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基亞維利的簡介

  馬基亞維利是名符其實的現代政治思想的主要奠基人之一,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重要人物。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尼可羅·馬基亞維利NiccolòMachiavelli,1469年5月23日—1527年6月22日是義大利的政治哲學家、音樂家、詩人、和浪漫喜劇劇作家。他是義大利文藝復興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他所寫下的《君主論》一書提出了現實主義的政治理論、以及《論李維》一書中的共和主義理論。他於1498年進入統治佛羅倫薩共和國的十人執政團theCouncilofTen服務,隨後奉派出國擔任外交任務,這個工作使他獲取許多足供萃取的經驗,以作為往後政治與軍事技巧諍諫的素材。1512年共和國崩潰,曾長期支配佛羅倫薩政局的美第奇家族MediciFamily重掌權力。由於馬基雅維利意外不當地捲入一場謀叛該家族的陰謀,因而遭受逮捕和折磨。獲釋後,被逐出城區,退隱至距離佛羅倫薩南方七裡的聖安德列Sant’Andrea的小農莊。馬基雅維利失意的餘生,即專注於寫作,其中一些著作試圖說服新任的統治者,恢復他所熱愛的處理政務的職位。1527年該政府被推翻後被逐,同年病死。

  馬基雅維利他是中世紀晚期義大利新興資產階級代表,主張結束義大利在政治上的分裂狀態,建立強大的中央集權國家。他在其代表作《君主論》1513中認為共和政體是最好的國家形式,但又認為共和制度無力消除義大利四分五裂的局面,只有建立擁有無限權力的君主政體才能使臣民服從,抵禦強敵入侵。他強調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權術政治、殘暴、狡詐、偽善、謊言和背信棄義等,只要有助於君主統治就都是正當的。這一思想被後人稱為“馬基雅維利主義”。他還著有《論戰爭藝術》1520和《佛羅倫薩史》1525等。

  馬基雅維利有關政治、法律思想的主要著作有《論提圖斯·李維烏斯的前十卷》和《君主論》一譯《霸術》。他很少直接論述法律,但作為近代資產階級政治學說的奠基人之一,他的政治思想對後世西方法律思想具有重要影響。馬基雅維利強烈要求統一義大利,反對羅馬教會和貴族割據勢力;他推崇共和政體,但又認為在當時政治條件下,只能實行君主專制。他將所著《君主論》一書獻給佛羅倫薩統治者美第奇的洛倫佐1449~1492,呼籲洛倫佐致力於義大利的統一,並著重論述了鞏固君主統治的方法和權術。在中世紀後期政治思想家中,他第一個明顯地擺脫了神學和倫理學的束縛,為政治學和法學開闢了走向獨立學科的道路。他主張國家至上,將國家權力作為法的基礎。

  馬基雅維利的政治哲學是科學性的經驗哲學,並不談論目的是善意的還是邪惡的,只說明為達到目的應該採用的手段。在當時,人們普遍讚歎這種利用高超的手段贏得聲譽的行為,尤其在馬基雅維利生活的義大利,這種讚歎幾乎是空前絕後的。儘管崇尚手段和希望義大利統一這兩件事並存於馬基雅維利心中,但它們並未合二為一。他認為,承擔祖國統一大業是出於對權勢和名望的熱愛之心。

  馬基亞維利的成就

  馬基雅維利是中世紀晚期義大利新興資產階級的代表,主張結束義大利在政治上的分裂狀態,建立強大的中央集權國家。

  他拋棄了中世紀經院哲學和教條式的推理方法,不再從《聖經》和上帝出發,而是從人性出發,以歷史事實和個人經驗為依據來研究社會政治問題。他把政治學當作一門實踐學科,將政治和倫理區分開,把國家看作純粹的權力組織。他的國家學說以性惡論為基礎,認為人是自私的,追求權力、名譽、財富是人的本性,因此人與人之間經常發生激烈鬥爭,為防止人類無休止的爭鬥,國家應運而生,頒佈刑律,約束邪惡,建立秩序。國家是人性邪惡的產物。他讚美共和政體,認為共和政體有助於促進社會福利,發展個人才能,培養公民美德。但他認為,當時處於人性墮落、國家分裂、社會狀況的義大利,實現國家統一社會安寧的唯一出路只能是建立強有力的君主專制制度。

