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高考熱點素材:諾貝爾文學獎應不應該給鮑勃·迪倫?

2017高考熱點素材:諾貝爾文學獎應不應該給鮑勃·迪倫?

  2016年的諾貝文學家頒給一個歌手鮑勃·迪倫,頓時引起世界的爭議,爭議的內容無外乎是鮑勃·迪倫是作家嗎?他配拿諾貝爾文學獎嗎?下面是小編收集的2017高考熱點素材:諾貝爾文學獎應不應該給鮑勃·迪倫?希望對你們有用!

  正方:

  吳亮(先鋒文學評論家):

  “迪倫從來沒有過時!諾貝爾獎的評委老爺們終於想起了他。我在《朝霞》裡僅僅提到了兩位美國搖滾歌手,夢幻的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一個鮑勃·迪倫,另一個就是大衛·博伊。後一位去世了,另一位得了諾獎。”

  黃昱寧(上海譯文編輯,文學翻譯):

  “其實老頭在名單上也已經好多年了,只是太多人把這個當笑話看了。很多搖滾、民謠甚至說唱的歌詞都是絕妙的、冒著活氣的、隨時可以從舌尖上綻放的現代詩,嗯,比很多詩更像詩。瑞典的老頭們能認識到這一點,說明他們還是與時俱進的。”

  孫孟晉(樂評人):

  “他的歌詞寫的很好,他的回憶錄《編年史》也很好,在非虛構文學裡是典範。在中國,好像只有作家協會的寫小說的才是作家,才是文學,他們忽略了,搖滾樂裡歌詞寫的好的也是文學。他的作品很深刻的,他對人性的洞察,他歌詞裡面對時世的關心,對社會問題的看法,甚至我覺得他的歌詞一點都不比一些大詩人寫得差,他早期讀了很多詩人的作品,比如金斯堡,他的名字都來自於迪倫·托馬斯。他的《編年史》回憶錄就放在文學作品的'範圍裡面的,我覺得如果沒有那本回憶錄,他也不一定能獲獎。回憶錄是從他走向紐約街頭開始講起,他怎麼離開明尼蘇達大學,到紐約尋找民謠歌手伍迪·格思裡,伍迪·格思裡怎麼指引他往前走的一段故事。”

  李黎(書評人):

  “迪倫當然是作家。作家或詩人身份不是官方或機構授予的玩意兒,寫作不是非物質文化遺產,不是繼承與發揚、傳統與變革。寫作的本質是對一切的冒犯,重點是冒犯上一代。鮑勃·迪倫的寫作確實是為了唱,技術上追求流暢、現場感,但他一出手就摸到了寫作或詩歌的本質所在,演唱和演出只是他所處時代的一個容易選擇的文化方式而已。”

  薩爾曼·拉什迪(《午夜之子》作者,布克獎得主):

  “從《俄耳甫斯》到巴基斯坦作家法伊茲,音樂和詩歌一直有著緊密的聯絡。迪倫是吟遊詩人偉大傳統的傑出繼承者。選得真好!”

  郭強生(臺灣小說家、劇作家)

  “凡以文字表達出思想與靈魂的,都是文學創作;能誦唱的文學,應該有它的一席之地。”

  反方:

  喬伊斯·卡羅爾·歐茨(美國作家,諾獎熱門人選之一)

  我被問到迪倫獲諾貝爾獎有啥感受,我的評語是:鼓舞人心,眼光獨到。他的音樂與歌詞令人難以忘懷,從深層次看來,還是很有文學性的。如果要找一個準流行音樂偶像的話,有趣又大膽的諾貝爾獎也可以選擇頒給甲殼蟲嘛(或者別的誰?),他們也應該拿這個獎。人們應該成立一個針對傑出流行音樂的國際大獎,更確切點兒,是針對那些顯得很流行但又超越了流行的音樂。我想起來了,鮑勃·迪倫之所以取名為“迪倫”,是為了向20世紀偉大詩人迪倫·托馬斯致敬——那個本可以得諾獎卻終究沒得諾獎的詩人,正如羅伯特·弗羅斯特(曾四度獲得普利策獎的美國詩人)一樣。

  周敏(上海外國語大學教授,唐·德里羅譯者):

  “Shame!這對於美國文學來說,其實更像一次羞辱,1993年以來好不容易輪著了,沒人,那就弄個唱歌的吧。”

  吳文忠(恩古吉·提安哥譯者):

  “感覺評選偏大發了,這裡含有政治因素,可能有巴結美國的意思,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是不應該把諾獎看得太重要,諾獎更多是西方的興奮,諾獎是為英語世界宣傳,就算take it for granted吧。”

  林俊穎(臺灣作家):

  “我根本不在意諾獎誰得,但是給鮑勃·迪倫?有沒有搞錯!迪倫的歌是有意思,很多我很喜歡,但給他文學獎,是亂搞。起碼給文學留些尊嚴吧。”

  黃小邪(專欄作家,芝加哥大學電影系博士):

  “本來想緘口,還是湊了個熱鬧。這結果很諷刺,無論從文學成就還是社會意義。不過說到底也許我們不必太在乎某獎的 ‘權威性’。當過幾次電影節評委後對這點更深,很多偶然因素。”

  北村(作家):

  “說是阿多尼斯的時候,我有些遺憾,我個人對諾貝爾級詩人的標準如果不是里爾克級的,至少也是策蘭級的,結果給了個鮑勃狄倫,眼鏡真是碎了……瞎頒!詩歌,如果追溯歌的傳統,只會想起荷馬,不會想到狄倫。”

  王周生(上海社科院文學所研究員):

  “自此,諾貝爾文學獎也是藝術獎。”

  中立派:

  毛丹青(旅日作家):

  “剛才日媒分析,今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給鮑勃・迪倫與瑞典學院的常務秘書有關,因為這位帶有朋克風格的女性是瑞典學院200年曆史上第一位女性常務秘書,她從去年的出現對評委界定文學等議題也許起到了作用,但不知這一分析是否靠譜。”

  方方(作家):

  “蠻喜歡諾獎評委的思維方式:就是不按人們預設的思路出牌。文學就該開闊再開闊些。諾獎評委經常做這種開拓式工作。比鮑勃·迪倫詩好的人一定有,但給了你們這些作品完美者有什麼好玩?評獎本來就有遊戲色彩。這不,今年的諾獎就玩得很嗨。把全世界鬧炸,而大街小街廟堂草廬一律響起諾獎得主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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