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壽城春望原文賞析

朝代唐代 詩人劉禹錫

漢壽城邊野草春,荒祠古墓對荊榛。
田中牧豎燒芻狗,陌上行人看石麟。
華表半空經霹靂,碑文才見滿埃塵。
不知何日東瀛變,此地還成要路津。

詠史懷古 感傷

譯文

譯文
春天漢壽城邊野草叢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荊棘滿布。
田裡的牧童燒化著丟棄的芻狗,路上的行人在觀看墓前的石麟。
指示路途的華表,如今已經被雷電轟擊得半殘;縱橫的斷碑,通體蒙塵,碑文依稀可辨。
不知什麼時候又發生滄海桑田的變化呢,到那時,這裡又會成為南北交通的要津。

註釋
漢壽:縣名,在今湖南常德東南。
荊榛:荊棘。
牧豎:牧童。
芻狗:古代用茅草紮成的狗作祭品,祭後就被拋棄。
陌:田間小路。
石麟:石頭雕刻的麒麟,這裡泛指古代王公貴族墓前的石刻。
才見:依稀可見。
東瀛:東海。東瀛變:指滄海桑田的變化。
要路津:交通要道。

參考資料:

1、劉禹錫著.《劉禹錫詩文選注》:陝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頁 2、章培恆,安平秋,馬樟根主編.古代文史名著選譯叢書:鳳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頁

創作背景

  此詩為作者貶任朗州(今湖南常德市)司馬時作,具體創作時間不詳。作者想起登臨古城的所見所感,想見滄海桑田的鉅變,唏噓不已,便寫下了這首詩。  

參考資料:
1、中學語文課程教材研究開發中心編著.語文讀本 生命進行曲: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年6月:第64頁

賞析

  此詩雖題為春望,但所望卻是滿目荒涼衰敗景象,這樣的景色正寄託著詩人遭貶謫後的身世淒涼之感,乃是以景寫情之篇。

  這首詩雖然極力地描繪了漢壽城遺址的荒涼、破敗的景象,但是格調毫不低沉。在興和廢的轉化之中,充分地表現了詩人發展變化的樸素辯證觀點,使全詩充滿了積極的進取精神。這首詩打破了一般律詩起、承、轉、合的框框,首、頷、頸三聯渾然一體,極力鋪陳漢壽城遺址的荒蕪、破敗的景象,構成了全詩的整體層次。

  “漢壽城邊野草春”點明瞭“春望”的地點,含蓄而又凝鍊地表現漢壽城已是一片廢墟了。“野草春”三字讓人產生聯想,如果漢壽不是一片蕪城,還象當年那樣人煙輻輳,無比繁華,春日遲遲,一派生機的話,詩人怎麼會用城邊野草剛剛發芽來描繪它的春色呢。首聯對句勾勒出來的景物頗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獨沒有人煙。正因為此,詩人用“對”字組合起來的柯、墓、荊、榛之類愈多,便使人愈感荒涼。

  “田中牧豎燒芻狗,陌上行人看石麟。”句雖有“牧童”和行人”出現,但也沒有增添任何生氣。牧豎燒芻狗予田中,說明墳山冷落,祭掃無人“田地荒蕪,可牧牛羊。符人著石麟於陌止。是因為荊榛莽莽,別無可以觀賞盼景物,唯古墓前石獸群尚可注目而已。

  “華表半空經霹靂,碑文才見滿埃塵。”句清楚地告訴人們漢壽城今非昔比,當年繁華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敗不堪了。當年指示路途的華表,如今已經被雷電轟擊得半殘,縱橫的斷碑,通體蒙塵,碑文依稀可辨。昔日繁華,今朝破敗,盡在殘缺華表,斷裂石碑中顯露了出來。詩人不惜耗費大量筆墨大寫特寫這樣的破敗和荒涼,完全是為著尾聯的富有哲理性的議論作準備的。

