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情傷感的散文

  愛情就這麼簡單,你有我,我有你。狠心想放棄一切,卻發現比什麼都難上加難。今天我們來看一下。

  :在水伊人,情為誰守

  總有一個人,在我的心裡流浪,如若暮春花香的悱惻,纏綿著歲月的悲歌,輕款漫步,目送黃昏。在詩詞的婉約裡,留下了一道倩影,渲染了梧桐的夜雨,難耐空寒,淒涼著思念。情絲綰髮,眉間心上,穿越時光的一紙空文,誰能為我填闕離歌,唱盡蒹葭蒼蒼。風吹起,人已去,誰的閨怨留在了夢裡,獨伴琴瑟,和鳴那悲歡離合,彷彿,忘我的流沙,掩埋了一路的紅塵,卻無意間芳華了那寫詩的女子,悠悠了歲月的滄桑!

  月冷星淡,挽一窗的清輝流連,卻寂寞了扉頁上的文字,心箋素語,嚀咽脣淚,清瘦了夜的一簾幽夢,垂落了燈火的闌珊。拾撿角落的記憶,不經意地觸痛了在水伊人,誰的婉名在刻畫,誰的容顏在塗抹,風,無力地吟唱,雨,無聲地感嘆,那是哪年的白露為霜,遍地了黃花,不思漫天的飛舞,卻殤惘了歸鴻的跋涉。情未了,心難卻,擱淺了遠望,又把飛花作伊人,點點是離別的殘紅,裝扮了一生的夢魘!

  情花,灑落於無形的世界,安放了心底的苦澀,留一痕秋水長天,漫味生命的徵鴻,卻走不出那春去秋來,人對相思鳥,恨海難填愁。坐在風月的佳話裡,瀏覽著紅塵的輕輕揚揚,逶迤了康橋的歲月,淋漓了人間四月天,誰把花期作嫁衣,絢爛了地老天荒,風無情,雨何堪。沒有來得及的相遇,是情深緣淺,還是刻意地擦肩而去,我為你,而你又為誰,梅子黃時人獨立,塵泥葬花誰憐惜,無奈紅樓夢難醒,香丘腸斷兩不知!

  一樹繁華落盡,黃昏水天相接,炊煙裊裊,好一幅歲月畫卷,承載萬物的光陰,荏苒了誰的花好月圓,傷悲了誰的千里嬋娟。蝴蝶託夢,杜鵑啼血,看我的雲起雲落,勾勒了漫天的風沙,是雨袂連虹,還是誰在遙指相問,一剪蒼穹,洛水畫圖,悲不鳴起鴛鴦落,小月西窗又生寒。只想讀懂你的寫意,不再斑駁我的心境,在回憶的髮指之間,能清清淺淺地浪漫,無需矜持,只要點滴剛好,就可以不離不棄,待你長髮及腰時,是路過,但願不是錯過!

  一束潔淨,絡恪了山谷的天地,待到風來時,我便天涯海角,只為能與你不期而遇,相牽那絕唱的花事,散落在彼此的滄桑裡,感慨著今生今世,不為世事多變換,只為望我卻依然。小令已殘花,西風刻離別,你,是否還在尋覓,尋覓當初的自己,給折柳的纖手,繫上風中的承諾,把我忘塵於彼岸,不再氤氳我們的歲月。可是我,清守孤單,寒淚染盡,求弱水三千,能為我一人蒼涼,在揮手處,告別那飄搖的塵埃,落定在你的生命裡!

  經筒裡的菩提,無奈了一世情緣,是了輪迴的滄桑,還是度千年的等待。花草相依,恪守那春來秋去,而我的眼淚在飛,是否落在你詩詞的曲調裡,婉約成蝶,與你千山萬水,在繭蛹的生生世世,你看著我,我深望著你。也許,一個眼神就足夠,因為,我守望了千年,已經看盡了繁華,已經不再陌生你的尋覓,是一線牽紅了生死,讓我銘記了天涯咫尺,融化在你的心田,崢嶸歲月的滄桑,是我們,而不是各自的你我!

