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演員郭振清簡介

  郭振清著名的電影表演藝術家。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郭振清1927年8月15日——2005年8月24日,天津人。著名的電影表演藝術家。畢業於華北職工幹部學校。先後為天津總工會文工團演員,天津藝術劇院演員,長春電影製片廠演員。20世紀五十年代初,因主演電影《平原游擊隊》蜚聲影壇。

  電影演員郭振清人物生平

  郭振清,1927年生於天津。電影表演藝術家。早年曾在私塾唸書。後在電車公司任售票員。建國後曾參加華北職工幹部學校學習。後任天津總工會文工團演員、天津藝術劇院演員。1952年在影片《六號門》中飾演主角胡二,因表演質樸深沉,感情真摯,獲得好評。1955年任長春電影製片廠演員。相繼在《平原游擊隊》《花好月圓》《獨立大隊》《英雄兒女》等十餘部影片中扮演角色。其中在《平原游擊隊》中扮演的李向陽,在《獨立大隊》中扮演的馬龍,表演自然,具有獨特的個性特徵。1981年任天津市廣播局演員。

  電影演員郭振清人物事蹟

  起源

  20世紀五十年代初,因主演電影《平原游擊隊》蜚聲影壇。智勇雙全的遊擊英雄李向陽被人們廣為讚譽和稱頌。李向陽的扮演者郭振清,從此也就成為人們熟悉和喜愛的著名演員。

  郭振清生長在天津一個貧寒的家庭裡。生活的坎坷促他早熟。迫於生計,在他剛滿17歲時,就跨上了電車,當了一名售票員。在那裡,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他飽受生活煎熬之苦,也從此開始認識了人生。當解放天津的炮聲響徹在海河上空時,他的生命翻開了新的一頁。1949年底,黨送他到華北職工幹部學校學習,畢業後分配到天津市總工會文工團當演員。他第一次參加演出的話劇是反映紡織工人生活的《提高一步》。第一次使他嚐到創作甜頭的演出是話劇《不是蟬》。1981年,郭振清告別工作了20多年的長春電影製片廠,全家回到了哺育他成長的故鄉--天津市,擔任了天津廣播電視藝術團的導演。同年與印質明聯合導演了故事片《大虎》,以後又主演了故事片《荒娃》。

  獨具特色的風格

  在長期的藝術實踐中,郭振清逐漸形成了自己獨有的藝術風格。他的表演奔放而又細膩,質樸無華而又真實可信。看過《平原游擊隊》的觀眾,不會忘記那位手執雙槍、縱橫馳騁在敵人心臟裡的游擊隊長李向陽。這個傳奇式的抗日英雄,以自己獨特的思想和行為軌跡,一度成了勇敢、機智的代名詞。

  1957年,郭沫若曾題詞一首贈郭振清同志。詞曰:“鳳頭鳩見桑葚,獨立枝頭有所思。自我陶醉不可耽,高飛四海頌和平,月桂菊可尋。”郭老詩中的深刻寓意,正是郭振清幾十年勇攀藝術之路精神的真實寫照!

  在新中國17年的紅色銀幕上,長影廠的郭振清和八一廠的高寶成,是兩個最符合“工農兵”形象的銀幕代表人物,他們輪廓突出、稜角分明、濃眉大眼、身材魁梧,既有男子漢的陽剛偉岸之氣,又有符合代表人民大眾鮮明個性的本質特徵,特別是郭振清在1955年拍攝的《平原游擊隊》,飾演的“雙槍李向陽”這一威風凜凜的抗日英雄形象,立刻風靡全國,家喻戶曉。

  電車飛向大銀幕

  1927年8月15日,郭振清出生於天津衛的一個做小生意的商人之家,幼年時代靠父親擺小攤維持生活。他小時候十分頑皮,只要熱鬧的街市上有踩高蹺的、玩雜耍的、唱大鼓戲的、演驢皮影的、馬戲表演的,總有他圓圓的大腦袋削尖地朝最前邊擠。小小的年齡,就非常羨慕民間藝人的生活,這大概就是郭振清最早的耳濡目染的藝術啟蒙。

