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職生青春勵志演講

  有很多中職生演講的青春也是很勵志的,一起來看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青春如詩如畫

  尊敬的各位老師,同學:

  你們好!今天,我要演講的題目是《做個最美的中職生》。

  來不及放下童年的行囊就被時間的列車匆匆地推向青春驛站。青春是什麼?面對著這個被無數詩人、名人詠歎過的美麗字眼,我無法給它一個完美的詮釋。我只能說,青春如詩如畫,如夢如幻。

  曾有一段時間裡,我誤認為“外表美”就是一種青春的專利,就是青春的一種界限。總誤認為美就意味著前衛的思想,出眾的外貌,潮流的衣服……然而,隨著知識面的擴大和心智的成熟,我終於發現:真正的“美”在於心靈。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心靈美”不受任何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不因人因事因地而異。

  為此,我想在這裡和在座的各位同學談談什麼是真正的美,什麼樣的美才是屬於我們中職生應該有的美。所以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重新認識美、定位美。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GDP飛速發展。與此同時,外來思潮蜂擁而至,中職生也越來越追求美。但他們對美的理解迄今以來令我非常費解:男生做一個韓國歌星的潮流髮型就是“帥”;穿著不符合學生實際年齡的西服就是“酷”;女生披頭散髮的來教室學習就是“淑女”,邋遢地戴著一副只有鏡框的眼鏡就是“可愛”。殊不知,我們已將“美”扭曲化,我們幾乎要淪為一群沒有獨立思考能力、沒有原則性的“視覺機器”。

  那麼,美到底有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呢?生活中有許多形形色色的東西會充斥著我們的眼球,振盪著我們的心靈,我想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一定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答案。所以接下來就讓由我來談談我對美的理解:《巴黎聖母院》中的敲鐘人卡西莫多有著幾何形的臉,四面體的鼻子,馬蹄形的嘴,參差不齊的牙齒,獨眼,耳聾,駝背……似乎上帝將所有的不幸都降臨在他的身上,但他的內心卻遠比那些衣著華麗、相貌出眾的人要純潔善良的多。他就像是一個沒有人心疼的小孩,只要誰施捨給他一點點恩惠,他就會死心塌地的對誰好。我們也很容易理解,為什麼愛斯梅哈爾只是給他一點水喝,他便可以感動到淚流滿面。即便他最終的命運逃不過悲劇化,但是他卻將人世間最珍貴的“至真至善至美”留給了後人。是“美”,是“心靈美”,才讓他如此平凡的生命綻放出煙花般的燦爛!

  當生命的年輪又畫上一圈時,我們再來反省反省我們自己。曾幾何時,我們膨脹了私己的慾望,我們只在自己的世界裡遨遊……而忽略了至美。難道我們中職生只是不斷向家裡索取蔽體果腹的“米蟲”嗎?

  曾經聽過這樣一段成功人士代言的廣告語:“人生如登山,往上走即使是一小步也是新的高度。是啊,這無疑是在證明判斷一個人是否美麗的基礎上,自信和態度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花兒對自己說我能行,世界上便有了紛繁多姿的斑斕色彩。柳條對自己說我能行,世界便多了綠意盎然的脈脈柔情,而我,要站在演講臺上對自己說我能行,那麼我的人生便會多了一份成功!

  在長期以來社會各界的偏見下,相信會有不少中職學生會認為自己比普高生差,認為自己技不如人,低人一等。於是便有了在校混日子,學習無目標等惡性迴圈。可我想說:我們的未來有無數種可能。每一個人都有著屬於他自己的“閃光點”,相信自己,你能行。位置是不能左右價值的,但只有找準位置才能綻放光彩。正如魯迅所說:希望是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十年磨一劍,破繭終為蝶。我們每一個人都期待著它的發生。而我們中職生作為風華正茂的新一代,我們應該恪守心靈美,我們應該心無旁騖的勇往直前,並用精衛填海的執著去追逐它。

  篇:我們還年輕

  條條大路通羅馬,人的一生不一定只做一件事,但是如果你特別喜歡,就要學會去接受它。我們還年輕!和大家分享一下夏雨的演講稿《幸虧年輕》。

  我是出生在1976年的一個和風細雨的夜晚,所以我爸就給我起了一個非常有詩意的名字,夏雨,從此呢,也就註定了我這個春雨貴如油,下雨滿地流的生活,我從小就顛沛流離,因為我三歲多的時候我父母就離異了。我爸爸是一個畫家,他呢四海為家,沒有那麼多能力來照顧我,所以我爸就把我送到我姑姑那,,所以我的整個童年是在大自然裡邊度過的,所以大自然讓我的性格就變得非常地嚮往自由,也是我從小到大我所有的老師給我的操行評語當中都有這麼一句話,此學生喜歡畫畫,有文藝特長,但是自由散漫,所以我小的時候呢,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和抱負,就是覺得能玩就行。

