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學生勵志小故事

  中小學生都是處於不太成熟的狀態,情緒很容易被影響,如果覺得情緒低落的時候就看看勵志故事來打起精神吧,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中小學生勵志小故事

  :毛毛蟲是怎麼過河的

  一個老總問他迷惘而困惑的下屬,你知道毛毛蟲是怎麼過河的嗎?下屬給出了三個答案:

  下屬說“從橋上過”,老總搖搖頭說:“沒有橋”;

  下屬說“從葉子上過”,老總說:“葉子被水沖走了";

  下屬又接著說“被鳥吃到肚子裡就過河了”,老總強調:“那樣的話,毛毛蟲就死掉了,也便失去了過河的意義。”

  那麼毛毛蟲究竟是怎麼過河的呢?

  最後老總告訴下屬說:毛毛蟲要想過河,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變成蝴蝶。毛毛蟲在變成蝴蝶之前要經歷一個痛苦的階段,它在一個繭裡面,暗無天日、沒吃沒喝。這種痛苦要經歷很長一段時間。

  其實每個人也是一樣的,在生命的歷程中,都會遇到這樣或者那樣的挫折與磨難,有人面對困難悲觀失望,無法轉換自己的角色,相反有的人卻是勇敢的摒棄原有的觀念,不斷的挑戰自我,不斷的脫胎換骨,最後輕鬆自如的飛過了毛毛蟲時代那條痛苦的河流。

  生命其實就是毛毛蟲過河的過程,每個人都有成功的機會,但是成長與成熟都是痛苦的,要想成功,必須勇敢的蛻掉一層層厚厚的繭,才能變成蝴蝶任意的飛舞。

  :看似比你幸福的人,往往經歷過更大的苦難

  我參加過一次新老同事的聚會。

  一個剛加入公司的小姑娘偷偷問我:“你認識Katrina***卡特麗娜***嗎?”

  我說:“非常熟。”

  她說:“哦,我好羨慕她。”

  人人都羨慕Katrina,人人都羨慕她的生活。

  她有一個愛她的法國老公,有一個“中法合資出品”的漂亮寶寶,一到假期全家會飛去艾維濃的鄉間別墅度假,種花釀酒收穫黑加侖。她正在寫一本遇見鄉間陽光的書,記錄一個熱愛生活的姑娘在艾維濃生活的點滴。生活如此,夫復何求?

  可是在這段幸福歲月開始之前,我就認識Katrina了。五年前,她新婚的老公被派駐蘇州,於是Katrina向公司申請去上海辦公室工作——我們沒有蘇州辦公室,上海是離她老公最近的辦公地點。每個週五,Katrina都會匆匆地從辦公室直奔火車站,去趕開往蘇州的火車,度過一個短暫的週末後,她在週日下午會再匆匆地從蘇州火車站跳上開往上海的火車。為了行動迅速,她的隨身行李只有一個包。當有人在目的地等你的時候,家也在那裡,又何必帶太多行李呢?

  我曾經為她打抱不平:“為什麼是你去找你老公?應該他來找你嘛!男生累點兒怕什麼!”

  Katrina連忙辯解:“他對我很好的,每次都會去接我,只不過他老加班。”

  Katrina辯解的時候總是很用力,所以我們總會把一個問題吞嚥回肚子裡:“他明明有足夠的能力在北京找份不錯的工作,為什麼要大老遠地跑去蘇州呢?”

  有時行動已經說明了答案,只不過人們總在期待時間會給出一份驚喜作為結論。

  半年後,“驚喜”來了——Katrina下車後,看到了來接她的先生,不過先生的手中還拉著另一個女孩的手。Katrina不是一個堅強的人,當場石化在了站臺上,然後崩潰了。

  反覆折騰了半年後,Katrina回到了北京辦公室。她告訴我,她已辦妥了離婚手續,並請我對她的婚姻狀態保密。然後她申請調去了另外的部門,再次申請離開了北京,去深圳做一個長達兩年的專案,在那個只講業績不問過去的地方,她全身心地投入了工作。

  也就是在這個專案上,Katrina大放異彩,升職成了經理,然後在一次去芭提雅的培訓時,遇到了法國同事、現在的老公。她的老公當時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那時的Katrina雖然比兩年前要累得多,但全身卻散發出一種柔韌而沉穩的光彩。她不再是個不識愁的小姑娘,她像每一個有很多故事的人一樣,在靜靜地思考。Katrina和她的老公在法國的一家農莊裡舉辦了婚禮,這次是她的老公申請調轉了辦公地點,從巴黎遷到了北京。

