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忠雄的經典語錄

  一個人真正的幸福並不是待在光明之中。從遠處凝望光明,朝它奮力奔去。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以供大家欣賞。
 

  在我的都市住宅中,封閉的建築中都包含有數層的空間和庭院。室外環境被不可置否的切斷了,一個新的獨立的世界在內部誕生。

  等跨的框架結構是現代建築的基礎,它剝奪了柱子的意義、神聖的特性和韻律。這就是為什麼牆體取代了柱子成為建築主題的原因。

  在一個場地中,建築試圖去控制空無,而空無同時也在控制著建築。如果一個建築想要獲得自律和特性,不僅是建築,空無本身也應具有自身的邏輯。

  高度秩序化的幾何性和人們日常生活的矛盾導致了一種衝突,這有助於產生新的空間,建築由此獲得清晰的認同性。

  原省的風景之一中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意識,是一束在深度中逐漸消逝的光線,是一種冰冷的觸覺,只在幽暗孔家中令人恐懼的柱列。從柱列中發出的笑聲。迴應著昏暗、搖曳的光線。

  被框定的天空產生了光和影,促使人們去思考自然的意義,幫助人們理解空間的組織因素。場地意匠就是對大地的三維設計。

  日本是從人工環境和大自然的融合中發展出來的,它產生於對地形的識讀和對自然的意識。高速的城市化過程阻礙了建築從自然中獲得了幫助,而建築自身是無法創造怡人的環境的。

  我的人生就是這樣,抓住微小的希望之光,拼命地活下去。總是處於逆境中,在思考如何克服的過程中找到活路。

  我的建築以少量的幾種材料和對質感的直接表現為特徵。至於空間的構成,我的空間並不是功能的直接反映。

  一個建築場地是街道和城市河流上的一片池塘,它是以天空為頂棚的房屋。

  由等垮的框架結構營造的均質空間是現代建築的首要基礎,而我則傾向於創造一種看似簡單而實際尚遠不止於此的空間——那就是在單純化中產生的複雜空間。

  在建築中的牆體中,有的只侵入性的,有的是抵禦性的。換言之,它們既可能是暴突的,也可能是拒絕的。迄今為止,在我設計的一系列都市住宅中,牆體無疑表現為侵入性的,在沉寂中具有一種暴力的因素。這些牆體試圖對當代社會的本質提出質疑。

  一片牆體是城市邏輯和場地邏輯的相遇點,它是城市結構中最小的,也是最基本的校準器。

  個體空間圍合而開放,聚合起來就創造了一個整體。這並不單純是區域性的聚合,這些區域性也不受外部的控制。單個的元素是設計的基礎,單個元素與整體之間的關係永遠被認為反映這涉及從內部發展的過程。

  光賦予美以戲劇性,風和雨通過他們對人體的作用給生活增添色彩。建築是一種媒介,使人們去感受自然的存在。

  一個人真正的幸福並不是待在光明之中。從遠處凝望光明,朝它奮力奔去,就在那拼命忘我的時間裡,才有人生真正的充實。

  如同沙漠中的堡壘,一片牆體並不僅僅是一個保護性的屏障,而且是一個精神的橋頭堡,在不斷變化著的城市中清晰地肯定著自身的存在,並拒絕任何社群的預先關注。

  在西方,有一種與建築空間互相交織的空間,這種天空出現在封閉空間與開場空間的遭遇處。

  當柱子、牆體和單個的建築要素被置於相互聯絡之中時,風景逐漸開始顯示出一種更高層次的建築性品質。

  如果要使街道和房屋表現出親和,通道則不應為封閉的走廊。公共和私密空間的相互滲透使它們具有活力,使人們能夠體驗各自空間裡的生活。

  一片封閉的牆體並不是僅僅是防禦性的,它是入侵性的,表現著佔有者在城市中居住的強烈意願。同時,它提供了一個私密生活在內部得以展開的場所。

  通過將自然和光引入那些與城市環境相隔離的簡單幾何體中,我創造了複雜的空間。我把非凡注入到最為平凡的熟悉的環境——住屋之中,並一次促使人們重新認識平凡。

  也許因為牆面是平的,它誘使人們在上面塗畫。然而,這種引誘應該被抵制,塗鴉的牆面被剝奪了材質的意義。在成為標記的同時,它喪失了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