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童話故事

  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能找到與吸血鬼有關的神話傳說,它與生俱來的神祕魔力讓這個黑夜生物充滿吸引力。你有關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吸血鬼老師和公主

  在1932年的一個春天,的某一天,正是白雪公主出生的那一年,那一個季節,那一天。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這一天,王后旦下了白雪公主..白雪公主美麗動人,臉蛋像一個紅彤彤的紅蘋果,面板雪白雪白的。

  隨著時間的流動,白雪長大了,某一天,白雪跟著一些不認識的女生出去玩,而且,白雪一天比一天的叛逆,以前的白雪,很純潔,很清新,而,現在的白雪,是一個打扮非常重口味的白雪。

  王后和國王心想:白雪肯定學壞了,被外面那些不認識的人帶壞了。

  因此,王后就跟白雪說:“白雪,以後我和你父王不會讓你出去了,只能在城堡裡學習,讓你懂得現在你長大禮物,你要做個乖孩子。”白雪反駁了她:“好啊,你們等著!”

  從那天開始,白雪就像城堡裡的小孩一樣,跟著他們去學習,每一天都這樣,白雪不但沒有學好,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在班裡,老師罵她,她就目中無人地說:“你憑什麼管我,我是公主,你們都要聽從我的命令!!”

  每個同學都不喜歡她,但她是公主啊。

  國王想到了一個辦法,把外國的老師請來,國王聽說外國的老師,都是魔鬼訓練,每個學生都走不了。

  國王請來了..玖蘭優姬,她是吸血鬼 ***你們想不到吧!!是吸血鬼騎士的女主角***,可是她很友善,不會吸別人的血{事實昂!!}。日本人...

  國王就把玖蘭優姬帶到白雪面前,白雪用挑剔的眼神看著玖蘭優姬說:“你又是誰?樣子還不錯嘛,看見我不會行禮嗎?真不懂規矩。切!”

  “白雪不可以那麼無禮,她是你的老師”國王用嚴厲的眼神看著白雪。

  “你好,白雪,我是玖蘭家族的,玖蘭優姬,你可以叫我優姬老師,請多多指教。”優姬說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優姬啊,你,不要叫我白雪,要叫我白雪公主。”白雪一副鄙視人的表情。

  “是的,白雪公主。”優姬說完,鞠了個90°躬。

  “是時候上課了,白雪,優姬跟我來,我帶你們去新課室”

  “好的,國王。”優姬很有禮貌地說

  ——新課室

  “切,這課室,難看死了。”白雪挑剔..

  “寶貝女兒,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課室啊?”國王開口。

  “我要...”白雪語音未落,優姬就開口了。

  “不行,國王你們不能寵著白雪,現在開始,我們不再寵你,要對你狠一點。”優姬眼裡起了一團火。

  國王鼓掌了,笑著說:“優姬,就是這個態度,你做的很好,我把白雪放心的交給你管”

  優姬笑了笑:“國王,我會把白雪變成一個好女孩。”

  國王點點頭,離開了。

  白雪的眼睛紅了,她似乎有種想哭的心情。

  優姬開了口說:“其實,每個人都有善和惡的一面,我相信公主只是一時玩一玩,對吧?”

  白雪過了很久,才開口:“是,優姬老師你說的沒錯,我只是想玩一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越陷越深,優姬老師你能把我從這個沼澤里拉上來嗎?”

  “白雪,你做得很好,你能知道自己的錯誤就行了,和其他學生一樣,做一個平凡的孩子,在我們當中,你只要和普通的孩子一樣,人人平等,不低估別人就行了,好好努力吧,白雪。”優姬摸著白雪若軟的頭髮。

  “我會的,老師。”

  “叫我優姬就行了,我不是說人人平等嗎?”

  “恩恩!!”

