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不被信任心涼的短文

  愛情需要信任,如果雙方之間都不信任,這樣的愛情也不會長久,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信任沒有了 愛情還能走多遠

  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沒有愛,也不是不幸福,而是不相信愛,和認為自己永遠也得不到幸福。

  是的,許多人認為自己沒有愛得不到愛,究其根源,是不相信愛。泰戈爾詩云,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這“不知道”當中,就包含著一種狀況——不相信愛情,所以沒有愛。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愛你,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相信我愛你。有愛與否,皆是由一個“相信”與否決定。

  有人說,萬物有時,懷抱有時,愛情也有時;愛情有生、老、病、死;愛情總在不知不覺間過期;有一天,我們把它拿出來,才知道它最鮮活的日子已經永遠過去。是的,天行有道,愛情有最純樸的時候,有最纏綿的時候,有最熾烈的時候,同樣亦有最平淡或是最功利甚至已過保鮮期的時候,但當你的手緊緊地握在那雙同樣也緊緊地握住你的手心裡的時候,信你所愛,愛你所信,縱是最鮮活的日子已過去,又有誰敢說它不是世間至美的情感?

  真正的愛情並非不存在,也並非你永遠得不到幸福。付出真心,方能換取真愛,擁抱幸福。

  我想我是熱愛生活的。我是愛我的愛人的。我相信愛情正圍繞著我。我祈禱上天能讓我一直“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能確確切切地擁抱真實的愛情。不求浪漫纏綿,不求驚天動地,只要讓我知道,愛,就真真實實地站在我的身邊,便是幸福。

  人們都說愛情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信任沒有了,愛情還能走的多遠呢?可恰恰就是有那麼一種愛情,雖然不能再相信,可依然愛,而且愛得那麼死心塌地。

  我想,兩個人在一起需要信任,而“關山幾重離人遠”的愛情就更需要莫大的信任。既然選擇在一起就應該百分百的信任不是嗎?可是如果有一天,發現百分百的信任是一種錯誤的時候,心也就傷痛到了極點。這種傷痛是無法估計的,信任越多傷痛也就越深,當自己的信任換來失望的時候,那絕不僅僅是一種被人欺騙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彷彿自己的夢都碎了……

  信任到底是誰給的?它不是一句“你要相信我”,而是一種行為,一種姿態,是你的承諾最終兌現的概率。所以你的每一句謊言,每一次欺騙,沒一句躲閃的話語,都是在愛人心中築一堵牆。久了,這堵心牆也越壘越高,等你意識到想要晚會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想,在世上,大多數戀人的分開並非因為他們不再愛對方,而是因為他們失去了對彼此的信任。

  我很難過,因為我們相愛卻不能彼此相信。這是件可悲的事情。

  曾經那麼美好的東西,怎麼一下子變得好累……好累……

  我真不希望我們之間會發生這種事,但是根本就避免不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對對方的信任逐漸減少。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根本就理解不到。真的希望這種感覺可以淡化,甚至是消失,因為我相信我們之間還存在這“愛”。

  篇2:當愛情遇上不信任

  新交的男朋友黃正宇手提著三個大袋子向我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我張大了嘴巴:你你你幹什麼?他說開門,我給你置辦了點年貨。我驚訝地開啟超市的袋子,全是什麼糖心蓮子、貓耳朵、核桃糖、水果果凍,真是哭笑不得,把我當作小朋友了。但一瞬間又感動起來,就是這些最俗世的體驗,成了最能夠把一顆在塵世裡顛沛流離的心安撫妥帖的事情。我決定以後還是在嶺南定居,因為即便在最動盪的年月,這裡的人都要天天飲早茶,享受著人間觸手可及的清福——喝茶、聽粵劇、逛花市等。可是當年,我卻喜歡歐洲的西點,喜歡塗抹很多奶油,而後塗抹到譚的臉和身上……

  從未那麼長時間注視一個男人

  第一次坐長途飛機,就被左右兩個大胖男給裹挾著,我苦不堪言地跑到商務艙向空姐求救,英文不好,正在為說得不清楚而著急,一個30來歲的男人站起來,問了我幾句話,就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在接下來的10個小時裡,從來沒有一個男子像他那樣,被我用心注視了那麼久,他醒了後,眼角餘光看到我睜著眼,就對著我笑笑。我當時有如喝醉了酒,臉紅耳赤,甚至在倒時差的時候,無論睜開眼還是閉上眼,都能想起他的容顏。

