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女生情感文章

  大學的女孩,是青春年華正好的年紀,關於她們的情感故事,有時候就是在喝一杯苦澀的茶。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千紙鶴

  夕陽將晚霞塗成了一抹悽豔的紅,晚風若有若無地拂過樓前的那一排楓樹。

  桌上懶懶地開啟的一本書斜斜地接住了一縷夕照,映出一片淡淡的寧靜。

  她默默地站在那半開的窗邊,久久地注視著樓前那條她熟悉的小路。

  今天是她的生日。二十歲。

  即沒有禮物,又沒有人來祝賀甚至沒有一張賀片——她自己拒絕的。

  因為她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度過這一天。

  一年了,他已經起了整整一年了。

  她清楚地記得一年前的這個下午,清楚地記得那條繁華的大街,清楚地記得他……

  那個黃昏也像今天一樣的悽美。她還記得他曾長久地注視著她的臉。她問他為什麼。他過了許久才淡淡地嘆了一聲,告訴她:紅紅的晚霞映在她臉頰上的樣子,是他一生中所見的最美的驚豔。她笑了,笑得像天邊的霞。

  她喜歡紅色,他也是。

  她說紅能讓她看到美的真諦,他說紅能讓他見到生命的躍動。

  所以,他帶她去看初升的旭日,帶她去看紅色的晚霞光,帶她去看她一生的美麗。

  可是今天,一切都有已不存在。因為,他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年是怎樣過來的,她不知多少次地允諾自己忘了那一切。可她做不到。她無法忘記他的話,他的笑——還有——他的千紙鶴。

  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她他的心意,她很吃驚,但沒有拒絕。

  後來,他一直悉心地呵護她,一直全心全意地愛她,於是,漸漸地,她發現她也愛他。

  有一天,他對也說,他要為她折一千對紙鶴,每天折一隻,每天為她結一個心願。

  那天,她全心地接受了他,但卻什麼都沒對他說。

  於,他便每天送她一隻紙鶴,從不間斷。

  直到去年她的生日,他已為她折了九百九十九隻紙鶴,他說,要在她生日那天送她最後、也是最美的一隻紙鶴。

  她相信,那隻紙鶴一定是紅色的。

  但是,她永遠無法見那隻紙鶴了,她想在那天對他說的話也再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因為,他走了。

  在那個夕陽是那麼絕美的下午,他走了。走得那樣留心,以至她只來得及看見他的身影湮沒在熙攘的車流中,以至他沒來得及道一聲別,甚至沒有回頭再看她一眼。

  她記得他走之前的那張笑臉,他對她說,他看到街對面有一枝紅紅的玫瑰,美得如她一樣。於是,他要買來給她。

  但是,她沒能見到那枝玫瑰,就如她沒能見到那隻紙鶴一樣……

  紅透的楓葉在微風的拂動下飄飄然地鋪灑在窗外的那條小路上。

  她回到桌前,默默地開啟抽屜,將裡央的九百九十九隻紙鶴一隻只地拿出來,在手心裡輕輕地撫動,指尖掠過只只紙鶴,如讀那段溫柔的回憶。

  忽然間,一陣細碎的聲音傳來。她一驚,竟是窗前那串淡紅色的風鈴在清風的吹拂下舞出了一段心慟的旋律。

  她慘然地一笑,以前,每當這串他送的風鈴響起時,他都有會翩翩而至,帶來份溫馨的寄託一份無言的慰籍。

  可自從他走後,那串風鈴似乎也再沒響過。

  今天,雖然它又送出了那串躍動的旋律,可她還能期盼什麼呢?

  但突然間,她聽到一陣敲門聲,一陣正如以前他來時一樣的輕柔的敲門聲,她只愣了一愣,便一下子衝到門前,拉開門一看,眼前卻只有空空的走廊。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默默地轉過身,關上了門。

  然面當她抬起頭,她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種異樣的驚詫。但即,一絲笑又漸漸地漫*的臉頰。她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桌子,許久,一滴淚悄悄地從她的臉邊滑落。

  篇2:狼爪的傳說

  傳說中,很遠的地方月光下有匹受傷的雪狼,它淒厲的嚎叫常在空漠的雪地上縈繞,犀利的狼爪在刨地的發洩中滲出血粒,悽豔如月魄中嫦娥的淚滴。

  一

  曾有一位東郭先生騎驢赴京,中途遇見一隻遍體鱗傷的狼。狼見了東郭,立即立起前肢要抓東郭的手救援。東郭義不容辭地撇開了狼的前爪,曰:“道不同不可為謀。”

