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在記憶裡的花隨筆

  開在記憶裡的花對你來說是哪朵呢?下面是小編精心為您整理的,希望您喜歡!

  篇一

  又是一個春節,我們到外婆家過年。冬天的江西很冷,冷得可以看清撥出來的那口白茫茫的氣。到外婆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已困得睜不開眼,四周白雪皚皚,街上沒有一個人,只有幾聲刺耳的狗叫聲在街頭回蕩。

  清晨,我是被刺骨的寒意給凍醒的。剛下樓,就聽見外婆那富有慈愛的方言傳來:“雅君,起來啦!”睡眼朦朧的我回給外婆一個庸懶的笑容。外婆的對面還坐了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婆婆。“快叫張阿婆”,外婆拉著我讓我打招呼,“張阿婆在你小的時候抱過你的哦”,外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忙著解釋。

  張阿婆有著一頭漂亮的白頭髮,其中還夾雜著幾縷灰色的髮絲,編成了兩個麻花辮垂在脖子的兩邊,發稍還各綁著兩朵紅彤彤的兩朵鄉間的野花,看著著實的土氣,卻有那麼一點童真的感覺,鄉下的老人家,最愛這種打扮了。“君啊,你還記得我嗎?”張阿婆說著一手拉過我,讓我坐到她的腿上,一邊還摸著我的頭。“記……得”我有些不適應,扭了扭身子想:我都不是小孩子了,還摸頭,坐大腿,心裡對她失了幾分好感。

  下午,太陽正當空,溫暖的陽光撫摸著大地,我脫下厚厚的外套,眯著眼睛,懶洋洋地散著我的八字步。“哇哇哇……”遠處傳來了小孩子嚎淘大哭的聲音,沿著哭聲我快步的尋了過去,是張阿婆抱著一個五六歲樣子的小男孩,一邊撫摸著他的背,一邊輕聲的安慰著:“阿明乖,阿明最勇敢,最厲害了,不哭了”。原來,小傢伙剛剛摔了一跤,手掌被搓破了皮,傷口處紅紅的,細小的血珠正慢慢往外滲。我也嚇到了,不知道怎麼幫助才好。張阿婆瞅見了我,趕忙著叫著我說:“雅君,你快到我家拿藥箱來。藥箱在房間的那個桌子上。”還好我的記憶好像甦醒了,記得張阿婆的家。我轉身飛奔而去。當踏進那個兒時常去的張阿婆家時,我愣了,以為是到了一個雜物間呢,破紙皮、廢報紙、飲料瓶、白泡沫還有一些小孩子的塑料玩具,我來不及細看,直奔書桌,翻了許久,才找到那個裝藥的小木箱。等我急急忙忙趕到時,小男孩子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張阿婆正要離去的身影。“張…張阿婆!”她轉過身,笑了笑,額頭上的皺紋都聚到了一起。“藥箱”我氣喘吁吁地把藥箱遞給她,她笑盈盈地看著我:“謝謝你呀,雅君,真乖,都長成大姑娘了哦。”

  回到外婆家我和外婆聊起這事,才知道:張阿婆的丈夫很早就過逝了,兒女都在外地,長年不回家,孤獨的老人把一腔慈愛都傾注到了周邊的孩子身上。

  此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可以第一印象和外貌膚淺看人,有些人的的難能可貴之處是有待我們去細細的發現,去學習的。這位張阿婆就像一朵開在我記憶深處的花,雖然已朽,但依然芬芳。

  篇二

  童年的記憶像開在記憶深處的一朵花,永恆不朽,靜靜地開著。

  在我老家的院子後,有一條長廊,走廊後面有一條小街。上小學每年暑假我都要回老家一次,在哪裡,我享受到了童年的快樂。

  在架起長廊的白石磚上,頂著一順兒丁香花,當春風吹過時,那花兒的香氣就瀰漫在長廊之中了,不刺鼻,卻令人陶醉。在一排連著白石磚石椅上,有四、五根粗藤我和幾個小夥伴常冒著被看門老爺爺逮住危險“噌噌”爬上藤悠哉悠哉盪漾著,閉上眼睛,嗅著有桃子香樹葉味道,傾聽著樹葉在低語,享受著微風撫摩的紅臉蛋,像回到了媽媽懷抱,那時,在我看來,任何事情都無與倫比趣味了。

