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歌·春原文賞析

朝代元代 詩人關漢卿

子規啼,不如歸,道是春歸人未歸。幾日添憔悴,虛飄飄柳絮飛。一春魚雁無訊息,則見雙燕鬥銜泥。

春天 婦女 相思

譯文

譯文
春天的杜鵑叫了,好像在說“不如歸去”。你走的時候說是春天就回來,而今春已到,人還未歸。最近幾天已顯得疲憊憔悴,心緒不定,好似那虛飄飄的柳絮。整個春天音訊全無,而舊時簷前燕子早已歸來,忙忙碌碌地營巢築窩幹得多歡!

註釋
雙調:宮調名。大德歌:曲牌名。
子規啼,不如歸:子規啼聲很像人說“不如歸”,容易引起離人的鄉愁。
憔悴:疲憊沒有精神。
魚雁:書信的代稱。
則見雙燕鬥銜泥:只見一對對燕子爭相銜泥築巢。
鬥:競相,爭著。

參考資料:
1、王學奇 等 .元曲鑑賞辭典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1990 :73-74 .

2、李漢秋 李永祜 .元曲精品 .北京 :北京燕山出版社 ,1992 :15-16 .

創作背景

  《大德歌》是關漢卿在元成宗年間創作的新曲調,可知這首《大德歌·春》作於大德(元成宗年號,公元1297年—公元1307年)年間,具體作年不詳。   

參考資料:
1、作品白話譯文及創作背景部分內容由朝陽山人根據相關資料編輯.

賞析

  這支小令以一位閨中女子的口吻抒發其盼望離人歸來而久久未歸的哀怨情愫。曲子以“歸”為詩眼。首句“子規啼”,因其聲若“不如歸去”,能發閨婦懷遠之情。二、三句妙用三個“歸”字,貼切、自然流暢,強烈地傳達出思念的情感。在飄飄柳絮襯托之下,“添”字尤見精神,準確地把握了因“思”而起的恍惚神態。末句寫眼前景,以雙燕銜泥營巢繼續映襯和強化濃郁的思念和獨寂之情。全曲運用既典雅又通俗的語言,蘊藉含蓄地表現閨中少婦綿綿不斷的相思之情。

  此曲首二句“子規啼,不如歸”,既寫景,又寫時。春天的杜鵑叫聲,好像在說“不如歸去”。聲聲響在少婦耳旁,深深觸動了她懷念遠人的情懷。所以第三句寫道:“道是春歸人未歸。”由於盼人人不至,精神飽受折磨,於是引出“幾日……絮飛”兩句。“幾日憔悴”是從外形上描繪其愁苦。接著又進一步從內部揭示少婦心靈上的創傷。

  “虛飄飄柳絮飛”,表面寫的是景,實際是比喻少婦的心理狀態。少婦因情侶久去不歸,在外是凶、是吉、是禍、是福都不得而知,不能不令人擔心。因而心緒不定,忽上忽下,正如虛飄飄的柳絮,無所適從。作者這樣從外而內兩個方面刻畫,便把一個愁苦的少婦在等待中度過了一個漫長的春天,同時也使下句的“一春”有了依據。

  既然少婦一等再等,結果九十春光已過,不僅人未歸,連訊息也沒有得到,最後就不能不傷感地明確點出“一春魚雁無訊息”了。在這七個字中,雖未著一“思”字,而少婦思念遠人的熾烈感情已溢於言表。不用說,這時的少婦痛苦已極,悽迷紛亂,百無聊賴。妙的是作者未從正面明寫這種感情,而是宕開一筆,用“則見雙燕鬥銜泥”來反襯。燕是“雙燕”,它們為築愛巢在比賽著銜泥。此情此景,和孤居獨處、落落寡歡的少婦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禁使人又添幾分苦澀。

  此曲開頭以子規鳥的啼叫引起少婦的思念,用的是比興手法。中間寫少婦的離別之苦,由表及裡,層層深入。最後用雙燕銜泥反襯少婦的孤獨之苦。全篇緊緊圍繞一個“春”字,從各個側面描繪,突出了少婦的思念。行文上惜墨如金,不蔓不枝。

參考資料:

1、王學奇 等 .元曲鑑賞辭典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1990 :73-74 .

鑑賞

  關漢卿的大德歌分別寫春、夏、秋、冬四個季節,以一位閨中女子的口吻抒發其久久盼望離人歸來,而屢屢失望的相思之苦。這首是寫春季的,以春季而人未歸,抒寫女主人公的哀怨情愫。

  此曲首二句“子規啼,不如歸”,既寫景,又寫時。意為:春天的杜鵑叫了,好像在說“不如歸去”。聲聲響在少婦耳旁,深深觸動了她懷念遠人的情懷。所以第三句寫道:“道是春歸人未歸。”意為:你走的時候說是春天就回來,而今春已到,卻不見你的蹤影。由於盼人人不至,精神飽受折磨,於是引出“幾日……絮飛”兩句。“幾日憔悴”是從外形上描繪其愁苦。“虛飄飄柳絮飛”,表面寫的是景,實際是比喻少婦的心理狀態。情侶在外是凶、是吉、是禍、是福都不得而知,不能不令人擔心。因而心緒不定,正如虛飄飄的柳絮,無所適從。下句“一春魚雁無訊息”是說:她等了整整一個春天,九十個日夜啊,卻一點訊息也沒等到,痛苦已極,百無聊賴。妙的是作者未從正面明寫這種感情,而是宕開一筆,用“則見雙燕鬥銜泥”來反襯。燕是“雙燕”,它們為築愛巢在比賽著銜泥。此情此景,和孤居獨處、落落寡歡的少婦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禁使人又添幾分苦澀。

  曲子以“歸”為詩眼。首句“子規啼”,因其聲若“不如歸去”,能發閨婦懷遠之情。二、三句妙用三個“歸”字,貼切、自然流暢,強烈地傳達出思念的情感。在飄飄柳絮襯托之下,“添”字尤見精神,準確地把握了因“思”而起的恍惚神態。末句寫眼前景,以雙燕銜泥營巢繼續映襯和強化濃郁的思念和獨寂之情。

  此曲開頭用的是比興手法。中間寫少婦的離別之苦,由表及裡,層層深入。最後用雙燕銜泥反襯少婦的孤獨之苦。全篇緊緊圍繞一個“春”字,從各個側面描繪,突出了少婦的思念。行文上惜墨如金,不蔓不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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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關漢卿
      關漢卿(約1220年──1300年),元代雜劇作家。是中國古代戲曲創作的代表人物,“元曲四大家”之首。號已齋(一作一齋)、已齋叟。漢族,解州人(今山西省運城),與馬致遠、鄭光祖、白樸並稱為“元曲四大家”。以雜劇的成就最大,一生寫了60多種,今存18種,最著名的有《竇娥冤》;關漢卿也寫了不少歷史劇,如:《單刀會》、《單鞭奪槊》、《西蜀夢》等;散曲今在小令40多首、套數10多首。關漢卿塑造的“我卻是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不伏老〉)的形象也廣為人稱,被譽“曲家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