  譚是長得很好的,我承認自己是外貌協會人士。後來,當我在巴黎艱苦地學習法語,艱難地在街頭推廣自己的作品時,熟悉的身影從旁邊走過,我知道那是譚,他的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的笑意,可是,他沒認出我來。那時,一個是濁世佳公子,一個是落魄藝術者,這兩種人能有什麼交集呢,就像我身邊那些歐洲貴族的 “貴二代”,他們的生活就是私人飛機、帆船、度假、party以及名畫拍賣。我的生活可是實打實的一日三餐以及隨時擔心被房東加價。後來,我在海外論壇上遇到了tan,由於一個小小的話題,聊得很投機,基本就是半柏拉圖的地步了。當時我覺得自己快要被那個充滿幽默感的男人給搞瘋了。我們有時差,我要上課,他要上班,每天能說話的時間都很短。於是我每天拍照片給他,並且希望彼此能趕緊見面,因為我不滿足他在論壇上朦朧的側面照片。

  一度以為可以“不辭長作嶺南人”

  見到譚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tan就是譚,而譚則是那個在飛機上幫助過我的男人。被矇在鼓裡的我真是“新仇舊恨”都湧上心頭,可是,他壓根想不起來我是誰。那好吧,我就帶著自己的小祕密去喜歡他。

  譚很講究,他的襯衣領口永遠是很乾淨的,他的手指甲也永遠修理得乾淨清爽。每次吃飯,他帶去的地方都很奇特,不是在江邊的小咖啡屋,就是在山邊的粵菜館,再或者是深山裡的度假村。在純白色帶著暗紋織錦的床上,他喜歡讓我坐在他身上,兩手從我的上臂慢慢劃下來,有時從胸脯外側一路滑過腰線到臀圍,嘴裡不住嘆息。我用鼻音問他“嗯”,他答“好美的線條”。我暗自喜樂,在假期隨他回廣州,一住就是三個月,那段時間我最愛說:“不辭長作嶺南人。”

  嶺南沒有鮮明的一年四季,雨水充足,陽光明媚,草木茂盛,把生活在這裡的人都滋潤得相當順滑。譚的媽媽和周圍的人都一樣,特別關心胃口,沒有那麼多的聲色俱厲,要的就是一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例如每週日的飲茶。一到週日,早上見面,往往以“飲咗茶未”***意即“你喝茶了嗎”***作為問候。當時我多少有點扭捏,太不習慣了,好似進了大戶人家的院子裡,那麼多的規矩,那麼多的和生活相關的細節,我經常拽著譚的衣角要跟他說話,譚媽媽就笑著說,你們先走吧,到外面走走聊聊天。

  占星書上揭示我的愛情讖語

  譚最喜歡跟我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太皮了”。只因為我一向喜歡跟他講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他覺得我的世界很清新美麗。可是我覺得他家的小莊園才叫清新美麗。譚的父親離婚後在歐洲中了狗屎運,娶了一個帶有莊園甚至有封號的女人,也大喇喇地號稱一隻腳踏進了歐洲邊緣皇室。譚早年不懂,接受了父親的資助在歐洲讀書和做生意,後面才明白,原來父親當年是為了這個女人而離開自己的母親,當時就大吵一架,近年關係才略為好轉。譚爸爸也耳聞有我,一天公寓的信箱居然多了一封白色燙金的邀請卡,邀約我們去參加夏末聚會,好客氣,連和自己的兒子聯絡都要用上這麼雅緻的方式,當時就吸引了我很大的注意力。我興致勃勃地選購禮服和訂購機票,當時的心態就以為自己會是另外一個公主。到了那個小莊園,沒有馬車,沒有燈籠,沒有焰火,只有一幫長得離奇古怪的男人和女人,都號稱是某某皇室爵士之流,戴著大顆鑽石,卻搭配著落寞的表情,我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是一幫不得志的在野“皇族”,他們的聚會不是為了歡慶,而是為了渴求,看看有誰能幫助自己上位……