  認識你是在校園圍牆外,那個名叫“野狼嚎”的卡拉ok廳裡。你正扯起你那公鴨似的破嗓子吼那首陳年的老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其醉其痴大概與你剛灌下的啤酒有關。雖然只是半瓶,且是低度。同伴告訴我,你是貨真價實地在為你那個很美麗溫柔而多情的小師妹傷心痛心碎心死心。

  滿屋子的人都望著咧嘴唱歌的你。你本就不分明的輪廓在昏暗的屋裡讓人難分你臉上的*,只見雪白的牙齒在白晰的臉龐上陷現。一束月光從你頭部經過,你映得白白的頭髮,讓我想起傳說中那匹月光下受傷的狼。於是,你反反覆覆地吼那句“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我更以為你是那匹受傷的狼,你——狼?

  我怎麼會同意與你出去走走呢?在我們相識的第一個晚上。我是在事後想了兩天兩夜零兩小時兩分兩秒才推測出你當時多半是受了渴望做屠洪剛第二的刺激,因為吼歌的你老是往陽臺下看,雖然只是二樓。我是懷了十二萬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與你走出卡拉ok廳的。那可是我第一次和異性單獨出去,而且還是一隻受傷的雄性的狼。

  護城河漂著諸如易拉罐、塑料瓶、西瓜皮之類的寶貝,宛若舊戰場上堆積的戰利品。沿堤的柳樹雖被過往行人動了慘不忍睹的諸如割雙眼皮之類的手術面略顯病態,但依舊妖媚、纏綿一如準備總會裡人見人憐的陪舞小姐。好象與你無話可說,我隨手捋下一枝柳枝上的枝葉。

  “譁——”誰家陽臺猛地潑下一堆垃圾,我手中的柳葉兒也紛紛附地。你用你那長長的粗笨的手指嵌住了我的手,宛如捕獲一隻小羊。我嗅到了你嘴角臭臭的酒氣,狼也會喝酒嗎?你那留了長長指甲的手讓我想到狼爪,那同樣犀利的狼的前腳。月光下受傷的雪狼就是用這樣的前爪刨地嗎?我一抖,憑什麼我要把我的手交給狼爪?

  二

  東郭在前,狼在後,狼始終跟在東郭的身後不即不離。要過河了,淌過去還是走獨木橋?東郭正遲疑,狼向他伸出了它的前爪,把東郭從獨木橋上帶了過去。這一次,東郭沒能拒絕狼的前爪。

  在拒絕你的狼爪事件後,我們還是不尷不尬地交往了下去。那時我身旁的男生不只有你,但交往的結果是:絕頂聰明的我栽倒在了會略施小計的你的手裡,真正的手裡。

  那是你的生日,我大發慈悲地陪你遊逛了動物園後,聽你說起了動物園和舞廳的某種相似性。我是懷了好奇進的舞廳,學著你的樣子翹起二郎腿,捏著杯子窺視。旋轉的霓虹燈,旋轉的高跟鞋,旋轉的裙角,旋轉的細腰,舞池外旋轉的男士掃描的目光一如頭上蜂窩狀的霓虹燈,蜂窩狀的霓虹燈若隱若現的一如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士臉上或明或暗的粉刺。我想起肉鋪上的那些眼神。

  我在一旁坐看風景,沒想到自己也成為“掃描器”的聚集點,宛如肉鋪上待宰的雞魚。那個比你還醜陋還沒勁的“學生會”裡我的上司竟想強佔我的初舞,正故作翩翩、純情一笑地走來,肉麻一如怪味胡豆。黃世仁是不?竟妄想欺負民女!你狠狠地瞪他一眼,且你那隻狼爪搶先拉扯我進了舞池,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穿的是運動鞋。嗚呼,在你是狼他是虎之間,我的手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交給了你。這可是我的手呵,就這樣第一次交給了異性,一隻異性的狼呵!

  傳說中雪狼的牙齒很白,你的白牙在笑。我想問你是不是偷吃了衣櫃中用來驅蟲的那種白色“臭蛋”,不然為什麼白得那麼相似呢?

