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煙火

[拼音]:Liu Yuxi

唐代文學家、哲學家。字夢得。洛陽(今屬河南)人,祖籍中山(今河北定縣)。他是匈奴族後裔,七世祖劉亮隨魏孝文帝遷洛陽,始改漢姓。父劉緒因避安史之亂,舉族東遷,寓居嘉興(今屬浙江)。劉禹錫出生在嘉興。

生平

第一階段,德宗貞元六年(790)以前。劉禹錫自幼好學,熟讀儒家經典,瀏覽諸子百家。童年時代曾經到吳興陪侍詩僧皎然、靈澈吟詩,得到他們的指點,併為權德輿所器重。他後來一直對江南保持著良好的印象,自稱“江南客”。

第二階段,從貞元七年到順宗永貞元年(805)。劉禹錫19歲左右遊學長安。貞元九年與柳宗元同榜登進士第,接著又登巨集詞科。貞元十一年登吏部取士科,授太子校書,開始踏上仕途。他希望在政治上有一番作為。入仕以前,自稱“道未施於人,所蓄者志”(《獻權舍人書》)。《華山歌》中“明志”說:“能令萬國人,一見換神骨。高山固無限,如此方為嶽。丈夫無特達,雖貴猶碌碌。”入仕以後,積極參加政治活動。貞元十六年入杜佑幕掌書記,參與討伐徐州亂軍。十八年調任渭南縣主簿。次年任監察御史。貞元二十一年(當年八月改元永貞)一月,德宗死,順宗即位,任用王叔文等人推行一系列改革弊政的措施。劉禹錫當時任屯田員外郎、判度支鹽鐵案,與王叔文、王伾、柳宗元同為政治革新的核心人物,稱為“二王劉柳”。革新只進行了半年,就遭到宦官、藩鎮的強烈反對。順宗被迫退位,憲宗即位。九月,革新失敗,王叔文被賜死。劉禹錫初貶為連州(今廣東連縣)刺史,行至江陵,再貶朗州(今湖南常德)司馬。同時貶為遠州司馬的共八人,史稱“八司馬”。

第三階段,從憲宗元和元年(806)至敬宗寶曆二年(826)。八司馬被貶後,憲宗曾下詔:“縱逢恩赦,不在量移之限。”(《舊唐書·憲宗紀》)從這時起,劉禹錫開始走上“窮愁著書”的道路。在貶所,他寫了不少政治諷刺詩,大膽地揭露宦官與大官僚的醜行,以抒發胸中的憤懣。

元和九年十二月,劉禹錫與柳宗元等人一起奉召回京。次年三月,劉禹錫寫了《元和十一(一字衍)年,自朗州召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詩,得罪執政,被外放為連州刺史。後來又擔任過夔州刺史、和州刺史。所到之處,訪問疾苦,關心民瘼,寫了不少詩篇。由於長期遭受斥逐,思想陷於苦悶,早在朗州時期就以佛教作為安慰。到連州後,與佛教徒往還密切,寫了不少酬僧詩,寶曆二年冬,從和州奉召回洛陽。二十二年的貶謫生涯至此結束。

第四階段,從文宗大和元年(827)至武宗會昌二年(842)病故於洛陽。大和元年,劉禹錫任東都尚書省主客郎中。次年回朝任主客郎中。他一到長安,就寫了《再遊玄都觀絕句》,表現了屢遭打擊而始終不屈的意志。以後歷官蘇州、汝州、同州刺史。從開成元年(836)開始,改任太子賓客、祕書監分司東都的閒職。會昌元年(841),加檢校禮部尚書銜。世稱劉賓客、劉尚書。他在地方官任上頗著政績,但總覺得自己的政治才能沒有充分發揮,長抱“天與所長不使施”(《子劉子自傳》)之恨。晚年寄希望於宰相裴度,想協助裴度重新整理政治。但裴度在“牛李黨爭”中受到排擠,無所施為,也未能實現這一願望。劉禹錫在黑暗現實下感到沒有出路,便借老、莊曠達思想排遣苦悶,而內心不甘沉淪,寫下“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酬樂天詠老見示》)一類詩句以自勉,所以明代胡震亨說他晚年“精華不衰”(《唐音癸籤》)。臨終前撰《子劉子自傳》,為他早年參加的永貞革新辯護,為王叔文恢復名譽,表明他至死不渝的志節。

