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痛苦後成功的例子

  痛苦是誰也不想承受的,但是卻有許多成功者是在承受了痛苦之後實現自己的成功,所以他們的成功讓人永生難忘。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篇1:巴雷尼

  小時候因病成了殘疾,母親的心就像刀絞一樣,但她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悲痛。她想,孩子現在最需要的是鼓勵和幫助,而不是媽媽的眼淚。母親來到巴雷尼的病床前,拉著他的手說:“孩子,媽媽相信你是個有志氣的人,希望你能用自己的雙腿,在人生的道路上勇敢地走下去!

  好巴雷尼,你能夠答應媽媽嗎?”母親的話,像鐵錘一樣撞擊著巴雷尼的心扉,他“哇”地一聲,撲到母親懷裡大哭起來。從那以後,媽媽只要一有空,就給巴雷尼練習走路,做體操,常常累得滿頭大汗。有一次媽媽得了重感冒,她想,做母親的不僅要言傳,還要身教。

  儘管發著高燒,她還是下床按計劃幫助巴雷尼練習走路。黃豆般的汗水從媽媽臉上淌下來,她用乾毛巾擦擦,咬緊牙,硬是幫巴雷尼完成了當天的鍛鍊計劃。體育鍛煉彌補了由於殘疾給巴雷尼帶來的不便。

  母親的榜樣作用,更是深深教育了巴雷尼,他終於經受住了命運給他的嚴酷打擊。他刻苦學習,學習成績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最後,以優異的成績考進了維也納大學醫學院。大學畢業後,巴雷尼以全部精力,致力於耳科神經學的研究。最後,終於登上了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的領獎臺。

  篇2:奧斯特洛夫斯基

  命運對奧斯特洛夫斯基是殘酷的:他念過三年小學,青春消逝在疾馳的戰馬與槍林彈雨中。16歲時,他腹部與頭部嚴重負傷,右眼失明。20歲時,又因關節硬化而臥床不起。面對著命運的嚴峻挑戰,他深切地感到:“在生活中沒比掉隊更可怕的事情了。”

  奧斯特洛夫斯基與命運進行了英勇的抗爭:他不想躺在殘廢榮譽軍人的功勞簿上向祖國和人民伸手,他用沸騰的精力讀完了函授大學的全部課程,如飢似渴地閱讀俄羅斯與世界文學名著。書籍召喚他前進,書籍陪伴他披荊斬棘。

  當奧斯特洛夫斯基的文化和文學素養達到一定水平後,他寫了一本描述柯托夫斯基部隊中英雄戰士的中篇小說,寄給一家雜誌社,卻未被採用。可他並未灰心喪氣,他深深地懂得:平步青雲的事是少有的。人們往往只看到成功者頭上的桂冠和脖子上的花環,而忽略了他們在未成功之前倍嘗的痛苦、冷落,甚至歧視。

  因此,一些向理想高峰攀登的人,一遇到艱難險阻,就畏縮不前,一碰到冷落、歧視,就半途而廢,驚呼生不逢時。奧斯特洛夫斯基忍受著病痛的折磨,默默地向認準的目標攀登。1932年,他終於完成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

  對此,他高興地驚呼:“生活的大門向我敞開了!”“書就是我的戰士!”站著用槍戰鬥,躺著用筆戰鬥,死後用書戰鬥。這就是做為一個戰士和作家的奧斯特洛夫斯基的一生。

  位於莫斯科高爾基大街14號?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博物館,本是當年蘇維埃政府分配給奧斯特洛夫斯基的新居。當時,他雖然年僅32歲,卻已雙目失明,四肢癱瘓,全身不能活動,雙手喪失了寫字的能力,連轉動頭部也極為困難。

  正如他在自傳中所寫:“體力幾乎全部喪失了,所剩的僅僅是一種想要多少對自己的黨和工人階級盡些力量的熱望。”他不想在安閒無聊中消磨自己有限的生命,一種強烈的歷史責任感,使他難以放下手中新的戰鬥武器——筆。

  據當時醫生診斷,奧斯特洛夫斯基還可以活5年,但他本人對病情的嚴重程度十分清楚。他曾對護士說:“我知道我的病情嚴重,我感到遺憾的是,還有那麼多工作沒有完成。”

  在臨終前一個月,他已經清楚地感到死神正向他撲來,但他沒有要求去看病,更沒有停下筆去休養,而是拼命加班,與死神爭分奪秒。他讓祕書們實行“三班制”守在他的床頭,他躺著口述,妻子與助手們幫他打字,他自己則一刻也不肯休息。

