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與學歷無關的故事

  學歷代表過去,財力代表現在,學習力代表將來。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歡迎閱讀!

  1:

  教育這種東西,真巧妙,正如水一樣,可以載舟,也可覆舟。中華民族之所以出現過倒退,由燦爛的春秋戰國、秦漢,退到近代的地步,原因之一也是讀書人太多,出現了一個病:"士途臃腫"症。

  學者不事生產,清談誤國,是一件嚴重的事。

  香港之所以成功,原因也很多,其中一個原因,是大學少,少了一種空洞的、迂腐的、窩囊的、頹廢的、頑固的、幻想的、拘束的、苟且的、退縮的、逃避的心態。

  生意人務實,面對困難的挑戰而苦幹,勇取而堅定地克服現實的因難,從生活鬥爭中掌握了生存和成長的真知識,真學問。

  加拿大政府,最近搞了一個教育調查報告,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教育政策出了大問題,因為大學教育面臨極大的挑戰,原本幾十間大學,相信要裁減起碼一半。讀了這個報告之後,我深深為加拿大人慶幸,發覺他們畢竟扯出問題的癥結所在。

  中國皇帝自私,為了鞏固政權,打擊天下英才,實行用高尚的迂腐教育,針對最有精力、最有造反潛能的英才一網打盡,扼殺人才。後世歌頌唐太宗的,不外是半諷半頌的一句:"太宗皇帝真長策,天下英雄盡白頭"。

  只有大學,才可以將人生中最有挑戰性,最勇敢的二、三十年光陰,送進圖書館去。

  見到那些本來甚有前途的年輕人,在圖書館內磨死知識,真為他們但心,人類的前途,真會被大學這東西吞蝕。

  英國人極有智慧,統治殖民地的政策有三件活寶貝:第一,開辦一個跑馬場;第二,開辦一間高階會所;第三,開辦一間大學。英國人的統治政策,和唐太宗的科舉考試,真是不謀而合。

  讀大學,是應該的,但大學之後,便要踏入社會,將學到的有用知識,變成謀生工具,讀了書而不能改變自己的生活,讀書不是冤枉了嗎?

  但可惜得很,很多人卻老是在書中鑽,在研究院內搞些無聊的研究,老是鑽牛角尖,將本來簡單易明的東西,鑽到一塌糊塗,令世人不解。

  讀書人因為有高度自卑感,便將學問變得玄之又玄;但社會不需要這些理論,世人要的,是如何活得好而已。知識本身,是人類克服了困難而得來的經驗,本應是吸收了知識之後,令自己更高更強更勇猛。

  可惜得很,讀書人用知識來唬人,借大學研究為名,逃避責任,不肯"落手落腳"的去搞實際上的生產工作。

  什麼是真正的教育呢?美國曾經發生了一單官司,由汽車大王亨利·福特,向一間報館提出了控訴。亨利·福特是將汽車變為大眾化的一位傳奇人物,以前的汽車,是高階分子的專有玩物。

  亨利福特有見及此,認為汽車這種東西,可以憑著流水作業生產方法而降低成本。結果,福特做到了,他建立了福特車廠,併成為美國人的民族英雄。

  福特是一位白手興家的人,真是不招人忌是庸才,名成利就之後,招惹了不少是非,其中一項,是一位記者講福特先生是一位不學無術的人。這麼一句說話,觸怒了福特先生,於是雙方對簿公堂。

  在法庭上,為了證明福特先生有無學問,主審法官做了一個問答比賽形式的考試,測驗福特先生是否一名真正不學無術的人。面對著這種小學生遊戲,問些好像:X加Y等於幾多的問題,令福特先生啼笑皆非。

  福特先生教訓他們,這類死記知識遊戲,自己的手下有大把專業人才,只要一按桌頭的掣,便得到正確的答案。

  懂得答題目的人,不算有學問,因為這類學問幫不到成千上萬的人改善生活的。福特先生藉此告訴世人,什麼是真正的學問,真正有學問的人要有一定的胸襟。

  這種胸襟,是包容萬物的量度,能容納別人長處的人,才懂得將別人的優點配合起來,發揮作用。

  讀書人和商人以及政治家的分別,便在這裡,越有學問的人,越有偏見,越排斥別人,越不能合群,只有從商從政的人,明白世界在變,天下間沒有一成不變的道理,他們懂得藉助別人的長處,揉合以為已用,這便是"知人善用"的功夫了。