詩歌創作

劉禹錫生前與白居易齊名,世稱“劉白”。白居易則稱他為“詩豪”,推崇備至。他的詩歌,傳誦之作極多。明代楊慎說:“元和以後,詩人全集之可觀者數家,當以劉禹錫為第一。其詩入選及人所膾炙,不下百首矣。”(《升庵外集》)胡應麟認為,劉禹錫、韓愈、柳宗元、白居易的詩歌各具風格,都是“大家材具”(《詩藪·外編》)。

劉禹錫存詩約 800餘首,內容比較豐富。首先,他認真吸取民歌的營養,創作了一批反映下層社會民眾生活和風土人情的好詩。他在貶謫朗州以後,發現“甿謠俚音,可儷風什”(《上淮南李相公啟》),於是注意向民歌學習。《競渡曲》、《採菱行》之類已經帶有民歌風味。後經長期探索,終於取得很大成就。《竹枝詞》、《浪淘沙詞》、《堤上行》、《踏歌詞》等篇,有的描寫群眾勞動場面,有的表現勞動人民的愛情生活,有的展示江南水鄉的人情風俗,題材十分廣闊。風格上汲取了巴蜀民歌含思宛轉、樸素優美的特色,比起一般文人創作來,另有一番清新自然、健康活潑的韻味,充滿著生活情趣。其中如“楊柳青青江水平”(《竹枝詞二首》之一)、“日照澄洲江霧開”(《浪淘沙詞九首》之六),都是膾炙人口的名篇。餘如《淮陰行》5首,也是寫平凡生活,而顯得“情調殊麗,語氣尤穩切”(黃庭堅《豫章黃先生文集·題跋》)。

其次,劉禹錫的詩歌繼承了《詩經》的美刺傳統,以鮮明的愛憎感情反映中唐社會生活中的重大問題。他的政治諷刺詩每每採用寓言託物的手法,抨擊鎮壓永貞革新的權臣、宦官,把他們比作“利嘴迎人著不得”的蚊子(《聚蚊謠》),“瞥下雲中爭腐鼠”的飛鳶(《飛鳶操》),“笙簧百囀音韻多”的百舌鳥(《百舌吟》,形象逼真,從不同的角度揭露他們的醜惡嘴臉和害人本性。另一些諷刺詩諷刺物件不限於一小撮上層統治集團,而是涉及較為廣泛的社會現象,如《昏鏡詞》諷刺當時賢愚顛倒的用人之道,《調瑟詞》反對過重的剝削,《武夫詞》對當時將帥驕寵武夫、姑息養奸深致不滿,《賈客詞》揭露大商人勾結大官僚謀取暴利,加速農民的貧困,用意深刻,針對性強,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晚年所作,風格轉趨含蓄,如《和僕射牛相公春日閒坐見懷》,諷刺牛僧孺而不露痕跡,王夫之評為“深於影刺”(《唐詩評選》)。憲宗時,由於裴度的積極主張和周密部署,朝廷對淮西、淄青用兵取得勝利,劉禹錫寫《平蔡州》三首及《平濟行》二首,熱烈歌頌。

