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朗誦作品

  感動是一種心靈震撼,一種靈魂的覺醒,一種情感的燃燒,那你知道哪些?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幾篇,希望對你有幫助。

  一

  每年的冬,都有如期的雪花飄零,每年的雪,也都潔白如精靈高潔,每年的現在,也都如書般多彩暇姿,意味深沉。

  喜歡漫步在殘雪過後的野外草叢,有蒼涼幽靜的天際,有北風呼嘯的烈風,更有山澗清脆淨素結了冰的小溪,趟徊於此情此境,想到更多的還是內心的寧靜,一個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內心,那麼他遲早會被衝動的魔鬼所吞噬,所腐化。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任由任性放縱,那麼理智的靈魂該如何進行安放?在你獨立啜泣的夜晚抑或漠然人堆的背後,你將如何安放你那敏感而脆弱的內心?是眼淚的沖刷清洗,還是選擇在人群中放空自己?這將無從得知,因為生活沒有答案,沒有一馬平川的道路讓你去走,沒有成功的模式讓你可套,你能做的唯有學著跟別人一樣。

  不喜歡潮溼的路面,因為那是雲散落的憂傷,在諾大的天空中沒有人懂雲的殤,所以他泣下的雪花便化成了眼淚,散落在人間大地,沒有人願意踩著淚奔跑,也沒有人願意和著淚下飯,下雨的天氣,連空氣都顯得壓抑,或許是雲哭累了吧,忘了喘氣,才讓空氣那麼的無力。

  若有來世,我願化為一片素雪,遊曳於漫天飛舞的枯葉之中,隨風走,隨光逝,這樣,我才夠撫平我愛自由的天性,結束短暫而富有情意的一生。

  二

  也許,喜歡上一個人真的很容易;也許,愛上一個人也就是那麼一剎那間的事情;可是,當你知道她並不喜歡你的時候,你不管是欣然接受也好,還是隨時間放棄也罷,她總是在你心裡最近的距離,時常牽動你的心,時常觸碰你一次次的情緒。

  已經快要忘記自己當初是怎樣喜歡上她,從開始的理由到最後的無怨無悔,能夠坦白自己內心的一切,或許這就是對自我的一種解脫。

  喜歡她的笑容,喜歡她笑起來的眼神,我就那麼偷偷的看著,看的我快要靈魂出竅,看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去地心引力,我多麼希望她的眼神裡可以有我的存在,哪怕可以多停留一秒,都可以讓我足足開心好幾天。

  喜歡她的言語,雖然她的嗓門挺高,可是當我聽到她說出我的名字,我卻覺得是那麼的動聽。多麼希望可以有機會在一起多說幾句話,可以是任何話題,可以是任何你願意聊的,我都願意陪你。

  喜歡她的腳步,她的身材嬌小,讓我特別的想要全身心保護,生怕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生怕她會 有一絲絲的不舒服,就像把她捧在手心裡的樣子,想時時刻刻的用心。

  雖然我知道,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在一起,也不能強求,可是我真的用心了,我沒有辦法聽到拒絕就可以很灑脫的轉身,然後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我已不再是單純善良的孩子,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而遇到了你,在選擇別人一切就都是將就。

  我喜歡你,當我聽到你的拒絕的時候,那不算殘忍,或許這算是這麼久以來你對我說過最認真的話,最具有深刻的話,而且只對我一個人說的話,可以讓我在夜裡灑滿淚滴,可以讓我在醒來還睜著紅紅的眼睛,這一切,我早已知道結局,可是卻還是選擇奮不顧身。

  我在你面前強露著笑容,每一個言行都表現的如此灑脫,保持著距離,保持著視線不再對視,我開始躲閃有你出現的地方,我儘量讓自己打消一切的希望,可是當你拒絕我之後,我的世界就變成了黑白色的了。

  當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之後,對不起,我還是放不下,我不知道當初是有多用心,才能像現在這樣念念不忘,只是我一直有一個願望,而這個願望不一定可以實現,那就讓它成為永久的遺憾吧!

