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記憶中的溫暖高中作文

  溫暖是沙漠中的一杯水,讓困於沙漠中的人帶來生的希望。下面獻上小編整理的,相信一定會對大家有所幫助。

  篇1

  溫暖就像春天裡的陽光,很暖和;就像夏日裡的清風,很涼爽;就像秋天裡的一場雨,帶來的是雨後的潔淨。而溫暖,在我的記憶盒子裡卻有一張陌生的面孔。

  那一次,我才八歲,正月里正準備去外婆家做客,一踏上公交車我就環顧了一下週圍,看到車廂裡都是人,擁擁擠擠、吵吵嚷嚷,我實在是不想乘這輛車去外婆家,可如果這樣下車的話,恐怕會耽誤時間,面臨這種種的原因,我們只好硬著頭皮,擠在這緊密的人群中。沒過一會兒,我就有些站不住了,渾身很難受,這輛討厭的公共汽車也似乎跟我過不去,一會兒停車,一會兒急剎車,讓我極端的不舒服。在百般無奈之下,我才對媽媽說:“媽媽,我們能換輛車坐嗎?車裡的人太擠了!”媽媽看看我也無奈的說:“孩子沒辦法,你只有堅強一點,很快就會到的。”聽了這話,我喪氣的垂下了頭。正在此時,卻有一個溫柔和藹的聲音向我傳來:“孩子,快坐在阿姨的身上吧!”我回過神來一看,那是一位四十多歲的阿姨,她慈祥的臉讓人感到溫暖,嘴角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

  媽媽連忙道謝並對我說:“孩子,快謝謝阿姨!”此時的我正用遲疑的目光看著這位阿姨,阿姨伸出雙手把我抱了過去,讓我坐在她的身上。一路上,阿姨還時不時地跟我說話:“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當時,我有些膽怯,回答的聲音很低,連我自己也聽不見,阿姨看見我的神情,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她貼在我的耳旁輕聲地對我說:“小朋友,不要害怕,你就跟平常說話一樣對我說,好嗎?”阿姨的這番話讓我有了信心,於是,我就很自然地跟阿姨溝通了起來。漸漸地,我從陌生變到了熟悉,好像有一股暖流緩緩流入了我心底,我的心情也跟著舒緩開來,很快的汽車就到了外婆家,我下了車並主動向阿姨道了謝。

  這件事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一些當時看來並不重要的事,卻深深印在了我成長的歲月中。每當我坐在車裡的時候,總會想到那位曾抱過我的阿姨,我感謝她給了我這一份特殊的愛,一次溫暖的記憶,也在我幼小的心靈處播下了一粒溫暖的種子,這粒種子將會發芽開花,開放在世界的每個角落!

  篇2

  記得箱子一旦被開啟,就會發現那些往事還在閃著柔和的光,一剎那,心房也會被照得溫暖起來。

  慈母之溫暖

  上了初三中午回家的時間一推再推,肚子自然也受不了,到了飯點就頻唱“空城計”。媽媽心疼起來,決定在第三節下課的課間給我捎上一個麵包,我欣然同意並答應她在第三節下課的課間我會到操場來拿麵包。一日早晨我因一件小事與媽媽爭吵,我不願再理會她。第三節課下課了,我習慣性地走到走廊上看向操場,卻發現媽媽還在操場,手裡已沒有了麵包。“不吃就不吃嘛,”我想,“餓就餓著好了。”但媽媽還繼續站在操場。“怎麼還沒走,在等誰?”我滿腹疑問,當我眯眼望去時她突然發現了我向我招手示意我下樓到操場,我來不及想太多,條件反射似的跑下樓梯。見我到了操場,她從包裡拿出來一個麵包。哦!媽媽還沒有忘記給我送麵包!上課鈴不適時地響了起來,我有點遲疑要不要拿了麵包再回去上課。這時媽媽卻逆著人流向我跑來,樣子怪滑稽可笑的,她伸長手向我遞來麵包我急忙伸手去接。我接了麵包馬上向教室跑去。帶過註定在椅子上石老師還沒來,我細細的咀嚼著麵包回想著媽媽向我奔來的那個畫面,她奔跑的動力是什麼?是愛,是媽媽對我的愛!這樣想來,媽媽向我奔來的樣子也變得十分可愛了。媽媽,謝謝您給予我親情的溫暖!