再其次,劉禹錫所寫的寄託身世和詠懷古蹟的詩,也歷來為人稱道。他在逆境中不肯屈服,經常以詩歌激勵自己。《學阮公體三首》、《萋兮吟》、《詠史二首》、《答楊八敬之絕句》等,都直抒胸臆,表現了守正不阿的品格和對權貴佞幸的憤慨。他對生活充滿激情,無論是在悽清的秋天,還是在衰病的晚年,都寫出了昂揚樂觀的佳作,如《始聞秋風》中的“馬思邊草拳毛動,雕眄青雲睡眼開。天地肅清堪四望,為君扶病上高臺”,至今仍能激勵人心。他能夠從自然界的生生不息中得到啟發,開拓心胸,寫出了諸如“芳林新葉催陳葉,流水前波讓後波”(《樂天見示傷微之、敦詩、晦叔三君子,皆有深分,因成是詩以寄》)、“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一類富於哲理意味的警句。他堅持理想,寫出了“莫道讒言如浪深,莫言遷客似沙沉,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浪淘沙詞》之八)一類豪言壯語。詠懷古蹟的詩歌如《西塞山懷古》、《金陵懷古》、《金陵五題》、《蜀先主廟》、《觀八陣圖》等,都是傳誦千古的名篇,不僅藝術技巧純熟,思想內容也達到很高的水平。《金陵懷古》通過景物描寫,顯示了“興廢由人事,山川空地形”的道理。《烏衣巷》以冷雋的語言寫晉代顯赫一時的王、謝世族沒落後的衰敗景象,借古諷今,暗示時下的權貴不會有比王、謝更好的命運。這些詩都寫得精警超邁,韻味深長。《西塞山懷古》一篇,當時譽為驪珠,白居易為之擱筆罷唱(《唐詩紀事》)。

劉禹錫寫的應酬詩較多。與白居易唱和的編為《劉白唱和集》,與令狐楚唱和的編為《彭陽唱和集》。另外,本集中還編有送僧詩一卷。這些作品,有不少是流連光景、談玄論佛之作。

劉禹錫十分注重詩歌藝術的創新。他的詩既不象韓愈那樣奇崛,又不象白居易那樣淺顯,而具有取境優美、精練含蓄、韻律自然的特色。

張為《詩人主客圖》把劉禹錫列為“瑰奇美麗主”的上入室。他的詩歌取境優美,一是得力於瑰麗的藻思,如《浪淘沙詞九首》造語流麗,形象鮮明。二是得力於比興手法。如以“紅雨”比落花(《百舌吟》),以“白銀盤裡一青螺”喻洞庭湖中的君山(《望洞庭》),以“水流無限月明多”暗示傾訴不盡的美好的愛情(《堤上行》),都新穎可喜,形象優美。劉禹錫詩中的興句往往與比喻相結合,即景起興,情景相生,既烘托氣氛,又兼有比喻之意,造成絢麗多采的意境。這在民歌體的詩作中表現得更為突出。

劉禹錫的詩歌不事鋪敘而講究精練,不主淺露而強調含蓄。他說的“片言可以明百意”、“境生於象外”(《董氏武陵集紀》),深刻地概括了詩歌精練含蓄的特性,道出了他自己的藝術好尚。酬答詩如《答楊八敬之絕句》、《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再授連州至衡陽,酬柳柳州贈別》、《和牛相公雨後寓懷見示》、《與歌者米嘉榮》等,篇制短小,而含意豐富,或婉曲地寫出難言之衷,或深沉地傳達出互相關切的友情,或寄寓感慨,或微言託諷,都能得韻外之致。懷古詩如《君山懷古》、《荊州道懷古》、《經檀道濟故壘》等,往往從眼前的景物出發,馳騁豐富的想象。在對歷史現象作深刻藝術概括的基礎上,對古今隱微相似的某一端加以點染,因此形象鮮明而又發人深思。寫景詩如《八月十五日夜玩月》、《秋江晚泊》、《途中早發》、《九華山歌》等,多以情景交融見長,在深邃的意境中,包蘊著作者的主觀意念和感受。劉禹錫詩的精練含蓄,為白居易所深賞。近人陳寅恪說,這是因為“樂天平日之所蘄求改進其作品而未能達到者,夢得則已臻其理想之境界也”(《元白詩箋證稿》附論)。

