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母親的寫人抒情散文

  母親的一生,吃盡了千辛萬苦,她留給子女的印象就是永無止境的為生活忙碌。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母親

  我的母親和天下大多數母親一樣是位極其平凡的女子。善良純樸。

  有見過母親年輕時的照片,是與父親的結婚照。七十年代末在小縣城很少有婚紗照,普遍的只是黑白的那種。父親穿著中山裝,母親穿著碎花棉布襯衣,胸前垂著兩條長長的辮子。從相片上看兩人的表情都有些拘謹,但我認為是可愛。這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張母親年輕時的照片。恬靜的。美麗的。

  母親與父親的結合雖不能說完美,但總也是很好的。父親雖說性子急了些,可善良正直。七十年代知識青年從廣東來到江西,一個人辛苦的成家立業,育有我們五個子女。其中的艱難處可想而知。

  因為生活的壓力而使父親的脾氣有些急燥,母親都是一直隱忍著。她說,如果跟他計較的話日子早已經沒辦法過了。為此母親不知流過多少淚,甚至是在做月子的時候,她說,所幸那會眼睛沒有哭瞎,要不然就不能看見你們幾個健康成長了。她終究還是能夠體諒父親的。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默默地獨自承受著。好在父親的脾氣來著快去得也快,家裡總是歡聲笑語多些。現在想想,那段應該是最快樂的時光。

  年少時的我並沒有跟母親說過多少話。因為我的些許叛逆,因為母親的忙碌。我上初中時小弟才出生,母親實在是照應不過來便把小妹暫時寄養在大姨媽那裡。就算是如此我們還有姐弟四個在家中需要她的照顧。而且她又必須得與父親一起忙著生計,為我們姐妹幾個的書費和食物而操心。在那樣的情況下,幾乎都是每天清晨自己醒來的時候她就開始忙碌,一直到夜晚我們入睡,她也還在忙碌,總是有那麼多做不完的事情。那樣,我們又能有什麼時間對話?

  我是家中姐妹最年長的那個,幼時能幫到母親的就是照看弟妹。到大了就能幫著她做一些家務。卻也不懂事,總是會惹她生氣難過。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嘔氣而幾天都不說話。常常覺得她的話就是嘮叨,所以那些話也常常是左耳進右耳出。一意孤行。 現在想想是很慚愧的。

  出嫁時,她們說新娘子出了家門就不能再回頭望。我從樓上自己的房間下來,廳堂有滿滿的人,我不敢去在那些人中去尋母親的身影,不敢看到她的眼睛。穿過廳堂在迎親女孩的陪同下走出大門,一步一步,沒有回頭。我不忍回頭。其實嫁得也不遠,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可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能明白母親當時的失落。

  直到後來我身為人母后才懂得那些嘮叨其實都是愛。猶如我對我的女兒們一樣。漸漸的我發現我成了她的影子,在我對著我的女兒絮絮叨叨的時候。每次回家看著她額間的皺紋和頭上的絲絲白髮,我又彷彿看到了二十年後的我。二十年後的我,是否也如這時的母親一樣滄桑?而那年,我希望我仍舊可以聽見母親的絮叨聲,哪怕是一件說了又說的家常事,我會聽,且會迴應。

  無論時光怎樣流轉,我想我永遠都無法磨滅我對她的愛,猶如她對我的愛一樣。而這個永遠,我敢肯定會是一輩子那麼長。只是希望在她的晚年裡,能少受一些病痛的折磨,能夠開心幸福!

  :母親

  我寫了若多的文學作品,卻從未寫過母親。我不是不想寫,而是實在想不出用何種語言來形容偉大的母親。不僅是我,我想世界上所有的文學家,都難以用語言來描繪母親,對兒女的那份特別的愛。只有在心裡為母親默默地祈禱,祝母親健康長壽,盡心盡力地去照顧母親。

  父親去逝之後,只有母親與我們兄妹相伴。近八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健康精神很好,這是我們兄妹唯一慶幸的事,也是我們唯一感到幸福的事。父母是每個家庭的精神支柱,也是家族的感情凝聚點。家是溫馨的,走進養育自己的家就更感溫馨了,那份溫馨無微不至。我居住在縣城,每星期天回鄉探望父母,這是我走出鄉村三十多年來基本不改的習慣。父親去世後,回的就更勤了。手提可意的食品,那種回家的感覺,心裡融融的,臉上蕩著不盡的燦爛,燦爛無疑是幸福的體現,想必有父母的人深有體會吧。當走下公交車,穿過鄉野,走進養育自己的村莊,踏進老院,看到母親慈祥的微笑時,一週的疲憊和工作中少有的不適,瞬間無存,只有不盡的輕鬆與快慰。

  母親摸熟了我回家的時間,每到星期五的下午,便剁好了幾乎全是精肉的餃子餡,夏天自然是放在冰箱裡。等到星期六的上午,或是舉家三口,或是我一個人回到家時,便可從容地和麵包餃子吃。我不到家,母親是從不和麵的。也從不因為我有時工作忙回不了家,把餃子餡吃掉。依舊放在冰箱裡,等到下個星期天回家。母親總喜歡給我們吃餃子,一是因為我們愛吃,二是我們兄妹在那個窘迫的年代,吃不上一頓餃子落下了心病。

  有一年,我已略記事了,到年三十的下午,聽著別人家剁餃子餡的聲音,我們兄妹也吵著要母親給我們做。母親望著空空如也的家裡,真是無法給我們解釋。只是一邊給我們刷洗著破舊的衣服,一邊在不住地流淚,等待著被大隊派去外地做工的父親。傍晚時分父親回來了,看著飢餓的我們,看著掉淚的母親,蹲在地下抱著頭,好想了一陣推門而出,疲憊的身影又消失在別人家喜慶的鞭炮聲中。父親去了一家平日還相處的不錯,生活還過的去的人家借了兩元錢。在村裡買了一隻雞,緊著退了毛,鄰居又給了一棵白菜。母親整忙碌了一晚上,初一的早晨總算吃到了雜和麵做的餃子。一隻雞能有多少肉,那是我有記憶以來吃的最香的一次。

  星期天也是母親期盼的日子。我們兄妹平日各有各的工作,有得遠在邊疆三四年回一次家。也虧了四弟工作方便,可與母親常在一起,這使在外的我們聊感安實。每到中午時分,母親便在村委會,人們還習慣叫大隊的門前,一邊與人說話一邊等我。母親對我偏愛,也許因為我的童年是在病魔之中度過的吧,比兄妹們多受了一份罪。當看到我的人影時,母親欣然的一笑,喲,我三兒回來了。每每看到此景,總是掩飾不住的淚水。有時等待十二點多,焦急的母親還看不到我的影子時,才怏怏地回去。

  想想母親,為了這個家不知付出多少,真是嚐盡了人間的酸甜苦辣,甜的意境也只有我們長大成人。

  我住在城市,一再邀母親與我同住享享清福。每當說起母親總是說,我現在還精神,你們又在上班,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況且我一輩子在鄉下住慣了,住在你們樓上那小匣子裡也不習慣。這樣挺好,星期天你們不忙的時候回來看看我,城市吵鬧了一星期,也可回鄉下靜靜心。這就是母親,偉大的母愛,使我如何的盡心,也總是覺 著不夠。有母親的人生永遠是幸福的,已進中年的我感觸更深。星期天無疑成了我精神的寄託,不僅有著生活的樂趣,更有著人間濃濃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