  良師之溫暖

  良師總是一個美好的詞語,正因為有良師,我才能擁有努力前進的動力。一次消沉許久的我在一次作文中,寫道:“我真是自嘆不如!”,每個字都充滿了沮喪。作文字發下來以後我檢查後作發現這次作文有許多評語,密密麻麻的紅色字型擠滿了作文字,其中,老師用波浪線擺“自嘆不如”一詞畫了下來。旁邊的評語寫道:“不必自嘆不如,我相信你是最好的一個!”文章末尾的空白處還有幾個大字:“一直堅信你是最好的”。我先是吃驚,自己無心的一個詞竟得到幾句暖心的評語;後是感動,評語裡無不充滿了老師對我熱切的希望!我重拾了信心。我不斷讀這兩句評語,老師為什麼寫在這兩句評語?為了鼓勵,鼓勵我要重新拾起信心!老師,謝謝您進入我師生情的溫暖。合上記憶寶箱,我發現我眼前的道路已迎來了春天,我的青春路上繁花似錦!

  篇3

  她的愛,都給了我,剩下的,便是留給她的白髮和不久的餘生。

  我幾乎忘卻了她的容貌——歲月在她年華後刻下的足跡;眯成縫的眼睛唯有我才能領悟其中的慈祥;烏黑的頭髮也難以掩蓋已多餘黑髮的銀絲,那是什麼?不就是我曾想用黑筆塗黑的頭髮嗎?

  她——我的外婆。

  那時的你,帶我回了老家,我還記得你說過要帶我去個好地方。我便痴痴地問:“那有公主嗎?”你笑了:“我身邊就有個小公主。”那是一片荷塘,是的,那確實是個仙境——被春染綠的葉,被夏編織的花,被秋鋪蓋的清,被冬塗抹的藍。兩隻戲水的鴛鴦在荷葉中深情脈脈,含苞的蓮花是我最愛的粉紅,晨露仍在葉面翻滾,那是上帝的眼淚?不,那是葉兒的口水。

  當時的外婆,並不蒼老,寬鬆的白衣配上繡花的小鞋,提著竹籃,在蘆葦中穿梭,猶如古代秀女,青絲玉衣,伴嬌羞的面頰,在花草中一枝獨秀,芬芳迷人,時而採下一片葉,或是折下一枝花,或是腰間,或插頭做髮飾,優雅而不失清純。可外婆折的花兒,是給我的:一束名不出的野花,說不上嬌豔,更不談剛健,只是清新脫俗,去掉了人間煙火。外婆用她逐漸枯瘦的手為我戴上了那朵如今仍在花瓶中的花兒。“真美!”我笑了,外婆也笑了。

  又是雷聲大作的一晚,我蜷縮著,顫抖著,父母並不在家,自然也不知我怕雷。外婆來了。是的,就是那股熟悉的檀香,是那種溫柔,是那種安心。我疲憊地睡在她的臂彎裡,不敢望向窗外的烏雲大雨,閃電雷鳴,只是看著灰暗的燭光,墻上有一個立直腰板的人,似一棵大樹,旁邊是一棵軟軟的小樹,依偎在她身上。

  慢慢地,我睡著了,我夢到了很多:外婆變成了大鳥,我是小鳥,外婆護我被捉走;外婆是成花,我是幼花,外婆助我化春泥;外婆是大樹,我是小樹,外婆護我被狂風攔腰斬斷……

  不要……

  安詳的她,躺在病床上,我想撕掉那張病危通知書,我要做外婆的小勇士,捍衛她的生命和善良的靈魂……

  銀白的月兒,是寂寞的毒;沒有了她的愛,沒有了她的溫暖,我,被歲月的刀割得好深,好深。心裡留給她的位置,還在,但人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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