  他向君主獻策,闡述了一套統治權術思想:1、軍隊和法律是權力的基礎。2、君主應當大權獨攬,注重實力,精通軍事。3、君主不應受任何道德準則的束縛,只需考慮效果是否有利,不必考慮手段是否有害,既可外示仁慈、內懷奸詐,亦可效法狐狸與獅子,詭詐殘忍均可兼施。4、君主可以和貴族為敵,但不能與人民為敵。5、君主應當不圖虛名,注重實際。殘酷與仁慈、吝嗇與慷慨,都要從實際出發。明智之君寧蒙吝嗇之譏而不求慷慨之譽。他所主張的政治權術思想被後人稱為馬基雅維利主義。

  馬基雅維利一生完成多種理論與文學著作,並在戲劇領域取得突出的成績。1504年,他寫出劇本《假面》,已失傳。《曼德拉草根》是他最重要的劇作,也是第一部義大利語喜劇。劇本描寫迂腐的學者尼齊亞膝下無子,聽信青年卡利馬科的主意,要妻子盧克萊齊婭服用曼德拉草根,結果中了圈套,卡利馬科乘機和盧克萊齊婭相好,享受幸福。

  作者歌頌人的智慧、愛情,提倡享樂主義,譴責私利毀滅人的活力,抨擊教會的虛偽、墮落。馬基雅維利繼承和發展了古羅馬的喜劇傳統,他的作品展示了義大利的現實生活,抨擊了社會惡習和封建道德觀念,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主義道德喜劇的傑出作家。他的劇作具有鮮明的特色,通過構思巧妙、曲折誇張的情節刻畫富於性格特徵的人物,臺詞幽默、風趣。

  馬基亞維利的社會評價

  馬基雅維利批評以往的作家談論政治時只涉及理想的與想象的國家,他宣稱自己所處理的政治問題是具實效的真理veritaeffettuale。處於深思市民人文精神civichumanism傳統的馬基雅維利,極度關切城市的憲政體制以及英雄人物的光榮事蹟。他對這個時期之苛酷現實作風的貢獻,是他認識到具有政治家情操的英雄不必千篇一律遵循基督教的道德蒙誡,而實際上某些老套的道德格言壓抑君王的結果卻極可能直接導致其毀滅。他辯稱,一個君王因此必須明瞭如何不為善hownottobegood,並且順勢accordingtonecessity運用這種體認。此外,他也認為正在鞏固其權力的君王必須知道怎樣支配人們的想象力。鮑吉亞CesareBorgia即能達到此境界;馬基雅維利服職於佛羅倫薩共和國時曾與他交涉過。鮑吉亞曾派遣手下將領歐柯Ramirrodaorca以必要的殘酷手段,鎮撫新近征服的羅曼迦那Romagna;然後他差人殺了歐柯,使之屍體身首異處,棄置於席塞那Cesena的廣場。此舉是為了安撫當地的怨尤之聲,而且無疑也想操縱人們的想象力。馬基雅維利在《君王論》的第七章寫道,這個殘暴的景像“同時帶給人們滿意和驚訝”。有人常說,馬基雅維利相信私人的道德生活和政治家的道德是兩回事。然而,儘管他有犬儒的風格,但他對善惡率直認定的斷然態度卻絕不搖擺不定。統治者並未被賦與一種不同的道德原則;只是統治者被解釋為道德本身的守護者,而於必要時得以侵犯道德規範。將其勸諫君王的語言換成對於正在出現的現代國家他對此有敏銳的觀察特徵的描繪,這點便成了國家理由reasonofstate的觀念。

  寫作《論李維著羅馬史前十書》這一面的馬基雅維利鮮為人知,卻更歷久彌新。在此書中我們發現一種社會衝突理論:人們相互鬥爭竟使國家保持統一,而免崩潰的趨勢。他留傳給後代思想家一個古典的理念,即任何持久的政體必須在君主、貴族、民主三種要素之間維持平衡。創造以及維繫一個在市民公共領域中超越私人與家族偏執的國家,雖是人類的最高成就,但卻有其終局的惡運。因為國家創造和平,和平帶來繁華,當人們逐漸習慣繁華與和平的日子,他們便喪失公德,放縱私人的情慾;用馬基雅維利的話說:自由屈服於腐化。這個強調公民參與的傳統,甚至在近代早期歐洲的絕對君主政體中亦未曾斷絕,而從法國大革命的時代開始即成為主流。它構成現代所謂“民主政體”的許多內容。