  雪野的交融,風華著錦瑟,一路上有你的歌聲陪襯,我又怎會孤單。可是,這只是我當初的年少輕狂,落寞了夜的寒冷,在冰凌花的視窗,再次悲情了故事的結局,成長了彼此,也陌生了彼此,你是落花,我是流水,又為何不能情為誰守,不再是在水伊人!

  :在世界的哪裡看見你

  望著寢室外的灰濛濛的天空,偶爾會從空氣中沁來一股雨溼潤草的味道,氣壓低的我胸口有些悶,感冒一週消瘦不少,上午出去穿著那雙髒了幾天的空軍一號,吃了好久都沒吃的小籠包,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平淡,剛剛接到媽媽的電話:“姥爺下午去世了!”默然,默然,黯然…..心裡明明很清楚,卻還是不願意接受,知道你去了那個地方,心卻老是在等,一輩子的孤獨終老,老了,老了,散了……

  20年了,在印象中我與姥爺見面並沒有幾次,只知道姥爺叫劉明,大大的眼睛,身體很硬朗,薄薄的嘴脣總是緊閉,但是說話起來總是很有哲理的樣子,在我母親很小的時候姥爺與姥姥就離異了,姥爺在一個燒著火爐的破平房裡裡面一個人住,幾十年裡從未再娶過,一個人買菜喝酒再沉沉的睡去,我總是不能想象一個如此堅強的人會在這樣一個陰天裡就這樣去了世界另一個地方,我總想著有一天我能把姥爺接到我自己的家來,我們祖孫倆好好喝點,談談這幾十年難以說出的話,讓我感受到我從小就沒體會的姥爺對我的愛!可我們都是孤獨的患者,不同的是我還繼續倖存著,而您一輩子難以抗拒的孤單,心中襲來陣陣的痛,就這樣隨煙而去,消散,消散,瀰漫……

  您活著的時候他們侮辱說您是“精神病”,可我知道,年輕時您因為待人太過誠懇,被別人騙了所有的錢,受到了刺激於是有時候您覺得這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後來您離異了,母親有三個姐妹,您最疼小姨,你把房子賣了,不顧所有人反對,不怕自己的一身病魔折磨,把所有積蓄給了小姨讓她念書,告訴她誠懇做人,一輩子不要欺騙別人,好好地活著,這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澄澈的愛啊,一輩子默默無語,到頭來還是將全部的愛給了小姨,我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上天要將一個如此堅強,如此偉大的父親,姥爺帶走!

  再後來我上初中,有一年過年,父親開著麵包車把您接過來我們一家四口吃了一頓飯,那一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姥爺穿了一件很破很破的棉襖,帶著一塊夜光的手錶,面板黝黑,只剩下一顆牙卻還是很關愛的看著我,姥爺與母親的關係並不好,吃飯的時候姥爺時不時的批評母親幾句,教導母親幾句,不注意會偷偷看母親幾眼,說臉色不好啊,多吃點飯,母親只是恩和著……

  我上高中,姥爺得了腦血栓,不能動了,沒有人照顧,小姨買了一個房子讓姥爺住了進去,母親要一邊照顧上高三的我一邊去照顧姥爺,後來請了保姆,有一次我聽母親說姥爺幾次拉床上了保姆不願意收拾,紛紛都走了,還有明知道已經拉在床上的保姆坐視不管,我是如此氣憤……母親說姥爺頭髮長了,我在網上買了一把推子,母親親自操刀給姥爺剃起了頭,精神不少,姥爺笑了。

  直到今日,我仍能感受到姥爺給我的一片希冀,我爸說姥爺小時候特別疼我,不許別人親近我一下,而如今,我覺得無盡的幽暗,在蒼白的吶喊著,呼籲著,奔跑著,直至筋疲力盡,倒在地上,看不見天空的星光,我究竟要跑到世界的哪才能看見你?

  姥爺,我知道咱們祖孫一定再世界某一角落遇見,你的痛我懂,你的傷我背,你我都是這世間一粒塵埃,終會落定!