  三

  天總有下雨的時候,下雨的時候,路會很泥濘。路很泥濘的時候,東郭免不了會摔跤。一次又一次跌倒以後,東郭躺在泥濘的路上不能站起不想站起。是狼伸出的前爪把東郭從泥濘中拉起的。讀懂了狼爪,讀懂狼眼中的那份真誠,東郭終於願意與狼攜手同行。

  如果沒有那些大如狼頭,中如狼眼,小如狼毛的大大小小的煩心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會從此接受你的狼爪。但遠方父母病重,此方優秀團員名額被以為是知已者暗中所替;上學期期末一等獎學金遭嫉,此時正收了一封退稿信……似五腑六髒都被掏空的我終於爬出了校園的高高的圍牆要到後山頂去我是半路撞見你的,你詫異著從同伴手裡抓過傘一路跟來。

  後山頂上,茫茫雨霧什麼也看不見。我說:“雨好大,是天在哭。”你抓起一塊石頭向天擲去,“去*哭什麼哭?!”我終於沒敢號啕。洪水是不能決堤的,那會氾濫。我怎麼忘了老爸“大女子有淚不輕彈”的訓誡?

  你用你那白晰的狼爪,一手撐開了傘,一手握住了我的手。你的狼爪帶著的是你的體溫,我的心微微發抖。

  從此後,開始熟悉你狼爪上的體溫。每當不如意的事鋪天蓋地而來時,我的手總是聯著你的狼爪,你的狼爪上的體溫。每當不如意的事鋪天蓋地而來時,我的手總是聯著你的狼爪,你的狼爪很大,我的手很小。

  夢中我會看見傳說中的那匹月光下的雪狼,它在笑,我也笑。

  四

  如果路可以無限制地延長,東郭和狼都有可以不考慮路通向何方的話;或者狼不是那麼強烈地想回歸自然,或者是東郭不那麼嚮往功名利祿的話,東郭和狼本可以這樣一路共存共榮下去。但狼屬於粗曠的大自然,而東郭卻要留在繁華的京都赴考,奢盼有名利一起來的那一天。說不上是誰撇開了誰,他們就這樣分了手。也許他們初遇時東郭的那句“道不同不可為謀”已預示了這樣的結局?

  東郭,沒有我的日子,你不會再摔跤吧?狼想。

  狼,你不會再一次無辜受傷吧?在沒有我的日子裡。東郭想。

  你是先我一年畢業的,分在一個很偏僻的小鎮。我知道這是放狼歸林,因為你是心甘情願的。你說此生有一桌一凳一書一茶足矣。想著你寬大的狼爪會佔據著一桌一凳一書一茶的大半,我就痛恨你的自私。為什麼不給我多留一點空間?為什麼不是兩桌兩凳兩書兩茶?但這其實已不重要了。我想告訴你,我是那種俗人,是那種不甘於一桌一凳一書一茶的清淡生活的俗人。是那種謹守孝道要讓辛苦大半輩子的老爸老媽過上比較寬鬆日子的俗人……卻終於沒能開口,在送你上車的時候。但你已經明白了,在我最後一次拒絕你的寬大的狼爪的時候。

  客車還沒發動,你坐在車窗旁邊看車下的我,我不敢抬頭。我聽見你的狼爪在車窗玻璃上重片劃過的聲音。那很重很有力的磨擦聲,點點撕裂著晨的凝固的靜。我彷彿聽見了那空漠的雪地上縈繞著的雪狼刨地的聲音。雪狼的刨地是它受傷後痛的驅使,而你呢,是為什麼?抬頭的時候,我最後一次看見了你那覆蓋著長長指甲的狼爪,它們剛在佈滿霧的車窗玻璃上結束了那一長串蛇形線條的刻畫。洪水終於沖決了心靈之窗,我忘了老爸的“大女子流血不流淚”,忘了你那句“你*哭什麼哭”……你還是走了,我還是留了下來。

  電話裡,我說:“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對於你的好,我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

  你說:“沒帶傘,就不怕衣服被打溼……小心點,摔了跤學會自己爬起。”

  五

  多年後,在一次《易經》的演算中,東郭知道了他是前生的狼,狼是前生的東郭。上一世,他作為狼欠上一世的狼不是很多;這一世,他作為東郭欠這一世的狼還是很多。所以《東郭先生》的故事有兩個,分舊說和新說。舊說是家喻戶曉的那一個新說是現代的傳奇。

