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詢行書書法欣賞

  歐陽詢的書法真行之書,出於太令,別成一體,森森焉若武庫矛戟,風神嚴於智永,潤色寡於虞世南。其草書迭蕩流通,視之二王,可為動色;然驚其跳駿,不避危險,傷於清之致。”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歐陽詢行書書法,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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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書者不鑑”辨述

  “書”和“鑑”是書法藝術發展的兩隻腳,可謂缺一不可。作為成熟的書法家,應該做到善書又善鑑,這樣方可“眼高手高”。善書而不善鑑是手高眼低;善鑑而不善書是“眼高手低”,善鑑者未必替書***鑑賞家,理論家,收藏家***但善書者一定要善鑑。

  故趙宦光《寒山帚談》雲:“昔人言‘善鑑者不書,善書者不鑑’,一未到,一不屑耳。謂不能鑑者是無理也。果不鑑,必不能書。”

  這段話說到了問題的點子上:趙氏認為:“善鑑者不書”是“未到”,“善書者不鑑”是不屑。據載,“善書者不鑑”這句名言出於大書家王羲之。趙宦光對此二句的解釋頗合乎王羲之的宗旨。來源書法屋,書法屋中國書法學習網。因為一種書法鑑賞理論的提出不是孤立的,還應考慮它是否有某種社會文化背景,王羲之的鑑賞觀肯定有背景的因素。

  我們先來剖析“善鑑者不書”是“未到”這句話所謂“未到”是指功夫未到即手上功夫未到。因鑑賞家出身多數不動筆、或偶爾動筆也不願示人,故爾他們慣於說三道四評頭品足,但自己不敢親自創作,因為民間有句俗話“笑話人,不如人”—但慣評他人而自己失了手,成人笑柄,那麼這“評論家”的地位也岌岌可危了,因此,“他自己寫得怎樣?”或“他會不會寫?”這個問題他們寧可使之成為“懸案”,祕而不宜,具有點神祕性,總比拿出來讓他人評論一番要高明,因為書法、繪畫,包括詩文,你說好,他說糟的事比比皆是,“善鑑”而不善書者不願自討沒趣,因此他們不如把功夫用到眼力與嘴皮子上。

  王羲之在論“書”“鑑”關係之時,正是知識階層,士大夫階層流行對人物評頭品足的東晉杜會,而這風氣之來源自東漢便形成了。如:《後漢書·黨錮列傳序***雲:“逮桓、靈之間,主荒政謬;國命委於閹寺,士子羞於為伍。故匹夫抗憤,處士橫議。遂激揚名聲,互相題拂;品公卿,裁量執政,蟀直之風,於斯行矣。”

  這種議論品評人物之世風由政界,士大夫階層一直波及到民間***當然有許多評議是一些官宦黨羽所為***,如***黨錮列傳序***所引對房植與周福的評語:“天下規矩房伯武,因師獲印周種進。”對範榜、岑9的評語:“汝南太守範孟博,南陽宗資主畫諾”,“南陽太守岑公孝,弘農成婿但坐嘯”後至於品評天下名士有“三君”“八俊”“八顧”,“猶古之八元,八凱也”。

  這種品評政界人物之風一直沿續至魏晉,如***世說新語***中記載此類專有“賞譽”“品藻”等門,如公孫度評邵原為“雲中白鶴”;庚覬評和嬌“森森如千丈鬆”;張華評陸機兄弟與顧榮為“龍躍雲津”、“鳳鳴朝陽”;桓彝評褚衷為“皮裡陽秋”;郭林宗評黃叔度為”叔度汪汪,如萬頃之陂”等等,皆屬比類。

  而到了東晉,書法早已進入了“自覺時期”,主此說之學者認為,一是其時書法獲得了獨自品格與地位,人們把書法當做了藝術品展示與收藏,二是對書法的評論己蔚成風氣,如被後世譽為“書聖”的王羲之,在當時也受到一些人的評議乃至貶低,如徵西將軍庚冀便不佩服王羲之,他幼時與右軍齊名,後來王羲之超過了他,他不甘居王之下,在荊州給京城中友人寫信說:“小兒輩乃賤家雞,愛野鶩,皆學逸少書,須吾還,當比之。”“家雞”“野鶩”便成為不同書風的成語了。自然,庚翼所謂“家雞”“野鶩”含有雅俗,平常與新奇之不同審美批評標準的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