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黑與白的感想散文感悟

  黑與白之間總有灰色地帶,它比黑白兩邊更加寬廣,更加能夠包容,我們絕大部分人生活在這個灰色地帶。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有關黑與白的感想散文,供大家欣賞。

  有關黑與白的感想散文:黑與白

  我們生活在一個多彩的世界中。自從彩色相機問世後,寫實畫便再也不是“真”的最高典範了。因為現實世界中的色彩太豐富了,除了最基本的紅、橙、黃、綠、青、藍、紫外,其間的過渡色遠遠超出了美術作品的描繪能力。難怪先哲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我們知道顏色大致可以分為“冷色調”和“暖色調”兩類,但為何眾多顏色中,只有黑與白是唯一的一對反義詞呢?而傳統的“七色”中為何又不包含“黑白”,這對看似互不相容卻又如孿生兄弟一樣的奇特顏色呢?

  雖然“顏色俱樂部”彩虹中沒有黑白兩色,但現實生活中“黑與白”幾乎無處不在:我們閱讀的印刷品與手稿大部分是白紙黑字;圍棋的棋子分為黑棋與白棋;鋼琴的琴鍵分為黑白兩色;正式場合中男士的禮服往往是黑西裝和白襯衫;被譽為“中華第一圖”的太極圖,

  更是純粹黑與白的交融……

  何為反義詞?我想一對反義詞必然具備兩個條件:一是它們描繪的物件、性質、狀態和程度等必須是在同一個領域內,如“冷熱”描述的物件是溫度,“男女”是性別的兩類。二是這對詞必須代表這一領域中兩個互相對立的方面,或者是此領域內的兩種極端。這涉及到哲學中的辯證法。道家認為:“反者道之動。”具體表現為“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隨”以及“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等;而儒家在此方面顯得較為保守,子曰:“過猶不及。”即適時、適當、適度才不會適得其反。儒道兩家對此似乎有一點是共同的:否定絕對化。簡而言之,道家否認絕對化概念的真實性;儒家否認絕對化道路的有效性。那麼,黑與白是否符合反義詞的定義呢?

  首先,它們都是描述顏色的詞,屬於同一個範疇。但它們是否又代表兩種極端呢?我看不妨這樣理解:眾所周知,彩虹是由七種顏色組成的,而這七種顏色原本就是太陽光,我們所看到的彩虹是太陽光經過色散後形成的,即“紅、橙、黃、綠、青、藍、紫”混合在一起就是陽光耀眼的白色,所以說,白色為“顏色之母”。因此,有太陽光的那段時間被稱為“白晝”;而當太陽這一發光體“消失”在地平線之下後,我們就走入了一個沒有太陽光的世界。如果你此時身處沒有星星月亮的荒郊野嶺,那麼就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於是,這一片漆黑的時段就被稱作“黑夜”。由此可見,黑與白的對立有著極為古老的依據——是否有陽光照射。

  這也就不難理解黑與白在顏色中如此特殊的地位了。既然七色混合在一起為白色,而黑與白又是對立的,所以這兩種顏色是“相反相成的”,是“超越”其他色彩的。因此黑與白才被賦予了眾多“顏色以外”的意義:在道家學說中,黑色代表“陰”,白色代表“陽”,而陰陽又能代表“男女”、“生死”、“正負”等一系列概念;在人類社會中,也有“黑道”和“白道”的說法,即黑代表“陰暗的”、“邪惡的”勢力,如“黑社會”;白代表“陽光的”、“正義的”勢力,如“白色收入”。可見,“黑與白”早已不是單純的顏色名稱了,它們似乎代表著兩種巨大的能量,兩種不可抗拒的趨勢,正是因為有了“黑與白”的對立,我們的世界才如此豐富多彩。這也許就是深藏於“黑白太極圖”中的可以生化萬物的“道”。

  我們懼怕黑暗,所以人類總是用各種辦法點亮眼前的漆黑,從篝火到電燈,人類文明的程度在與“黑”的搏鬥中不斷上升;我們嚮往光明,因此眾多建築都坐北朝南***中國***,以獲取更多的陽光。但白色一定就比黑色好嗎?沒有黑夜,人類的生活是無法想象的,整天暴露在陽光下也很可怕;長時間在雪地行走的人必須佩戴墨鏡,否則就會因為白茫茫的環境患上“雪盲症”。可見,只要不走極端,不搞絕對化,黑與白之間並不存在誰好誰壞的問題,就像有白晝就有黑夜,有酷夏就有嚴冬,它們都是我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