  篇2:吸血鬼

  嬌嫩的面板,順滑的髮絲,精緻的臉蛋,綽約的風姿還有……不胖不瘦的身材上隱約可見的血管,都讓他想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好好疼惜一番。

  他帥氣的五官與健壯的身形在舉手投足之間帶著無與倫比的魅力,女人很快就淪陷在他溫柔深情的攻陷中。

  第一次與她接吻,他薄薄的脣壓著她雪白的頸子,尖尖的虎牙在她脖子上緩緩動著,引起一陣酥麻。

  然後牙齒深入她的脈裡,飢渴地吸取著他生命的來源,忽然,他靈敏地嗅了嗅,這味道,是生鏽的怪味。不舒適地皺眉,女人“咯咯”笑了。

  “第一次嘗吸血獵人的血,感覺怎麼樣?”一個冰冷的物體抵住他的胸,好聽的聲音輕笑。

  “是不是,很噁心,哈哈。”忽然轉換成粗獷的聲音,裡面不是一般的得意。

  男人轉過頭,女人本來美貌的臉孔此時換上了一個男人猙獰的面目。

  而臉皮掉落在地上。

  “其實,我是愛你的。”女人婉轉的聲音再次出現。

  “可是,我的任務就是,”男人的聲線帶著嗜血,“毫不留情地殺死你們,你放心,我的心肝小寶貝。”

  貼了符咒的槍發出一聲悶響。“我會好好品嚐一下你的滋味的。”

  他充滿慾望地用舌頭舔了一下慢慢失去體溫的吸血鬼。

  篇3:吸血鬼故事

  他在橋上站了很久。

  很久了,橋已被政府用水泥封了起來,橋頭豎了塊石碑,寫著這座橋的始建時期。一百多年了。他有點好笑。二十年前他記憶中的這座橋還和新的差不了多少,如今卻已經千瘡百孔,幾乎不成樣子了。

  瘋狂已經過去了,而在瘋狂中那種特有的安詳和無所事事也過去了。他看著橋的那一頭。依然和以前一樣,那一頭有一根電線杆,上面有個大喇叭,不同的是以前電線杆是塗上柏油的木頭,而現在卻是水泥的。而喇叭裡那裡發出的多半是語錄歌,而現在是兩個人在插科打諢地唱越劇。

  什麼都變了。他想。不變的只有自己吧。

  他在橋上站了很久。

  他在橋上站了很久。

  頭頂,一顆彗星如一柄長劍,孤懸於天。其實,它更象一把掃帚,不過他喜歡它象把劍。至少,那要好聽一些。

  彗星把本來該很明亮的滿月也逼得慘白了,帶著一股桀驁不遜,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眾生。

  一個少女攙著一個老頭走過來。那老頭走到橋下,嘆了口氣,道:

  “掃帚星來了,又要起刀兵了。”那少女他一眼,輕輕道:“不要亂說話。”他們走了。他看著這老少兩人,心底卻掠過一陣寒意。

  誰知道他站在橋上要做什麼?對於人們而言,出現一顆掃帚星不過是嘴邊多了個話題。在這個夏天,地震的訊息象殺之不絕的蚊子,總往人耳朵裡鑽,即使你不願意。對地震和炎熱的恐慌使得人們每天都在外面躲來躲去,他記得他已經隨大人往田裡躲了三次了,每次都象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有人在街上大叫:“震了!震了!”於是人人都覺得象站在船甲板上一樣,哭喊著從各個房間裡奔跑出來,提著早準備好的大包小包,如末日即將來臨。千里外那個被震成一片瓦礫的城市使每個人都有如驚弓之鳥。

  他卻總是沒心沒肺地想:怎麼不真的地震?