  在我16歲那年,我突然一個電影叫《危險之至》,裡面有一幫會孩子滑滑板,然後在一種非常自由,非常無拘無束的狀態下,看到這個電影以後就讓我覺得,哎呀,生活好像一下子充滿了希望,於是呢在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我就從我爸那得到了一個滑板,我就開始了我的滑板的旅程,就我站上去,好像我就自然我就會滑了,旁邊的人都會給我很多的鼓勵,因為他們那時候都沒見過,說“這是什麼東西,哎喲,這小孩在上面可以啊,還能扭,還能往前跑,說滑的真好,真好!”然後旁邊的人給我鼓勵以後,我就覺得我真的很厲害,就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我後來發現如果這樣去做一個事情的話,這個事情確實不可能做不好。

  所以呢,拍《陽光燦爛的日子》也是這樣,《陽光燦爛的日子》那是1993年的一個夏天,我那時候正好是高一的暑假,有一天我爸給我發了一封電報,因為那時候沒有像現在通訊那麼發達,說“來一趟北京,有事。”他既然說有事,那我就去吧,到了北京以後,我還以為我爸出什麼事了呢,我爸說,“沒事沒事沒事,我那個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劇組,當時正在招演員,說導演想見見你,那導演叫姜文。”我一聽,“哦,姜文我聽過”,但是我其實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並不是一個追星少年,我是一追風少年。所以說,“哦哦,那這樣,行吧,我就去見見唄”,去了劇組以後,姜文導演正好不在,然後組裡面當時就有一個副導演就說,“哦,來了,行那就這樣吧,給你一段錄影,回來演給導演看看就行。”然後回到青島以後,屁股還沒坐熱,就又收到了我爸的一封電報,說,“急事,速來北京。”我說,“什麼情況,發重了吧這電報。”我又跑到北京了,

  跑到北京以後,我爸說,“是這樣,你剛走,姜文就回來了,然後回來以後你的錄影,說想見見你。”“哦,好吧,那就見一下吧。”去了以後,就看到姜文,他那時候非常高大偉岸,我那時候跟小籮卜頭似的,那時候還沒開始發育。然後姜文就說,“你多大了?”我說“十六”“是平常很喜歡運動啊?”我說,“對啊,我每天都滑滑板。然後那時候晒得面板又黑,小肌肉槓槓的,然後姜文捏捏我胳膊,“嗯,不錯,小夥子!”沒問什麼問題,就問了一句,我記得是,“會抽菸嗎?”我說,“啊?”當著我爸的面問這個問題,其實怎麼說呢,那個年代,當然了,像同學們,他們都會偷偷地在廁所裡邊或放學的時候去抽什麼的,我有幸被他們叫過去抽過那麼兩口,但事實上我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愛好,一點都不喜歡,可是我覺得當這麼多大人的面,我說我會抽,好像顯得我不太正經,所以我說,“我沒抽過。”姜文說,“哦,是嘛?”他拿根菸,抽一根吧,我說,“啊?”我看一眼我爸,我爸,“嗯……”給了我讚許的表情,我說,“好吧”。我就啪,點上抽了一口,抽了一口,然後姜文說,“嗯,你抽過!”我說“啊,真的嗎?”我說,“真的,好吧。”