  跳下粗藤,帶著歡喜跑到了桂花樹下,幾個小夥伴爭先恐,用力搖著桂花樹,桂花樹像跳舞似的從樹上飄落下來,飄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互相聞了聞對方,“哈哈,你好得啊。”

  來到綠茵茵的草叢,大家摘起了細又長的草來,用來紡織草環和草戒,嘻嘻哈哈地戴在頭上、手上,都說自己變成了仙子,在草叢中追逐打鬧,在長草中忽閃忽現的人影,真的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呢,真美!再加上清新的空氣氣息,彷彿自己來到了一個美麗的神話世界。

  在月亮升起在墨藍色天幕上時,長廊周圍被靜謐環抱著,當蟲兒在長廊邊的一叢叢草葉中奏起了一曲曲交響時,幾個小朋友結著伴兒尋著蟲兒低吟,悄悄靠近,瞅準了,一個兒紮下去,雙手把它罩住了,任它鳴叫求饒,津津有味玩起了過家家。而那蟲兒呢?早在當“下酒菜”時被碎屍萬斷了!

  在陽光明媚下午,幾個夥伴鑽進草叢中掐幾根草枝一一分給大夥,然後跑到石椅前草草用袖子蹭了幾下便了事,一骨碌躺到上面,享受著陽光淋浴……

  時間如白駒過隙,那個曾經稚嫩無比小孩踏進了初中的大門了。

  但是無論時間流過多久,都不會沖刷掉出童年的美好回憶。

  而童年的記憶像一朵花,在我記憶中開著,永遠不會凋謝。

  篇三

  漫步在家鄉的小路上,尋找著兒時留在這兒的足跡。總是有四個腳印,因為爺爺您一直在。

  依稀在昨日,小小的我坐在你溫暖的肩頭,用小小的雙手抓住你那泛白的頭髮,這時我總會有十足的安全感。走過那低低的屋簷,你總是叫到:“娃娃要撞頭啦!”我也總會在你肩頭咯咯的笑著,然後將小小的頭擱在你大大的頭上。走過那些狗尾巴草時,我總會從你寬寬的肩頭蹦下來,摘上一大把,用那毛絨絨的狗尾巴草在你脖子上撓癢癢,而你也總會拿起一大把來撓我,而我呢,就像圓球一樣在草叢裡打滾。你我的笑聲交織成一片燦爛的花。

  在爺爺的院子裡,種了許多“指甲花”,我愛這麼叫它,這是爺爺告訴我的,說將這種花用石頭磨成紅色的汁液抹在指甲上,就如指甲油一般漂亮。你我一起摘了許多花瓣,我捧了滿手。嘴裡大叫著:“下雪啦!下雪啦!”便跳起來將手中的花瓣拋向天空。然後用手蒙上眼睛,昂頭向天,之後,轉好多好多圈圈,而你也笑個不停,奶奶總說你是一個“老頑童”。烈日下,幸福漸漸蔓延……

  你最拿手的菜是紅燒魚,而我最愛吃的也是紅燒魚,每每你都會做給我吃,這次也不例外,你在桶裡挑了兩條最大的,而那條魚似乎很不聽話,在你手上蹦來蹦去,直到蹦到地上還不善罷甘休,頃刻間,我好像明白魚是離不開水的,魚一旦離開了水將無法生存。而這就像我離不開你一樣……我蹲下來,捧著魚,放進了桶裡,在水中的它自由自在,多麼快樂……

  細數那童年你陪我走過的無數個日子,看你高興地陪我學騎車的神情,聽你嬉戲著和我抓螃蟹的聲音,感受著你我一起爬山摘橘時的幸福……

  漫步在家鄉的小路上,繼續尋找兒時留下的足跡。總是四個腳印,因為你從沒有離開,因為你一直在。

  爺爺,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