  他倒有點希望真的來一次大大的地震,好讓他這個黑五類份子和別人一樣。總之,在逃往田裡時,平時趾高氣揚的街道革委會主任也嚇得眼淚鼻涕直流,不見得有多少革命樂觀主義。每個人都聲音顫抖地描繪著那個被地震破壞了的城市,彷彿他們曾親眼目睹。而天邊亮起來時,又幾乎有點失望地看到每一座建築還在原地,於是趾高氣揚的還是趾高氣揚,卑微的還是卑微。

  今天,會是誰來叫那一聲?他對這並不很關心,他只想見一個人。

  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就住在橋的那一頭。

  據說她是個“破鞋”,那些隔壁的老太太總是很神祕地說著她的軼事,象隔上半個月她會帶一個不同的男人回家,而平常她很少出來。

  “總是穿得來白塌塌,帶孝啊。”她們說。

  帶不帶男人回家和他無關,他只關心她是不是穿破鞋的。他雖然只是個狗崽子,可鞋子從沒穿過破的。如果一個女人常穿著破鞋,對於他來說,那是件新鮮事,比最高指示出來了也沒什麼不同。

  他常站在橋上,裝著看風景。這種風景在二十年後名聲大振,碧瓦粉牆,小橋流水,而在今天卻被人熟視無睹。因此當他看風景時,那些根正苗紅的紅五類們總是斜著眼看他,有幾次把他摁倒在地一頓打。每一次被打後他回家讓祖母心疼地嘮叨半天,補好衣服又來到橋上,於是別人也懶得再去打他了。

  黃昏。吃完了飯,人們都在準備晚上的逃難。這幾乎成為每天的慣例,如果哪一天不逃一回,反倒空落落地不那麼實在了。可能逃得太多,都麻木了吧,那一次扶老攜幼的狂奔,幾乎是一點寄託。可也奇怪,認為地震來臨,在房中很不安全,可平常卻只躲在房裡,即使天熱得要命。

  他等了很久,那個女人沒有出來。這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好象他知道這女子該出來,卻沒有遇上。

  天上,月亮大得怕人,金黃色的,中秋也沒這麼大吧。圓圓的掛著,裡面明明暗暗,依稀有點圖案。有人說是兔子,有人說是桂樹,也有人說是蟾蜍,可在他眼裡,什麼也不是,只是一點黑斑而已。可能,那也確實如此。現實也許沒有幻想那麼美麗動人,可畢竟是現實。

  她應該出來。他想著,走下了橋。橋的那一頭。

  第一次看到她,還是幾年前。那時他擠在橋頭的人群中,聽著有線廣播裡傳出的中央又揪出了多少個反革命集團的好訊息,而大人們搖著蒲扇,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諸如***有如船隻一般大,某地雷劈死了一個扒灰老一類。他總是聽著這些他半懂不懂的話,想象著他們說的那種情景。

  這時她出現了。

  在一個十一歲的少年心中,“美”只是女人的胴體,衣服絕對談不上什麼美與不美,因為所有的衣服都象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藍布衣服黑褲子。如果看下半身的話,根本無法看出一個人是男是女。

  然而,她給他心中帶來的不僅是一次震撼,而是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他記得廣播裡說過標準裝是布拉吉一類的話,但沒有說布拉吉可以是白色的。當她出現在橋頭,人們的話語都已經停止了,他看到幾個男人由於剛才說得性起,連嘴也忘了閉,口水正從他們嘴角滴出來。女人們眼角帶著不屑,有意不去看她,然而卻趁別人不注意,帶著點鄙夷又帶著點豔羨瞟她一眼,馬上又轉過頭去。

  她沒有看別人,一步步走過橋。在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交織成的羅網中,她好象走在荒無人跡的沙漠裡。他有點興奮地發現,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他還會把注意力集中在別人身上。這讓他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只是因為他還不是一個大人麼?

  在人群中,他偷偷地笑。然而,突如其來的卻是一種彷彿站在曠野上的寂寞。他既害怕又興奮,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那女子朝他笑了笑。

  那些房子是陳舊的木頭房,外面是一扇扇可以取下來的門板。聽說很久以前這橋兩邊都是餘慶堂卜家的產業,後來敗了,店面一間間地賣出去,現在只成了人們的住宅。白天,由於天熱,門板總卸下來擱在門檻上,可以午睡。當然,她這裡,從不曾卸下來過。