劉禹錫不滿於當時的某些樂府詩“不能足新詞以度曲”(《董氏武陵集紀》)的傾向,而比較重視詩歌的音樂美。他努力掌握民歌曲調,學唱《竹枝詞》,使“聽者愁絕”(白居易《憶夢得》詩自注)。他的七言樂府小詩吸取了民歌曲調的優點,音調瀏亮,節奏鮮明,“播在樂章”(《劉賓客文集》卷二七自注)。近人劉師培稱之為“七言絕句之變調”(《論文雜記》),為絕句平添一格。他的律、絕、古詩,大都寫得流暢自然,猶如孤桐朗玉,自有天律。即使像《平蔡州》一類古體,也具有民歌的音樂美。清翁方綱譽之為“以《竹枝》歌謠之調,而造老杜詩史之地位”(《石洲詩話》)。其他如六言詩《答樂天臨都驛見贈》、《再贈樂天》,新體詩如《瀟湘神》、《醉答樂天》、《嘆水別白二十二》、《同留守王僕射各賦春中一物從一韻至七》等,句式、節奏、用韻都與律詩不同,逐漸向長短句演變。後兩首是一、二、三、四、五、六、七言詩,顯然受到李白三五七言詩的啟發而又有所創新。這些句式長短不齊的新體詩,較之整齊劃一的律詩更適合於配樂歌唱。劉禹錫另有《和樂天春詞依〈憶江南〉曲拍為句》兩首,說明按照《憶江南》的曲調來填詞。這是中國文學史上依曲填詞的最早記錄。明代胡震亨說劉詩“語語可歌”(《唐音癸籤》),基本上符合事實。

劉禹錫詩歌的這些特點,與崇尚風骨、講究音樂美的盛唐詩風比較接近。前人有從整體上指出這一點的,如宋代蔡絛說:“劉夢得詩典則既高,滋味亦厚。”(《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引《西清詩話》)明代胡應麟說:“夢得骨力豪勁。”(《詩藪·內編》)明代周履靖則直說劉詩“祖風騷,宗盛唐”(《騷壇祕語》)。翁方綱是從七言絕句這一體上指出這一點的,他說:“中唐六七十年之間”,“堪與盛唐方駕者,獨劉夢得、李君虞兩家之七絕。”(《石洲詩話》)方東樹則舉出具體篇章,說劉禹錫《石頭城》詩“亦堪接武”盛唐(《昭昧詹言》)。

劉禹錫的詩歌在唐代流傳極廣。西南少數民族地區、京口(今江蘇鎮江)、襄陽、吳興一帶,民間傳唱不絕(《舊唐書·劉禹錫傳》、溫庭筠《祕書劉尚書輓歌詞》、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後世文人從不同的方面向劉禹錫學習而各有所得。他的《竹枝詞》後世繼作者頗多。蘇軾也寫過《竹枝詞》,但他主要學習劉詩的諷刺藝術,因此他的詩“多怨刺”(《後山詩話》)。蘇轍則喜歡劉禹錫詩的“用意深遠,有曲折處”(《宋詩話輯佚·童蒙詩訓》)。王安石“七律似夢得”(《昭昧詹言》),徐渭、袁巨集道的七絕“無不以夢得為活譜”(《姜齋詩話》)。劉禹錫關於詩中用字須有來歷的主張,後來為江西詩派所利用。黃庭堅、陳師道標榜脫胎換骨,往往把劉禹錫的名作佳句“點化”為己詩(《詩人玉屑》和任淵《山谷詩集註》、《後山詩注》等)。劉禹錫的一部分內容平常而技巧較高的酬答詩,也為江西詩派所取法。

