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演講故事

  怎麼樣的演講才不會像國旗下的校長講話吶?當然是短小又精悍的即興演講啦。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人生?乍一看,好大一個字眼;乍一聽,好深一個詞彙;乍一寫,好艱澀一個筆觸。

  有的人,每天日出而作,何為完美人生日落而息,曾披星戴月,撥荊斬棘,故而少不了“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的冷清,與此同時,或許他們也有“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的人生概論;有的人,朝夕出沒於官場生活,恐怕絲竹早已亂耳,案牘早已勞形,何處去找尋那座高峰能夠讓鳶飛唳天者,望峰息心;經綸事物者,窺谷忘返?有的人,為了做人上人,方去吃苦中苦,為了功成名就,為了光宗耀祖,整天爬書山,遊題海,落得一個身心疲憊。

  試問:何為完美人生?難道一個完美的生活就是過上好日子,享受榮華富貴?

  我想,正如一千個人讀者眼裡有一千個哈姆萊特一樣會有一千個問答吧!每個人,他們的心態不同,他們所追求的、嚮往的也不同。也許,在我們眼裡,林黛玉的人生很不完美,她是如此不幸:寶釵的洞房花燭夜卻是她魂歸西天的之時,她是一株嬌豔搖曳的花,在風雨中顫抖,不知飄到何處才能找到自己的歸宿。可是,她的人生也有完美之處啊,她的紅顔柳態,她的清純真潔,她的知書達理,她的柔情似水,她的孤傲清高,難道不是使人銘記至今的完美標誌嗎?

  “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又是何等的淒涼與悲愴?然而,她卻與花鳥為知己,花落人亡,兩不知!人生有太多的未知和無奈,人生有太多的坎坷和喟嘆,究竟一個什麼樣的人生才能稱得上完美人生呢?

  我想,所謂完美也就莫過於讓自己快樂,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才是完美的。如果每個人都想像鄧稼先一樣成為“導彈元勳”,孔子一樣成為“聖人”,袁隆平一樣成為“雜交水稻之父”,李白一樣成為“詩仙”,列夫托爾斯泰一樣成為“文壇大師”,溫庭筠一樣成為“花間鼻祖”,那麼誰還願意去做平民百姓,誰還願意去做辛勤耕耘的勞動人民,誰還願意去做手醫病人的白衣天使?

  平平淡淡才是真,清清純純才是美,真真實實才是雅,永遠堅守自己的底色。做自己,尋找屬於自己的人生生活,無需臨淵羨魚情,無需物質與虛榮。雕欄玉砌是風韻,小橋流水是詩情,心比天高是情懷,作為青春永駐的你,什麼又是完美人生呢?請聽:雨打芭蕉,閒花落地......

  篇二

  那天是在放學的路上,自己一個人騎著自行車疾速的往家趕著。因為習慣了寂寞,也就漸漸地習慣了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還有那匆匆劃過眼前的景物。這麼多年來,樹只是更滄桑了些;樓房也只是漸漸的蒙上了一層厚重的灰塵;還有那常常凝視的白雲,只是從一開始的“棒棒糖”漸漸的遊離開來,一片去南,一片去北。我再沒見過。

  天的那邊太陽正漸漸的下沉,就在我的正前方。金色的光芒瞬間鋪向了大地,一直不可思議的延伸到了我的腳下,我有些詫異。陽光鋪灑下來就像一塊金色的地毯,我亦在它的沐浴之下輕輕的飛翔,一直飛向天的那邊,太陽將要終結的地方。明明很短的一段路程卻像走了很長時間。這段風景明明已在這上演了幾百年甚至幾萬年,只是我居然今天才發現它的存在。

  漸漸地水天相接的地方明晃晃的有一個被拉長的身影,那身影似乎有些顫顫微微,正在一步一步蹣跚的向前走著。雖然很緩慢,但卻很穩重。冥冥中似乎有個力量在支撐著它,雖然這個力量很弱小,但卻足以支撐整個重量。足夠。

  此時太陽又下沉了點,剛剛明明還嫩橘的光芒一下子變得深沉了些。一個單薄的身影此時赫然出現在了前方陽光鋪灑的地方。那個明顯瘦小的背影緊緊的依偎在那蹣跚的背影旁。原來是她的力量在支撐著他。

  一陣春風徐徐的吹過兩顆飽經滄桑的心,他的背影微微的向左傾了傾,她則用力的向右頂了頂。他們緩緩的停在了一株鵝黃色的迎春花前,他為她摘了一朵戴在了她的頭上。她的銀髮和迎春花一起被風兒輕輕的掠過,他凝視她片刻,笑了。此刻他們的背影被吞沒在了爛漫的花海中,和花海一起盪漾,那個被風吹過的瞬間。

  漸漸的太陽還剩下最後一點的光輝,此時此刻兩個身影緩緩的溶在了一起,藉著夕陽最後一點的餘輝轉過了轉角。被拉長的身影久久的佇立在那,永遠的被定格,暖暖的愛。

  那一刻的風景,在熟悉的地方,最美。

  篇三

  看倦了上下五千年的刀光劍影,聽厭了縱橫九萬里的鼓角爭鳴。於是在那歷史中,在那泛黃的詩冊中,醉看細雨溼衣,臥聽閒花落地。

  秦觀說:“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於是無數人信了。以為那閒花似夢,細雨如愁。我,也信了。

  早春時節,青石古道,素衣長衫。他的腳步輕輕移動在江南的小道,在幾欲汪水的空氣中聽見了閒花落地時零丁的嘆息。他自歷史的深處緩緩而過,他的名字叫寂寞。

  細雨與閒花輕輕無影無聲地交織出了一種淺淺的寂寞,但卻哀而不傷。它滲入每個人的骨髓,在某個不知明的時節發作,令你不知所措。

  “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復誰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劉希夷的寂寞是一種時過境遷,光陰難改的悲嘆。“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東風。”總會懷念這首刻在城西木門側的小詩。不知有多少人面對這首詩時產生了共鳴。物是人非,孑然一身……

  南宋,微風細雨夜。岳飛在燭火邊默默無語。

  收復故土的豪情被滿朝奸邪撕得支離破碎。此夜的岳飛像是忘了曾經激昂的滿江紅。他的全身攜滿了寂寞,於是便有了一首《小重山》--“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岳飛留於世的兩詞風格竟如此不同。一代英豪亦有寂寞之時。

  清末,一個曹雪芹,一部《紅樓夢》,一個林黛玉。她一輩子似乎都與寂寞為伴。生時與寶玉相處卻充斥著試探與猜疑,亡時身邊更只有一個紫鵑。誰能夠忘的了她葬花之事?“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寂寞並不是專與文人為伴,只不過文人們更容易表達這種寂寞。正如:“細雨溼衣看不見,閒花落地聽無聲。”寂寞它如影隨行,揮之不去,如纖絲亂麻剪不斷,理還亂。它以其至靈至輕,至秀至美,纏綿著每一個人。而它卻又不是絕望,不是荒涼。它不同於“大漠長煙,孤泉冷月,蕭蕭聲,朔風千年。”感動細雨與閒花為寂寞做了最好的詮釋。

  相信無數人仍然會體會到那如愁似夢的情懷,感嘆那由細雨與閒花交織成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