  但由於“黑與白”的對比太過明顯了,兩者似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而人類的獵奇心理又想看看這對“黑白冤家”在一起會怎樣,於是就有了灰色的概念,一種介於黑白之間的過渡色:灰色深到極致便是黑色,淺到極致便是白色,而黑白照片正是灰色的主要表現舞臺:在這裡,顏色這一概念似乎已不再是區分物體的重要屬性了,物體的外形、質感代替了色彩,讓我們更加接近其本來面目:鵝卵石的光滑,樹皮的粗糙,流沙的細膩,溪水的靈動......這一切都遠比都市耀眼的霓虹更容易激發我們對事物的洞察力,這一切都讓我們覺得原本紛繁複雜的世界其實是那麼的簡單、質樸。所謂的“色彩”此時只是最表面的現象,它就如一層華而不實的外衣,迷惑著許多人,這些人忘卻了這個世界除“七色”外,還有黑白兩種“非典型色彩”,還有黑白融合後所產生的灰色:一種非典型的顏色,一種最具普適性的顏色,一種更接近真實的顏色,一種不會讓我們“目盲”的顏色。

  史鐵生曾說:“被眼睛所矇蔽的眼睛,總也看不出眼睛對眼睛的矇蔽。”大千世界的面目遠不是僅靠眼睛就能看清楚的。黑與白,作為一個永恆的話題,將會被後人繼續討論下去;黑與白,作為一對特殊的顏色,也許會被賦予更為豐富的意義;黑與白,作為兩股相互對立卻又相輔相成的力量,一定會創造出更多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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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堅定去守候愛,就如四季般的輪迴。從夕陽中看出了詩人的憂鬱,這不是與生俱來的,是一次次的對生活的失望,我不在乎騙與被騙的感覺。只清楚生活之道的憂傷。華麗而悲憤,嬌豔而虛偽。或許是對生活的懺悔。讓人間有了黑夜與光明的交替。

  在這不見五指的黑夜,有矇頭大睡做夢的,有跪著懺悔的,有默默流淚的,有無聊無法入睡的。在黑夜中進行著懺悔、贖罪。的確,唯有在黑夜中方能以真面目示人,這樣誰也不會看見你究竟是什麼樣的,終於揭下了面具,下面都是一張張秀麗可愛的臉孔。在這黑夜中沒有醜與美,沒有卑與尊,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最真實的自己。

  黎明將至,光明以來,看到了新的一天的太陽,人都起床了,個個都滿懷心事的出門,去有規律或沒規律的生活,這是光明的依賴,都不知疲憊的向光明索取想要的一切。有汗流夾背的農夫,有孜孜不倦的先生,有奸詐狡猾的商人,有忘記尊嚴伸手乞討的乞丐,也有不知廉恥的剝奪者。他成了這群人裡最低下恥辱、、、、、、應有盡有。有歡笑,也有哭泣,有親人也有敵人。這就是光明的給予,但並不能說光明是殘忍的,只是人們索要的不對。

  就這樣,黑與白對立著,是與非相伴著,我揮筆寫下這不屬於真理的字句,只為在黑夜中更好的懺悔。有人說:我很憂鬱,和我說話很累,因為我偏激,說的有些話他們不能接受,也不知如何回答。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憂鬱是一種享受,一份難得的安寧。也是一種成功。我憂鬱因為我每晚不止一次的和我的靈魂溝通,很成功。得到了靈魂深處的回答。從而來告訴我的朋友靈魂的回答是什麼?

  是道德與美德,是愛與被愛。是善良與美麗,是醜惡與下賤。是生與死。

  人的新永遠是夠黑的,而每一個人的靈魂則永遠是最潔白的。這就是黑與白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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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與白白色的光,流轉於庭院,溫暖的叫人感動,在這白色的光裡,我的心異常地平靜,就像清清的湖水,沒有一絲漣汔…我的世界由黑白交織,黑色代表沉穩,就像黑夜一樣深邃卻又平靜。

  夜,具有詩人般的氣質,也有寒風般的清冷,黑色是夜,它彷彿是夜的另一種廣義的解釋,讀來叫人產生隱隱的痛,在心靈深處緩緩道來,如此優雅,如此含蓄。白色代表純潔,它彷彿如春日裡一縷丁香,如此清新,發出淡淡的幽香,就像它的氣質一樣,叫人感觸,可望而不可及。白色也如水般純淨,沒有一點雜質,隱約中流淌在思想最遠的地方,細小而又綿長。