  然而,在通俗的想象中,馬基雅維利總成為以操縱取樂的代言人,及最善於描繪權謀的作家。許多革命冒險家從他那裡找到遁詞以掩飾他們本能的行為傾向。當社會心理學家在製作問卷測量人格的操縱傾向時,也記取了馬基雅維利的這個角色。測驗得高分的叫“highmach”,而比較不具操縱傾向的人則叫“lowmach”。

  如果我們對於馬基雅維利先生的生平和其的整個政治理念有一個全面的瞭解,那麼我們必然會認識到那些對於馬基雅維利先生的指責完全是片面。在瞭解學習之前我們首先必須清楚馬基雅維利先生追求的是什麼,他的思想理念是什麼。在下讀過深知馬基雅維利先生是處於怎樣一個時代,在那個時代強者為尊,實力就說明一切,各個封建諸侯和國君們使用權謀和詐術來拼命擴充套件自己的利益,而另一方面大眾卻如群氓一樣為人輕易操控反覆無常。而共和派人士一次又一次的建立共和政體的努力卻一次又一次的在強權的打壓之下失敗。在這種背景下,馬基雅維利先生怎麼可能指望那些人民大眾創造歷史的鬼話?他又如何把希望放在一次又一次背棄他們那些共和主義者的人民身上?在那種情況依賴強有力的君主利用強有力的權利和權謀來統一他心愛的祖國,是他唯一現實的選擇。在那種情況下作為達成目的的手段孕育而生。他聲稱這是一本獻給君主的寶書,他也因此背上拉馬基雅維利主義的惡名。

  但是我們必須注意一點,那就是馬基雅維利先生到底在追求什麼?他所追求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變過,一個共和制的統一的祖國。無疑要達到這個目的則必須使用現實的政治權術,而不是那些理想的政治道德.實際上我們必須清楚,雖然馬基雅維利主義是現實政治權謀的代名詞,但是並不意味在之前這些東西就不存在.實際上這些東西一開始就與人類的政治生活密不可分,只是沒有人願意也沒有人有勇氣把這些東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因此與其說是馬基雅維利先生髮明啦馬基雅維利主義,不如說其毫不留情的撕下拉那些統治者的遮羞布,使得他們醜惡的面容暴露在世人面前。在綜合啦這些東西后我們有理由贊同盧梭的說法“馬基雅維利自稱是在給君主講課,實際上他是在給人民講大課,告訴他們被怎樣的人所統治,實為共和黨人的寶書”確實是如此表面看起來他是在指導君主如何奴役人民,然而當那些君主奴役人民的手段和他們那惡劣的本性暴露在人民之前時,當人民有充分的覺悟之時,也可以在的指導之下去追求他們的自由與權利。

  馬基雅維力絕非鼓勵任何犯罪行為。政治家是文明的創造者,除非為了公益,他們的野心並無榮耀可言。他以稍帶保留的態度,談論政治活動裡適當使用殘暴手段的問題。必要使用殘暴手段的判斷標準是:它不能流於濫用。而且,這種效性與榮耀倫理的結合,是他極為獨特的態度。馬基雅維利在一段通常譯為“目的合理化手段”的文字中寫道:“當行為指控他時,行為的結果卻應寬恕之”。但他所關心的不是道德的合理化,而是由臣民和史學家所做的適當判斷。從這個技術的觀點而言,宗教是重要的,因為它可使人勇於獻身、強化其德行。馬基雅維利以拉丁式風格,強烈反對教士干政,而且時常率直地反對基督教,因它的謙卑論削弱了政府,並阻止嚴肅的軍事狂暴行為。他只讚美現世的英雄而非來生的虔誠奉獻者。

  沒有幾個政治哲學家受到象馬基雅維利這樣強烈的譴責。多年來,人們罵他是地地道道的魔鬼的化身,並把他的名字當作欺騙和狡猾的同義詞來使用。其中最強烈的譴責常常出自於把他所倡導的學說付諸於實踐的人們之口,馬基雅維利可以在理論上證實這種虛偽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