  Louis***路易絲***是我的另一個朋友,我們以前只是點頭之交,因為要同時去倫敦待一年,所以熟稔起來。

  我只是陪讀,日子悠閒無比,可Louis作為已經工作了十幾年的人重返校園,日子忙碌不堪。

  她不僅要讀書,還要自己找房、租房、實習、打工、鍛鍊身體… …到了第二學期,她的日程更緊了,因為她從國內把五歲的孩子也接過來了,只在倫敦北部找到了一所願意接收的幼兒園。每天一早Louis把孩子叫醒,打掃房間後做早餐,然後領著孩子去趕地鐵,用四十分鐘的時間把孩子送到幼兒園交給老師;下午三點半,她要再坐四十分鐘的地鐵去幼兒園接孩子,把孩子帶回家;下午五點到八點,一位華人保姆在家裡陪孩子玩,並給母女倆做飯,Louis則利用這個時間做作業、寫paper***論文***、發***;保姆走後,Louis哄睡孩子,接著看書學習到午夜。

  每個週二、週六下午的日程會稍有不同,Louis會帶著孩子去宿舍附近的體育館游泳,還得去超市菜場買接下來一週的菜。每個週末她還會去買特價票,帶孩子看一場電影或者音樂劇,有時也會去逛街,帶孩子去書店或露天市場逛逛。

  因為我們離得不遠,我經常會跑去找她,美其名曰給她幫忙,其實是寫書寫得不順去找她聊天。我羨慕她忙碌而充實的生活,羨慕她能把日子安排得井井有條。

  我經常把Louis當成知心姐姐,向她請教各種雞毛蒜皮的問題:我是應該留在英國還是回國,是繼續原有的工作還是重新找一份工作,我的書寫完了沒人出版怎麼辦,我應該什麼時候要孩子… …

  Louis雖然不能給我答案,但她總是從現實角度為我分析,讓我從煩惱的蝸角中跳出來,著手把眼前的事先儘量做好。

  有次我去找Louis,她正帶著孩子大掃除,我也加入了大掃除的行列,忽然發現她家最多的就是各種藥。“你得什麼病了?”我問她。

  Louis說:“強直性脊髓炎。”

  我驚呆了,沒有想到一種如此恐怖的疾病竟然離我這麼近,更沒有想到一個泰然自若、活力四射地為我排憂解難的人居然是AS***強直性脊髓炎***患者。當她用盡力氣在疼痛中生活的時候,我居然還一遍遍地跑來用雞毛蒜皮的破事兒來煩她!

  Louis告訴我,她已經學會了和疼痛朝夕相處。

  Louis還說:“我已經找到英國AS方面最權威的專家,我自己發了e-mail*********給他,從下週開始治療。”

  Louis說,所有的AS抗疼痛藥物都有明顯的副作用,會給心臟和腎臟帶來負擔,可是不吃藥又疼得撐不下去,所以她索性按時服藥。

  我傻了,問道:“那不是會減短壽命嗎?”

  Louis回答:“怎麼說呢?我覺得生命不僅僅是長度的問題,質量也很重要。”

  那天下午,我失魂落魄地離開了Louis家,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聯絡她、找她、面對她。

  我甚至不敢想象Louis是如何面對、經歷著這一切,並像個鬥士一樣與之戰鬥的。她正在經歷著一場永遠不可能勝利的戰鬥,無非是用晚倒下的時間,換取7×24小時不眠不休的疼痛。

  一年後Louis順利完成了學業回國,並換了一份更好的工作。聽說她在新工作崗位上連升兩級,還把女兒送去了一所很棒的國際學校。好多人羨慕Louis在這麼大的年齡還能下決心出國深造,拿到更高的學歷;他們還很羨慕Louis有先見之明,在孩子小時候就帶她出去,體驗一年的英式教育;他們更羨慕Louis會過日子,能在工作之餘把生活安排得豐富多彩。

  我沒法開口反駁他們:哪有人生的贏家,挺住才意味著一切!Louis最值得羨慕的不是她的生活,而是她不屈的勇氣和強大的信念。

  Louis的事情給了我極大的震撼,使我今後能留心觀察更多的光鮮表象,發現背後的故事。

  我發現每天在辦公室加班到很晚、業績很優秀的同事家裡有個漸凍症的母親,需要他和姐姐請兩個保姆,並要由姐弟倆在週末輪番照顧。

  我發現每晚去廣場領唱大合唱團的鄰居有個癱瘓在家的母親,她說在每天二十四小時裡,只有唱歌的那一個小時是屬於自己的幸福時光。

  我發現剛剛獲得風投的那個90後CEO***執行長***還在租房子住,他每月只象徵性地領一點工資,家裡的父母還在指望著他的錢翻修房子和嫁女兒。

  我發現在三十五歲就獲得了財務自由的姑娘兩側輸卵管堵塞,大概要和她兒時最大的夢想——做一個母親——絕緣了。

  這些人生中細微而真實的痛苦和煩惱,和他們人生中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風光和精彩一樣真實。特別炫目的東西背後,往往有著不為人知的隱情,那些隱情才是那些我們所羨慕的更為真實和全面的人生。那些在照片中衝我們微笑的人,沒必要同時展示他們哭泣時的照片。