  三

  前幾天在《最後的時光》中寫到了我的外婆,這是唯一一次向先生聊起文章的時候他表現出了興趣,並且要我分享了連結。看過後,他極力要求我也寫寫他的外婆,難得見他覺得寫作有用,於是,在他和婆婆的回憶裡,我整理出了接下來的文字。

  嫁給外公的時候,外婆離異,我不知道那個年代的農村女人是何種勇氣或者毅力讓她敢於提出離婚?外公喪偶,有兒女各兩名,老大快成家了。外婆帶了一個兒子過來,當時才幾歲,後來隨外公改姓了黃,就是我現在的三舅舅。外婆和外公共生育三女一子,母親是老二,么舅舅出生才幾天,三舅媽也生了。

  彼時三舅已經自立門戶,就在外婆房後,當我小的時候,從三舅家的院子邊上只一縱身,便能穩穩地落在外婆家的廚房門邊。聽說三舅媽快生了,畢竟是第一胎,外婆趕緊從床上起來,把前天外公給自己裝的那袋柴灰送去了三舅門邊。擔心自己也剛生完,恰逢月子,怕衝撞媳婦兒,沒敢進去,只是站在門邊等,聽到孩子的哭聲後才鬆了口氣,“孫子”。聽到三舅出來報了信,外婆又從廚房折回了自己臥室。小兒子尿了,老粗布縫製的裝滿柴灰的袋子已經浸溼,外婆將袋子拿起來,在手上反覆揉搓著,到那些灰均勻了些,墊在了自己身下。

  外婆總是悄悄拿些米麵,等天黑了才叫母親送給三舅。每次母親都抱怨外婆不煮給自己吃,然後等外婆沒看見,偷偷的拿幾根生面條放在嘴裡,如嚼豆子般,自己還能聽見嘣嘣作想。

  外公癱瘓的時候么舅舅才幾歲,每天外婆下地幹活,母親和小姨負責抬水做飯,還要幫外公擦洗身子。一直到母親懷著我的先生,外公才離開這個了世界,彼時,離他躺倒在床已經十年有多了。母親說外公長了很多褥瘡,還能看見蛆蟲在他的臀部來回爬動,她經常和小姨坐在床上,從那些腐爛的肉裡一條一條的找出來,用鑷子夾著棉花,蘸乾淨。而外公,絲毫感覺不到疼。

  母親嫁得最近,離外婆家不到五十米,照風俗,外婆一直跟著最小的兒子。南下的熱潮剛湧起么舅舅就出了門,將他的兒子託付給了大姨,只剩下外婆一個人居住。這一住,就是十年。

  么舅媽是大姨父的親妹妹,前幾年,么舅舅把房買在了舅媽孃家的城市,緊接著,小表弟就結婚了。

  或許沒有任何家庭是風平浪靜的,他們家矛盾的爆發是從外婆感覺力不從心開始。她日漸覺得生活吃力,煮飯看不清楚了,白被單也不知道洗沒洗乾淨,連那超大號字型的老人機,自己也看不見撥號。么舅舅覺得自己已經贍養外婆那麼對年了,而三舅舅也是外婆的親生兒子,理應該他接去;而三舅媽則用她那能唱戲的嗓子、在院子裡咒罵了幾天。“憑什麼該我養啊?我當初如何困難,她幫我帶過一天孩子嗎?幫老么把孩子帶大了,現在不能做事就該我們管了?能幹活的時候為什麼不幫我們幹啊?”外婆就在家聽著,等母親打電話的時候就哭:“你幫我買些老鼠藥回來吧,我不想聽誰這樣罵啊?”

  母親的火爆脾氣是無人能及的,在她的逼迫之下,由父親出面,以期讓這個家庭和解。父親以前是村長,自然有一定的說服力,協議達成,三個女兒每人每個月出兩百,外婆在三舅和么舅家輪流居住,每家半年,如若生病,費用由五個子女平攤。就這樣,外婆被安頓了下來。

  才兩年,外婆就有些糊塗了。么舅家的小兒子以前戀愛過,那小姑娘今天牽著外婆逛街,每每外婆想叫么舅兒媳的時候,就總是喚出表弟前女友的名字。表弟的老婆剛坐完月子,沒有工作,每天和外婆朝夕相處,只要外婆一叫錯名字,她就會哭哭啼啼幾天,終於在一次爭吵中撂下狠話:“這個房子裡,要麼我搬出去,要麼她搬出去!”

  么舅前幾天給母親打來電話,說他已經給外婆租好了房,離他們不遠。只是外婆不會使用燃氣,不會使用電梯,嚴重的白內障讓她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連母親也不敢給外婆打電話,外婆總在電話裡叫母親回去,讓她回去陪她……

  我開始害怕,害怕時光把我也催糊塗,是不是老了以後,都將是一副這樣淒涼的晚景?只能一個人守著燈光,與自己的影子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