  黑與白交織著,就像時光的碾輪一樣在我的世界裡深深地打上一道烙印,於是星移斗轉,於是歲月磋砣,於是記憶成為童年中最美好的一部分,於是如今我暗自憂傷,去捕捉回憶的味道…歲月遠了,我知道總有一天我們必須成熟,於是走在秋末的街道上,看陽光流轉,快落葉了…那些光斑底下就有我的往事,有歡笑,有淚水,有感動。於是我繼續向前走,走過房屋,走過村舍,走過樹林,一直走向我的記憶深處,因為那裡就是我的世界~黑與白。閉上眼,聽,鐘錶的滴答,時間快溜走了。我的世界一片荒亂。

  我曾對自己許下承諾,以後的日子裡好好的。可時間加快了腳步,而我卻畏首畏尾,不敢前進。春、夏、秋、冬,時間過去了,年復一年,而我依舊停留在原處。我的世界的冬季已經來臨。

  等待著,等待著,春風來了,帶著泥土的氣息,還有細雨,密密如絲。黑與白的色調開始柔和。原來,黑與白的界限只在一念之間…黑與白,我的四季的顏色,在我的畫板上展現出異常美麗的風景。這一路,很靜,這一路,很好…

  有關黑與白的感想散文:筆尖,穿越紅塵的黑與白

  散文作者: 霜雪瀰漫

  歲月的迷沙,將蒼白塞的滿滿的,我在四季變換中迷惘,我在深邃的夜裡嘆息,渴望靈與魂的統一,渴望濃與淡的相溶,渴望黑與白的凝靜,一墨丹青,把夢在紅塵中驚醒

  ---------文/霜雪瀰漫

  清晨,一縷陽光迫就的清醒,朦朧的夢境,穿透靈魂,恍惚間黑夜失去蹤影。那些散亂的情景,任憑如何凝聚,也恢復不了完整。一直以來,習慣讓思緒在夜間自由飛行,影藏在黑色的寂靜,尋一處文字的安寧。而今,這份安寧,竟已無處找尋。

  既如此,就讓我在這清晨,畫一幅水墨相間的清新,留一筆來自於靈感的隨性。

  平穩的呼吸,緩緩張開臂膀,洗滌掉凌亂心緒間的煩躁與任性。在窗前擺開桌,捻一張宣紙,輕輕地鋪平,裝滿花茶的玻璃杯壓住她的桀驁不馴。於堆滿灰塵的筆筒中揀一隻柔軟的狼毫,再騰出一隻渲染青花的瓷碗,研碎石墨,加入清水,開始一場黑與白的旅行。

  拂去陽光的溫柔,將那些七色合併,企圖在開始之前,覓得一顆發著芽的春,即使那滾燙的水溫,裊繞了精緻的感情,明滅了追求的心燈,也要於這滴墨間,畫出動人的淡施色彩,素描黑白之間的共鳴。

  蘸墨了的尖、圓、齊、健沁入水,沖淡墨香,於宣紙上畫一束花蕊,讓清香沁透神經,感受內心的紛紜。滴墨說的很準,在散文的創作中,我似乎失去了自我,找不到自己文字的水平,雖然那些刻意與生硬,已經慢慢成為孤墳,可急於求成又成了最新的毛病,以往的那些一氣呵成,變成現在的苦悶,縱然偶有空靈,也是曇花一現的一瞬。

  運腕勾勒,一筆飄逸,紅塵裡緬懷的哀怨,被純白點綴,在一彎轉折的筆鋒裡,蕩然無存。似乎這一刻,白理解了黑的情,黑讀懂了白的心。於是,黑與白,在我的婉轉間開始了變幻,開始了一場刻骨銘心。

  畫魂在思緒間遊走,淡雅的花蕊也有了輕靈,那些淺淺的筆痕由遠及近,來自遠古的芬芳,輕盈飛舞。

  筆尖緩緩前行,黑與白,源自內心,七色的兩個極端,極淡與極深,不經意間就會被人忽略,慢慢的,就會忘了這世界的純潔,七色的絢麗,讓人迷惑,丟失了最初的自我,開始執迷的追求那些虛妄的利與名。掬一捧俗世的空氣,輕嗅它的永恆,乘著如今冷卻的安靜,窺探這殘紅破碎的自身。

  一幅清新的蘭花,靜靜看著黑與白的交接,漸漸的,似乎在看兩條線的平行,恍然間醍醐灌頂,七色不重合,重合的是不穩定的心,是這紛紛擾擾的紅塵。

  淡墨的靈魂,躍然紙間,迷失的本性,在水墨中昇華,紅塵,七彩的人生,流動的過程,一種快樂的永恆,儘管,有時也曾迷茫,也曾感傷,也曾追逐那些虛妄,但心靈的寧靜和淡泊不曾遺忘,在這份寧靜中,調硯聚墨,繪一幅屬於自己平和的韶華與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