  我在莊園住了三天,只見到譚的繼母一次,而後就是在書房裡,翻看一些古典占星書。據說譚的繼母有輕度抑鬱症,經常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看著天色漸漸暗下去,始終沉默不語。我卻不管這些,饒有趣味地讀書給譚聽:天蠍座愛恨都很深刻,他們的心是隱藏在地底的礦藏,不輕易展示給別人看,而且永遠會鉗制和考驗愛人……結果這句話真的是一語成讖。

  再愛他都不能忍耐被考驗

  譚是天蠍座男人,總是不愛說出太多心裡話。我懷疑他有其他的女人,可是一直沒有證據,想一想,他帶我看過母親,看過父親,也不介意資助我的生活,我總不能忘恩負義地非要抓住他偷情吧。但沒想到,秋天的時候,譚說母親生病,要待在國內一段時間,就介紹了丹尼給我,說彼此有個照應。丹尼是個很好玩的男人,如果沒有譚,也許我都會被他迷倒,雨天聽音樂會、晴天喝咖啡、週末去郊外騎車……他真是“照應”得我很好。可是譚他太傻了,他以為一個丹尼就能牽制著我,當我在幫助丹尼的電腦防毒的時候,看到他和譚的對話,才知道,不信任的愛有多可怕。

  丹尼:你說她專情,我可不這麼認為,她只是太容易動情,起碼如果沒有你,她會愛上我。譚:你還是沒看明白,她根本離不開我了。丹尼:上週六她和 Tom一起跳舞,我可不覺得她是聖母。譚:但後來不是什麼也沒發生嗎?丹尼,你說過,一個月期滿如果找不到她的出軌證據,你就撤退,你要遵守諾言了。丹尼:譚,你為什麼只給她機會,不肯給我機會……

  等到譚媽媽病好後,譚來看望我。我纏著他去吃大餐以及跳舞。夜晚的歡愛中,我用絲帶綁上了譚的眼睛,極溫柔地說,我有三個字,一直想聽你說給我聽,你跟我讀一遍好不好。譚輕笑起來,答好。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讀,讓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跟:分……手……吧……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接了下一句:我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

  我決絕地離開房間,上了早就召喚好的計程車,坐最近一班飛機離開了巴黎。再見了,法國。沒有人再聽我說這一切,沒有人在意,可是又那麼一刻我如此矯飾,說難過就有淚水湧出,說再見樓下就再沒人來,說滾蛋吧,過去就從一貧如洗瞬間變得排山倒海。那個有著金色穗帶的窗簾的舞廳,那個莊園的冷清夜晚,我嚼著口香糖,可你拉著我的手放在你的肩膀,我裝模作樣地接吻,好像從來不曾在乎,可是我的愛再多也不能容忍你如此考驗我,還要用一個喜歡你的男人來試探我。如今想把你寫下的原因在於,我怕以後會不記得你,可我更想從此就不再記得你……

  篇3:不信任的愛

  當我睜開眼的那一刻,眼睛陣陣的刺痛。朦朧的意示,習慣性摸向床邊的手機,一看,傻眼了,已是上午10:30。內心埋怨感佔據著整顆心,而腦海,昨晚的那一幕卻又在耳邊響起。

  不知道確切的哪一天,我隔壁的鄰居搬走了,只知道有一天我看到一對年輕的夫妻搬來一些傢俱和電器,才知道我的老鄰居無聲無息的走了。這一切對我來說來的很忽然。不像天氣,起碼有個預兆,昨晚發生的都讓人所料不及。

  當我還在欣賞韓劇內面的浪漫愛情,我聽到的是隔壁男人對他老婆的狂吼,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說的是方言,接到應該是拳頭的聲音,女人哭了,但不是很大聲,男人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哭泣而停止他的狂吼,和心中的怒火。聲音欲來欲大。已是深夜差不多12點多啦,外面寂靜的很,整座樓內只有狂吼聲,因為他的聲音早已彌蓋了一切,包括女人哭泣聲。