  “不知何日東瀛變,此地還成要路津”則談出了一個深刻的哲理,即興和廢是互相依存,互相轉化的。詩人認為:興和廢不是永恆的,不變的;而是有興就有廢,有廢就有興,興可以變成為廢,廢亦可以變成為興的。這正如老子所說的“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一樣,是具有樸素辯證法觀點的。

參考資料:

1、高志忠.劉禹錫詩詞譯釋: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01月第1版:第76頁

創作背景

  此詩為作者貶任朗州(今湖南常德市)司馬時作,具體創作時間不詳。作者想起登臨古城的所見所感,想見滄海桑田的鉅變,唏噓不已,便寫下了這首詩。  

參考資料:
1、中學語文課程教材研究開發中心編著.語文讀本 生命進行曲: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年6月:第64頁

賞析

  此詩雖題為春望,但所望卻是滿目荒涼衰敗景象,這樣的景色正寄託著詩人遭貶謫後的身世淒涼之感,乃是以景寫情之篇。

  這首詩雖然極力地描繪了漢壽城遺址的荒涼、破敗的景象,但是格調毫不低沉。在興和廢的轉化之中,充分地表現了詩人發展變化的樸素辯證觀點,使全詩充滿了積極的進取精神。這首詩打破了一般律詩起、承、轉、合的框框,首、頷、頸三聯渾然一體,極力鋪陳漢壽城遺址的荒蕪、破敗的景象,構成了全詩的整體層次。

  “漢壽城邊野草春”點明瞭“春望”的地點,含蓄而又凝鍊地表現漢壽城已是一片廢墟了。“野草春”三字讓人產生聯想,如果漢壽不是一片蕪城,還象當年那樣人煙輻輳,無比繁華,春日遲遲,一派生機的話,詩人怎麼會用城邊野草剛剛發芽來描繪它的春色呢。首聯對句勾勒出來的景物頗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獨沒有人煙。正因為此,詩人用“對”字組合起來的柯、墓、荊、榛之類愈多,便使人愈感荒涼。

  “田中牧豎燒芻狗,陌上行人看石麟。”句雖有“牧童”和行人”出現,但也沒有增添任何生氣。牧豎燒芻狗予田中,說明墳山冷落,祭掃無人“田地荒蕪,可牧牛羊。符人著石麟於陌止。是因為荊榛莽莽,別無可以觀賞盼景物,唯古墓前石獸群尚可注目而已。

  “華表半空經霹靂,碑文才見滿埃塵。”句清楚地告訴人們漢壽城今非昔比,當年繁華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敗不堪了。當年指示路途的華表,如今已經被雷電轟擊得半殘,縱橫的斷碑,通體蒙塵,碑文依稀可辨。昔日繁華,今朝破敗,盡在殘缺華表,斷裂石碑中顯露了出來。詩人不惜耗費大量筆墨大寫特寫這樣的破敗和荒涼,完全是為著尾聯的富有哲理性的議論作準備的。

  “不知何日東瀛變,此地還成要路津”則談出了一個深刻的哲理,即興和廢是互相依存,互相轉化的。詩人認為:興和廢不是永恆的,不變的;而是有興就有廢,有廢就有興,興可以變成為廢,廢亦可以變成為興的。這正如老子所說的“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一樣,是具有樸素辯證法觀點的。

參考資料:

1、高志忠.劉禹錫詩詞譯釋: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01月第1版:第76頁

詩人劉禹錫
      劉禹錫(772-842),字夢得,漢族,中國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陽,唐朝文學家,哲學家,自稱是漢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監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團的一員。唐代中晚期著名詩人,有“詩豪”之稱。他的家庭是一個世代以儒學相傳的書香門第。政治上主張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動的中心人物之一。後來永貞革新失敗被貶為朗州司馬(今湖南常德)。據湖南常德歷史學家、收藏家周新國先生考證劉禹錫被貶為朗州司馬其間寫了著名的“漢壽城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