  同時,有真知識的人,懂得運用知識賦予的權力,改善生活。社會在變,世界在進步。真正的知識,是在於拿捏住變和進步的關鍵地方,將自己改變了,以求適應社會所需。

  這個道理,正如張五常教授的文章中講及趙紫陽碰見佛利民時,趙紫陽主動告訴對方,自己沒有學問,只受過中學的教育罷了。佛利民即時說:

  “不要把在學校的時間多少與學問的高低混為一談。有些人在學校唸了很多年書也沒有什麼學問。有些人唸書不多,但學問卻非同小可。”

  2:

  2008年8月8日晚8時,當全世界40億觀眾的目光一齊聚焦中國國家體育館時,“鳥巢”猶如一顆璀璨的鑽石大放異彩,在夜空中不斷變換出美輪美奐的光芒。

  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一個頭戴安全帽的小夥子也望著流光溢彩的鳥巢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沒有人知道,這個僅僅讀過初中一年級的年輕農民工,竟是鳥巢“神經系統”的締造者!

  2009年2月,一部由著名導演江小魚執導,反映當代農民工奮鬥歷程的電影——《暴雨將至》將要開機,而電影中的男主角和扮演者,正是這位了不起的農民工譚雙劍!

  我是一條小魚

  迷失在黑暗的河流

  今年29歲的譚雙劍出生於河北省邯鄲市館陶縣路橋鄉宋爾莊村的一戶農家,他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1993年9月,譚雙劍的幾個弟弟妹妹也要上學,母親在家急得團團轉。作為老大的譚雙劍不忍心看到母親如此焦心,二話不說,便把書包收拾好,離開了學校。

  可是,年僅14歲的譚雙劍能去做什麼呢?看到鄰居把山上的山楂果摘下來做成糖葫蘆,走街串巷地賣,譚雙劍便向鄰居學會了做糖葫蘆。然而,每次扛著扎滿糖葫蘆的草把向村外走時,譚雙劍經過自己以前就讀過的那所中學,聽著教室裡傳來的朗朗書聲,他心裡總會泛起與年齡極不相稱的哀愁:難道自己一輩子就這樣過早的“定型”了嗎?譚雙劍不服氣!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在那之後,不服輸的譚雙劍來到鎮裡,想找一份像樣點的工作。沒想到找來找去,人家一聽他連初中文憑都沒有,就連連擺手:“現在招個服務員都要初中文化了,你只能算小學畢業,基本等於睜眼瞎!”最後,他只在一家饅頭批發店裡找到了一份送饅頭的工作。每天從饅頭店出發,送6車饅頭到指定的代銷點,這樣單調而重複的工作,讓他堅持了幾個月,就再也幹不下去了。

  1996年3月,譚雙劍來到了上海。上海這個城市很大,機會很多,興奮不已的譚雙劍覺得似乎到處都是機會。但現實仍然令他失望。輾轉多日,他只找到一份在碼頭扛大包的工作。對於年僅17歲的他來說,這實在是太沉重了。還不到兩天,他的後背已經磨出了血泡,第二天再被粗糙的毛刺扎破,鑽心地疼痛……

  晚上躺在床上,譚雙劍回憶起自己這些年來的打拼,感覺到自己以及和自己一樣大量的農民工,就像在黑暗河流裡漂流的鮭魚,那樣弱小無助,命運完全取決於水流的方向,在黑暗的河床中隨波逐流,對未來的一切全是茫然。難道自己的一生真的就將這樣度過嗎?

  在碼頭工作了兩個月,拿到240元工資之後,譚雙劍離開了上海。

  像章魚生出吸盤

  牢牢抓住轉瞬即逝的機遇

  1997年夏天,譚雙劍帶上80元錢,扛著行李來到了北京。他想當飯店服務員,可人家要文憑時,他只好黯然退出。他又去撿廢品,可是沒想到撿廢品也分地盤,他被人打了。睡在一個橋洞裡,譚雙劍每天就盼著天亮,好外出找活兒幹。

  譚雙劍用僅剩的5毛錢,坐上公交車來到香山,在一個裝修隊找了個當小工的活兒。幹了不久後他發現,工地上工資最高的就是電工。小工一天工資20元,而電工則可以拿60元。電工高師傅是整個施工隊最神氣的人,每到電工進場的時間,高師傅便拿出一支紅藍鉛筆,在牆上這裡畫個開關,那裡畫個電燈,然後命令小工吊線,開槽。不論多複雜的房屋,高師傅總能設計出最簡潔、最實用的佈線方案。譚雙劍開始琢磨,自己乾脆學當電工,這樣不是能掙更多的錢嗎?