散文創作

劉禹錫是唐代古文運動的積極參加者。他從事古文寫作的時間比較早,貞元十年就鄙棄“沉溺於浮華”的駢體文,明確提出文章應該是“見志之具”(《獻權舍人書》)。後又進一步指出,“文非空言”,“文之細大視道之行止”(《唐故相國李公集紀》),並強調“文章之用”(《唐故相國贈司空令狐公集紀》)。這些觀點,與韓愈、柳宗元的古文理論是一致的。李翱曾說:“翱昔與韓吏部退之為文章盟主,同時倫輩,惟柳儀曹宗元、劉賓客夢得耳。”劉禹錫把這句話援引入自己文章,表明他同意這一觀點。宋代謝採伯對劉禹錫在古文運動中的歷史地位評價比較公允,說:“唐之文風,大振於貞元、元和之時。韓、柳倡其端,劉、白繼其軌。”(《密齋筆記》)

劉禹錫的文章以論說文成就為最大。一是專題性的論文,論述範圍包括哲學、政治、醫學、書法、書儀等方面。哲學論文如《天論》三篇,論述了天的物質性,指出天人“交相勝”、“還相用”的觀點,並在當時的科學水平上分析了“天命論”產生的社會根源,在唯物主義思想發展史上有一定的地位。其他方面的論文如《答饒州元使君書》、《論書》、《答道州薛郎中論方書書》、《答道州薛郎中論書儀書》,都徵引豐富,推理縝密,巧麗淵博,雄健曉暢。二是雜文。一般因事立題,有感而發,如《因論》七篇;也有的是“讀書有所感,輒立評議”,如《華佗論》、《辯跡論》、《明贄論》等。這些作品,短小精悍,隱微深切。或借題發揮,鍼砭現實;或託古諷今,抨擊弊政,都具有一定的現實性。劉禹錫認為自己所長在“論”,韓愈所長在“筆”(《祭韓吏部文》),反映了他對自己的論文的重視。劉禹錫的散文,與他的詩歌一樣,辭藻美麗,題旨隱微。柳宗元說他“文雋而膏,味無窮而炙愈出”(劉禹錫《猶子蔚適越戒》引),為深中肯綮的評價。

本集和校勘版本

劉禹錫在元和十三年曾自編其著述為“四十通”,又刪取四分之一為“集略”。這是最早的劉禹錫集和選本,今都不傳。元代方回說:“夢得詩句句精絕,其詩曾自刪選。”(《瀛奎律髓》)或曾見到劉禹錫自定的選本。《新唐書·藝文志》載《劉禹錫集》40卷。宋初亡佚10卷。宋敏求蒐集遺佚,輯為《外集》10卷,但仍有遺漏。

現存劉禹錫集古本主要有三種:

(1)清代避暑山莊舊藏宋紹興八年(1138)董弅刻本,題為《劉賓客文集》,屬小字本,今有徐鴻寶影印本。又淳熙十三年(1186)陸游據董本重刻,稱“浙本”。明清以來通行的刻本,基本上屬於這個系統。

(2)日本平安福井氏崇蘭館所藏宋刻本,題為《劉夢得文集》,屬蜀大字本,今有董康影印本、商務印書館縮印本。

(3)北京圖書館所藏宋刻殘本《劉夢得文集》一至四卷,建安坊刻本。明、清兩代的毛晉、惠棟、何焯、馮浩、黃丕烈等人曾對劉禹錫集作過初步的校勘工作,但多數是抄本,流傳不廣。現通行劉禹錫集版本:《四部叢刊》本《劉夢得文集》,《四部備要》本《劉賓客文集》,《叢書整合》本《劉賓客文集》。此外,尚有校點本《劉禹錫集》。

劉禹錫的生平事蹟,見於新、舊《唐書》本傳,唐韋絢編《劉賓客嘉話錄》(一稱《劉公嘉話錄》),記錄了劉禹錫晚年有關創作、學問等方面的談話,頗具資料價值。今人卞孝萱著有《劉禹錫年譜》,對劉禹錫的生平和各種史料多有考訂。

參考書目

劉昫等:《舊唐書·劉禹錫傳》,中華書局校點本,北京,1975。

歐陽修等:《新唐書·劉禹錫傳》,中華書局校點本,北京,1975。

劉禹錫:《劉禹錫集》,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19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