  :那年,我們一起走過的日子

  因為,感覺著,沒有被遺忘的歲月,這樣的,一直在走,如此的永遠不會交叉的兩條平行線,支撐著漂泊的方向,尋找心靈的終點。且行且遠的與眾不同,在四季輪轉的悲歌裡磨平了稜角,一痕秋水,倒映了滄桑的容顏,你那,未改的長髮及腰,落在我孤獨的詩詞裡,原來,你還是我潑墨塗抹的心殤,只是,加重了風霜的感嘆,。一首老歌,遲緩了落葉的凋零,卻看不到淒涼的孤單,只有那夜的寂寥,燭媚闌珊,勾勒了牆上的月色清寒,一杯萍水相逢,一句咫尺天涯!

  無人落座的黃昏裡,夕陽,在大海的波瀾上傾訴著離別,壯闊了亙古的演繹,一個人的故事,一個人的結局,卻寂寞了兩個人的錯過,成了無悔,還是變了無怨?心間,難填距離的光陰,無法去占卜,無法去祈禱,總是莫名地感慨著繁華落盡,關雎無奈,蒹葭何堪,走不出的因為,又怎樣那所以,看淡風花雪月,誰在撿盡寒枝,唱著寂寞沙洲冷。河水百納,穿流著時光的不息,在大海的懷抱裡沉睡,你,可以分辨座標的東南西北,卻無意那飄搖的帆影,我,又怎能不去尋覓?

  視窗的一路風景,在車速的交織裡成了記憶,過往的雲捲雲舒,在天邊不再刻畫鶯飛草長,只有,一棵老樹孑然,定格了旅程的軌跡,承載了一路的紅塵。站在凝眸的草原上,是花開的季節,卻等待了花落,腳步,氤氳著流年似水,印痕了悲歌,誰在問天黎明,停滯了那不期而遇,又放逐了悲歡離合。重整的行囊裡,絡客了一顆心的夢想,不再溫尋雪花的飛舞,在揮手處,荒蕪了歲月,滄桑了遺憾,你說,落雁的平沙,掩埋不住驚豔的溫柔,何以笙簫對歌,再續那情深緣淺!

  我,拾清幽代步,忘塵於煙雲,守著綠葉潮水,寡歡在一隅閒處,看季節交替,聽風濤四野,卻偶然了你的歌聲繞梁,纏綿了往昔的清清淺淺,把錦瑟的門扉開啟,還是滿園的殤惘。心禪眉間的過客,風花了不解的塵緣,前生又來世,那是誰的三生涅磐,輪迴在邂逅的花期,暗香了月黃昏,浮動著西窗孤影,卻沒有來得及銘記,早已,不再是一簾幽夢。淡妝於歲月的平靜,梳理著一曲紅顏瘦,似乎註定了滄海桑田,悲情了夢斷香消,誰的手觸摸了銀簪,劃落了生生世世!

  巷水映紅,掛一串相思的風鈴,在你路過的廊下,剛好我的歌聲,漫步了你舉目的回眸,心未央,又波瀾。執手的一壺茶暖,可否感應你的回來,因為,我一直在品嚐孤獨裡的苦澀,是我從未說出的卑微,落寞無需矜持,那是遺落的糾結。牽掛,是沒有褪色的年輪,圈刻了冗長,一季播撒,一季收穫,兩手空空的時光,無法傾訴守望,你,站在冬日的曠野裡,看雪花飄散,而我,卻在你的視線裡漸行漸遠,融化藍天的一朵流雲,是飄蕩著春風的一點飛紅!

  那年,我們一起走過的日子,是一曲離歌,在回憶的閨怨裡,泛白了歲月的扉頁,不曾,因為某一天的寂寞而遺忘,那樣,我還能說出什麼。青燈照壁,冷雨敲窗,新愁又添舊事,未必就是那一年,離開,有離開的理由,卻沒有說出再見,是因為炙熱,還是因為我們需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