  我原本以為男人應該做的都做了,心中的怒火應該可以泯滅了,女人哭泣聲也漸漸停了下來,電視劇我再也沒情緒看下去,感覺困了,倒了床上,卸下全身疲憊,原本以為很快的就能見周公了,竟響不到幾響巨響又把我給震醒了,女人的哭泣聲又響起來,欲來欲急促,聲音欲來欲大,男人仍是破口大罵。也許聲響太大的原故,女人的女好友趕了過來,有節奏性敲了幾下新鄰居的房門,大聲的喊女人的名字。女人沒來開門,還是在哭泣,男人說不開,不關你的事。良久,女人的女友火了,重拳錘打在門上一聲比一聲響,還是沒有反應,內面的一切還是照舊,女友的憤怒震憾了全身,接著她用腳狂踢著鄰居的房門。氣憤的說:“再不開門,我就把你這門拆了。”一會門終於打開了。而我清楚的聽到女人說的第一句是:“我快打的受不了了”。

  女友詢問女人為什麼捱打的原因。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女人和朋友在一起打麻將,打到比較晚,男人發火了,也可能這只是導火線,陳年的舊事就像翻衣服一樣的抖了出來,男人懷疑女人的行為,女人傷心至極,揮一個耳光打在男人的臉上,從而引發了一場家庭暴力。

  女友很夠意氣,說:“我們都是幾個女人在一起打麻將,是打晚了點,要怪你就怪我,要打你打我,不關她的事,何況她已現在已經是個懷孕的女人,你怎麼下得了手,還把她打成這個樣子。女友的抨擊的嚴詞並沒有得到男人的反思,還是僵持著,男人在狂吼,女人在哭泣。

  過了許久,又來了一女人,她喊著被打女人的名字,原來她是被打女人的親姐姐,對這次夫妻倆的家庭暴力她並不感到驚訝。姐姐的話很少。“我妹跟著你一起生活3年啦,3年了你們在一起總是打打鬧鬧,從江西打到湖南,從湖南打到廣東,從順德打到深圳,原本以為在深圳幫你們找一份好的工作你們會好好的生活,我妹現在已經懷孕,如果你們真的沒有感情的話,合不來那就分開這樣子對誰都好,經過這次後我妹還願意和你生活的話我沒什麼好說的,一切讓她去選擇吧。”姐姐的話是乎對男人的感觸很大,也開始溫和了下來。“這麼晚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男人說道。

  “妹妹,如果今晚你不想呆在這的話你就收拾東西和姐走。”一會女人隨手拿了些東西出來了臉上掛著淚痕,男人沒挽留。樓下的鐵門“哐”一聲音之後恢復了寧靜,再一看手機已是凌晨4:00多了。疲憊身驅讓我很快酣然入睡了。

  夫妻的生活是朝夕相對而已漫長的,現實生活中聽到男人打女人也不少,但如果經常性的活在“打”的痛苦中,這種生活豈不是一種煎熬,當一個人經常性活在被打的恐懼中,又何言其樂呢?但如果兩個人的感情要靠孩子來維持,那又是多麼的可悲,畢竟孩子不是一種籌碼,更不是感情的負擔,好好珍惜身邊你愛的人。

  篇4:東莞的愛情,不相信眼淚

  作者:布衣粗食

  世界上沒有註定每一個女人都能嫁給高富帥,所以你選擇了嫁給一個工人,等著他一點一點成長,跟他一起打拼世界;世界上沒有註定男人都能娶到白富美,所以你選擇了一個工人,和她一起成家立業,為她撐起一片藍天。你為我拼盡全力,我陪你患難與共,一生一世並蒂如花。

  1.

  許二胖,其實長得並不胖,只是生下來的時候,臉上一副肉嘟嘟的模樣,於是爹媽就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庸俗的名字。後來,人如其名,上學時,成績一般。初中畢業後,他啥學校都沒考上,就隨村裡人到了東莞。

  剛走進東莞城,二胖一抬頭,感覺眩暈,樓房太高,他“哎呀”一聲叫出來。村裡人看著他,想笑,但沒有笑出來。農村的孩子,誰第一次到大城市不是這表情?