  他走過這門。門上,還依稀留著幾個紅字,但已漫漶不清,不知是什麼。周圍沒有人,靜得死一樣可怕。他輕輕地碰了碰門,驚喜地發現這門沒有閂上。

  周圍沒有人。

  他輕輕推了一下,門“呀”地一聲,如嘆息。這讓他周身發冷,幾乎要奪路而逃,然而沒有人。

  門開了一條縫,對於一個成人來說這縫太小了,然而對於他來說卻足夠了。他擠了進去,衣服擦過門框,他似乎聽到空氣為他帶動的聲息,象是蟲吟,又象極細小的鞭炮噼啪噼啪地響。他幾乎還不曾明白自己所做的事就已發現他已經站在門裡了。

  門裡有些潮溼。

  地面是青磚的,由於年代久遠,磚面上結了一個個圓圓的泥釘,如同雨中水面浮漚。門是開在左邊的,右邊堆放著一張破舊的竹榻,幾張破竹椅,幾個積滿灰塵的酒瓶,牆上還掛了一張破了的匾。這讓他有點失望,因為他希望自己的冒險有點代價,然而這一些不過平平常常,他家裡也一樣。

  月光從門縫裡擠進來,慘白的,象冰,也象塗在地上的一點白灰。

  他在一片死寂中,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如果她看見了他,會不會尖叫著,用一把掃帚打他?他不知道。

  他走上了樓。

  樓梯也是平常的木樓梯,當他踩上一步時,樓梯發出一聲呻吟,讓他有點驚慌,幾乎要求門而出。

  然而沒有人說話。

  沿著逼仄的樓梯上去,他站到樓上。

  這樓上很空,只有一張掛著麻紗的大床。這床是很老式的,記得老人們告訴他,以前說的洞房其實就是指這張做得象個小房子的床。

  床上沒人。

  這讓他很失望。在他心裡,他本希望在這女子家裡,是很香豔而華麗,好讓他覺得象做一個夢。然而一切都如此平常,在哪兒也看得到。

  他正想下樓,這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

  他的心登時收緊了,身上也有了寒意。該怎麼辦?

  他看看四周,只有那張床下了。他伏到樓板上,爬到床下。這時,腳步聲已經上了樓。

  有人打開了燈。

  他看見兩個人的腳。一個男人,一個女子。女子的鞋並不破,男人卻穿著一雙草綠色帆布軍鞋,也並沒有破。

  他聽見她在說:“咦,他沒來。”那個男子微慍道:“你還叫了別人?”她道:“沒什麼。”這兩雙腳並在一起,他聽到一陣陣讓人心頭髮冷的抽泣聲。是那女子在哭麼?他看不到。他只看到了那男子的腳邊,幾滴水落在木板上。

  是那女子的淚水吧,他想著。

  在床下,他的鼻子裡聞到了一陣陣的黴變氣味,幾乎要讓他打噴嚏。

  不對,這不是黴變的味道。黴味他聞得多了,那是種象蛛絲一樣,帶著點乾燥和辣味的味道,但這絕對不是,這種味道有點甜和腥,是柔軟溼潤的。那是眼淚的味道麼?

  他不知為什麼,感到了害怕。隱約地,他想到了那不是淚。那種暗淡的顏色也不是因為燈光的原因,而是它本來的顏色。在燈光下,樓板上那一小灘液體仿似活物在變化,流動著淒冷的微光,妖異而詭豔。

  它象一條小蛇一樣爬過來了。樓板本來不太平,它也真象一條蛇一樣,蜿蜿蜒蜒,繞過了木板上的節疤,到他臉邊。他伸出手去,輕輕沾了沾,在指尖,他感到一點溫熱。

  這是血。

  血液。含有百分之七的氯化鈉,因此有點鹹。這是他後來知道的,當時他只覺得那血液有點甜。不是真的甜,但在他的記憶中,那一滴血確實有如早晨花瓣上淌下的一滴蜜,在他舌尖上,象是一滴有色的水滴入水杯裡,悠悠地擴散開去,漾遍全身。