  可是,當他想拜高師傅為師時,高師傅卻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說:“你不要以為是個人都能當電工,這可是個技術活兒。你知道啥叫零線,啥叫火線嗎?知道啥叫並聯啥叫串聯嗎?”譚雙劍傻傻地搖了搖頭,高師傅摞下一句“那還學什麼!”便扭頭走了,扔下譚雙劍一人呆呆地站在那裡半天回不過神來。

  遭到高師傅的拒絕,譚雙劍並沒有放棄,而是找別人借來了初中和高中的物理課本,從最簡單的摩擦生電現象開始學起,惡補電的知識!

  在那一個個不眠的黑夜,譚雙劍總是一個人趴在床頭一隻破木箱上,不停地在一摞稿紙上寫寫畫畫。兩個月後,當譚雙劍把一份裝修電路設計草圖放在高師傅面前時,他的眼睛瞪大了:這份設計圖竟與他自己構想中的相差無幾!高師傅猛地一拍譚雙劍的肩膀:“好小子!師傅收下你啦!”譚雙劍眯縫著佈滿血絲的雙眼,憨憨地笑了……

  高師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給譚雙劍講解了電路的基本知識,然後就帶著他實踐。譚雙劍學得很認真,每天都把高師傅講的要點認真地記在一個小本子上,時常拿出來琢磨。由於他頭腦聰明,學得也認真,進步很快,兩個月後,在高師傅的親自“考試”下,譚雙劍順利地出師,成了裝修隊的“二把刀”電工。

  從小工變成了電工,這在裝修隊可是個不小的“飛躍”,他的工資從每天20元漲到了每天50元,而且再也不用一頭泥一頭水地幹力氣活兒,這令那些當初嘲笑他的工友心裡既羨慕又嫉妒。

  1998年9月的一天,譚雙劍在一個業主家裡為照明試燈時,發現有兩條線接錯了,便打算把它們重新接。按照操作規程,一定要將總閘完全斷開,才能開始操作,但譚雙劍想起高師傅經常帶電作業,恰好電閘那邊也沒人,就沒想那麼多,小心地去拉開纏在電線上的絕緣膠,沒想到就在這一剎那,火光一閃,一股電流將譚雙劍從高高的人字梯上摔了下來!他被摔暈了,躺在地上半天都沒能醒過來,幸虧工友七手八腳地把他送到醫院。

  這次連電擊帶摔傷,譚雙劍整整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高師傅來看望他的時候,又氣惱又心痛地批評他:“你小子才出師幾天,就敢不拉總閘?電老虎電老虎,你就是跟它再親,它也是隻老虎!明白嗎?”譚雙劍慚愧地點了點頭。

  看見譚雙劍觸電住院,原先那幾個嫉妒他的工友更加來勁了。他們幸災樂禍地說:“大字都不識幾個,也想摸電老虎的屁股!這下被老虎咬了,總該知道厲害了吧?”沒想到譚雙劍出院後,一瘸一拐地又來到了工地。只是從此以後,他認真地學習了電工操作規範,再也不敢違規操作了。

  看見譚雙劍對電工技術越來越熟練,高師傅又點撥他說:“我們現在乾的活兒都屬於強電,而真正能體現電工技術和水平的,是弱電技術。以後的建築越來越高檔,弱電電工的地位也會越來越高,如果你有志向在這行裡幹出名堂來,就應該儘快掌握弱電技術。”師傅的一席話讓譚雙劍豁然開朗,他立刻下定決心:學弱電!

  然而正如高師傅所言,弱電技術比強電更加精密和複雜,對基礎知識的要求也更高。譚雙劍去圖書館借了一本《建築工程弱電技術》,拿回來卻發現如讀天書,基礎知識太差的他,竟然一點也不懂!於是,他用自己打工攢下的錢,報了一個弱電工程師培訓班,如飢似渴地學習起來。1999年年底,譚雙劍通過了考試,並順利地拿到了弱電工程師證。

  1999年冬天,譚雙劍來到位於海淀區白石橋的國家氣象局的一個專案工地。工作沒幾天,譚雙劍聽說另一棟並不歸他負責的塔樓的配電櫃安裝出了問題,原來的電工因為解決不了問題,又嫌工期太緊壓力大,竟然不辭而別。看到專案負責人王經理急得團團轉,譚雙劍主動提出試試看。隨後,他一遍遍檢查線路和裝置,發現問題後又連夜維修處理。結果,譚雙劍在三天三夜的時間裡,只睡了不到8個小時,終於趕在工期結束的前一天,把塔樓的配電櫃按時安好並準時送電,避免了數萬元的誤工損失。在工作終於完成後,譚雙劍又累又困,躺在配電室的地板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