  “就這了。你在這裡住兩天,我託幾個老鄉打聽打聽,讓你到廠裡上班。”村裡人帶著二胖倒騰了兩趟車,七拐八拐進了一條長長的衚衕,然後穿過衚衕,到了一個池塘邊。池塘邊有一排靠著圍牆而建的簡易工棚,其中一間就是村裡人租住的小屋。

  東莞不是打工者的天堂嗎,不是人人都過小康生活嗎?二胖低頭走進工棚,一股熱浪襲來,他差點就哭出來。繁華的東莞,到底不是外來工人的花花世界,這裡只是無數勞動力支撐起來的一批富翁的天堂。

  二胖很快進了一家做收音機的電子廠。每天從上午八點到晚上九點半都是工作時間,沒有雙休日,只有遇到勞動節這樣的大節日,可以休息一天。

  電子廠的流水線,像一個永動機一樣,讓每一個工人都沒有喘氣的機會,只有把簡單的動作變得快些、更快些,否則就要捱罵,甚至是扣工資。

  偶爾,流水線也有慢下來的時候,因為生產的成品多了,需要大家停下手裡的活,集體把成品包裝起來,搬到樓下的成品倉庫裡。這時候,男男女女都彎著腰,低頭幹活。二胖突然抬頭,就看到對面女人領口鬆鬆垮垮的樣子,裡面有兩隻“大白兔”晃動。二胖感覺臉一陣滾燙,心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娶一個女人回家呢?

  2.

  那天,工廠停電,二胖下午五點就下班了。閒來無事,二胖獨自一人去了附近的企石鎮。滿街都是廉價的商品,但他摸了摸乾癟癟的口袋,問了幾樣東西,不捨得買。

  “嘿,各位打工的兄弟姐妹看過來,這邊有激情的舞蹈表演了。”一個小矮人在街頭叫喊著,“走過路過,機會不容錯過。走走瞧瞧,世界啥都美了。”

  原來,街頭有一個巨大的帳篷,門口掛著幾張耀眼的宣傳畫,畫上是幾個妖豔的女人,還有幾條巨蛇。美豔和恐怖,總是那麼吸引人。二胖不覺走近了帳篷,這時候,幾個身材較好的女人走出來,畫著濃妝,扭動腰肢。

  刺耳的音樂響起,女人扭動得更歡了。陸續有人買票進場。二胖想進去看看,但想了想賺錢不容易,便打算往回走了。突然,一個十八九歲的女人,掀開了胸前小得可憐的衣服,露出了一對“大白兔”。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二胖便腿腳不聽使喚了,迷迷糊糊進了帳篷。

  帳篷裡的空氣很汙濁,幾張粗糙的條凳隨意地擺放著。有人抽菸,有人喝酒,還有人吹口哨。直到柔美的音樂響起,帳篷裡才安靜了下來。

  一場接一場的歌伴舞,一場接一場的無聊說笑,二胖有些審美疲勞。

  “下面,出場的是麗麗,絕對能夠震撼到你。”喇叭裡有男人在播報節目。

  隨著巨大的的士高音樂,麗麗出場了。二胖瞪眼一看,正是剛剛在門口掀開衣服的女人。在音樂即將結束的時候,女人幾乎是全脫了,看得二胖心癢癢,魂都被女人勾走了。

  3.

  企石鎮的帳篷擺了多少天,二胖就買了多少張票,每次都是晚上九點半準時到,只看半小時就散場了。但二胖覺得很值,畢竟,這短短的半小時,正是麗麗的壓軸戲。二胖是麗麗的忠實粉絲。

  有一次,從帳篷裡出來,二胖感覺意猶未盡,在帳篷外徘徊了許久。突然,聽到有女人的哭聲。二胖聞聲走近——是麗麗在街角哭泣。

  “怎麼啦,麗麗。”二胖小聲地問。

  “沒啥。”麗麗抹了抹眼睛,要離開。

  “你可以和我說說,指不定能幫點什麼。”二胖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勇氣,“我在附近的電子廠上班,看你的表演有很多天了。我喜歡你。”