  1943年,郭振清16歲那年,為生活所迫,前去電車公司應聘,當上了一名電車售票員。在日本侵略者統治中國的黑暗時期,初涉社會的郭振清深刻體會到生活的艱難。他每天必須在凌晨3點就起床,連續工作12個小時。路上還不能下車吃飯,餓了就啃上幾口隨身攜帶的雜和麵窩頭,或是用豆餅、豆腐渣和山芋面做的乾糧。

  電車行駛在繁華的城區街道,為了聚集人氣,招攬生意,街頭的大小商家都在播放著流行的曲藝節目。這聲音就如同磁鐵吸引金屬一般,郭振清人在車中,神思卻伴隨著音樂盡情地在街市的歌海里遨遊。

  空暇間,他就和一幫志同道合的親朋好友自組樂隊,演奏“金蛇狂舞”、“步步高”等著名的廣東音樂,或是踩高蹺、練武術,還學會了單絃、數來寶、相聲和評劇等表演技巧。當時,電車公司成立了一個由穿長衫大褂的職員組成的業餘京劇團,郭振清聞之幾次前去報名加入,只是因為自己是卑賤的“穿號坎”的窮售票員,屢次遭到冷嘲熱諷。郭振清不甘心,只要一有空,就自我推薦當場唱上一段“西皮二黃”,他的誠心和執著最終感動了負責人,破例將郭振清吸收進去。但是,“穿大褂”的終歸是瞧不上“穿號坎”的,郭振清走進了業餘京劇團後,也只能被指使著幹些雜活,連“龍套”都不讓他跑。

  假戲真做獲得愛情

  對於郭振清來說,電影《六號門》既是他演藝的幸運之門,也是他個人情感的幸福之門。因為這部根據同名話劇改編拍攝而成的描寫天津碼頭搬運工人在新舊兩個社會不同命運的《六號門》,使郭振清的本色表演贏得了廣大工人的一致認可而名聲遠播。同時,也正是因為這部《六號門》,他在劇中與自己演對手戲的青年女演員李曉功由相識、相知到相愛,假戲真做地牽手同行。這恐怕對於郭振清來說,又是一個絕對意料之外的驚喜等等。

  《六號門》開始拍攝時,劇中的一些主要演員因為是借調而來的,一再更換,換到第三撥,原班人馬早已經是所剩無幾,只有東影廠新招收來扮演胡二妻子的青年演員李曉功留了下來。在《六號門》之前,李曉功已經在1950年參加過電影《光榮之家》的拍攝,接著還加盟到《劉胡蘭》劇組,後來在1959年國慶10週年獻禮片《我們村裡的年輕人》中扮演了具有喜劇色彩的胖大嫂。

  半年後,《六號門》曲終人散,郭振清吃驚地發現自己愛上了李曉功,而少女的心扉也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感覺這個樸實厚道的天津小夥子就是自己心儀已久的心上人。兩位“弄假成真”的熱戀情侶回到天津,參加了喜氣洋洋的集體婚禮。

  新婚燕爾,李曉功憑藉著在電影學院蘇聯專家指導的表演班學習過的科班出身,幫著酷愛演戲的丈夫分析角色,提高業務。也正是由於郭振清在《六號門》的不事雕琢的出色表演,他被東影廠調去,當上了有別於舞臺話劇表演的專業電影演員。1953年9月,郭振清進廠不久,就作為廠裡重點培養的物件,榮幸地參加了捷克斯洛伐克舉辦的中國電影周活動。回國後即刻再次主演了描寫新一代火車司機生活和事業的故事片《英雄司機》,劇中男一號郭大鵬的藝術形象,是郭振清本色表演的又一個新起點。而李曉功為了全力支援郭振清冉冉升起的事業,自覺自願地在事業上跑起了“龍套”,辛苦地在家裡相夫教子。

