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的境界散文

藏書的境界散文

  近看電視,臺灣作家李敖的一個專訪。李敖幾百平方米的房裡,滿是頂天馬上的書架,全然一個圖書館。通常著述寫作,為節流時間,總是將書中有效的部門撕下來或剪下來。天永日久,他那恆河沙數的藏書便被撕得慘不忍睹。這種藏書氣勢派頭,與那位視一本書比山河社稷還重的錢謙益相比,的確是灑脫到天上去了!書再名貴,也只不外是人類前進的“門路”。為了前進,踩爛幾級門路又有何妨?

  我的一個朋儕好唸書、愛買書、愛藏書,新居裝修時專門根據書房牆壁的面積打造了一座雄偉的書架,用來擺上他十幾年的藏書。

  彷佛全部的`唸書人都鍾愛一個叫做書房的工具,這種工具負擔著文化的過渡。李敖藏書不在藏,在於將那些藏書作為本身的等身著作。云云藏書,能否謂之“大藏若無”?

  愛書人對書的情感,無法相比。要是把愛書人的戀書情結專程編成了一套書,預計會多至NN本,破記錄。看姜德明與巴金的漫談,語句平庸,行文質樸,私底下以為姜是個較理性之人。

  但對書,他卻“為伊傾倒過、迷醉過、快樂過、也曾為之悔恨悟、擔心過,乃至想一把火撲滅過,然而,終於照舊舊緣未了,不克不及虧心忘情。”在曩昔,是怎麼也不克不及不願明白如許的心情,如今,逐步可以領會一些。書,只悄悄地等在那邊,為你的眼光和心靈頻頻觸控,到達書人合一的地步,當時,心田深處,純淨、平靜,沒了世俗騷動,唯有豪邁開朗。

  再看姜德明所編的《孫犁書話》,更見“舊緣未了”之情:“一日讀夏承碑跋語,連及此帖,早飯後尋覓不見,午飯後又尋覓不見,心遂不安,念及心臟有病乃止。晝寢起,又至獨單,書捆已全部翻過,仍不見,頗為急躁,後念及有一捆,只打開一端,未細校閱閱兵,又不至獨單,乃見到……”捧起了《漢婁壽碑》,孫犁才牢固寧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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