  “我弟弟考上了一所職業大學,但家裡窮,交不起學費。我向老闆提前支取一個月工資。沒想到,他不僅不同意,還趁機摸我。”麗麗傷心地說。

  “我借給你。但最多隻是五千塊,因為我只有這麼多錢。”二胖喜歡麗麗,就得真心相待,哪怕麗麗只是一個豔舞表演者,也有“戲子無情”的風險。

  “這?”麗麗驚愕了,“我和你素不相識,並且我們歌舞團總是換地方,以後我到哪去找你還錢。”

  “要不,你到我們廠裡上班吧。雖然累一點,但踏實。”二胖說。

  “不行,廠裡工資太低,不能養活我們一家。再說,我和老闆簽訂了好幾年的合同,要是毀約,很麻煩。”

  “哎,錢你先拿著吧。”二胖去了附近的自動提款機,然後又折回來。

  “這、這?”麗麗不知該拒絕,還是該接受,說,“實在不行,你也來我們歌舞團吧。雖然庸俗了一點,但工資是廠裡的兩倍多。反正是給人家看看,也幹什麼齷蹉事,習慣了,也沒啥。”

  這是和麗麗在一起的最好辦法,二胖搖搖頭,又點點頭。

  4.

  很快,歌舞團去了石龍鎮。二胖成了麗麗的搭檔。這樣的搭檔,不需要任何技巧,只是在麗麗脫光的時候,二胖跳上舞臺,把上衣一脫,兩人面對面跳豔舞,做一些挑逗性的動作,誘發觀眾的荷爾蒙激素暴增,就行。

  其實,二胖和麗麗在挑逗觀眾的時候,也在挑逗自己,特別是在二胖雙手輕輕觸碰到麗麗前胸的時候。極大的誘惑,讓兩人像膠水一樣沾在了一起。他們偷偷開房,嘗愛情的果實。

  愛情是自私的。當二胖越來越愛麗麗的時候,在所有的觀眾對著麗麗大呼小叫的時候,心裡有一股醋意湧出來,怪難受的。

  “我們還是離開歌舞團吧。你是我的女朋友,總不能一直被別人眼睜睜看透吧。”二胖覺得受不了。

  “但我們還能去哪呢?回老家種地嗎?”麗麗低頭,眼裡都是淚。

  “我們去塑膠廠,雖然要帶著防毒面具上班,但工資高,幹幾年,等有錢了,再想別的辦法。”

  “如果,我們就這麼離開歌舞團,我們要賠一大筆錢給老闆的。你想過沒有。”麗麗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然道,愛一個人,不可以完完全全擁有嗎?還是,打工者的愛,太卑微,如同一隻螞蟻,隨時都能被人捏死?二胖沉默了。

  5.

  逃離歌舞團的那個夜晚,秋高氣爽,雲淡風輕,月明星稀。帳篷外有狗吠聲,還有昏黃的路燈,像幽靈一樣跟在二胖和麗麗身後。

  他們去了石排鎮的一家塑膠廠,二胖借了兩張身份證,辦理了入廠手續。整整半年,沒有特別情況,兩人幾乎不出廠門。

  失去了麗麗的歌舞團,生意很蕭條。不久,老闆便解散了歌舞團,帶著一大把灰色的錢,在東莞開了一家酒樓。雖然,東莞城區和石排鎮很近,但在這個池塘邊都住滿人的地方,要找一男一女,無疑是大海撈針。更何況,豔舞表演本身非法的,老闆也沒打算把兩個打工者“千刀萬剮”,那樣只會兩敗俱傷。

  日子漸漸恢復了寧靜。二胖和麗麗在工廠附近的一家養雞場租了一間簡易工棚,算是兩個人的新家。工棚雖然悶熱,還蚊蟲飛舞,但有了愛情,再苦的日子也不覺得有多苦。

  時間一點點從指縫間溜走,在塑膠廠工作五年後,二胖和麗麗的存摺裡有了十二萬元。他們租了一間小區門面,買了電子線圈加工裝置,通過在電子廠上班的老鄉,拿訂單,收貨款。

  再五年後,二胖和麗麗有了自己的小工廠。愛情和預期的一樣,他們歷經千辛萬苦,結婚了。

  東莞的愛情,大都不是白富美和高富帥的結合,大都是“窮窮組合”。走進陌生的城市,起初,大家啥也不懂,但只要勇敢相愛,努力打拼,都是人生的主宰,都可以創造不一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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