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唯美散文美文欣賞

  南方的冬天 唯美散文 南方的冬天

  似乎,農民們熱愛的秋天已經離開了大地。似乎,南方的冬天已經漸漸到來了。

  南方的冬天,不會像北方的冬天那麼寒冷,只會帶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南方的冬天,不會給大叔鋪上一層雪白的皮襖,只會讓樹葉飄落在肥沃的泥土裡;南方的冬天,不會給馬路鋪上一層雪白雪白的地毯,只會讓馬路多了一些汽車的喇叭聲和人們的喧囂聲;南方的冬天不會……記得,南方的冬天唯一缺少的就是雪,北方所特有的雪。南方的冬天從來不會下雪的,所以,南方的冬天並不像北方的冬天那麼寒冷。南方的冬天比北方的冬天溫柔多了,永遠不會帶著嚴寒把小草們逼得枯萎、死亡。

  我並不怎麼喜歡冬天,不為別的,就因為太冷,讓我覺得這原本奇妙、活潑的世界變得那麼僵硬無力,整個世界都木木地閉上了雙眼,安靜地冬眠。立在窗邊定眼向窗外望去,樹上的葉子雖沒有掉光,但樹木卻顯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車輛寥寥無幾,偶爾聽到幾聲大笑,但僅僅一秒不到,瞬間萬物奄奄一息。這時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和喇鳴聲,再大也喚不醒這沉睡的一切。

  我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冬天的過去,我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春天的到來……

  南方的冬天 唯美散文 南方冬天的早晨

  我還沒有起床,不是週末也不是假日,就是不想上班。南方冬天的早晨不是很冷,但依然留戀溫暖的被窩。

  已經是上午九點了,今天我要做什麼呢?窗外是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闖入耳朵:"滷雞蛋、滷洋芋、滷豆腐,好吃的很。”這聲音我已聽了好幾年,也曾特意看過,看的原因只是因為聲音聽著好年輕,想看看是怎樣的年輕人,會來做這樣的過街小吃生意。,知道是一個殘疾的小夥子,身高不足一米四,雙腳外翻著一拐一拐的走路。看過了也就忘了,沒有多想。每天這樣的聲音準時在九點過從窗外飄過,有時去菜市場買菜也會看到他,向那些因守攤而回不了家的人兜售他的小吃。此時我都會多看他一眼,看他的生意好不好,卻從來沒買過。

  今天,在我閒得不知起床後要做什麼時,準時聽到了他的叫賣聲,由遠而近。南方冬天的早晨不是很冷,但像這樣陰雨綿綿,還是寒氣逼人。我忽然想,像這樣泥濘的路面,他矮小的身體拖著殘疾的雙腿走路,會不會弄的一身泥呢?。我拉開窗簾看去,他正在街的對面,依然是白色的罩衫,白色的大圍裙,一拐一拐地推著他的小推車,車上一口大鍋里正冒著熱氣。他很悠閒地走著、叫賣著。我有了衝動,今天我要去買他的東西。我迅速穿好衣服,拿上二十元錢。他一點也沒想到我會買二十元錢的東西,這對他來說是大生意了。看的出來他很高興,選大的夾給我,其實我哪裡吃的了這麼多,只是想買,買了高興。我同情他嗎?好像不是,他把東西遞給我時,圓圓的臉上笑起來竟然有兩個酒窩。這是很陽光的笑臉啊,他不需要同情。

  我不知道他賣了這幾年有沒有積蓄,不知道他能不能娶到老婆,但他要生活,並且就這樣生活的很好,沒有成為家人的負擔,就這一點對於殘疾的他來說已經很了不起了。而正常的我們是不是對自己的期望值太高了呢?總覺得現有的工作委屈了自己。

  回到家,把一大盤雞蛋、洋芋放在桌上,一邊吃一邊想,今天我要做什麼呢?上班已不可能,我已無病請假,甚至有辭職的念頭。想想誰招惹了我嗎,一點小事而已。

  窗外依然陰雨綿綿,而此時的我,南方冬天的早晨很美好,因為它有不一樣的風景略過,恰好被閒的無事的我看到,於是,南方冬天的早晨便有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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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可以拋開忙碌的身影,和幾位朋友一起奔到千里迢迢的“冰城”哈爾濱。我常說:“我特別喜歡冬天。”因為四處的蕭條衰敗伴著冷冷的空氣,著實能靜靜我浮躁了大半年的心。夏天如果稱作迸發的季節,那麼冬天就是內斂的季節,它凝固了沸騰了大半年的思緒,沉澱了日漸渾濁的世界,在將至的一年又將一切釋放出來。我特別喜歡那些冷冷的日子。

  喧鬧悶熱的車廂令我裹了一層濃濃的睡意,不知不覺地就被火車從南京帶到了哈爾濱,從南方的冬天帶到了北方的冬天。窗外的一切,讓早已習慣了南方冬天的我頓時“不知所措”。也許,不是不知所措,那種感覺就像全身各處都被錯亂的藤蔓攪裹著,又像將要脫韁的野馬馬上可以馳騁天際,贖我很難讓它浮現在紙上。這時,身旁同樣來自南方的朋友調侃道:“看來我應該生在北方。”這可能就是我“不知所措”的緣故吧。

  河橋橋洞下厚實的冰柱,遠處冰城裡錯雜屋頂上騰起的白氣,受了彷彿是擺飾的太陽的遠光,絕似電影裡的樓臺,把它們的輪廓盡在微茫的寒氣裡。漫步在這漫天雪跡中,踩在雪上發出細微的聲音都不忍驚擾四處的靜寂,裹得只露出眼睛的我卻有一種不一樣的踏實,這是我在南方很少會有的一種感覺。南方的冬天大多是‘暖暖的冬日,皚皚的白雪,懶懶的鳥兒’,其實皚皚的白雪也可能會很少有。這樣的冬天,它會讓你冷的捉摸不定,讓你總是帶著失望和期望。一方水土孕育一方風俗人情,南方冬天虛柔似水的性情,不早已揉進它子民的肉體裡了嗎?而北方大漢的豪爽應該就孕育在酷寒四射的北方冬天裡,它的冷沒有絲毫的隱瞞。

  錯雜的思想,又這樣彌散開來。涉世並未多久,卻總有一種衝動想去尋覓自己的雲山,在那把自己的世界沉澱起來。如果人海好似我身旁的白雪,我又何嘗會有這種逃避的念頭?那裡也能言陸賈?那裡也良謀子牙?那裡也豪氣張華?到頭來也許只能換來幾聲嘆噓。內心空虛的響動,在灰暗寂寞的空氣裡散了。

  渺焉一身,寄住在這北風酷冷的冰城中,望著不屬於自己的冰城,所有的斷想沒有了脈絡,明鏡似的心裡又忽而起了一層翳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