。在此以前東漢張芝***伯英***有草聖之名,歐陽詢認為“張芝草聖,皇象八絕,並是章草”。從流傳廠來張芝來看,已是成熟的唐人風格,在張芝時代難以出現,所以張芝的草聖應是章草。後於張芝、早於王羲之的西晉陸機《千復帖》,也屬今草風格範疇。南朝宋羊欣***公元370年一442年***的“採古來能書人名”列秦至晉能書者69人,其中善草書者40人,包括子章草與今草;人數比例之多,表明草書之盛行。

  王羲之字逸少,琅琊臨沂人,徙居會稽山陰,官東晉右軍將軍、在歷史上被尊為“書聖”。他兼善真、行、草各體,傳世作品,二百餘種,最大量的是行草書。王羲之處在變革的時代,傳說獻之勸其父“大人宜變體”。羲之行草書融會章今二體,具有多種風貌,孫過庭《書譜》所謂“兼善”;又因梁武帝、唐太宗等帝王推崇,使他的書法歷久不衰,形成歷史上最重要的流派。王羲之真跡已不得見,唐人摹本中最有價值的王氏一門書翰當推《萬歲通天帖》,今藏遼寧博物館。

  王羲之以後的書家以草書名世者代不乏人。大體上都以王羲之為圭臬,以南唐李煜所說“善書法者,各得右軍之一體”,列舉了九名大書法家以說明他們只是取王之一端而變化擴充,但有創造的書法大家畢竟不拘限於王羲之藩籬,或雖受王影響而自成一體。在唐代,顏真卿作為楷書大家,於行草書也獨樹一幟,行書兼具草意的《祭侄文稿》、《爭座位》,在顏楷特點的基礎上疾速運轉,內含沉鬱激憤。顏氏自成體系,李煜所舉九人將顏真卿歸入王羲之門下未免牽強。在盛唐時代曾為顏真卿之師的張旭,開創了狂草的新風格,代表作流傳下來的有《古詩四帖》、《肚痛帖》等。張旭的繼承者懷素緒張旭遺風,所謂“以狂繼顛”流傳下來的《自敘帖》代表了他的風格。從張旭到懷素的狂草,反映了盛唐開放進取的時代精神,與同時代富於浪漫主義精神的詩歌、音樂、舞蹈、繪畫等有著內在的一致性。就草書本體而言,則是從漢魏以來大約五百餘年的一個突破性的進展,標誌著草書的第二個高峰:往上推,王獻之的“一筆書”***《中秋帖》。又傳張芝創一筆書,但不可見。***已肇狂草端倪,自旭、素以下,則有楊凝式申仙起居法,黃庭堅***《諸上座》***,趙佶***《千字文》***,吳鎮***《心經》***,楊維楨***《真鏡庵募緣疏》***。各具自家面貌,但畢竟只是旭、素餘緒,醇螭自見:有宋一代。特長行書。米芾的“八面出鋒”。主要體現在行書中。蘇軾《寒食帖》,能在行書中融入狂草筆意,是他的過人之處。明代宋克融合章、今、狂草。精熟而略欠雍容之態;祝允明畢生治草,內涵不足;張瑞圖以偏鋒殺入。雖然刻急,卻創造了獨特風格:再是以畫家著稱的徐渭、八大山人、黃慎等,融進繪畫的章法佈局與骨法用筆,另有一番天地。明末清初的書法家中。影響最大的當推王鐸。與王鐸同科進士的倪元璐、黃道周時稱“三株樹”。草書也有很高成就。王鐸草書可以“精”“熟”二字概括。他常年深入臨習閣帖,謹嚴中跌宕多姿,狂放中恪守法度。長篇條幅與冊頁。尤擅勝場。論者稱其“有明第一”“五百年來無此君”,但清代崇碑學。又因王鐸仕清被目為“二臣”,所以他的書法在一些書論著作中不被推重。倒是遜於王鐸的傅山名聲更大。這一聲面也因傅山文學、哲學等多方面成就所致。清代尚碑的歷史意義重大。相對來說草書有所削弱。從康有為到于右任,將草書與碑學結合。努力開創新的格局是值得肯定的,這種探索今後還會繼續廠去。