  他幾乎沉醉在這一滴血液給他帶來的快感中,以至於他認為自己當時無疑神經有些錯亂。如果沒有那重重的一聲,他幾乎象***趴著舔樓板上的血了。

  那一聲其實也不太大,因為他趴在樓板上,因此樓板的震動給他這樣的錯覺。他象從一個噩夢中驚醒,有點慌張地望出去。

  那個男人躺在地上。

  那個男人有兩張嘴,一張在臉上,一張在脖子上。

  他當然立刻想通了,脖子上的那只是一個傷口。只是這個傷口本應該流出很多血,現在只是慢慢地滴出一兩滴,因此使得傷口看起來象是一個人在笑。

  她也躺了下來。這讓他的心一下抽緊了。她雖然和她還隔了一個人,但只要她朝床下看時一定會看到他的。

  幸好她沒有看。她只是閉著眼,臉上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神情,躺著。

  爬出床去只有一條路。他靜靜地看著她,她一動也不動。

  用肘輕輕地壓著樓板,然後讓整個身體向前挪動一寸,再一寸。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床底,離她也只有大約兩尺,聽得到她的呼吸長而緩。

  她一定睡著了,不然她一定會聽到他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他慢慢站起身,小心地挪出一步。好了,現在已經到了樓梯口,只要下去了,她再也不會發現。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已經移出這恍如鬼域的屋子。

  這時,他忽然聽見她嘆了口氣。這讓他的腿一軟,腳一下踏空了,人登時象一個包裹一樣滾下樓去。他聽見她的叫聲,然而他根本不去注意她叫什麼,也不知有沒有摔斷骨頭,他昏天暗地地爬起來,卻感到一隻手搭到他肩上。

  這隻手柔若無骨,宛如白玉,然而他只覺得搭在身上的就象一隻五色斑瀾的蜈蚣。他尖聲叫起來,本已站起的身子又摔倒了,人也在地上滾了幾滾,一下滾到牆邊,把那些空酒瓶也打翻了好多。他失魂落魄地想爬起來,只覺那隻手還搭在他肩上。

  手邊,他正好摸到一隻破了的瓶子。他沒有多想,操起瓶子,猛地向後扎去。

  象刺進一塊腐木,又象刺進雨後泥土中,那隻手鬆了,而在他身後,她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讓他向前滾了幾滾。也正在這時,有人大叫道:“地震了!地震了!”他回頭看去,在她的臉正中,一個酒瓶正紮在那裡。她痛苦地晃動著頭,血液象水龍頭裡激出的水一樣從酒瓶口中射出來,灑得遍地都是。奇怪的是,這時他不再有一點害怕,反倒有幾分欣賞地玩味著這妖異而恐怖的情景。

  外面已經哭喊一片,誰也不會懷疑這房裡是一個女人在瀕死前痛苦地喊叫。他站起身,看著她的身體象一隻蠕蟲一樣扭曲著想象不到的形狀。血流得遍地都是,真想不到她的身體裡竟會有那麼多的血。

  門外,已經靜下來了。整條巷子的人都已經逃向郊外,空無一人。

  他拉開門,走下河埠頭,洗了洗沾著血的手。當他的手伸進清澈的河水中,血絲就象游魚一樣,迫不及待地逃向水面,再無蹤跡。

  抬起頭,看血一般紅的月亮,他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

  抬起頭,看月亮,他的嘴角浮出一絲狡猾的笑意。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間屋子由於發生過那麼可怕的一件事,儘管在當時不了了之,但在人們嘴裡卻流傳了很多年。人們猜測著她的死因,最聳人聽聞的無過於說她嗜好吸男人的血。至於在她死後,每隔幾年總有一個女子被吸乾了血而死,那歸罪於被她殺死的男人的怨靈。這種不科學的異談是人們茶餘飯後最好的消遣,儘管鎮政府抓過幾個有嫌疑的流浪漢,然而這流言象秋後的蚊子一樣殺之不絕。

  他摸了摸脖子上早已結好了的瘡疤。那個齒印已不再象齒印,只是一個淡淡的標記了。他從嘴裡吐出菸頭,看著菸頭在混濁的水面上亮了一下,滅了。

  誰也看不到,菸頭上帶著的一點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