  奧斯特洛夫斯基思想的烈馬,馳騁在烏克蘭與波蘭交界的遼闊的原野上,他口授的每一個字母都像無情的子彈,射向入侵的德國強盜。正如他的妻子拉伊薩·帕爾弗列芙娜在回憶錄裡所記述的那樣:“這些天,打字機的聲音猶如機關槍在掃射。”

  奧斯特洛夫斯基在新住宅裡住了短短7個月就去世了,但他卻以驚人的毅力完成了他的又一部長篇力作《暴風雨所誕生的》。他在給斯大林的信中寫道:“我這一生都將獻給社會主義祖國青年一代的布林什維克教育事業,直到最後一次心跳為止。”

  1936年12月20日,在完成了《暴風雨所誕生的》第一卷之後6天,這位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篇3:桑蘭

  桑蘭,著名體操運動員,被譽為中國的“跳馬王”。但,這是在1998年7月21日之前,那是在美國紐約,第四屆友好運動會的體操賽場。只是一次賽前訓練,只是一次偶然,桑蘭的一個沒有做完的手翻轉體動作,結束了她的體操生涯,但她依然“著名”,甚至更為“著名”。讓桑蘭“著名”的,是她的精神,她的毅力,是她永遠燦爛的微笑。17歲的花季,即使受傷的花朵依然美麗。

  桑蘭的傷勢異常嚴重:第五-七頸椎呈開放性、粉碎性骨折,75%錯位,中樞神經嚴重損傷,雙手和胸以下失去知覺。美國的送護人員十分盡職:從長島拿騷縣醫療中心,到紐約市區最著名的蒙賽耐康復中心,醫療專家們拿出了最佳的治療方案,使用了最好的藥品。

  世人對桑蘭極為關切:當地聞知此事的美國有關官員和普通百姓絡繹不絕地前去探視,鮮花堆滿了桑蘭的病房;中國體操協會委託的監護人謝曉虹女士日夜守候,在桑蘭最痛苦的時候緊握住她的手;祖國人民更傾注了無盡的親情和關愛,十二億份遙遠的祝福飛越大洋彼岸……

  但表現最出色的還是桑蘭:從她甦醒過來以後,她就沒有流過一滴眼淚;從她重新面對公眾的目光那一刻起,她的面容就永遠浮現著燦爛的微笑。17歲的小姑娘,17歲的純真的讓人慨嘆的微笑,征服了美國,征服了中國,征服了世界……十個月後,傷情基本穩定的桑蘭終於回到了日思夜想的祖國,在中國康復研究中心繼續接受康復治療。

  這是一個更為漫長而艱苦的歷程。

  桑蘭挺住了。她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與送護人員積極配合,由截癱可能引起的泌尿系統和呼吸系統感染、壓瘡、脊柱側變等併發症得到有效的控制和糾正,體位性低血壓已經緩解,名個關節保持著良好的活動度,肌肉力量開始恢復,輪椅已能自己搖出很遠;桑蘭的生活自理能力大為提高,她可以自己穿脫衣服、襪子和鞋,可以獨立進食、洗臉、刷牙、洗澡,正在學習英語,可以操作電腦,可以完成從輪椅到床的轉換……

  當然,實際上她完成的是角色的轉換。她不再是一個體操運動員,甚至她也不是一個一般意義上的高位截癱的殘疾人。她是一個19歲的永遠微笑的姑娘,是一個與常人一樣對新生活充滿渴望和希冀的活力四溢的年青生命。

  她現在是中國最著名的學府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的學生,數學、語文、英語……花季中的蓓蕾在迫不及待地接受著人類文化知識的灌溉;她有著人天性中的善良,將社會各界贈給她的價值百萬元的各種康復器械和殘疾人生活用品,又全部轉贈給北京博愛醫院和更需要、更困難的殘疾患者。

  她是人道主義的慈善大使,以殘疾之軀奔波於祖國各地,在上海點燃中國第五屆殘疾人運動會的火炬,在深圳與施瓦辛格先生一起為智殘兒童募捐,她的事蹟感染著人們,一個服刑人員給她來信,一位不務正業的青年到病床前看望她,她都熱情回信和接待……

  19歲的桑蘭,人生的美麗畫卷剛剛展開。她曾經跌倒過,她正在站起來。

  中國的一位著名作家問過:永遠有多遠?19歲的桑蘭用她的人生經歷如此回答:生命永遠,微笑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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