  對草書***包括章、今二體***發展作了極其粗略的鳥瞰。東漢光和間的辭賦家趙壹,曾有一篇《非草書》,力議草書之非,他反對規範化的章草而不是先前的“藁草”,故言“草本易而速,今反難而遲”。***安旗:《書法奇觀》***他指出了草書“趨急速”、“簡易”的特點,認為”今之學***章***草書者,不思其簡易之旨,直以為杜、崔之法,龜龍所見也。”然而趙壹卻並非簡單地否定章草,肯定“杜***度***、崔***瑗***、張***芝***皆有超俗絕世之才,博學餘暇,遊手於斯,後世慕焉。專用為務,鑽堅仰高,忘其疲勞,夕惕不息,仄不暇食。”原來趙壹最反對那種·專用為務”,而對“博學餘暇”者卻是恭敬仰慕的。由這裡開始,確立了一條書法創作的學者比的途徑。孫過庭《書譜》反覆論證“兼通”“兼善”的重要。直接用“兼通”“兼善”語詞者即有五處之多,並從眾多側面解說、發揮。聽說“兼通”“兼善”。大體包含兩層意思:一層是,書法家應當不限於”專擅”,因為“偏工易就。盡善難求”,兼長各種書體,並將各種書體的理、法融會貫通是難能可貴的:正是在“雖專工小劣,而博涉多優”的前提下肯定王羲之超出前人***鍾繇、張芝***的成就。再一層是,書法家應當人品與書品統一,具備廣博的修養。“因義理之會歸,信賢達之兼善者矣”,“書外”的天地遠大於“書內”,“書內”賴“書外”而深化、發揚。這便是張懷罐說的“論人才能,先文而後墨。羲、獻等19人,皆兼文墨。”張懷罐的“兼文墨”與孫過庭的“兼善”、“兼通”,具有共同點。黃庭堅說“學書須要胸中有道義,又廣之以聖哲之學,書乃可貴。”劉熙載說“高韻深情,堅質浩氣,缺一不可以為書。”歷代論書法者重視書外功夫,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傳統。“先文而後墨”,“墨”因“文”以精深,以珍貴、流傳,相反,有“墨”無“文”,“墨”本身的價值即受限制,“墨”的素質也提不到高度。

  草書在各種書體中的位置,是在比較中由草書藝術自身價值決定的。一部書法史,倘若離開了草書,離開了“草聖”以及燦若星斗的草書大家的名字和他們的作品,無疑將大為失色。歷史上“書家無篆聖、隸聖,而有草聖”***劉熙載***,雖然“達其情性,形其哀樂”***孫過庭***為各種書體共有的本質,但表現在草書特別突出。草書以其強烈的運動感、節律感,千變萬化,奔放馳突,震撼心靈,動人魂魄。孫過庭說“草以點畫為情性。使轉為形質”,又進一步強調“草乖使轉,不能成字”。使轉,是牽連、引帶,是運動感、節律感,由“使轉”達到的“形質”。遠不只是有形可見的點線,而是通向草書本質特徵的精微所在:草書的運動感、節律感形成“勢”。崔瑗著名的《草書勢》,把草書特徵與“勢”相連,勢者,動勢、形勢、態勢、情勢:發揮到極致,便形成了任草。狂草是書法中高度昂揚的浪漫主義。狂草打破字間大小和分行布白的通常規律。竭力強比疾澀、濃淡、潤枯、重輕、往復、抑揚、向背、疏密、欹正、聚散……等等對立統一的多種因素,狂草在有限的幅面中層開全方位突進。以驚險的使轉為形質,在使轉中舉重若輕地掣動點畫。狂草高度發揚創作者的主觀精神,把個性發揮提高到最中心的位置。韓愈《送高閒上人序》有一段熱烈讚揚張旭狂草的文字,已被廠泛傳誦,說到張旭狂草既囊括天地萬物,又發抒心中塊壘,“變動猶鬼神,不可端倪”,充分評價了狂草特有的藝術本質和效應。盛唐時代書壇上出現張旭,猶詩壇之出現李白,他們都是浪漫主義精神的化身。