  姜文看著我抽菸以後,就說,“秦生,回去吧!”因為我爸叫秦生,畫畫的,給自己起個藝名叫秦生,就這麼簡單。然後我就留在那個《陽光燦爛的日子》的劇組裡邊。然後在組裡邊就開始各種玩,每天騎一自行車,遊游泳,晒晒太陽,每天呢這個副導演就是拍一拍我們生活的這種狀態,然後打電話給姜文,來彙報是怎麼回事。然後那時候有一次,我就聽到這個副導演在電話裡邊跟導演說,我發現夏雨有點不太行啊,老演,老在那演,而這些話不幸被我聽見了,我說,啊,是嗎?當時心裡一下子倍受打擊,當時處於一種比較壓抑的一種狀態,就是覺得我怎麼才能做好呢?雖然我想要做好,但是我不知道我怎麼才能做好,然後就是一直是這種讓我心裡邊很忐忑,很不知道我到底是演得好還是不好,我到底能不能演啊,但是對我來說也就無所謂了吧,反正也不是我自己要來的,反正是你們找我來的,我就來玩,我就愛怎麼著怎麼著。直到有一天,有一場下雨的戲,有些協調各方面,你不知道怎麼著,這些戲就到冬天才能拍,所以呢就到了11月份。拍一場戲就是我去找我當時喜歡的一個女孩叫米蘭,然後在一個雨夜,姜文導演當時還給我一瓶二鍋頭,然後說,你要不要喝點二鍋頭,我說,不用不用不用,這個年輕力壯的,沒事。然後咵的,雨下下來了,我就走進去,……我說怎麼這麼冷,然後回頭把導演那個二鍋頭***以後就到雨裡邊去,但是進去以後發現那個雨真的是涼到你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然後在雨裡面就走,然後當時其實我要喊的臺詞其實就是“米蘭”,就是這兩字,我就想“米蘭,米蘭”,然後想趕緊喊完了走,導演趕緊喊停吧,喊了半天,導演怎麼還不喊停啊,然後我實在凍得不行了,我就開始喊“米蘭!米蘭!”就開始喊,狂喊,我其實當時是想,就是想導演你趕緊停吧,你趕緊停吧,我已經快不行了,然後就喊了差不多十幾聲,終於那個雨停了,然後譁,劇組一堆人上來拿那個軍大衣把我抱一起,我當時還看到那個姜文導演衝我讚許地點了下頭。其實我特別不喜歡別人當面表揚我。別人當面表揚我,我特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那個時候呢,我確實沒有聽到姜文導演當面表揚我,他是扭過身去跟,當時我忘了是誰了,跟攝影師還是跟誰了說了一句,“哥們演得真好啊!”我當時其實是偷聽到的,他跟別人說一下,我心裡邊這個秤砣就放下來了。

  從那場戲以後我一下就信心倍增,就覺得我可以的,我其實沒什麼不可以的。我滑滑板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能演戲呢?所以一定不要往前看,看得太遠,這東西真的是很難抓的,就往下看,真的。拍完《陽光燦爛的日子》以後,我得了一些獎,什麼威尼斯電影節啊,什麼金馬獎什麼的,雖然我當時不知道這些獎跟我有什麼多大關係,但是我得了。對於我來說,當時要面臨高中畢業,所以姜文導演那時候也說,要不你就考中戲吧,當時也傳來了很多這種聲音,很多人就覺得,你得了這麼多獎,然後你再去考這樣的學校,是不是不太好啊?因為人家都是從零開始的,人家一步一步就好像登山一樣,從山底下看著大山然後一步步往上爬,最後有人可能爬到頂峰,一覽眾山小了,有人可能爬到一半累了又下來了,有人可能爬到一半夭折了。反正,它都是一個從下往上爬的一個過程,但是我呢是屬於一開始拿直升飛,嗡的就過去了,帶到山頂上去了,然後我直接就在山頂上站著,可是我當時才18歲,我要這麼著高中畢業以後我就去工作,幹別的,我覺得又不應該,那我就考考試試唄。反正我就算是考上了,我將來也未必見得就非得做演員,非得做這行嘛。因為我只是一個要上學的年齡,先學了再說,至於將來做什麼等將來再說。最後呢是,據說是因為有倆學生文化課沒有過,所以我就把他們倆給替上去了。

  因為那個時候很多人在我上學的時候,也會說過一些話,說“你夏雨得了影帝了,你到學校,是你教老師還是老師教你啊?你都是影帝了,那你應該表演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我當時還想了,我要是什麼都會,我還考中戲幹嘛了?我還來上什麼學?我就是不會嘛,所以我才來學習的。但是別人都這麼看,你也沒辦法。但是會給我很大的壓力,就是大家會來看你的彙報演出,結果走到看臺的時候,退就開始軟了,然後就開始忘詞,所以那時候呢就會導致了一些更多的負面的聲音出來,“夏雨啊,夏雨就那麼回事,人家演出,還緊張,還那什麼”這些話傳到我的耳朵裡邊以後,又被打擊到了底部,我就覺得我還當回原來的我,然後我就開始散漫,開始繼續地各種不遵守紀律,學校裡面各種,那時候有紅榜有白榜,白榜就是那個有問題的人,名字一二三四,然後紅榜就是表揚的嘛。所以我的名字就經常出現在白榜的第一個,所以那時候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就想大不了我就不上了這學。所以當時真的有過退學的這種念頭,然後那時候也有很多戲來找我,因為畢竟是拍了《陽光燦爛的日子》以後出了名了嘛,然後有一次我就聽到我的班主任跟一個找我拍戲的一個哥們說:“找夏雨拍什麼戲啊,夏雨根本就不會演戲,你找他演什麼啊,拍什麼啊”這話又被我聽見了,然後我就又一下被打擊到了底點,我當時又想,我必須得做出個樣子給你們看。

  直接奔著這件事去。然後到了大三的時候我的表演課就是一下子就全到了90分以上,然後當時就覺得,嗯,做事情要這樣的,一定要直奔自己想要做的這件事,而不是去考慮外界的那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