  很多年以後,偶然的一次機會我讀了新舊《東郭先生》的傳說。才發現:你是新故事裡的狼、舊故事的的東郭;我是新故事裡的東郭、舊故事的狼。但我已沒機會告訴你我的發現了。

  今生,你依然是狼,我依然是東郭。

  很想知道傳說中的匹月光下的雪狼,是否還會受傷;但我的夢中再也沒見到那匹雪狼了,還有那兩隻狼爪。

  篇3:原本不想戀愛

  我在同一個晚上收到了江與雄初次寫給我的情書。江長得高高瘦瘦,眉清目秀,是系裡文藝隊的指揮,也是許許多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雄在班上不過是個白丁雖然他的學習成績很好,但長得又瘦又矮,一雙眼睛在深度近視鏡後面像煙籠霧罩的山嵐,讓人看不清面貌,加上他不愛說話,從不進行鮮豔時髦的包裝,所以默默無聞。

  大學二年級的我不想談戀愛,課程、書籍、舞蹈令我快樂充實,我一輛舊單車馳來馳去如天馬行空般自在悠然。我微笑而平靜地面對他們的追求,回答:我們是同學、朋友,只講友誼。

  可是那個停電的晚上卻改變了我的命運。

  當教室裡一片漆黑的時候,同學們紛紛放下書本,藉著月光走到外面,這時我看到熟悉的高個子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說:“到外面走一走。”他把我的手拉得那樣緊,不容掙脫。

  我們從校園小路一直走到校外的大路邊,我們談音樂,談天鵝湖,談柴可夫斯基,十分投機。這時星空燦爛,清風吹拂,路邊濃郁繁茂的梧桐樹更增添了異樣的氛圍。江一下子擁住了我,滾燙的灼熱的脣就俯在了我的嘴上。這時,我聽到一輛摩托車的馬達聲,由遠而近飛快地馳來,我本能地向路邊推開江,可我自己只覺得腿被重重地碰了一下,身子飄忽起來,然後結結實實地落在地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周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頭頂上吊著輸液瓶。原來那個摩托車主酒後開車,造成我腦震盪,小腿粉碎性骨折。幸好,江安然無恙。

  不久,我便知道了我無可避免地要成為柺子。我將再也不能穿上華美豔麗的演出服在迷人的燈光的燈光下翩翩起舞,去追求藝術女神賦予的絢爛生命形態。

  當江知道我將成為殘疾姑娘的時候,就再也沒來。床頭上的鮮花凋謝了,那是江送的。我虛弱地躺在床上,想象著我一拐一拐的走路形象,我的心被痛楚咬得生疼。

  這時,門被輕輕地推開了,雄抱著滿胸的鮮花,提著一個大兜出現了。他看見我,燦爛地笑著,他那普普通通的面孔,此時讓我感到很英俊。

  他給我帶了好多書,他還說他的一幅攝影作品得了獎,說著就拿給我看。

  慢慢展開了畫面:在海邊的沙灘上坐著兩面位老人,顯然是一對老夫妻,他們手拉著手,老男人抬起另一隻手去整理老女人額邊的亂髮,老女人寧靜而充滿愛意的目光看著老男人,他們的神情是那樣幸福。題目是《愛的將來》。

  雄說:“你知道他是誰嗎?”見我不解地看著他,他又說:“是三十年後的你和我啊!”

  我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閉上了眼睛,不想理他,誰願意娶一個柺子做老婆呢!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雄已經不見了。枕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看你很虛弱,好好休息,我走了。我想說,身體上的疾病傷殘並不可怕,只要有優美健康的心靈,生活依然美麗迷人。願意把我的真心交給你,一生一世。”

  三個多月過去了,回到了我的日思夜想的學校。在醫生的精心治療下,我已經恢復得比較好,經過頑強的練習,我已能重登舞臺,元旦文藝晚會,我在舞臺上跳完一曲“春江花月夜”的時候,臺下響徹雲霄起了協鳴般的掌聲,我知道我跳得不夠好,但這是同學們理解與鼓勵的掌聲啊,我滿眼熱淚,頻頻向臺下鞠躬,我心中充滿了感激。

  江又來找我了。還是那樣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但是我冷冷地告訴他:我已經愛上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