  “他書,法多於意;草書,意多於法。”《藝概》的這一論斷可以看作是“真以點畫為形質,使轉為情性;草以點畫為情性,使轉為形質”另一種概括。點畫,大體說來歸於相對穩定靜止的較易觸控把握的範疇,屬於“法”的體統;使轉,大體說來歸於相對運動變化的、較難設定程式框架的範疇,屬於“意”的體統。“法”的掌握,需要刻苦磨練,持久不懈;“意”的境界,需要認真領悟,不期而至的靈感。這裡應當說明。無論“法多於意”或是“意多於法”都是相對而言,一方“多於”另一方,不等於另一方不重要,而是矛盾著的雙方共處於統一體中互相轉化,互相滲透。真書沒有“意”不免“狀如運算元”之譏,草書沒有“法”便令“行行若縈春蚓,字字如綰秋蛇。”草書之需要法,一是指草書本身的書寫規律。再是指草書應以正書為基礎,東坡說“書法備於正書,溢而為行草;未能正書。而能草書,猶未嘗莊語,而輒放言,無是道也。”這裡的“正書”應指楷書,因為書法發展到楷書,各種筆法具備,今草書法叭楷書演變過來,所以將楷書當作草書基礎是合理合法的。但是篆書、隸書之能夠成為楷書的基礎,也應當是合乎理法的。因為楷書從篆、隸演變過來,楷書中包容了篆、隸的因素;再者,篆、隸、楷同屬繁而靜者;那麼簡而動的行草,為什麼不可以既從楷書,也從篆隸吸收滋養呢?證之何紹基、康有為、于右任等可以明瞭。何、康、於的行草藝術有各種侷限,但是至少證明草書創造的途徑是寬廣的,有待實踐中開拓。還不要忘記,草書從碑書汲取營養,早在張旭已經實踐了。“張長吏得之古鐘鼎銘科斗篆”,古人早已總結了。當代草書大師林散之,是公認的“帖派”,但是他對篆書筆法的深入理解與化用,大大地豐富於他的草書的內涵。

  各種書體中,筆法最豐富者屬草書。從歷史發展的觀點看,今草是繼篆、隸、楷、章草之後的最後一種書體,今草以前的各種書體的筆法、結體積澱在今草當中是必然的。草書之所以最長於表現力,最足以表情達意,其最重要的基礎實在於筆法的豐富多變,草書的“點畫”在“使轉”中執行,被“使轉”帶動,草書點畫與楷書點畫之區別,可以從“使轉”在兩種書體中佔有地位的相異得到正面的證明。劉熙載《藝概·書概》中論述草書的篇章最為精闢,他說:“草書之筆畫,要無一可以移入他書;而他書之筆意,草書卻要無所不悟。”前半句用“筆畫”,後半句用“筆意”。倘論筆意,草書之筆意未嘗不可移入他書。但草書對各種書體的筆法要無所不悟,則是草書表現力豐富的奧祕,也是草書創作中難度大的一個原因。鄭板橋的“六分半書”雖然著意發揮個性,然而較多地著眼筆畫***非筆意***的搬用***非領悟***缺少融會貫通,沒有達到更高層次的審美意識,其成就受到拘限。

  進一步說,“無一可以移入他書”者不僅指草書與篆、隸、楷各體正書的關係而言。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傑出的、個性鮮明的草書作品,沒有一個字,甚至沒有一筆畫能夠簡單移植到別一草書作品。傑出作品的每一個字、每一筆畫都依賴整體而存在,成為整體血肉相聯的組成部分:這個道理。各種書體相同。而在草書中格外突出。再說那個“無所不悟”的基本道理雖然也適用於篆、隸、楷各種正書,但對草書來說,具有更為重要的意義。而真正的草書大家,所悟者又何嘗僅止於筆法、結體?《送高閒上人序》裡說到張旭:“喜怒窘窮,優悲愉快,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發之。觀於物,見山水崖谷,鳥獸蟲魚,草木之花實;日月列星,風雨水火,雷霆霹靂,歌舞戰鬥,天地萬物之變;可喜可愕,一寓於書。”舉凡天地萬物之中,情與景,物與己,無不可以融入草書,而草書作品也無不可以啟發觀賞者聯想到天地萬物。

  對於草書筆畫的不可替代性,在此引用一段話,仍是劉熙載所說:“移易位置,增減筆畫,以草較真有之,以草較草亦有之。學草者移易***音葉***易知,而增減每不盡解。蓋變其短長肥瘦,皆是增減,非止多一筆少一筆之謂也。”須知字形增減筆畫,還只屬外部形式的變化,而“短長肥瘦”的增減,關係到風骨與神氣,一切個性特徵皆此生長,分野。這個道理有類石濤的“一畫”與“萬畫”。草書的創作者循此深入堂奧,欣賞者則由此體味其中三昧。最複雜的變化,實肇端於最原始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