  許多美麗的故事背後,都有一段悲傷黑暗或者憂愁的版本,但正是因為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才讓我們已知的那部分故事更加偉大、更加不可思議。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越來越少有一門心思地羨慕旁人的幸福生活的時候。我只是一個平靜的讀者,稍停就走的過客,我為他人的精彩鼓掌,但卻並不想替換他們成為故事中的主角。

  人生不過是些好壞參半的素材,卻被我們過得千差萬別。

  說到這裡,希望你能明白,那些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其實不是一種際遇,而是一種能力。

  :討分數的人

  一陣小跑聲過後,學校走廊裡,一個男生小聲而急促地叫我,我立定問他:“有什麼事嗎?”

  他期期艾艾地說:“我——我能到你的辦公室去說嗎?”我點點頭。他進來後,小心翼翼關上門後,將手上卷著的畫紙攤開在我面前說:“老師你看,我覺得自己畫得挺好的,為什麼只有65分呢?我看他這張還沒我的好呢,他都70分呢。”他把同桌的那張畫也攤了開來。

  啊,原來是來討說法的。這是一張美術作業,臨摹書上的一幅寫意國畫《梅花麻雀圖》。這算是期中考試了。

  兩張畫攤在桌上,我給他分析:“你這張,梅花點得還蠻像樣,麻雀的形體姿態也不錯,可偏偏是‘點睛之筆’不準確,眼睛畫偏了,這不是犯了常識性的錯嗎?他這張也有缺點,梅花濃淡深淺缺少變化,但作為畫面主體的麻雀畫得還是到位的……”

  他聽明白了,似乎也服氣,但還不走,磨磨蹭蹭,抓了一會兒頭皮,終於說出了要說的話:“老師,你這次能不能開開恩,送我5分,下次還你,行不行?”

  我笑了起來,教書好些年了,還沒碰到過這樣的學生。

  “你說說看,為什麼一定要送你5分呢?”

  “你表揚過我的,說過我畫畫蠻好的。”

  “啊,我表揚過你?”

  “是的,你表揚過我兩次,一次畫素描頭像,你說我暗部畫得蠻透氣,沒有悶掉。還有一次畫水彩,你說我天空染得蠻透明,沒有弄髒。”

  “可是這次你只能得65分呀,再說這是考試,老師應該公正,是不是?”

  “可是我這次已經向我爸說過我美術考得不錯的,否則老爸要說我吹牛,又要打我的……”

  “65分已經超過及格線了,以後再努力一下就是了。”

  “不不不,老師,我只好實話告訴你,這次期中考,幾門主課我都沒考好,語文65分,英語剛及格,數學只得了55分。我爸氣死了,用皮帶抽我,用腳踢我,說我沒有一門考得像樣,我說我副科蠻好的,美術至少能考70分……老師,你看——”

  他撩起一條褲腿,露出了幾條青紫的傷痕。

  我不再多說,拿出一張宣紙,讓他重畫一幅。

  半小時後,我用硃筆在他的畫上寫了個“70”,很醒目。出門時,他向我鞠躬,又輕輕問一句:“老師不會告訴其他同學的,對嗎?”我含笑。

  多年以後……

  我在地鐵月臺上等車,一旁座椅上一個男子向我微笑行注目禮,而後站起來說:“您不是教我們美術課的老師嗎?”

  “你是?”我記不得他是哪位了。

  他說:“我就是那個向你討分數的學生呀!”於是我想起了20多年前的那一幕。月臺上,我倆相互把上述故事一點點補充完整。

  我問他現在在哪裡工作,他說了一家公司的名稱。

  “那麼,你現在是否經常向你的老闆要求加薪?”我和他開起了玩笑。

  他笑了,有些靦腆地說:“我們公司人不多,我當家。”

  “啊,那你就是老闆了,你後來學的什麼專業?”

  “計算機專業,畢業後搞軟體設計。”

  “你過去數學好像不怎麼好的,怎麼選了這一行?”

  “老師,你還記不記得,那次在你辦公室裡你對我說的一句話,你說,像你這麼聰明,想得出討分數的人,怎麼可以數學不及格?”

  我說過嗎?記不清了。可是他卻一直記著,併為此改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