  經典電影造就英雄偶像

  1954年,幸運之神再次降臨到郭振清的頭上,郭振清把《平原游擊隊》中游擊隊長孤膽英雄李向陽的精神氣質把握得十分準確到位,生動地塑造出了一個智勇雙全、深受廣大觀眾喜愛的英雄人物。

  《平原游擊隊》是1955年由長春電影製片廠拍攝完成的。為了更像劇情裡那個黑不溜秋、膽大如虎的八路軍,郭振清跟隨劇組深入到河北、山東一帶去體驗生活,瞭解當地的風俗民情,努力讓自己更加貼近那個年代的人物個性。

  同行裡的“樣樣通”

  20世紀五六十年代,雖然政治運動不斷,但對於出身“紅五類”、又是“工人階級領導一切”、併成功扮演“工農兵”角色的郭振清來說,他一心一意沉浸在不斷塑造新角色之中,頻繁上戲,年年沒有閒著,就連在1956年中央新聞電影製片廠拍攝的紀錄片《春節大聯歡》,也特意找來空暇中的郭振清與另一個女演員安琪,聯合擔任電影拍攝的解說報幕員。

  在那個充滿激情的年代,天津文化主管部門曾組織名為“笑的晚會”固定演出。此時,郭振清早已因扮演李向陽而名聲在外,作為天津文藝界的名人,他也經常會接到這方面的邀請信函,因為他的相聲說得頂呱呱。

  銀幕和舞臺是郭振清縱橫馳騁的疆場,而體育賽場和訓練場則又是他另一個特殊的一方遼闊天地。郭振清還是一個不折不 扣的球迷,上世紀50年代末新中國10週年大慶的時候,郭振清作為文化部足球隊的代表,前往北京京劇團,與著名的京劇大花臉裘盛戎、老生李宗義等演藝界名家一起踢球。

  1963年,郭振清參加由王炎導演的《獨立大隊》的拍攝工作,扮演一個由草莽英雄轉化為革命戰士的男主角馬龍,再次以他那質樸生動的精湛演技征服了“李向陽迷”。

  1973年,當國家恢復故事片生產的時候,郭振清在當年就出演了由林農導演的、根據浩然同名長篇小說改編的農村電影《豔陽天》。1974年,被安排到嚴恭導演的工業題材的電影《鋼鐵巨人》劇組。1975年,又被北影廠抽調到李文化導演的《決裂》中,擔任男主角龍國正。1976年回廠後,本來讓他準備重新再次主演重拍片《平原游擊隊》中的“李向陽”,但是,由於年齡的關係,郭振清實在難以再現當年叱吒風雲的雄姿,而改為在幕後負責“新版李向陽”李鐵軍的表演輔導工作。在電影表演創作實踐中,郭振清不但虛心求教,刻苦鑽研,逐步將自己的戲路擴充套件到能洞察每一個角色的心理空間之中,從而成為中國影壇獨具風格的著名電影演員。同時,他還能夠把自己精心塑造的每一個血肉豐滿、性格鮮明的角色的實踐經驗,無私地傳授給年輕的下一代。

  電影演員郭振清晚年生活

  步入垂暮之年的郭振清,雖身陷病榻,老伴李曉功也癱瘓在床,但回想起自己年輕時代領略到的輝煌,郭振清充滿著對人生的知足。郭振清因年事已高,中風癱瘓,雖由此帶來嚴重的後遺症,讓以往能言會道的他發音都成了問題,但“共產黨”這三個字,卻時常掛在嘴邊。是啊!他對共產黨有著深厚的感情,有著發自肺腑的真切表白。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郭振清至今還不是共產黨員,為了早日想入黨,他努力爭取了一輩子,但總是好事多磨,每當差一點要跨進黨的大門,總是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事情意外出現。步入風燭殘年的郭振清躺在床上,或坐在輪椅上,他對一輩子演戲已經毫無遺憾,因為有他的李向陽,還有馬龍,但他這一輩子惟一的遺憾,就是想早日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接受黨組織的考驗,早日了卻那難以釋懷的真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